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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脸庞,一侧是碍眼的纱布,微微透出血丝,他知道那伤口定是很深,不然不会留下疤痕。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身子开始抖动,嘴唇也跟着发抖。
“救我,救我。”她似是婴儿般的呢喃,声音那么小。
叶致远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叶致远,救我!”
叶致远清晰的听见了她的低『吟』,眼眸锁紧,安慰的话不经大脑考虑就说了出来,“别怕,我来了。”
“好怕,这里好黑……”
她还是害怕,嘴唇开始泛白,那张脸上更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
“我来救你了,不要怕了。”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轻拍。
她却是有意为之,猛然攥紧他想要离开的手。
叶致远坐在床边,看着这般虚弱的她。
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感觉到他在身边,她开始安静下来,不在害怕。
叶致远却一直未动,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安睡的她。
陈庆到来的时候,隔了一层玻璃窗户,清除的看见病房里面的情形。
他有些不可置信,除了依依,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担心。
甚至还有害怕!
轻轻的推开门,陈庆放低脚步,走到叶致远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先关起来,等我亲自去处理!”他的视线还落在宁静苍白的脸上,像是怕吵到她睡觉,声音压的很低。
陈庆领命离去,走到门边,看了一眼,摇头,微笑。
他觉得他的总裁大人开始不一样了。
他从未想过宁静这般普通的女子能够改变他。
笑着离开。
“很痛吧,睡醒了就不会痛了。”看着她被纱布缠满的小脸,叶致远不自禁的出口。
只是,床上的人依然睡得安稳。宁静在第二日醒过来,身体里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叶致远倒了杯温水,然后递给她。
她并未接过,只是看着叶致远。
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叶致远早已过了纯情的十八岁,所以现在被一个犯花痴的女人盯着,耳后尴尬的有抹红云。
正在叶致远以为宁静不会接手的时候,她却是拿过了他手中的水杯。
低下头,喝了一小口。
被温水湿润的嗓子开始低语,“叶致远,谢谢你!”
叶致远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子在她的头顶笼罩出一片阴影,纯白『色』的衬衣没有换洗,有洁癖的他第一次穿着有褶皱和鲜血的衬衣。
他并未想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说谢谢。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有没有给你丢脸?”
她说完,扬起了小脑袋,看着他。
她的脸上还有伤,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有些粉红。
“没有,你很棒!”
叶致远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依依,本能的伸出了大手指夸赞。
宁静笑了,完全不顾及身上的痛,笑的像个孩子般。
叶致远尴尬的缩回了手,脸颊有些红。
“那些人是谁?”宁静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想起了之前的四个男人。
“跟在我的身边,我不敢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但是我却可以保证用我的能力护你周全。”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这一次,即便撕破脸皮,四叔的势力也不能斩草除根。
“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觉得害怕,你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叶致远的薄唇又溢出冰冷的话语。
“我不会离开,也不会害怕。”宁静想了想,捏紧自己的拳头,迎着她。
“不离开,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会让你全身而退。”
他说的话虽然残忍,却是事实,未来的每一天,无论发生什么,别人都无法预测。
他曾经说要用生命去保护一个女孩,可结果那个女孩死在了他的怀里,所以他不会在犯那样的错。
“不离开,不后悔,我会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
少女的眼睛,都是水灵灵的。
叶致远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和倔强,不禁有些动容。
大手伸出,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放在了她的头顶。
“乖女孩!”
