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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飞的男孩委屈的向老师告状,“老师,你们院里有个学生打人,把我打的一身是伤!你看你看!”
“打人?”围观的同学们相互交换眼神,不相信这里会有人打架。
老师微微笑:“阿飞,所有学生都在这里,而且刚刚才下课。怎么会有人在外面闲晃,你看错了吧?”
阿飞气鼓鼓的申辩:“没有,绝对没有看错,是个女孩!”
啊?这家伙眼力好尖,低头看看自己,分明是一个俊秀的公子哥嘛,怎么被人认出是女孩的?我悄悄向后撤退,准备开溜。阿飞眼睛朝这边扫来,转了一圈,突然指着我,“就是她!”
后衣领突然被人揪住,离渊把我生生拖了回来,推到老师面前。“应该没错了,这家伙正要跑路呢。”
第17章 面壁思过()
阿飞气鼓鼓的指着我,叫道:“就是你干的!我明明躲在树丛后面准备捉山鸡,结果她从后面冒出来,突然就给了我一脚!我跟她理论,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我的腰,屁股好痛!”
离渊低头打量我,“看不出,你还挺暴力!”
死阿飞,毁我名誉!我扁扁嘴,很快眼中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望向老师,好让他看清我眼中的湿润。“他说谎,我一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哪打得过他!分明是他恶意陷赃!”说到最后一句话,我朝阿飞斜了一眼。
“臭女人,烂女人,就你是干的!”
“不是不是就不是。”我有意跟他抬扛,最后还冲他做了个鬼脸,气得他拉着老师大叫:“老师你看,太气人了!”
切,说不过我,就搬救兵,没本事的男孩!见老师没做决定,我转向惹事的阿飞,抬高下巴,“喂,你别诬赖好人行不行,说我打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人了?”
阿飞转过身去,屁股上赫然印着一只大脚印,上面还带着点点的湿泥。呃,这目标还挺大
在场的学生一齐点头,“都看到了”
老师皱起眉头,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也太调皮了,上课不好好听讲也算了,偏偏还跑出去伤人。一个姑娘家举止失礼,行为暴力,实在有失我们印达院的名声。阿渊,带她去香堂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她出来。唉!”老师连连摇头,转身离去。阿飞看了我一眼,得意的跟着老师离去。
离渊则一把拉住我手臂,“走吧。”
我慢吞吞走在后面,直到离渊嫌我动作慢,推了一把,我才怪声怪气地问:“你现在是不是感到特别解气?我真那么招人怨吗?”
“的确如此。”
“喂,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没有得罪你吧。”
离渊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我,“我只是不喜欢自以为很聪明的女孩罢了。”
哼,原来是个见不得别人比他强的人,简直是小人!我暗暗在心里骂道。
第18章 禁闭可以,我的晚饭呢?()
走到一间单独的房舍,他打开房门,推我进去。“好好在里面待着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他的唇角扯出一丝坏笑。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除了正前方有座雕像外,四壁空空别无它物,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太闷了吧。
见离渊要锁门,我忙扒着窗栏,“那晚饭呢?”天就要黑下来了,思过可以,可不能虐待肚子啊!
一句话说的离渊象看外星一样瞪眼看着我,愣了半晌,才淡然回了一句:“省省心吧,别太操心别的事了。”
“能不操心嘛,我跟自己身体又没仇,干嘛要亏待自己。喂,你别走呀,回来,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离渊没等我说完话就调头走开了,任凭我怎样叫喊,连头也不回一下。真是的,没见过这么无礼的人!
“活该,谁叫你打人!”一个声音兴灾乐祸的传来,叫阿飞的男孩美滋滋的闪出来,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红薯在吃着。看到红薯,我肚子很不争气的叫起来。真要命,饿肚子的感觉真不舒服!
“喂,你是谁?干嘛到这儿来?”
“我吗?我是负责你们学馆日常用品的,你们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我运上山来的,可以算得上,学馆的生活管事。所以,得罪我,有你苦头吃了。好啦,在里面好好待着吧,离渊可是个难缠的家伙,有他盯着,两天之内别想出来”
什么?难不成离渊还想趁机关我个十天半月?
阿飞说完,得意的悠哉游哉离去。
唉,天已经黑了,皖洁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照上冰凉的雕像和郁闷的我。我盘脚坐在地上,手拄着下巴,不住叹气。这个时间,学生们早就用完餐了,不知有没有给我剩一点儿
本来学院的伙食就不怎么好,在让我饿肚子,跟蹲监狱有什么不同好想吃香喷喷的咦?哪来的肉香味我顺着香味,一双脚不知不觉走到门口,眼睛更是不争气的四处搜寻,这香味是哪来的?好久不曾闻过肉香味了
啊!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我打的那只山鸡呢?这香味明明就是
第19章 闭门思过()
离渊端着一小盘热气腾腾的鸡肉出现在我面前,“项姑娘思过思的如何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何错之有?你来干嘛?”算他有良心,记得给我送吃的来。
他恍然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项姑娘就继续思过吧。”他端着盘子扬长而去。
“喂喂!别走啊!”我急忙大喊。他要走便走,但是要把吃的给我留下来呀,难道端着东西走过来就为了看我笑话?气死人了!
