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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秃子足被打飞出去两米远,砸在一排吧椅上,瞬间就七零八落了。
林远不解恨的冲了上去,两腿卡在秃子的脖子上,雨点般的巴掌一下接一下:“打就打,废什么话!”
“啪!啪!”
“这两巴掌是教训你随意欺凌人!”
“啪!啪!”
“这两巴掌是教你怎么尊重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啪!啪!”
“这是教你自己弄脏的烟灰缸要自己舔干净!”
“啪!啪!”
“这是你替那俩火鸡挨的!”
“啪!啪!”
“这是教你下回买假发套别挑便宜的买,娘的下回出门给我买管520粘脑瓜子上!”
秃子上身被林远卡的牢牢的半点也动不了,林远一顿雷风暴雨的耳光打得秃子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脑袋一懵,连挣扎都忘了,像磕了*的二货一样,就差满地啐牙了。
估计两只火鸡也没料到林远打起架来这么生猛,犹豫的互看了一眼,火鸡甲忽然一跺脚,大叫着就冲了上去,林远原本是背对着两人的,花九一惊,大叫一声:“小心!”
林远两只手轮流的扇耳光,打的不亦乐乎,除了秃子谁也没发现,就在火鸡甲刚刚要冲过来的前一秒钟,林远就停手了,看了一眼已经打成猪头的秃子,说了一声:“来了”然后猛地往前一滚,电光火石间,火鸡甲的刀已经扎了下来。
火鸡甲万万没有料到林远会有准备,而且在最后一刻躲开了,手上的刀没收住,眼瞧着就直接怼进了秃子的肚子,虽然刀片是寒碜了点,但这份力气扎下去,再钝的的刀也能要了秃子的命!
火鸡甲反应也算快了,劲道是收不住了,手腕却用力一翻,手里的刀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刀柄向下,人连同刀一并摔了下去。
但这一刀火鸡甲用了全力,虽然没有致命的一刀,但冲劲也好悬把秃子的五脏六腑压出来,秃子像虾米一样哀嚎着弯起来腰,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林远坐在地上喘着气,对还趴在秃子身上的火鸡甲叫了一声:“你,抬头”
火鸡甲脑子有点短路,竟然就这么抬起头看向了林远,林远嘿嘿一笑连姿势都没改的一脚踹在火鸡甲的面门上,就听“咔吧”一声,也不知道是鼻骨断了还是下巴掉了,火鸡甲痛苦的大叫一声跟秃子排排躺在了一起。
林远打的有点累,主要是连扇了秃子几十个耳光,没练过铁砂掌的还真有点受不住,林远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火鸡乙完全崩溃掉了,他虽然也是从小混起来的,但像今天这么实打实的打还真没打过,以往的约架往往只是两边人用声势比拼,看哪边集结的人多,领头儿的互相放放狠话,十有八九打不起来,今天过来也纯粹是秃子一人两包烟一顿酒,轻描淡写说来教训教训一小服务员而已,打死也没想到这个小服务员竟然强悍到这种地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在民间?!
林远喘着气扫了火鸡乙一眼,火鸡乙顿时一哆嗦,咽了口吐沫磕磕巴巴的说:“朋友,敢不敢”
林远没等他说完就气乐了,接话道:“敢不敢留个蔓儿?我说你这黑话跟哪学的?”
火鸡乙一愣,有点不敢置信:“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林远索性找个把椅子坐下,闭着眼喘了半天,“嗯”了一声,问:“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是跟雷老大的?我还真是多年不问江湖落伍了,雷老大是谁?”
火鸡乙都快哭出来了,一下就把刀扔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崩溃的大喊:“我有眼不识泰山,真不知道您是道上的前辈,大哥您能不能今天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哭什么?我真不知道谁是雷老大花九!”
林远忽然皱皱眉,无奈的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旮旯的张大锤:“把这孙子的手机收了”
第三章 黄巾起义()
架打到这个份上,简直就是压倒性的胜利,酒吧里其他的服务员一时间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潇潇和一个年龄比较小的小薇见张大锤这时候还想着阴人捅刀子,气的一脚踢上去,潇潇犹不解恨,一屁股把张大锤压在地上,一边兴奋的尖叫一边拿烟灰缸往张大锤脑袋上砸
林远看着就是一哆嗦,这小娘们手够黑的,张大锤这次铁定脑震荡没跑了
花九不知道从哪抄了块板砖,绕到完全懵掉的火鸡乙身后就砸,不过花九的胆子只敢砸后背,多新鲜啊,下黑手往脑袋上致命一击,也就林远这种玩不吝的人有这种胆子。
这真是一场黄巾起义般的战斗啊!
林远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一坐,掏出烟来点上一颗,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林远的烟还没抽完,花九就喝哧喝的跑过来,手里还抄着板砖,兴奋的像春天的种马:
“林爷,那孙子被我撂倒了,接下来怎么办?”
林远看了一眼手表:“你们还有两分半钟时间准备”
花九不解:“准备什么?”
“让所有人住手,扔掉武器,统一口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林爷身上”
“为什么?”
林远抽了口烟骂道:“哪那么多为什么!赶紧,还有两分钟”
花九莫名其妙的嚷嚷了几句,所有人都停了手,花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林爷”
林远没等他说完就摆摆手,对面面相觑的潇潇小薇几个人说:“等会警察来了别客气,尽管往我身上推,记住,你们没动过手!”
