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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怒起,可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爽朗的声音打断,“咦?什么人惹太子殿下不高兴了。”
开口说话的人正是与福寿长公主一同走进来的文王,皇上的长子。
文王身高七尺,浓眉大眼,左眼处有一道手指长的疤,平添几分凶狠。身上有着军人独有的刚硬与杀气,只是同样是从武的皇子,文王却没有萧天耀的清贵与霸气。
和萧天耀相比,文王更像是一个武夫。
“文皇兄,你来了。”太子见到文王,稍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看文王的眼神也透着亲近。
“参见文王,千岁……”林夫人与林婉婷原本是要给林初九、萧子安行礼,被太子和文王打断,只能先给文王见礼了。
“不必多礼了。”文王不耐烦的挥手,“最讨厌你们这群女人叽叽歪歪的,烦不烦。”
“文皇兄你还是这么粗鲁。”太子摇了摇头,一副熟稔的样子,文王亦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不客气的道:“殿下还是这么瘦弱,我早就说了,殿下你要好好锻炼,要不你回头跟我去军营,我最近可是赚了一笔银子,正好可以好好修建练武场。”
文王好武、好财。不过他好财也是为了武,他赚的银子几乎全部用在手下的兵身上,对底下的人十分大方。
太子被文王拍得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林婉婷和林夫人早在文王过来前,就退到一旁,以免被文王“误伤”,福寿长公主则站在一旁,笑容满面地看着这对兄弟,完全没有上前介绍的打算。
按说太子和文王都算是林初九的晚辈,见到林初九在应该先给林初九行礼才是,可太子和文王却旁若无人的交谈起来,好似林初九和萧子安不存在一般。
萧子安见状便打消了上前给文王行礼的念头,见桌上有茶有水,直接煮水泡起茶来。
太子要给他下马威,他并不在意,可迁扯上林初九就不应该了。
至于文王?
自从父皇更看重他后,文王就处处针对他,他们兄弟二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
萧子安见林初九浑不在意,也就不再多想,专心的泡起茶来,很快茶香味蔓延开了……
文王怪叫一声,“子安,你居然也在?刚刚怎么没有看到你?”文王这话看似在说他现在才看到萧子安,实则是在指责萧子安不懂礼数,见到兄长都不懂得起身行礼。
“文皇兄……”萧子安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欲开口,就听到林初九先一步道:“本王妃请安王殿下给我泡茶,怎么?文王有意见?”
“这是……”文王看着林初九,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文王之前一直在外地,前不久才回京,他要装作不认识林初九再正常不过。
“这是你天耀皇叔,今年新娶的正妃。”福寿长公主出声介绍,却带着嘲讽的意味。
新娶?
这两个字可颇具深意。
“原来是四皇婶,子文失礼了,还请四皇婶见谅。”文王从善如流的行礼,一副惶恐的样子。
“文王不必如此,你与太子兄弟情深,和太子一样看不到本王妃也是正常,本王妃不会记在心里。”凭什么你“失礼”了,说句“见谅”我就要原谅你?
我捅你一刀,说一句“失手了,请见谅”你能原谅吗?
“皇婶,我刚刚真得没有看到你,你看这事,这事……”文王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副局促的样子。
林初九看也不看,端起桌上微温的茶水,“文王不必如此,我说了我已经习惯了。文王和太子殿下不必理会我,你们兄弟慢慢聊,有安王在就成了。”
林初九一句话,就替萧子安解了围。
文王和太子没有把林初九这个皇婶看在眼里,萧子安也没有把两位皇兄放在眼里,可谓是半斤八两,可有林初九这话就不同了。
萧子安并非失礼,而是为了照顾林初九这个皇婶。
“皇婶你这还是怪我了,都是我不好,一见到太子就高兴得忘乎所以,回头我自罚三杯给皇婶赔礼。”文王豪迈的道,一副直来直往没有心机的样子,就像他爱财,只要有人给他送钱,不管好坏全收一样。
这样的人看似憨傻,身上一大把的辫子,可殊不知,这样的人掌兵权,最叫皇帝安心。
难怪诸多皇子中,只有文王能手握兵权,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林初九放下杯子,抬眸看了文王一眼,一脸温柔的道:“文王不必如此,要是你皇叔知晓你为这么一点小事自罚三杯,指不定得说我欺负你。”
“萧皇叔?”文王一脸惊恐,讨饶道:“还请皇婶恕罪,千万别告诉萧皇叔,要让萧皇叔知晓了,指不定怎么罚我。
“恐怕不行了,我昨儿个才给王爷写信,说今天福寿长公主宴请。回头我必然要将宴会上的事,写给王爷看,免得他担心我。”林初九这话是对文王说,可实际上却是看向福寿长公主。
果然,福寿长公主听到林初九这话,不自在的道:“怎么初九你出趟门,还要给天耀写信?”
她怎么觉得要林初九这话,像是警告呢?
