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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酒吧的玻璃门只有一米的时候
“砰——!咚”一声巨响!
酒吧里一阵喧哗,一个人影破门而出,擦过两人身侧,一头撞在门对面的青砖老墙上昏死过去。
门前的青石地落满了沾血的玻璃渣。
宋科科熟视无睹的踩在满地玻璃碴上,淡定的走进完全碎裂的门内;张若男紧跟其后,一进门就开始开嘲讽:“建建啊,你每次都非要摔残一个人出来欢迎我们是么?”
吧台边靠着一个看起来相当俊秀温柔的男人,他不紧不慢的端起吧台上的玻璃杯举起,温柔一笑:“运气不好,总是遇到些智障,见笑了。”说完,他随意的抿了一口便把杯子放下。
周建看向进门后要了一杯无酒精鸡尾酒,就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的宋科科,他的笑容变浅了一些:“你们今天不是去?”他只知道个大概。
张若男翻了个白眼,用口型比到:别提了,让她静静吧。说完,身姿摇曳的走去和新来的调酒师小哥搭讪了。
周建摇摇头叹口气,让吧台后的调酒师把宋科科要的酒给他。一只手端着鸡尾酒饮料,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酒杯,慢吞吞的走到望着窗外怔怔发呆的宋科科对面坐下。
宋科科这才收回视线回过神,伸手拿过饮料抵在唇边,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如果是来劝我的,就算了吧。”
垂眸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她声音很轻的、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说道:“我只是一下没有缓过劲而已。”很快就好。
周建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真的一句话没有说,就这么安静的陪着她。
半晌,宋科科放下只剩下冰块的鸡尾酒杯,看着窗外笑道:“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向,还有你对象是阿初,我还真的会倒追你。”她这个青梅竹马真的是温柔的让人心醉。
周建闻言失笑,招手让侍者过来换一杯饮料,然后才笑道:“你不是也没有差太多么?”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宋科科顿时笑了,说道:“真的,如果若男愿意,我们说不定真的可以搭伙过日子不过你是知道原因的”她没把话说完。
周建晃着酒杯,冰块和澄黄的液体在玻璃杯里发出清脆的响动,他看着宋科科说道:“当初你不是也想尝试一下恢复正常的生活,才答应他的么?”
宋科科愣了愣,抿嘴一笑:“这倒是不过现在也应该醒了,那可能只是一个幻想而已。”所以,不是现实,现实是认真去尝试了以后,彻底清醒——她真的不适合去做谈恋爱这件事。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随口移开了话题:“你最近怎么样?和阿初的进展如何?”话里隐隐约约带上了一丝调笑的味道。
她明知道这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模式,还总是习惯性调侃一句。
周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可以说,相当不错?”他相当配合。
“啧啧啧”
宋科科抬头,周建转头,两人同时看向靠在吧台边端着杯子啧啧有声的张若男。张若男被突然盯着也自如的很,完全没有偷听了半天被抓住的心虚。
她就这么顶着两个好友如炬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走到宋科科身边坐下,对着周建啧啧感叹:“哎哟哟,笑的这么甜啊温柔的人设都要崩掉了哦”她挤眉弄眼的用肩膀撞了撞宋科科,两人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周建被她调侃过这么多次,依旧被一句话说的红了脸,轻轻咳了一声,瞪了张若男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别跑题。”不等张若男继续拿他开涮,紧接着就说道:“科科,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宋科科又把视线移回窗外,但回答的却很迅速:“我打算放一个长假,好好休养。”
张若男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休养?去哪里?”她本以为她会选择回家或者干点别的什么——比如一个能把脑子震通的通宵夜店聚会蹦迪?
宋科科慢悠悠的回头斜她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喝了一口饮料,说道:“大概就在欧洲吧,慢慢的逛一逛也好。换个心情,写点什么。”
“至于网上那个挑事的作者,我已经发了律师函过去,祝她过得开心。”
“”周建和张若男用一种高山仰止的仰视目光看着站起身的宋科科,用目光瞻仰这位反击迅速,从不让人得意超过一天的大佬。
宋科科拍了拍张若男,张若男保持着目瞪口呆的姿势挪了挪位置让她走过。
她走到吧台前:“请给我一杯蜂蜜牛奶咖啡,谢谢。”将身前碎发拢到身后,宋科科对着终于把大张的嘴闭上的两个好友说道:“唔,大体应该是在f国呆的最久吧?毕竟在那里还有套小房子。”
“需要我去逛街的时候给你们带一些什么么?比如巧克力?化妆品?还是酒?”
周建犹豫了一下,刚张嘴想要讲什么宋科科就对他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啊,手表首饰类奢侈品,你自己去定制比较好吧?而且”
她转身接过调酒师小哥递来的咖啡,美眸弯弯嫣然一笑:“啊,谢谢”直接把小哥笑红了脸。
回身,无视好友们揶揄的目光,接着神态自然的说道:“我也买不起你要的牌子,太贵了。出门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很不安全的。”
周建:“我承认你的第一句话很有道理但是第二句话你完全可以不加上去”
宋科科轻啜一口咖啡,微笑:“不,我觉得很有必要。”
“”
张若男看着宋科科和周建斗嘴,嘴角慢慢溢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比起之前安静的一言不发随时出神,现在能这么有劲的和周建斗嘴,真是太好了。
第4章 机场()
第二天,张若男将宋科科送到机场。她虽然很想配她一起去,但是之前两天已经把假期用光了,而今天也只磨到了半天时间来送机而已。
站在检票口,宋科科笑着抱了她一下:“有空记得过来陪我两天。”
“好。”目送宋科科提着行李箱走进候机室,张若男转身离开,眼神一瞬间有些凌厉,他也该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事了——比如那个总是给她使绊子下黑手的贱人。
宋科科买了一杯咖啡喝着,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她可以慢慢走到登机口。
嗯?
