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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导他找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了?他找你麻烦了?”
“他……”
周荃声音惊恐,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学姐,你别怕!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莫维诚那孙子又去找你麻烦了!你把你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替你报警!你千万不要开门,知道吗?”
“不!不要报警!千万不要报警!我,我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你要是报警,我就完了!求求你,幺幺,当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报警。你,你就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吧。嘟——嘟——”
回应陶夭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陶夭握着陷入锁屏的手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倏地,陶夭打开衣柜,在衣柜里随便抓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辫,便出了房间。
“爸,我临时有事儿要出门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啊。拜——”
“宝贝儿,快到晚饭时间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正在淘米做饭的陶忘机从厨房里钻出半个身子,只来得及看见一阵身影从自己眼前掠过,接着便是“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陶忘机:“……”
死丫头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明明小影是那样温柔的性子。
想到自己的结发前妻,陶忘机在心底叹了口气。
……
“砰!砰!砰!”
莫维诚带过来的保镖在周荃的卧房外拍门拍得震天响,待周荃挂了电话,他这才搂过坐在沙发上的周全,一只手在她没有受伤的脸颊那边轻抚着,“甜心,你进娱乐圈不去当导演,宁可当一个区区经纪人,还当真是屈才了。嗯?”
周荃心底对莫维诚这种昨天晚上才对自己拳打脚踢,今天又叫人甜心这种做派恶心不已,面上还是娇笑道,“莫导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么?”
“我就喜欢你这知知情知趣的小模样。”
莫维诚指尖挑起周荃的脸蛋,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周荃的舌尖窜进莫维诚的嘴里,手也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莫维诚本来还挺投入,视线不经意瞥见周荃那红肿的半边脸,顿时又没了兴致。他敷衍地吻了一会儿,便不动声色地将周荃推开了一些,眼睛微闪,“甜心,你确定你那个学妹一定会来吗?”
周荃模样固然不差,可久了,到底是有些腻。何况,即便是就姿色而论,周荃跟陶夭自然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莫维诚昨天晚上在陶夭身上跌了一个大跟头,本来对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能够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里就不由地起了一阵邪火。
呵,男人。
周荃哪里会看不出莫维诚此刻的心猿意马。
周荃把自己的身体依偎进莫维诚的怀里,“莫导,您就放心吧。她啊,一定会来的。”
她那个正义感爆棚,又喜欢多管闲事,在电话里头听见她可能出了事之后,怎么可能会,不来?
周荃勾唇一笑,笑容阴鸷且恶毒。
……
夕阳西下,薄暮将初春的黄昏染成橙、黄、赤红诸色。
季明礼盘腿,坐在铺着地中海风格地毯的露台,肩膀架着小提琴,修长的手指握着琴弓,时而悠扬,时而舒缓的乐章与黄昏相互映和。
“叮铃——叮铃——”
急促、突兀的门铃声,打破了黄昏的寂静以及小提琴的流畅、美妙的乐章。
季明礼眉心微拧,指尖微顿,停止了拉琴的动作。
季明礼将小提琴跟琴弓放下,从地毯上站起身,凭栏而望,在瞥见了隔壁别墅门口,疯狂按门铃的高挑身影时,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再次遇见与一个过从来素昧平生的人的概率有多大?
季明礼手里望着望着陶夭姣好的侧脸,有一时间的怔神。
陶夭几经打听,才在校友群里一个跟周荃同届的学姐那里,问到了周荃的具体地址。
周荃的电话已经打不通,陶夭分外地着急。
季明礼眉宇间的川字加深,他弯腰拿起地上的小提琴跟琴弓,赤着脚进屋。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太好了,学姐,你没事就……”
陶夭的话说到一半,笑容彻底凝固在了她的唇边。
在看清楚开门的人不是周荃,而是两个彪形大汉时,陶夭几乎立即转身就跑。
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
对方早就等在别墅,又怎么可能给陶夭逃脱的机会?
沾了迷药的手帕迎面捂上陶夭的口鼻,“唔!唔!唔!”
陶夭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过后,眼前一黑,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提琴跟琴弓被快速地放在了地毯上,无意间目睹这一切的季明礼疾步进了屋,拿起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
“放到床上去!快,放到床上去!轻一点儿,不要弄伤了我的小辣椒。对,对,就是这样。”
保镖抱着陷入昏迷的陶夭上了二楼,周荃的卧房。
周荃看着莫维诚盯着陶夭那如获至宝的眼神,胃里就感到一阵恶心以及复杂难辨的妒意。
从来都是这样的。
这些男人只要在看见陶夭以后,眼底就再看不见她周荃!
“恭喜莫导,贺喜莫导,终于达成所愿。那我就先出去了?”
