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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连斌目光自墨清玄和江鸾身上转了一圈,心思速转,开口责备他女儿,“蕊晴,小江的妹妹今天下午被人绑架,差点出事,你怎么还打趣她和大公子。”
话落,他又关心地问江鸾:“小江,你妹妹的情况怎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江鸾可以不理李蕊晴,但不会不理李连斌,李蕊晴做的那些事,李连斌是不知情的。她淡淡地回答了句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惊吓。”
“是什么人绑架你妹妹的,知道吗?”
“是一个把她当成情敌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喜欢的男孩子,喜欢着我妹妹,因此,找人绑架了我妹妹。”
江鸾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眸光淡淡地看着李蕊晴。
李蕊晴眼神闪烁地避开江鸾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江鸾看她的眼神很犀利,她的话,好像是说给她听的。
“是什么女人那么可恶,只因她喜欢的人喜欢你妹妹,就下此毒手?”
李连斌脸色变了变,语气,也渗进一丝沉郁。
江鸾点头,眉心轻轻蹙起,无奈地语气道:“是啊,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做伤天害理的事。”
“阿鸾,你说的女人,是谁啊?”
李蕊晴一直听着,刚才被她无视之后,就一直没敢开口,听了这么久,忍不住又问。
“裴若桑!”
江鸾淡淡地回答,话落,看着她的眼神深了一分,问:“蕊晴,你认识伍妙可吗?”
“伍妙可?是谁?我不认识。”
李蕊晴眼神闪烁地不敢直视江鸾的眼睛,心跳因为江鸾的问话而窒了窒,慌乱的否定。
“是吗,可是伍妙可说她认识你。”
江鸾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原本,是想通过李连斌给李蕊晴施压,但她既然来了,她就直接问她,看她还有什么狡辩的。
“小江,伍妙可是什么人?”
李连斌从江鸾的神色中看出了问题,很快就明白,刚才江鸾对蕊晴的故意无视,怕就是和她现在说的这个叫‘伍妙可’的女人有关。
“蕊晴,是你说,还是我说!”
江鸾不理会李连斌,眸光清冷地看着李蕊晴,话语里,渗着三分慑人的冷意。
李蕊晴脸色有些发白,看看向坐在江鸾身旁的墨清玄,正好对上他噙着冷意的眼神,她心又狠狠一窒,结巴的说:“阿鸾,我真的不认识。”
她不能承认,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她不相信伍妙可会告诉江鸾什么,伍妙可打的算盘她很清楚,她是借她的手除掉江鸾。
江鸾冷笑一声,冷冷地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说好了。”
李连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严肃地看着李蕊晴,严肃地说:“蕊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赶紧老实的说出来。”
今晚墨清玄和江鸾请他吃饭,显然是为了这件事。
李蕊晴被她父亲一吼,脸色越发的白了一分,看看江鸾,又看看墨清玄,心里越来越慌,终究,她承受不住江鸾冷漠的眼神以及墨清玄身上释放出的冷冽气场,歉意地说:“阿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天,你去姜氏溺水的水塘,是我告诉了伍妙可,她用巫术叫醒了水里的水鬼,想把你拉下水,但是那天我得到了报应,要不是你,我当时就被拉下水了。”
“后来,她又找我,让我把一包东西给你服下,不过我拒绝了,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再害你,阿鸾,我是真的把你朋友”
李连斌脸色倾刻间变了几变,气愤之下,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李蕊晴脸上,啪的一声
清脆的响起在大厅里响起,李蕊晴被打得脸一偏,眼泪当即落了下来。
“阿鸾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安心的过一辈子吗?”
李连斌恨恨地瞪着女儿,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女儿,会变得那么恶毒。
李蕊晴抬手摸着自己的脸,紧紧地咬着唇,没有反抗,她心里,其实也挣扎过,内疚过。
李连斌骂了李蕊晴后,又站起身,对墨清玄和江鸾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歉意地说:“小江,大公子,是我教女无方,才会让蕊晴差点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只是,那个伍妙可,到底是什么人?”
“伍妙可,和李蕊晴一样,喜欢着石铭洋。”
墨清玄冷声道,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李蕊晴就像刚才鸾儿说的那个裴若桑一样,为了一个男人,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裴若桑和江璐,不是朋友,她害江璐,还可以理解。
可是李蕊晴,她是鸾儿的朋友,却做出那些事来,墨清玄想起下午听见伍妙可亲口证实那些事情时,鸾儿脸色苍白如纸的样子,他的心又一阵抽痛。
宽厚的大掌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轻轻地握住江鸾的手,无声地,给她温暖和安慰,那些背叛也,伤害她的人,不值得她当成朋友,更不值得她难过,她有他,就够了!
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江鸾心一暖,转眸,看向墨清玄。
和他视线相碰,她从他眼里读出了温柔和关心,她心里的难过和气愤,便渐渐地平息下来,被流淌过心田的丝丝暖意替代。
“你是为了石铭洋,蕊晴,你可真是糊涂。!”