现在整个人饿得前心贴后背,浑身无力,饿得嗅觉都出了问题,总觉得那香喷喷的味道还在附近似的。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墙外传来摸摸索索的细微声音,好象有人来了!我警惕心起,迅速靠向墙边,守在门口处。不一会儿,一道人影晃上木门,有人小声在问:“项姑娘,你在吗?”
是朱诩的声音。
“在的在的,你怎么来了?”我忙凑到门口。朱诩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从衣袖里掏出一包油纸,快速塞给我。“给你稍点吃的,一定饿坏了吧。”
哗,简直是雪中送炭呀!我大喜。
“趁离渊不在,赶快吃了,让他看见就糟了。他待人一向苛薄,有你苦头吃了。”朱诩把食物包塞进来。
我乐呵呵的伸手去接,“没关系,有你给我送吃的,随他关上了十天半月好了,反正也饿不死”刚说到这儿,自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朱诩身后不远处,有个人正抱胸看着我们。我左眼突的一跳,无数黑线飞上额头
见我神情有异,朱诩奇怪的问:“怎么了?”
“朱诩真是有心啊,给项姑娘送吃的。”离渊缓缓走过来,动作虽缓慢却透着压迫人神经的气势,象只慵懒的猎豹。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突然发现背后有人,把朱诩吓了一跳,“哦,原来是离兄啊。项姑娘晚饭还没有吃,你总不会让她饿着肚子思过吧。”
离渊眉头轻扬,没有说话。那表情算是回答了朱诩的话。
第20章 领会思过的精随()
“我是负责惩罚的执行人。请把食物拿回去,在项姑娘没有领会思过的精随之前,她不能吃东西。”
“离兄,你要适可而止,项姑娘体质弱,不同于我们。万一她昏倒怎么办?”
离渊淡淡的轻笑:“项姑娘连男人都敢动手,这点力气总该有的吧。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或许我会通容通容。”
可恶,听这种男人说话,简直要把人气死了!居然一点也不关心姑娘家!我忍不住争辩道:“喂,你明白什么叫怜香惜玉吗?这样无情的对待一个姑娘家,将来传出去,你一个老婆也娶不到的!”
离渊好笑的一扬眉,丝毫不示弱的反击:“是吗?不要紧,所有过失我会记在你头上,如果,将来真是这样的下场,我会叫你补偿给我。”
朱诩见离渊没有一点余地,无奈之下,只好离开了。待朱诩一走,离渊这才取出钥匙将门打开,与我对视许久,才缓然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不是做错了事?”
有点讨厌这人的行事作风,太过于霸气了,也难怪,他是未来的国君,说话举止难免会带上高高在上的傲气。我有点不高兴地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的风格,连发生过什么事都不问,就认定是我做错了?”
“也许别人也有错,你敢说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敢!”我偏就跟他顶上了,抬高下巴,跟他对视。
“那就安心待着吧!”他退出门外,准备重新将门上锁。我气得直冒火,抢先一步抱住他手臂,“不行,你走我也走!”
他静静的看着我,伸手按向我额头,将我推开。“好吧,可以给你一个通容的机会。如果你不答应,我有权利决定关你十天还是半个月。你考虑呢?”
“好吧,说说看,什么条件?”管他什么条件呢,先离开这儿,好好吃一顿再说。
“以后要听话,守规矩。”
第21章 王候将相的后代()
我愣了一愣,还以为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呢,原来这么简单。“就这儿?哈,老兄,你早说嘛,偏偏浪费这么长时间,想放水早点说嘛!”我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胸口,之前的埋怨一扫而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看着我,“容我把话说清楚:以后要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他着重把我字咬的很重,生怕我听不清似的。我有些不解,听谁的话,无非是守学院的规矩罢了,那有什么区别?
“同意吗?”
“同意同意,我保证下不为例!”我迫不及待的欲出门去。
他胜利的笑着,点了点头,动作疾快的揪住我衣领,扯回来。“别急着走,先起誓。”
“起什么誓啊,怎么这么麻烦啊。”
在他的注视中,我只得按他所说的,举起一只手,貌似诚恳的发誓:我项宝儿今时今日在印达馆起誓,从今以后,忠诚不二的追随离渊,听他的话,守规矩,做一个安份守已的人!否则,愿遭五雷轰顶,叫我项宝儿从世间消失!
这誓词好象有点怪,应该是守学院的规矩,听老师的话才对吧。
我正暗自琢磨其中古怪之处,离渊满意的一笑,很自然的拖起我的手,“走吧,我给你留着一份炖山鸡肉呢。热一热,味道还不错。”
先前的冰冷转瞬即逝消失无踪,这时的离渊象个大哥哥似的,牵着我的手,朝另一处别院走去——
转眼已经在新地方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我几乎跟这里的每一人都亲如兄弟一般,交情好的不得了。说几乎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指打好关系的并不是全部学生。也有个别人对我的行为看不惯,很不给面子。陶灿就是其中之一。听说他家超级有钱,称得上富可敌国,能够屈就在这里过清贫的生活倒让人大跌眼镜。当然,这里的学生也不乏贵族子弟,王候将相的后代,算起来,我在其中是最最穷,最最没有背景的人了。
第22章 遇见黑熊()
没后台,没背景的我唯一的财富就是一身足以自保的身手和天下无敌的交际手腕。这不,念在学生们课业辛苦,我经常到山下打猎,给他们搞点美食,把他们哄的“龙心大悦”
这次,我决定走远一些,争取打个更大一点的野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