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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成搂着胡狸,打断她的话,对邢沅颢道:“邢兄,这些不切实际的梦,咱们就不要做了,还是说说你到底想跟我要什么吧?”
邢沅颢对胡狸曲身做了一个邀舞的手势,“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你的妻子借我用一下,邀请她跳支舞,可以吗?”
吕天成和胡狸都怔愣地看着他,邢沅颢笑问:“难道连这么一个小要求你都不答应吗?如此,吕兄,你未免也太吝啬了吧?我邢沅颢可不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
吕天成踌躇着,胡狸不想让他再说难听的话,这会有损天成的名声,便替天成答应他:“好,不就是跳一支舞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胡狸松开吕天成的胳膊,走向邢沅颢,伸出右手递交到邢沅颢的手中。
吕天成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支舞也不行!”
胡狸看着他,对他露出放心的微笑,“老公,没事的。省得他再各种为难你。”
“可是,我怎能忍受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吕天成难以启齿。
胡狸调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用眼神告诉他,“老公,你且看着,我会帮你狠狠地收拾他的。”
从吕天成手中抽出手,胡狸便跟着邢沅颢走至人群中央,舞曲缓缓流淌出来,邢沅颢熟练地引导着她起舞。
这一刻,他开心、幸福、满足。以往,他出席过大大小小的宴会上百场,和无数个美女跳过舞,但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开心。从遇到她开始,他有了心动,体会了想念为何物,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同时,他开始会感到害怕,因为身份的特殊,便时常处于险境中,万一哪天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怕死,这样的念头,是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萌生的。
向来所向披靡的他,从未畏惧过死亡,但爱情让他变得畏首畏脚。
因为遇到她,他开始品尝到吃醋的感觉;因为遇到她,他开始有了发自肺腑的笑容,开始觉得生活有了意义,不再只有杀人的快乐……
因为她,他这个恶魔渐渐变得有了人性。他自己不觉得,但木昀嫣却看到很明白。同时,他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残忍。
此时此刻,手中握着她纤软的柔荑,搂着她的蛮腰,鼻息间是她淡淡清香的气息,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魅惑。
对,她就是来魅惑他的,让他失去理智,让他鬼迷心窍,即使她已为人妇,他还是对她执迷不悟,想要把她拥有。
“邢沅颢,你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跟你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吗?”胡狸问他。
邢沅颢不答,反问:“跟我跳舞,比跟你老公跳幸福吧?”
“你是从哪来的这般自信?我告诉你,我答应跟你跳这支舞,完全是为了替天成还你人情,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你最好不要多想。还有,你很想知道我此刻的感受,对不对?”胡狸媚眼一勾,笑着问他。
他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肯定是恨我,讨厌我之类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厚颜无耻到无可救药嘛!”胡狸讽道。
邢沅颢依旧笑着,“你恨我、讨厌我,都没关系,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恨,会讨厌呢?”
“我刚才夸错人了,你简直就是病入膏肓,没得治了。”说完,胡狸发狠地用高跟鞋跺在他的脚背上,还不忘磨蹭几下。
锥心的痛从邢沅颢的脚背直窜他心里,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笑着,“我之所以病得这么严重,可全都是拜你所赐。是你让我想得魂不附体……”
“邢沅颢,你给我住嘴。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的两脚,让你下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胡狸一边加重力道,一边威胁他。
邢沅颢混迹黑道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怕任何威胁,再说也没有人敢威胁到他,所以,他压根就不把胡狸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他相信她没有那么毒。
“只要有你陪着我,就算我整个人废了都没有关系。所以,你尽情地废了我吧,反正你得对我后半生负责。”
邢沅颢的耍无赖,弄得胡狸没辙。她不但没能惩罚到他,反而被他搅得心里乱成麻,一气之下,她便推开他,甩开他的手,逃回吕天成身边。
哪知,邢沅颢快她一步,搂紧她的腰来了一个浪漫又暧昧的四十五度旋转,博得掌声阵阵,让他占了大大的便宜。
胡狸瞟到人群中吕天成伤心的眼神,便对邢沅颢恼羞成怒,拳脚相加地对他。
邢沅颢心口一痛,便松了手,胡狸华丽丽地往下落,邢沅颢管不了心痛,扑上去抱住她,但晚了一步,被吕天成抢了先。
一直站在场外看着他们跳舞的吕天成,在看到胡狸朝地上摔下去的那一刻,以光速冲进人群,接住了她。
“天成……”胡狸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缠绵在他的怀中,还是他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心。
吕天成抱着她,看着邢沅颢,“邢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老婆呢?”
邢沅颢捂着剧烈疼痛的心口,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很痛苦,他痛得已经没有力气回复吕天成。
他的秘书扶着他,一边紧张焦急地问他:“总裁,你还好吧?”一边示意属下把他的药取来。他吃下几粒药后,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脸色也渐渐恢复了。
吕天成看到此情景,不再质问他,而是转换成关心的语气:“邢兄,你不要紧吧?要不今日的宴会就到此,你先回去休息……”
邢沅颢扫视了众嘉宾一眼,然后看着吕天成,“我好得很!”
