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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右手能用,重楼的右手明显比林初九更灵活,不仅替她将断了的线挑出来,还细心的将周边的污脏擦了干净,这才给林初九上药,包扎。
这些,全部是一只手完成的。
林初九忍不住问了一句:“魔君大人,你也是学医的?”
林初九真得不习惯叫“重楼”,怎么听怎么别扭。重楼本想再次强调,可见林初九一脸轻松的样子,也就随她了。
左右,一个称呼罢了。
“本座需要学医吗?”重楼酷帅的看了林初九一眼,从药箱里拿出绷带给林初九缠上。在缠绷带时重楼不可避免的要与林初九靠近,当绷带绕到林初九身后时,重楼很自然的靠上去,看上去就像环抱住林初九一样。
林初九吓得一动不动,身子僵在原地,重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每次绷带缠到后面都会特别慢,颈脖相交,半天不动。
林初九很想催他快点,可是重楼每次都能在她开口前就收手了。
林初九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这么一个妖孽到底是哪里来的呀?简直是会读心术,每每都在她的忍受极限。
求佛祖赶紧收了他吧,她真得不想和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危险味道的男人打交道。
一卷绷带就那长点长,重楼就是缠得再慢也缠不了几圈,很快重楼就将整卷绷带都用远了,吴大夫要是看到的话,指不定要说浪费呀!
“真可惜,这么快就好了。”握着绷带尾端,重楼一副不舍的样子。
林初九感觉自己寒毛又竖起来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真是饥不择食,要对她下手?
重楼也没有要林初九回答的意思,手指一动将绷带打个结后,重楼总算站好,与林初九保持了正常的距离。
呼……大魔头终于走了,喜大普奔。
林初九高兴太早了,也太明显了!
重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非常不满,倾身上前,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不悦的道:“你很怕本座?”
林初九的脸颊被捏得生痛,可却不敢呼痛,老实的道:“怕,怕你杀了我。”她可是见过魔君重楼杀人的,真得好直接、好血腥,当然也好可怕。
“杀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就不会杀你。”重楼松开了林初九脸上的嫩肉,手指却没有离开她的脸,指腹在她的脸颊来回摩挲,就好像欣赏收藏品的变态。
是的,变态!
重楼的手指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被重楼的手指碰触,林初九有一种被蛇缠上的恶心感。
林初九承认自己就是个欺善怕恶的孩子,她果断的孬,“大人,我会……乖乖的。”这种话说出业,真恶寒!
“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重楼的指腹,停在林初九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痒痒的,害得林初九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重楼的眼神,重楼陡然加重力道,“就这么讨厌被本座碰你?”手指紧紧按住林初九的唇,林初九吃痛,拼命摇头:“不,不是……”身体本能,她能怎么办呀。
“虚伪……”重楼狠狠捏住林初九的下巴,“习惯了,你就不会再厌恶了。”
话落,重楼在林初九震惊的眼神下,倾身上前,含住林初九的唇……
“唔……”唇,被温热的舌含住,又被冰冷的面具抵住,真得不是一般的痛苦,可是……
这个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含住她的唇,用力一咬。
“啊……疼。”林初九嘴里满是血腥味,是她自己的。
“记住这痛,再有下次,本座捏碎你漂亮的脖子。”重楼咬完这一口,就推开了林初九。
林初九没有防备,咚的一声跌进身后的大床,而这个时候重楼再度欺身上前……
186头痛,他就高兴了()
重楼一点一点压榨林初九所占领的空间,直到……
完全的将林初九压在身下!
男上女下,极其标准的姿势。||可是,看着面前放大版的鬼脸,林初九什么香艳旖旎的想法都没有,她只害怕面前这个男人来真的。
咚咚咚……林初九的心跳得飞快,绝不是什么激动、紧张,她是害怕。
外表不能说决定一切,可长得好看真心能加分。任谁在半昏暗的房间里,对着一张狰狞恐怕鬼面,都无法产生邪念。
“这么害怕?”重楼的左手一动不动,右手原本撑在床板上,可现在却按在林初九的心口。
力道不在,就是那么放着,可却让人无法忽视。
“魔君大人,你到底想要怎样,直说行吗?”她胆小,会被吓死的。
重楼低头,附在林初九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本座想怎样都行吗?”
随着说话的声音,还有缓缓吐出来的热气在颈脖间萦绕,林初九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重楼的话。
她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可是,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林初九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的道:“我……无法与你抗挣。”
林初九放弃挣扎与反抗,闭上眼,瘫在床上,一副任重楼为所欲为的架势。
重楼要真敢动她,她就敢下杀手!
林初九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重楼却放过了她。
“蠢姑娘……”啪的一声,重楼在林初九脑门弹了一记,“逗你玩的,吓成这样,也不知你的胆子哪去了。”
呼……林初九狠狠地松了口气,瘫倒在床上。
睁开眼,就看到重楼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站在烛光下,将凌乱的衣袍理顺。
“哼……”林初九笑了一声,却说比哭还要难看。
这些大人物总是这样,任意戏弄她,然后在她快要绝望时,告诉她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
游戏你妹!
对你来说是游戏,对我不是!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选择和你同归于尽了!