宋科科目光一滞——候机室的吊顶上垂下眼,没有太在意,她继续拖着行李往前走。然后脚步一顿,转身走向蛋糕店。
没有什么比一块香浓的巧克力酱蛋糕更治愈的东西了!
当宋科科稍微有些放松的提着蛋糕和行李坐在她头等舱的座位时,如是想到。
“我他妈跟你说了多少遍!去你的心理医生,我不!需!要!”隔壁座位上一身休闲服的顾义对着手机冷笑一声:“傻、叉。”放!他才没病!
宋科科看了他一眼,并不太在意的打开蛋糕盒——现在谁还没点病?她随手拿起叉子划下一块蛋糕往嘴里放
“各位旅客很抱歉,现在机组有不明多余人员进入,请依次有序下机,机组人员将对机体重新进行排查并重新检票。对您造成的影响深表歉意,请耐心等待。”
广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宋科科叉子上的蛋糕“啪”的掉回盒子里——谁来告诉她,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只见一只足有一人高、黏糊糊湿哒哒的白色茧子,被粘着晶莹粘液的虫丝牢牢地黏在机舱顶部。
不,不仅如此宋科科拿起背包冲下飞机,背后瞬息间已被冷汗浸透。
音响一遍遍循环播放着同样的广播,但广播里传来的空姐的声音却越发诡异,那声音越来越机械,似乎背景声里还有女人恐怖的尖叫声。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一分钟前还极为热闹的候机室和机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忽然寂静无声。
这是开玩笑吧?在这种地方
宋科科深吸一口气,脚下的高跟鞋几乎无声的踩在地面上,她从背包侧面抽出了两个东西——一根不到尺长的黑色发簪、一面小小的化妆镜。
站在机舱门外的拐角处,宋科科微微抬起镜子照向机舱里——
空无一人,连那个茧子也不见了。
宋科科轻手轻脚的把镜子放回包里,右手握紧簪子,小心的向候机室移动。
这事大发了以她多年写文的经验保证,这事,绝对大发了。
机场广播还在一遍遍的重复,或者说,机场里,所有能发出声音的音响设备,都在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广播内容。
宋科科打了一个寒颤,皮肤激起一粒粒的小颗粒,是错觉么?好像越来越冷了。
忽然,宋科科攥着发簪的手暴起青筋,她看到了什么!在她紧缩的瞳孔里,倒映着斜对面的镜子。
而镜子里,赫然反射出,远处一个漂浮着的,不,那不是漂浮宋科科攥着簪子的手微微一动,发簪竟然从正中劈成两半,变成了两把尖刺一样的短匕。
远远地,那个诡异的白色面具就像有看不见的人带着它走动,一会停一下,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宋科科悄悄顺着登机口通道向后退去,却不想突然感觉到衣摆被人拽动了一下,吓得她差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死死的压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叫声,宋科科回头一看,背上再次沁出冷汗,心里只有一句话徘徊——
要命了,经典桥段。
一个小男孩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手里还紧紧捏着她的衣摆,小身子微微颤抖,用口型对她说道:我害怕。
擦,这到底,救还是不救
第5章 顾义()
宋科科全身微僵,指尖微微泛白,嘴角惯性的浅笑都开始僵硬。
她低头看了看这个孩子,看起来,并不像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宋科科脑子霎时间转过无数念头,却又在之后一片空白。
怎么办,到底救不救。
微微侧头,余光瞥见镜子反光里的东西离他们越来越近,宋科科咬牙。抬手用一支簪子把头发盘起,空出一只手牵着男孩,对他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无论如何,必须先离开这里。
就在她牵着小男孩打算绕道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咔”的一声轻响,宋科科悚然一惊,要是被听到
细密的咔咔声在耳边响起,宋科科蹲下身将孩子抱紧,咬紧牙关看着镜子里越来越近的“东西”。她在孩子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道:“它要是发现我们,姐姐会去拦它一下,你先跑,姐姐很快就追上来。”
说着,宋科科放开手,把小男孩往登机通道唯一可以通往地面的楼梯口轻轻推了推。
小男孩泪汪汪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跑走了。
宋科科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握着簪刀的手已经浸满了冷汗。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一定的演戏天赋的。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小孩,也不是人。虽然说不出为什么,因为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但是她就是知道。
不知道它是什么,反正它肯定不是一个活人。
耳边不知名的碎裂声越来越剧烈,宋科科站起身,藏在拐角的阴影里看向镜子,手指骤然握紧——那个东西不见了!或者说,它已经飘到了镜子照不到的死角处。
怎么办!宋科科脑子有些空白,失去视野优势,对至今对这个鬼地方一无所知的她来说,简直是霉到爆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