莫维诚痴迷地盯着陶夭漂亮美艳的脸庞,看都没看周荃一眼,就背对着她,挥了挥手,打发的意图明显。
周荃一只手握在门柄上,她的目光扫过站在床头的两名身材魁梧,同样贪婪地凝视着床上陷入昏迷的陶夭的,莫维诚的保镖,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
呵,我亲爱的学妹,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周荃缓缓地下了楼,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女士烟,点燃,指尖夹着细烟,吐出一口烟圈,打开冰柜,从里头拿出一瓶红酒,自己满上,靠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只要一想到,明天陶夭衣着未缕,浑身青紫地从她的床上醒来那副被遭蹂躏的模样,周荃唇边的笑意就越发地扩大。
“你们看,这张脸,真是上帝的杰作,不是吗?”
卧房里,莫维诚一只手轻轻地抚过陶夭的脸蛋,转过头,对两名保镖道。
两名保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莫先生这次找的妞,确实是漂亮!
莫维诚见到两名保镖的反应,越发地得意!
哈哈哈哈!
这么一个美人儿,马上就是他的了!
“给你。记住,一定要从头到尾录下来,知道了吗?”
莫维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其中一名保镖,叮嘱道。
这两名保镖都是跟在莫维诚身边很长时间的了,莫维诚玩女人,有时候不但不避讳两人,兴致好时,反而会邀请他们一起加入。
“是,莫先生。”
对于莫维诚的这个命令,该保镖自然是唯命是从。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保镖举着手机,“哗啦”一声,莫维诚拉开了陶夭衣服运动服外套的拉链。运动外套里面,是贴身的紧致背心。小腹平坦,连绵起伏的雪白风光若隐若现。
“咕咚。”
莫维诚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两名保镖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莫维诚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就像是一只贪婪的鼬鼠,疯狂地在陶夭的脖颈着清嗅着。
唔~太他妈销魂了。
……
“叮铃——叮铃——”
听见门铃声,周荃眉头本能地皱了皱。
本不欲理会,想着对方只要等不到回应,自然就会离开,不曾想,门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
担心持续的门铃声会惹恼了楼上的莫维诚,周荃“啧”了一声,“真是麻烦。”
周荃将高脚杯放在了茶几上,手里夹着女士细烟,前去开门。
透过视频监控对讲机往外看,门口,一身灰色运动装的季明礼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外。
季明礼?!竟然是季明礼!
周荃的心怦怦地快速跳动着。
周荃早就知道,她的隔壁住着赫赫有名的大音乐才子季明礼。过去,无数个清晨、黄昏,她总是能够听见隔壁传来的钢琴声或者是小提琴的演奏声。曾经,她在一次清晨回来时,偶遇过这位在小区里晨跑的,像欧洲贵族一样矜贵清俊的男人。后来,她也努力咬牙早起,也的确成功地偶遇了几次,甚至还跟对方搭讪过几次。可惜的还是,之后季明礼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太忙,还是另有住处,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对方在小区晨跑了。
周荃连忙返回客厅,掐灭了手中香烟,并且进洗手间匆忙地补了个妆,确定脸上的红肿看不怎么出来之后,这才整了整身上的裙子,将门打开,笑容羞涩而又清纯,“季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她在哪里?”
周荃唇边的笑容一凝,“您,您说什么?”
“我已经打电话报了警。警方很快就会赶来。这位小姐,还请你不要再助纣为虐。”
季明礼竟然是为陶夭来的?
陶夭,陶夭,陶夭!
陶夭到底给这些男人都下了这么失心咒!为什么这些男人眼里就只看得见陶夭?
“抱歉,季先生,我不知道您在什么。”
周荃的神色冷了下来,她伸手欲要将门给关上。
“抱歉,既然这位小姐不愿意配合,那么季某也只好冒犯了。”
季明礼一手撑在了门上,稍微用力,将门推开了一些,越过周荃,走了进去。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季先生!”
季明礼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陶夭,他神色一凛,立即上了楼。
周荃急忙小跑地跟在季明礼的身后。
……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您要是再上去,我就告您私闯民宅了,季先生,季先生!”
运动裤被褪至一半,忽然门口铃声大作,之后,便传来周荃惊慌的声音。
莫维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皱,黑了脸色。
“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快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维诚命令两个保镖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识趣,敢坏他的好事。
闻言,两名保镖立即向外走去。
“等等,把手机放在床头立好。”
这么一个尤物,过程要是不录下来,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么?
两名保镖已经开了门,闻言,负责摄影的那一个不得不返回凡间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狠狠地踹开,两名保镖被踹开的房门震得往后大退了好几步。
“季,季明礼?你,你跑到我家干什……”
季明礼走进房间,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身上只穿着背心,裤子都被退至大腿处的陶夭,他一拳揍在了莫维诚的脸上,“人渣。”
声音冷若冰渣。
“季明礼,你他妈发什么神经?!我跟我自己的女人寻欢作乐关你屁事!你们两个还楞在那里做什么?!不赶紧把这个疯子赶出我家!”
莫维诚捂着一张红肿的脸,疾言厉色地朝那两名保镖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