接着,他的目光移到吕天成怀中的胡狸身上,胡狸看着他有些抱歉地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就算我真的打了你,我也没下狠力,你不至于痛成这样吧?你不会是装的吧?你又不是演员,演什么戏啊?”
不等邢沅颢开口,他的秘书按捺不住地道:“总裁他没有演戏,他是真的很心痛,因为他的心脏以前受过创伤,不能受打击……”
邢沅颢赶忙制止秘书说下去,“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我发言了?”
秘书不甘心他被误解,尤其还是被他深爱着的女人误解,但那又怎样,他不让说,她也不敢放肆,只能难过地退下。
虽然秘书没有把话说全,但胡狸还是听得很明白了,便惭愧地向他道歉,“邢沅颢,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的心脏受过伤,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就算她杀了他,邢沅颢也不会怪她分毫的,何况只是打了他呢。
邢沅颢对她笑了笑,“我没事。这已经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只要你不跟我绝交,什么都好说。”
“你救了天成,帮了天成集团,还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跟你绝交呢?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再太过分,我们就还是朋友。”胡狸笑着回他。
第一百六十三章 身份显露()
“邢少,今夜发生了什么事?你心脏上的伤口……”云园,邢沅颢的私人医生担心地问他。
他还未说完,送邢沅颢回来的秘书低声嘟囔起来:“都怪那个胡狸,要不是她对总裁动手动脚的,总裁至于得伤得这么严重吗?像那样的女人就该给她点教训。总裁也太宠她了,她才会对你这般无法无天……”
邢沅颢眼神幽冷地看了秘书一眼,她便畏惧地住了嘴,然后邢沅颢笑着对医生道:“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心口,才会这样的。只是痛了一阵,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从愈合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裂开。邢少你得如何不小心才能碰成这样?再说了,我所了解的邢少,是一个谨慎稳重之人,不会轻易出这种披露。还好随身携带了药,要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医生显然已了解今夜发生的事,话中有话地回他。
邢沅颢不自然地笑了笑,“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这很正常。这大半夜地劳烦你跑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谈不上,我呀,只希望邢少你不要再做这种让人担心的事了,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夫之妇,那就更值不得了。”医生劝说他,以好友的身份。
邢沅颢向来最听他的话,因为他们是生死之交,“好,我记下了,以后不会了,放心吧!”
“我真能放心吗?你呀,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就对那个叫狐狸的女人无可救药呢?她到底有哪一点好?”
“让你治病你就治病,怎么这么罗嗦?”邢沅颢不喜欢任何人说胡狸的不好,就连他的生死之交都不行。
医生甩了甩头,无奈地道:“我不说了,等那个女人把你害死了,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吕天成最后送走的嘉宾就是曹真真。在湖光掩映下,他们很是般配,可是胡狸的出现,让这样的般配不再般配。
“天成,祝贺你啊,你和小狸,还有公司,总算雨过天晴了。”曹真真笑着对他说。
吕天成看着她,“近来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没能顾得上你。你还好吧?”
“还是老样子。离开了你,演戏就是我的全部。以前呀,有你罩着,我的影视业做得风生水起,也非常容易;自从你遭遇变故后,我的日子每况愈下,四处寻找出境的机会,我才真正地体会到演戏的乐趣。现在,它就像是我的爱人一样,我已经离不开它了,不管角色大小。”
曹真真诉说着她的处境,心酸中含着愉悦的泪花。
吕天成拍了她的胳膊几下,道:“现在一切都好了,我可以帮你再*煌。”
“天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一次,我不想让任何人帮我,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能行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现在才是最好的安排。我曹真真不想再做花瓶,不想再依靠任何一个男人。”曹真真说。
她的改变,吕天成很是替她感到高兴,“真真,你变了,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真的吗?你有没有因此重新喜欢上我?”曹真真笑问他。
吕天成惩罚似的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做朋友不是更好吗?”
“跟你开玩笑的了,看把你吓的。”曹真真违心地笑着说。
吕天成突然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拥抱了她一下,这一举动,令她受宠若惊,“天成,你这是干嘛?”她温声温语地问他,很贪婪他怀中的温暖。
“真真,谢谢你。在我走投无路时,是你用钱收买了酒店老板,收留了我们母子,还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不至于那么绝望。我吕天成能够走出逆境,你功不可没。这段时间一直太忙,来不及感谢你,希望我的道谢没有太晚。”吕天成由衷地感激她。
曹真真惊讶地问:“你都知道了?我怕你不接受我的帮助,便只能出此下策,天成,你不会怪我吧?”
“对你,我只有感激。”吕天成回她。
他们还没来得及分开,躲在他们身后偷看了很久的醋坛子胡狸气呼呼地冲过来,把他们俩分开,“你们干嘛?你们这样子,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小狸,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曹真真对她解释。
吕天成随即也解释道:“我和真真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