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茉莉好奇的问:“生意人吃东西有讲究的?”
“那是。”离玉树扯过茉莉的耳朵,神秘兮兮的说:“朕都打听好了,朕做生意吃鸡爪的话说明捞钱捞的快啊。”
茉莉:“”
面盆里是用花瓣泡的水,茉莉招呼着离玉树:“皇帝快过来净面。”
“来了。”离玉树穿着宽松的中衣,挽起了袖袍大咧咧的跑了过来。
茉莉有些不忍直视:“皇帝,你现在真的是愈来愈爷们了,奴婢都担心皇帝以后还能淑女么。”
“怎么不能。”离玉树捧了一捧水扬在脸上:“一会儿朕就给你学一个。”
她用花瓣搓着脸上的黑墨汁,茉莉在一旁帮忙:“别动,这儿还有一点。”
离玉树张着鼻孔让茉莉擦旁边的墨汁,倏然吐出三个字:“朕想死。”
第223章 本王已经还了()
咣当。
茉莉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拍着大腿:“皇帝请赐奴婢鹤顶红一瓶,白绫一条吧。”
离玉树捧着面巾在湿哒哒的脸上浸干了水,头一歪,满是不解:“奇了怪了,朕要死,你要什么白绫,难不成你想勒死朕。”
“”茉莉扯过小玉树,苦口婆心的说:“皇帝,自从奴婢跟了你一瞬间老了好几岁,你看看奴婢眼睛上这皱纹。”
“朕看看?朕给你弹弹,弹弹就弹掉了。”说着她的小手就朝茉莉的眼睛上抓去。
“皇帝,别作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作什么啊。”茉莉哭天抹泪道:“每天有吃有喝有穿的多好啊。”
真是妇人之见。
没见识的玩意。
离玉树说了句‘屁’而后道:“若是被人发现朕是个女子,朕还能活?连你都活不了,你懂什么啊,而且朕想生娃。”
“生娃?”茉莉被她惊呆了:“皇帝,你还想生娃?”
“对。”离玉树猛的点头:“朕要做一个有追求的人。”
“还追求,追命吧。”茉莉撇撇嘴。
道不同不相为谋。
离玉树大咧咧踢掉了缎靴往塌上一躺。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茉莉奇怪的问。
“尝试死是什么感觉。”离玉树幽幽道,把薄被捂在脸上,小手死命的捂住薄被,小腿乱蹬。
茉莉吓坏了,赶忙把薄被扯下来:“皇帝,皇帝,你想干什么,真死啊。”
离玉树一翻白眼,翻过身子不理会她。
*
暗夜。
磅礴大气的王府伫立在京城最金贵的地儿,据说这片地界十分奢侈,每一寸土地都值万两黄金,口袋里没有些金片子的人是不敢在这片住的。
王府鎏金的匾额高高的挂起,在银辉色的月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亭台楼阁林立在府中。
清澈的溪水在九曲长廊下潺潺的流动着,几条金鱼甩动着尾巴将河面敛起了阵阵水花,皎白的荷花大朵大朵的开在水中,散发着阵阵的清香味道。
琉璃瓦片整齐的码在王府的瓦顶上。
暗黑之中唯有一间房灯火通明。
橘色的光晕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了王府的院中。
细细听来,房间内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
循着声音望去,布满氤氲的木桶里有一具健硕伟岸的身躯,那肌肉硬实紧致,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天最好的杰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噙着惑人的水珠,黑曜石的眸愈发的深邃了。
如瀑布一般的青丝垂在肩头,离傲天结实的双臂搭在木桶的边沿,耳朵微微一动:“出来吧。”
屏风后,一抹倩影缓缓走出来,那张有些岁月痕迹的脸上布满了忧伤,她捻着步子来到离傲天面前,玉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捏着:“傲天,我想你了,便自作主张的来了,你不怪我吧。”
“女子该有的矜持好好揣着,别丢了。”离傲天不着痕迹的拂开了她的手:“娉柔,我们之间已无任何牵扯,当年你通风报信之情本王已经还了。”
第224章 跟和尚似的()
娉柔在离傲天身上浪费了多年的光景,只希望自己成为离傲天真正的女人。
哪怕现在让自己在王府中做一个侍妾也行啊。
但离傲天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他的冷淡,他的疏远几乎让娉柔抓狂。
娉柔再也等不得了,唯有偷偷闯进王府在房中等着他。
恰好他在沐浴,娉柔便褪下了醮纱长裙,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半透明薄纱在离傲天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试图蛊惑他的心,这些年离傲天过的十分寡淡,也没见过他和哪家的千金小姐有过什么接触啊,可这离傲天怎的偏偏过的跟和尚一般清苦呢。
难道他就不想女子么?不想有鱼水之欢么?
可偏偏人都是贱皮子,离傲天愈是这样洁身自好,娉柔偏偏愈是喜欢。
她生的娇媚,就不信离傲天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娉柔白皙滑嫩风骚的双手重新落在他的肩膀上,顺着肩膀朝下游走,借着水珠摸到他硬邦邦的结实胸膛上,随即画圈圈试图勾引他。
“娉柔,你非要逼本王对你下狠手!”她的触摸让离傲天打心眼儿里生出了厌恶之感,他忽地想到离玉树的小手了,那般清爽客人,只要撩拨一下,他就会全身滚烫!