潇潇不满道:“为什么?我们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
花九不自然的扯了扯潇潇:“听林爷的”
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警笛声,紧接着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问谁报的警,一个满嘴黄牙的猥琐男跳了出来,大喊:“警察同志,我报的警!”
林远拍拍屁股走了出去,一看那人气的大骂:“余老四,你跟着掺和什么!”
余老四也是在这条街上开酒吧的,平日明里暗里的老跟“盘丝洞”过不去,这条酒吧街竞争极大,可有实力在这个地段开店的,多少也都有点背景,所以大家还算相安无事,表面上保持着客客气气的态度,不过余老四是个出了名的滚刀肉,“盘丝洞”的前身就是被他背后下黑手挤掉的,余老四本想低价收购,谁知就在价钱谈好的前一天房东反悔了,卖了给了现在“盘丝洞”的老板娘朱姐,所以余老四一直怀恨在心。
余老四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熏黑的烂牙,不咸不淡的说:“不能这么说,我这不也是担心咱们酒吧街的治安嘛!”
“林远,又是你!”
林远刚才没注意,这会再一看从警车上下来的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来人一身笔挺的警服,一头干练的短发带着卷檐女士警帽,薄唇一勾,美目一瞪,飒爽英姿的往那一站,林远立马就能明白为什么这么宅男喜欢yy警官制服诱惑什么的,这个调调的确要命
“伍警官,这么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远的老相识了,城南派出所的警花,伍筠!
伍筠似笑非笑的瞥了林远一眼:“不巧,你只要在这一片闹事,以后都归我管!”
“伍警官不是在城南派出所吗?什么时候调过来的?您说您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给您送面锦旗恭贺高升之喜真是的”林远有点头疼,这女人在城南的时候就一直像个幽灵一无时无刻盯着自己,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魔掌,又在这碰上了!
“少跟我耍贫嘴,说说今天怎么回事!”
伍筠一点面子都不给,双手插着裤兜扬着下巴就走进了酒吧,酒吧里一片狼藉,张大锤和两个伙计趴在原地哀嚎压根就没敢动,秃子倒是不知真晕还是假晕,一见有警察进来跌跌撞撞的连滚带爬一把就抱住了伍筠的双腿,哭天喊地:“打死人了!警察同志救命啊!”
伍筠一个没留意马上就要被扑倒,谁知林远就跟早就知道秃子会有此一扑,早已不慌不忙的走到伍筠身后,伍筠身子一歪就感觉倒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一个相当欠揍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小心点伍大警官”
伍筠花容失色,晃了两下紧紧抓住林远胳膊,堪堪稳住身形,胸前饱满的像两个灌了水的气球颤了几颤,在场的男人无不瞪大眼珠,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一脸的痴汉表情,连林远也噎了一噎,能把警服穿成制服诱惑的效果,伍筠还是林远见过的警察中唯一的一个!
林远的手挡在伍筠的腋下,闻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双手竟然鬼使神差的往里一收,虽然隔着笔挺的警服,但摸上去还是一片柔软,林远几乎都有点心神荡漾了。
“你,你放开!”
伍筠没想到林远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自己,一时间气的脸上都快滴下血来!手肘用力往身后一怼,却不料林远好像早就有所准备的早早的跳开了,笑眯眯的说:“乖乖,伍大警官真让人伤心啊,刚帮了你就要过河拆桥”
伍筠气的发懵,恶狠狠的从后腰掏着什么,林远吓了一跳,原以为她会掏枪出来,结果却掏出一根警棍握在手里,林远拍了拍胸口,幸亏她这个级别的警察不配枪,否则按照伍筠的脾气,很难不让自己血洒当场。
秃子还傻愣愣的抱着伍筠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演的辛苦。
“你也放开!你们这是袭警!”
伍筠气的不轻,咬牙切齿的说道,秃子一听“袭警”两个字顿时吓得两手一松,连滚带爬的又退了回去。
伍筠狠狠的剜了林远一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缓了半天才问道:“谁是这管事的?”
张大锤一看警察到场也有了底气,流着一脑瓜子血跌跌撞撞的一路飘过去,走过的地方就跟马路上洒水车一样留下一串血迹,“警察同志,是我!”
“说说怎么回事?”伍筠不悦的指着地上的俩寒碜的片刀,“持械斗殴?胆子很大嘛!”
张大锤刚要说话,林远一把把张大锤扒拉开,直截了当的说:“人是我打的,不过是他们挑衅在先,不过刀不是我的,你看那俩脑袋染的跟火鸡似的人没有?是他们俩的,伍警官知道我的为人,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既然打了我也不缩着,最多也就拘留十天嘛您说是不是?”
林远淡淡一笑,他之所以这么说是看准了伍筠绝对不会小题大做,现在的派出所警力有限,如果没产生什么过坏的影响,像这种小打小闹派出所就算全都管还没地方关人呢!
伍筠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远一眼:“你倒是门清啊!不过这事你说了不算,你们这是持械聚众斗殴,现在带上证物,都给我回警局!”
秃子现在有点急,刚刚也只是被打急了才想着报警,这会一听全部带回警局,知道自己肯定也也讨不了好,忙跟俩火鸡递了个眼色,讨好的说:“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们都认识,自己人打闹呢,就别回警局了吧,您看给您添麻烦也怪不好意思的”
第四章 死在我手上()
伍筠冷哼一声,刚要说什么,兜里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伍警官呵斥了一句:“都给我老实点!”就接起电话,“喂,局长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