李连斌恨不得再扇李蕊晴两耳光,可是,墨清玄凉凉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的怒火中烧
144送花()
“她不仅仅是前些日子差点害死鸾儿,早在四年前,她就帮着石铭洋,害得鸾儿的妈妈精神失常,过了四年疯颠的日子。(”
李连斌眼里闪过震惊,见李蕊晴眼泪一个劲的往下落,他站着的身子晃了晃,咬牙切齿地问:“大公子说的,都是真的?”
实际上,他心里知道那是真的,墨清玄从来不说谎。
只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李蕊晴声音颤抖地解释:“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是要害白阿姨,石铭洋只说要白阿姨的生辰八字。”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江鸾冷冷的问,李蕊晴不敢再隐瞒,连忙交代:“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 ,伍妙可突然出现,让我帮她害你,被我拒绝,她才告诉我,当年我帮着他们得到白阿嫣生辰八字,害得她精神失常,她说,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至鸾儿于死地!”
墨清玄眸底射出的凌厉光芒好似锋利的刀子一样,直击李蕊晴心脏,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了个干净,本能的摇头:“我不是的,我也不想的。”
“你要是真不想,就不会帮着伍妙可差点让鸾儿葬身于姜氏溺水的水塘,李蕊晴,亏鸾儿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这样做,就不怕死后下十层地狱吗?”
“我,我当时有劝过鸾儿别去水塘。”
李蕊晴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地,带着几分忏悔和歉意,她心里,是矛盾的。
因为石铭洋的关系,她嫉妒江鸾,从而怨恨,被伍妙可挑拨,心里的怨恨和嫉妒就无数倍放大,最后生出了歹毒之心。
“你是劝过我,可是,你最不该的,是帮着他们害了我妈妈,最不该的,是身为一名警察,却做着歹毒的事。姜氏的死,是石铭洋做的,还是伍妙可做的?你真打算为了一个男人,连良心都不要吗?”
“姜氏的死,是伍妙可做的,不关石铭洋的事。阿鸾,不管你相不相信,铭洋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他有多喜欢你,我比谁都清楚。”
李蕊晴本能的维护着石铭洋,但她的话遭到了李连斌的怒喝:“你到现在还替石铭洋说话?”
他已经被气得要吐血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是替他说话,也不是替他开脱,我爱铭洋,如果可能,我多希望他也爱着我,可是他心里爱的,是你。”
李蕊晴定定地望着江鸾,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心里的慌乱反而没了,心里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伍妙可说,铭洋因为你,被他爷爷惩罚了许多次,他要是再被你迷惑,他爷爷连他也不会放过”
“所以,你觉得我要是死了,石铭洋就不会受罚,你也可以如愿以偿?”
江鸾觉得可笑,不知道说李蕊晴愚蠢好,还是天真好,就算她死了,她李蕊晴也得不到石铭洋,伍妙可岂会把自己爱的男人让给她!
“我知道伍妙可也喜欢铭洋,但是铭洋不会和她在一起,也没有碰过她。”
“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李连斌怒吼,说完,一把扣住李蕊晴手腕,将她从椅子里拉了起来,恼怒地说:“马上跟我回家,今晚你要是不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我非打死你不可!”
“爸!”
李蕊晴吓得眼神一缩,她自己父亲的脾气,她还是知道的。刚才他要是手里有枪,怕是早就一枪。毙了她了。
“大公子,小江,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们看是回警局,还是去我家,我一定让蕊晴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回警局吧!”
墨清玄凉凉地开口,李连斌点点头,拉着李蕊晴就走。
“鸾儿,我们晚些时候再吃饭,没关系吧?”
墨清玄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转眸看着江鸾,来之前,他们吃了一点食物垫底,但鸾儿吃得不多。
江鸾摇头,见李连斌拉着李蕊晴大步朝餐厅门口走,轻声说:“我们也跟去,我还不饿,晚点连宵夜一起吃好了!”
“嗯!”
墨清玄勾唇浅笑,牵着她的手走出餐厅,李连斌开着车在前面,墨清玄和江鸾跟在后面,朝着警局的方向驶去。
***
与此同时,a市某星级酒店宴会厅里,奢华璀璨的水晶灯光倾泻而下,不仅照亮了宴会厅里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整个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景。
墨清苒跟着李靳一起,这次宴会的承办方负责人客套了几句,便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跑去吃东西。
“墨小。姐!”
她正把一块蛋糕往嘴里塞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着,有几分熟悉,又有些陌生。
墨清苒被人打扰,皱了皱眉,转身时换上一脸职业的笑,可转过头,看见面前站的人,居然是下午在医院被她赶走的男人,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回去,冷冷地问:“怎么是你?”
裴北川似乎料到了她会有此表情,过了四年,她性格还是和当年一样,喜怒哀乐都写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并没有因为苒苒一脸的冷漠和不欢迎而吓退,五官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温润绅士的笑,黑如瞿石的眸子扫过她手中的碟子,拿着饮料的杯子伸到她面前,温和地说:“喝口饮料以,小心噎着。”
墨清苒皱眉,清亮的眸子里泛起疑惑的探究,定定地盯着他,“你以前认识我吗?”
裴北川被她问得一怔,下一秒,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黑如瞿石的眸子里迸出一抹似惊似喜的情绪,只是转瞬即逝,墨清苒没能捕捉到。
“几年前,我有幸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