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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的摇头,眼睛里全是恐惧。
林远看的欢畅,忍着笑说:“兄弟,合作点,以后万一你去澡堂子之类的地方,衣服一脱身上颜色不一样,不就穿帮了嘛!医者面前无性别,你要得了痔疮去医院看病碰上女医生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脱裤子,你就当诗诗是个医生,眼一闭就完了,乖,听话啊!”
伍筠憋笑憋得难受,摇着头就出了门避嫌,卫乾看着诗诗不容拒绝的眼神,看了看林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裸露的肤色,终于哀嚎一声,任命的开始解腰带。
治疗痔疮碰上女医生是一回事,可治疗的时候身边还有看热闹的又是一回事,卫乾说话还不利索,看林远还笑呵呵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他脱裤子,嘴里呜呜的抗议着,诗诗眼神一扫,林远一缩脖子,摆摆手忍着笑道:“得,我不看,你忙你的!”
几乎只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听屋里传来诗诗的喊声:“可以进来了”
林远和伍筠走了进去,卫乾已经臊眉耷眼的穿上了衣服,头都不敢抬,林远挤眉弄眼的问诗诗:“全部都涂上了?我是说呃,全部?”
林远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卫乾的胯下部位,卫乾脑袋几乎扎到了椅子底下,诗诗反而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答非所问的说:“是,全部,这种颜料干的很快,几乎是涂上五分钟之内就会干透,所以不需要多少时间”
林远嘻嘻哈哈的挑起大拇指,然后屁颠屁颠跑到卫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愧疚半戏虐的说:“兄弟,不要怕穿帮,好在哥们儿我私生活比较检点,否则每天一夜七次郎,那色儿不得褪了?”
想到这,林远忽然问诗诗:“对了,颜色能坚持多长时间?”
诗诗忙着把手套摘下来,一顿忙碌让她稍微有点疲惫,她揉着发酸的肩膀说:“永远不会褪色,同样需要特质的药水洗掉,否则你就算洗褪皮颜色都掉不了”
林远心说不愧是易容专家啊,所有的细节都想到了,而接下来诗诗说的话让林远就更加的叹服,因为诗诗揉了几下肩膀继续说:“好了,现在画皮完成了,但易容才刚刚开始,我能给卫乾的只是一张皮,而真正的易容还要卫乾自己来完成”
卫乾脸上基本已经成型,对于肌肉又能够控制了,虽然说话还是有点不清晰,但已经不妨碍表达了,于是他问什么是真正的易容,难道完成了脸,肤色和身高,这还不够么?
诗诗说:“不够,我说过,我能给你的只是一张皮,而真正的易容在你心里,神态,说话的强调,细微的小动作,包括口头禅一类的东西,饮食的习惯等等,这些都需要你自己来完成,所以接下来,你至少要和林先生呆上一整夜”
林远明白了,诗诗的意思是,用一整夜的时间让卫乾来对自己彻底的模仿,林远说不至于吧?就是一个活动于公共场合的替身,难道真的要做到这一步么?是不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
诗诗意味深长的摇摇头,说:“我为特殊事件处理大队的许多人都做过易容,你们不明白这个大队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易容这种事是越细致越好,最好的状态就是连最亲近的家人都能骗过,不然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
林远忽然觉得后脊发凉,问:“这是蒋叔的意思?”
第一二六章 鹦鹉学舌()
林远和卫乾互看了一眼,两人几乎在同时都别过了头,这感觉太微妙了,几乎像照镜子一样,心中毛毛的,最后还是伍筠说话了,伍筠坐在他们对面的一张太师椅上,边喝着茶边幽幽的说:“我也认为是有必要的,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那不妨就再做的尽善尽美一些”
林远摊摊手道:“其他的倒好模仿,那说话声音怎么办?我们两个讲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啊!”
诗诗从那个金属箱子里翻找着,很快拿出一卷皮质的小卷子,打开来之后是一卷银针,看着就像老中医用的那种针灸一样,长短不一,大小不同。
诗诗抽了两根出来,示意卫乾坐下,说:“这个好办,古时的行内人就有针对于变声的方法,比如明朝的锦衣卫,和一些从事和口技之类的艺人,都会使用这种方法变声,算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技术之一,发展到今天也是相当成熟了,以前国内外很多间谍也有使用,非常的普及”
说着,诗诗用另一只手摸向了卫乾的喉结之下的位置,摸了几下忽然将右手的银针刺了进去,卫乾一动不敢动,诗诗慢慢的将软的像是棉线的银针一点点捻了进去,最后只剩下一个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的针头。
然后,诗诗如法炮制的又将几根银针分别扎入了卫乾的颈侧,耳后,等五六根银针全部扎进去,诗诗拍了拍卫乾的肩膀说:“来,试试”
卫乾不明所以,诧异的问道:“试什么?”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包括卫乾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卫乾此刻发出来的声音已经根本不是之前的声音,卫乾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喉咙的位置,又说了几句话,用不同的音调都试了试,发现尖细粗矮,居然能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根本就无法统一。
诗诗说:“这样不行,林远,你来说几句话,卫乾你仔细听着”
林远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所以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说完诗诗就示意卫乾:“听清楚了吗?跟着学学看”
卫乾努力的回想着林远说话的强调,试了几句,发现声音竟然开始慢慢的趋于相同!