莫不是林初九猜到什么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福寿长公主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493劝说,就是秀恩爱()
没错,林初九这句话就是说给福寿长公主听的,如果福寿长公主够聪明,就此收手,还能捡回一条命,要是福寿长公主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她了。
无视福寿长公主不自在的神色,林初九笑着回道:“王爷去战场前给我定了规则,要我每天给她写信,少一天回来后都要给我算账。可这日子太太平平的,我哪有那么多事可以写,正好长公主宴请,我昨儿个就给王爷写上,这会信已经在路上。”
林初九温温柔柔的开口,双眼含情脉脉,一副明明欢喜、得意的紧,却要强装作不在意样子,任何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初九,你和天耀的感情真好。”林初九幸福的笑靥,刺痛了福寿长公主的眼。
曾经,她也想过与驸马恩恩爱爱,可惜……她的驸马负了她。
“长公主别取笑我了,什么恩爱呀,谁不知王爷性子冷淡,平时都不搭理人。”林初九脸颊通红,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眼中透露出来的神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一次不仅仅是长公主,就是林婉婷和太子看着也十分不顺眼,林婉婷纯粹是因为萧天耀和林初九感情好,心里不忿,要不是林夫人拉着她,说不定早就闹起来了。
至于太子,纯粹是觉得自己不要的女人就不该幸福,此时林初九露出这幸福的模样,真正是叫人刺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林初九不要她。
看着林初九幸福的笑,太子终是没有忍住,出言讽刺道:“我们与皇叔相处了近二十年,皇叔是什么性子,我们比皇婶你还要了解,不需要皇婶你多说。萧皇叔在前线打仗,皇婶你没事还是少给皇叔写信,免得耽误皇叔的正事。”
福寿长公主见太子开口,冷着一张脸,以长辈的口吻教训道:“太子说得是,前线战事紧张,初九你切莫给天耀添乱。而且你每天给天耀寄信,着实浪费人力物力,要是皇兄知晓此事定要训斥你们不知轻重。”
“皇姑姑言之有理,皇婶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太看一脸失望地看着林初九,一副恨天成钢的样子。
福寿长公主眼角带笑,不冷不热的接过太子的话,与太子一唱一喝的继续训斥起林初九。
两人越说越起劲,说了半天发现林初九没有吭声,这才停下看着她。“初九,你听到本宫和太子的话了吗?”
“听到了,长公主和太子教训的是……”林初九点头,神色淡漠。
“你没有别的要说?”福寿长公主和太子一愣,没想到会这么爽快的应下,以至于到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有。”林初九老实的摇头,可就在他们以为林初九服软时,林初九又高声喊道:“来人”
“嗖……”的一声,暗普从外面走了进来,速度之快就是文王也只看到一个虚影。
“属下参见王妃。”暗普走进来,眼中只有林初九。
林初九抬眸,一脸认真的道:“暗普,听到太子和长公主的话了吗?派人传消息给王爷,就说太子和长公训斥我,说我给他写信是浪费,会耽误他的正事。为了不让太子和长公主再训斥于我,我以后就不给王爷写信了。”
“初九,皇姐不是这个意思。”福寿长公主一听,傻眼了。
林初九这是断章取义,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太子也急急解释,“皇婶,你听岔了,本宫没有训斥你的意思。”开什么玩笑,林初九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虽说他并不相信萧皇叔会看林初九的信,可万一呢?
万一萧皇叔真的和林初九感情好,要林初九天天给他写信,现在林初九说因他而不写,他不是成了罪人?
“不是吗?难道是我听错了?”林初九一脸茫然地看着太子与福寿长公主,“长公主,太子,你们刚刚不是说,我天天给王爷写信是不对的吗?”
“是这样没有错,但是……”福寿长公主想了一下,才寻到一个好理由,“你和王爷是新婚夫妻,通信频繁一些再正常不过。”
虽然她也觉得林初九说天耀要求她天天写信是在糊弄人,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不想赌那万分之一的的可能,被萧天耀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皇姑姑说得没有错,不过皇婶你也要体谅皇叔,皇叔在前线军务繁忙,别拿小事去骚扰皇叔,要影响了前线的战事就不好了。”太子不想惹麻烦,可也不想完全否绝自己的话,便折中了一下。
林初九连连点头,待到两人说完,才看向暗普:“听到了太子和长公主的话吗?记住了,回头有人问起就如实说。”
“属下明白。”暗普低头,以免让人看到他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初九,你这是什么意思?”福寿长公主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可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啊……没有别的意思呀,长公主和太子这么关心我和王爷的事,当然要让王爷知晓,不是吗?”林初九一脸纯真,似乎事情真得就是她所说的那样,可事实却是……
她在告状,告诉萧天耀,太子和长公主管他们两的私事。
“初九,这种小事就没有必要说给天耀听了,天耀在前线忙得紧。”福寿长公主咬牙切齿的压下心中的烦躁。
她真得觉得和林初九说话好累,她明明是要林初九不再追究此事,不要说给萧天耀听,林初九到底有没有听明白。
“会引皇上训斥的事都不是小事,初九还没有谢长公主指教呢。”林初九站起身,一本正经的作揖道谢,不等长公主反应过来,便对暗普道:“退下吧,免得打扰了太子和文王殿下的谈兴。”
“是。”暗普默默告退,一如来时,速度十分之快。
躺枪的文王看了一眼,默默地收回眼神,一脸憨厚的对林初九道:“这是皇婶的暗卫吗?武功很高的样子。”
“你皇叔给的人,武功高不高我不知道,挺好用的到是真的。”林初九有啥说啥,一副没有心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