“傲天傲天,求求你了,我是真心的,我愿意给你。”娉柔抓着离傲天的手掌就要朝自己的胸口探去。
‘咔嚓’一声。
关节扭断的声音清脆的响起,娉柔覆在离傲天胸膛上的手腕忽然脱臼了,无力的垂在半空,娉柔的脸已经苍白如纸,整张脸痛的狰狞,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娉柔伤心的望着离傲天,望着这个如王者般的男子。
原来,他的心狠手辣不是虚张声势的。
这个残暴的男子此时此刻让娉柔感觉到了恐惧。
“滚!”离傲天从唇齿间挤出这个字,生硬,冷酷,无情。
他敏锐的耳朵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即使是细小的动静却依旧能够让离傲天感觉到,娉柔才想推门离开,离傲天猛地前倾着身子将她拖了过来,冷酷的眸看着她:“藏起来,去。”
娉柔被他的眼神吓坏了,不敢问原因,赶忙躲在了屏风后的梨花柜后。
*
王府。
空荡荡的院落卷起的阵阵凉风给这个夜带来一丝丝诡异的感觉。
噔,噔噔,噔噔噔。
一抹雪青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在院落中四处张望着,借着月光看脚下的路,侍候他的小厮觉得他挺磨叽的,问:“九千岁,您磨蹭什么呢”
“闭嘴。”九千岁妖冶的眸子敛了一抹妖艳之光:“听闻离王爷喜欢养马,喜欢养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物,我害怕那些动物的粪便被本座踩在脚底下,脏了本座的鞋。”
小厮好一阵子的无语,他在前面探路,两只眼睛跟灯笼似的来回的瞅。
在木桶中闭目凝神的离傲天动了动耳朵确认了声音的方向,修长的长指点了木桶中的几滴水随即‘啪’隔着窗纸朝外面弹去
“哎呦,谁打我啊。”
第225章 九千岁过的贫瘠()
“本王。”隔着薄薄的窗纸,离傲天性感到致命的声音传了出去,恍若空谷的潺潺流水。
小厮吓的一惊,在一边的九千岁忽然觉得这内力无比强大,也对那武器十分好奇,便插嘴问了一句:“你是用什么武器打的他。”
“沐浴的水。”离傲天声音寡淡。
“沐浴”九千岁喃喃重复着,倏然反应过来什么,把小厮推开,敞开广袖袍捂住了鼻子:“脏死了脏死了,幸亏本座没走在你面前,否则这脏兮兮的沐浴之水该溅到本座的身上了。”
橘色的烛光忽闪忽灭。
木桶内温热的水早已凉透。
离傲天倏然从水中旋起,满身的水珠甩在了四周,醇厚的内力一瞬将全身的水逼干,长臂顺手捞起了一旁的月白色中衣拢在了身上。
如墨般的青丝散在肩头,细碎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在中衣上。
他如王者般高坐在金丝楠木椅上,墙壁上是一头猎豹,那一瞬,恍若与离傲天的神影重合。
‘砰’的一声伴随着狂风,门被离傲天醇厚的内力震开了。
“九千岁别来无恙啊。”离傲天凌厉冷酷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黑曜石的眸闪烁着寒戾的光芒。
九千岁弹了弹袖袍上的浮尘,敛着妖冶的眸洒脱的走进来,小厮有眼色的替他们阖上了门并退下。
“进本王的王府有一个规矩,九千岁不会不知道吧。”自打九千岁进来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的剑拔弩张的。
“呵”九千岁嘲讽的笑,恢复了肃穆的神情:“本座不喜来别人家做客,自然不知道规矩了。”
离傲天不理会他的椰输,声音清清冷冷:“来本王王府没有椅子,本王坐着,只好劳烦九千岁站着了。”
“”九千岁环绕了一圈,果真没有多余的椅子,这个王爷在先帝在位的时候便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现在更是嚣张!
别以为九千岁愿意来。
他还不是为了小皇帝,若是能跟小皇帝拧成一股绳将王爷的戾气狠狠的杀上一杀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在小皇帝和离傲天之间,九千岁自然会主动站队在小皇帝那边了。
因为这个王爷实在是太嚣张了,嚣张的让他极其不爽。
“无妨。”九千岁故作大方道:“反正本座也不喜欢坐别人的椅子,脏的很,免的把本座的衣裳弄脏了。”
“九千岁今夜偷偷摸摸前来有何要事?”离傲天看他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极为不痛快,加之之前他在先帝跟前做了不少事情,给他下了不少绊子,所以离傲天对他的印象极其差:“莫非九千岁离宫之后过的十分贫瘠,想来本王府上做个差事?”
什么!
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他好歹也是个堂堂的九千岁!先帝跟前的红人。
“离王爷没有你这么说话的。”九千岁展开折扇,将怒气扇掉:“本座今儿来是为了提醒你,莫要欺负本座的小树树,让她安安稳稳的当皇帝,你也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王爷。”
第226章 同狗媲美()
九千岁忽然替那小东西做主了。
这还真是让离傲天感到诧异。
“九千岁这是特意前来讨伐本王来了?”离傲天声音幽冷,带着空阔之音,让人不寒而栗。
九千岁摆起自己的长指看了看,声音沉沉的:“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一个堂堂王爷欺负先帝的皇子,欺凌弱小,算什么本事。”
“你与她何时认得的。”离傲天忽略他的话,开门见山的问。
九千岁一怔:“你怎的知道本座与她认得。”
“呵,愚蠢。”离傲天骨节修长的长指敲击着金丝楠木椅的扶手:“九千岁如此吝啬,可从不会帮不识之人。”
“你才愚蠢,你才吝啬,不了解本座就不要乱说。”九千岁绕开了木桶,他倏然朝空中嗅了嗅,似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等等,本座似乎闻到了女子的胭脂味道。”
离傲天黑曜石的眸凝着他:“九千岁的鼻子倒是可以同狗媲美了。”
“那是,本座”九千岁自夸到一半倏然感觉不对劲儿,冷眼横着他:“离王爷,有你这么说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