诗诗抬手示意林远继续说,然后对卫乾说道:“他说一句你学一句,不要停”
于是林远就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唠一样,开始说话:“我叫林远”
卫乾死死的盯着林远的喉结蠕动的幅度和嘴型,学到:“我叫林远”
“我家住在城东xx厂家属院3号楼502”
“我家住在城东xx厂家属院3号楼502”
“我有一间酒吧叫做琅嬛福地”
“我有一间酒吧叫做琅嬛福地”
“酒吧的同事分别是潇潇、花九、小薇、阿青”
“酒吧的同事分别是潇潇、花九、小薇、阿青”
“我老娘的裁缝摊左侧是一家杂货铺,老板姓王,我叫他王伯”
“我老娘的裁缝摊左侧是一家杂货铺,老板姓王,我叫他王伯”
卫乾一句句的学着,林远说的都是他生活中的细节,这有两个好处,一来让卫乾熟悉自己的说话腔调,另一个这些细节早晚也要告诉卫乾,否则比如倒时回到家碰到邻居或者到酒吧碰到同事,两眼一抹黑完全不认识,那别人一定以为林远不是得了失忆症就是这个人是假的,那现在他们所作的一切就白费了!
这几乎就是鹦鹉学舌般的一个过程,在这期间,诗诗开始拔掉后来插到卫乾侧颈和耳后的银针,刚开始拔掉一根,卫乾的声音马上就会有变动,但学了几句之后又开始和林远的声音趋同。
最后学着学着,卫乾身体里的银针就只剩喉结下的一根,而他的声音即使是伍筠和林远认识这么久的人,居然也开始听不出分别。
诗诗终于满意的笑了,说:“可以了,不过这仅剩的一根针要一直留在你的体内,即使到时候除去,你的声音也可能会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能恢复,但那时就已经不再是林先生的声音,而是不确定性声音,也就是说,连我也不能确定,到时候你的声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卫乾紧张的问:“那多久才能恢复到我自己的声音?”
“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而林远却问:“不确定性?厉害了那会不会有可能会变成女人的声音?”
诗诗笑道:“理论上是有可能的”
卫乾立马苦了脸,林远和伍筠都强忍着憋住笑,而诗诗却说:“变声完成,接下来我就可以休息了,因为其他的细节我完全帮不上忙,需要你们两个人自己磨合,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两人同时看向了诗诗,而诗诗却看向了伍筠,说:“伍小姐可以留在这里帮助他们二人,林先生和你比较熟,你需要和林先生不停的聊天,在这期间卫乾在一旁仔细观察,因为和熟悉的人聊天,是很容易带出说话神态,习惯性小动作这类的细节,这有助于卫乾的模仿”
伍筠点头道:“乐意效劳”
诗诗大概是累惨了,打着哈欠说:“那我去睡了,明早我来验收成果,哦对了”
说着,诗诗从箱子里拿出个小册子和一摞照片递给卫乾,但意外的却看了一眼林远,说:“这是蒋队留下来的,不好意思林先生,是关于你的所有调查,因为信息量太大,靠一晚上的时间卫乾很难全部记牢,但是卫乾,这东西留下来始终是个隐患,蒋队的意思是最多留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必须烧掉,相信你也是九处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这一点应该能做到吧?”
卫乾接过去翻了翻,用林远的声音回答:“一天时间足够了”
诗诗点点头,打着哈欠就走出了房间,林远扫到那摞照片,发现那是自己身边人的一些照片,知道这是为了让卫乾快速的熟悉身边人的方法。
但那本关于自己调查的册子,林远倒是相当的好奇,想看看那里到底记录了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多久打一次飞机,硬盘里哪个文件夹藏着爱情动作片,初恋女友叫什么名字,几岁偷看女生洗澡这类的
卫乾却难得的占据了游戏的主导,嘿嘿笑了两声就把册子揣进了口袋,说:“时间紧张,开始吧!”
惹的林远侧目,心里简直把卫乾骂翻了
话不多说,一晚上的时间,林远和伍筠聊的是口干舌燥,卫乾因为不用每句话都跟着学,只需要注意林远的神态和细微动作即可,所以反倒是很轻松。
等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蒋安国带着鲁志平,诗诗水生全都来了,伍筠除了嗓音有些沙哑之外,看上去倒还精神奕奕,林远却累的摊倒在太师椅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蒋安国看了看林远和卫乾,满意的连连点头:“丫头,你的手艺又进益了,果然是十成!”
水生一手拿着两根油条咬着,一手拿着豆浆时不时的喝一口,眼巴巴的瞧瞧这个,又眼巴巴的瞧瞧那个,咧嘴笑道:“哥,咋有俩你哩?变戏法嚒?”
诗诗对自己的手艺也是相当的满意,说:“蒋队,可以验收成果了”
蒋安国却摆摆手:“在这可试不出来,志平啊,去准备车,咱们和卫乾出去吃个早饭,林远和大侄女辛苦了一晚上,就在这休息吧,你再给安排两间卧房”
第一二七章 正合我意()
林远不停的说了一夜的话,几乎已经失声,躺在床上没两秒钟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后,到了二进院子的会客厅时,发现蒋安国等人刚刚回来,连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掉。
林远打了个哈欠,坐在一张椅子上猛灌了一壶凉茶,沙哑的问:“蒋叔啊,验收的怎么样?”
鲁志平却笑呵呵的插嘴道:“我们吃过早饭,卫乾开着你的车,我们一路跟着他回了一趟你的家,又去了一趟酒吧街,这其间碰到的所有人都没察觉出异样,如果我不知道内情,简直就以为那就是你!绝了!”
卫乾被鲁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