林初九将自己隐在暗处,将眼中的不满与愤怒,通通掩藏在黑暗里,埋藏在心底。
她没事了,她不用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林初九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不看重楼。
重楼似乎也发现自己的玩笑过火了,可他并不懂如何道歉,只是不再吭声,略做收拾便对林初九道:“好了,本座该走了。”
离开之前,不忘再看林初九一眼,只是林初九并没有抬头看他。
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失落,重落消失在黑暗中。
夜,再度恢复到它原有的宁静,可有些却再也睡不着了,比如蜷在床角,哭得像个泪人的林初九。
第二天,林初九起来,如同无事人一般。嘴唇处的伤因抹药及时,看上去并不明显,只是眼睛红肿明显像是哭过。
春喜和秋喜也不敢多问,安安静静地服侍林初九梳洗后,讨喜的秋喜留下来陪着林初九,拔尖要强的春喜,则以调教那个丫鬟为名先退下了。
春喜退下后,并没有急着去教那两个小丫头,而是给萧王府报信。除了将昨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一遍外,还将林初九今天早上眼眶红肿的事也说了。
消息先是传到苏茶那里,苏茶核实过没有问题才报给萧天耀听。
“王妃在庄子上寻了两个丫头,应是要重用。”
林初九这是对萧天耀派去的人不满了,萧天耀轻应一声表示知道。
“王妃昨晚好像哭过,眼睛到今天还是肿的。”苏茶知道萧天耀昨晚出去了,还带着包扎好的伤回来,去了哪里不用问也知。
“哭?”萧天耀扬了扬眉,随即又不在意的道:“哭出来也好。”
萧天耀都这么说了,苏茶还能如何,只能在心里为林初九道一句可怜,转而提起其他的事,“大军已抵达边境,徐达暂时没有调动我们的人,却把他们作为前锋与主力。”总之,还是被推出来当炮灰了。
“北历已攻破五城,徐达的压力很大。我预计没有错的话,徐达很快就会发动第一次大规模的攻击,我们的人必然要作为主力上战场了。”一般情况下,第一场战斗事关重要,第一战要输了就会输了全军的气势,徐达的仕途也就到底了。
“按原计划进行,先助徐达夺得三城。”不先给一点甜头尝尝,又怎么能让他们入瓮。
等他们认为胜利在握时,反戈一击才是最痛快的。
“好。”苏茶没有异议,虽然这么做他们的损失会提高,可于天耀的名声有利。
这么一来,就算那些人知道这一场战事与天耀有关,可也不会指着天耀的鼻子骂他是卖国贼,反倒会把所的错都推到皇上身上去。、
认为是皇上不顾大局,夺了萧天耀的兵权,又没有派合适的将领领兵,以至东文大败。
除了前线的事,苏茶又将朝廷、宫里和江湖上的消息说了一遍。
朝廷上没有什么大事,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北历与东文一战上。在北历这个外患没有解决之前,东文内部暂时不会斗,自然也就不会有人针对萧天耀了。
江湖上,魔君重楼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后,又重出江湖,天藏阁一直在打听魔君重楼的消息。同时还不忘派人探查萧天耀的消息。
天藏阁之前卖了萧天耀一个好,可他们也把不准萧天耀的腿,到底有没有好,当众卖萧天耀一个好,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
相比朝廷和江湖的平静,宫里就热闹得多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福寿、福安公主都在宫里,这两位又是亲近皇后的,见周贵妃在后宫横行跋扈,欺到皇后头上,两位公主便代皇后出头,打压周贵妃。
周贵妃自是不甘心,作为当朝第一宠妃,她还真不把两个嫁出去的公主当回事,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两位公主与周贵妃斗得鸡飞狗跳,一边是心爱的妃子;一边是嫡亲的妹妹,皇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偏偏这个时候能主事的皇后娘娘又病倒了,一时间宫里闹得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宫里热闹,有人就按捺不住了。秦太医那位师父这次看中了福安公主,安王恐怕要倒霉了。”苏茶嘴唇弯弯,笑得好不得意。
皇上头痛,他就高兴了!
【作者题外话】:太晚了,实在写不动了,剩下的更新依旧在上午
187吃醋,王爷很憋屈()
自那天后,重楼就没有再来,萧天耀也没有干涉林初九的生活,林初九终于可以在庄子上好好养伤,将那些负面情绪一一沉淀,回归她原有的平静。…………
虽说人在庄子上,可外面的事林初九知道的也不少,不是自己去打听的,她现在还没有这个能耐,是萧天耀……
林初九不知道萧天耀在想什么,只知道他隔三差五,就会通过春喜和秋喜两个丫头,将京中一些事告诉她。
有前线的战况;有朝廷的动向;有林府的事情;有蒙家的事情;还有后宫里的事情。
这些情报都是林初九平时得不到的,即使依旧对萧天耀恨不到不行,林初九对这些情报却没有拒绝,她不能因为在庄子上呆上一年半载的,就与京中的人与事脱节。
前线战况很乐观,徐达是一个好的元帅,在他的指挥下,东文一连取得三场胜利,夺回一城。
前线传来捷报,京中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上至达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