宁静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的丈夫。”
经过这件事,即便还不知道叶致远是做什么的,起码能够猜到一星半点。
丈夫。
叶致远轻轻念着这两个字,第一次萌发出做她丈夫的冲动来。
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呵呵。”
叶致远笑着,宁静尴尬的低下头,手敷在小腹上,一脸的红晕。
“等一下,我让陈庆送点吃的过来。”
他走到窗前,将电话拨通,简单的吩咐着。
那缕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身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笔直的站立着。
宁静坐在病床上,看着这样的男子。
心花怒放。
为她的丈夫。“你先吃东西,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晚些在过来看你。”叶致远将陈庆带来的午饭给一一摆放好,然后起身。
他高大的身子站立于窗前,她坐在床上看着他俊逸的脸,“你去忙吧,我没关系的。”
叶致远点了点头,随即叫了看护进来。
驱车,离开。
很快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暗夜的门前,连车都没有锁,直接大步朝里迈。
黑『色』的地下室,一个男人手脚被捆着,头耷拉着。
这里是暗夜惩治叛徒和犯错手下的地方,各『色』各样的刑具堪比牢房。
“吱呀”一声,铁门从外面被打开。
进来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叶致远,后面两个则是四叔和吴伯。
“放开他。”叶致远冷声命令着,声音过大,在铁房里形成很大的回音。
叶致远坐在龙腾椅上,像审视犯人一样的看着周围的人。
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黑『色』的皮鞋尖轻轻的点着。
“吴伯,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叶致远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看着站在四叔身边的人。
“全听少主的。”吴伯微微的低下头,一副谦卑的姿势。
只是那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这次计划失败,儿子落在叶致远的手里,自热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放出去的。
吴龙云被放开,扔在地上,醒过来,大脑长时间的疼痛着。目光浑浑噩噩的看着周围。
之前的记忆拼凑起来,他接到电话,那是儿子和少夫人的声音,然后他就被『迷』『药』『迷』晕了,在然后就是现在。
“少主。”他看着坐在那里的叶致远,试探的叫了声。
“吴龙云,你可知罪?”叶致远没有用知错,那是因为绑架了依依并不是错误的事情。
“少主,我有些不明白。”吴龙云并不知道此刻的情况,他知道在叶致远面前认罪,绝对是死路一条。
叶致远却不急,只是笑了笑。
“吴伯,不如你来跟令公子说说。”叶致远面『色』冷然,声音里透着寒气。
吴伯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走到吴龙云的身边。
猛地一拳,直接砸在了吴龙云的嘴角,他的拳头很猛,很力,吴龙云只感觉嘴角发麻,恐怕里面的牙齿也断了,鲜血立即就流了下来。
“你个逆子!”吴伯开始大骂起来,心都跟着颤抖,他的儿子,他哪舍得去打,可是他那唯一的孙子还在叶致远的手里。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吴伯气的浑身发抖,又是一拳砸在了吴龙云的肚子上。
第34章 想死,我来送你一程()
天刚刚亮,宁静就醒了过来。
确切的说,她是在外力的压力之下才醒来的。
她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大火炉。
宁静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叶致远的怀里。
“醒了?”
说的那是个云淡风轻啊!
宁静真想拍飞他的大脑,也不问问她是怎么醒的。
叶致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收紧自己的大手,“还早,在睡会。”
睡着的时候感觉不到,这会宁静感觉身后光『裸』的上半身,男人健硕的胸肌时,哪里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睡觉。
“你还困?”
“恩。”叶致远很淡定的硬着,闭着眼睛,头靠在她的头发上。
实在没法睡,宁静只好伸手推开他。
她推,他躲。
他躲,她追。
“我饿了。”宁静脑袋一转,便想起了这个。
“才六点。”
叶致远只好起床,结束这样单纯的拥抱。叶致远刚从浴室里出来,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他以为是查房的护士,就没多加留意。
拿起衬衣准备换上,他今天还要去给依依开家长会。
“静儿啊……”身后传来的尖叫声让叶致远换衣服的动作生生顿住。
转过身,看到了尾随着护士进来的三个人。
宁父,继母和宁馨。
叶致远的眉头蹙着,一脸厌恶的看着继母和宁馨。
“静儿啊,你这是怎么啦,妈妈来看你了,你快醒醒吧,静儿,我苦命的女儿啊……”
这戏做的未免太『逼』真了吧,若是别人看见,真的以为她是个慈爱的母亲呢。
叶致远不得不佩服继母,她的眼角居然还出现了几滴泪珠,连声音都是哽咽的。
“静儿,呜呜呜……”
继母实在是悲伤的很,肩膀一抽一抽的,手里的手帕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宁父一脸的无可奈何,宁馨一脸的无所谓。
只是床上的宁静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明明是睁着眼睛的啊。
护士正在给她吊水,她连身子都是半躺着的啊。
何来的快点醒过来啊。
“妈,我没事的。”宁静只得出口阻止,就连身边的小护士都憋着笑。
“不,有事,有事的。”继母连连摆了手,或许在她的心里巴不得宁静有事吧。
“够了,你没看见静儿已经醒过来了吗?”宁父开口,满是责备。
闻言,继母才把手帕从眼睛上拿开,看了眼床上,然后又看了眼病房内。
在然后,居然笑了,而且笑出了眼泪来。
“太好了,我的静儿醒过来了,致远,你真的是好福气啊,有这般命大的妻子啊,呵呵呵……”
叶致远实在是头疼,继母的嘴脸早已在他的面前暴『露』过,很显然他没有什么好感。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下午在过来。”叶致远目光看向宁静,将衣服的扣子扣好。
“恩,你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了。”宁静的手揪着被角,一脸的『潮』红。
她可是怕死了他过来。
“姐夫,你要走吗,正好我也要去上班了,你可以载我一程吧。”站在床尾的宁馨,霎时的出声,打断了叶致远的思绪。
凝眉,不悦。
“姐夫,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吧。”
宁馨一口一个姐夫叫着,病房里还有宁父和护士,他要是拒绝,显得太没有风度。
“好。”终在宁馨的期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