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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男人伟岸的背影微微僵硬,听着门内言优撕心裂肺的哭喊,不知为何,胸口一阵沉闷,透过门缝,看着被安格拥入怀中的言优,墨以深蹙眉,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不悦,心口钝钝的痛,瞬间转身离开。
既然忘不了那个人,那又为何要选择留在自己身边,依照他对言慕年的了解,他对言优极其宠爱,断然不会像自家老头那般逼迫自己的婚烟。。。。。。逼迫自己?墨以深勾唇冷笑,摇头,谁能逼迫的了他墨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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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纸张翻页的声音不断响起,倏地,“啪”的一声,墨以深烦躁的合上手中的文件丢到一旁,疲惫的仰躺在真皮椅背上,蹙着眉按着太阳穴,脑海不断闪过安格与言优相拥的身影,纵然知晓两人只是单纯的友谊,但心里就是起着莫名的疙瘩。
起身,按了书架旁的一个按钮,书架便自动向两边滑动,墨以深向来有收藏红酒的习惯,伸手随意取过一瓶拉菲,将一束如丝般的红酒注入高脚杯中,光看瓶身和红酒的色泽,便知这瓶酒价值不菲,年份也已久远。
红酒醇厚的清香充斥于鼻尖,墨以深轻含一口,优雅的姿态犹如暗夜中的王子,仿若一道迷人的风景线,给人神秘魅惑的感觉。
第12章 我们谈谈()
书房门被轻轻开启,言优探着小脑袋往里瞧,只见男人手指端着高脚杯,侧头向外看,眸光溢满疑惑。
言优脸颊发烫,想起自己大半夜莫名其妙跑到人家书房,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着那张清秀完美的小脸染上一层红晕,墨以深不自觉勾起唇角,眸光拂过一丝柔意。
墨以深浅浅道:“站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为何,今晚上,他醇厚低沉的嗓音格外动听。
言优一愣,反应过来后,推开门走进去。
墨以深昂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靠着书桌好奇的望着站在玄关口迟迟没有动静的言优。
言优无措的捏着睡衣的衣摆,不知该如何接墨以深的话,她只是睡不着,一个人在房间压抑的厉害,本想去找安格,却发现墨以深的书房还开着灯,便不由自主的推开了门。
“呃。。。。。。易氏集团与墨氏有业务上的合作吗?”言优犹豫着还是开了口,试图缓解书房里尴尬的气氛,却不想说出来的话,让空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至于为何,言优也说不上来,只是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凉意。
墨以深看着言优素净清秀的小脸,眸光不着痕迹的掠过一道愤怒,唇角却勾勒出一抹弧度,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眸底。
长久听不到回应,言优抿着唇,眸光垂落于地,随即又抬眸望了他一眼,他眼底的不悦显而易见,言优避开他的视线,仿佛受了刺激般,语气立即变得疏离:“抱歉,打扰了。”礼貌的微弯身子,便迅速转身离开。
“言优,我们谈谈。”墨以深收拢回眸底泄漏出的情绪,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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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郑重的气息弥散在空间里,言优握了握手掌,端坐在沙发上,莫名的显得局促不安。
递给言优一杯温热的牛奶,墨以深拿过一旁的皮件,放置在茶几上,挪向言优,示意她过目。
言优疑虑的望了他一眼,顿了顿,拆开,抽出里面的资料。上面记录的全是关于言氏集团的产业以及最近和一些商家合作的项目信息。
言优蹙眉,黑亮的瞳眸掀起一片波澜,瞬即消逝,抬眸看着对面的墨以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好奇,言氏集团的财力并不薄弱,反之还很厚实,我爸却告诉我言氏集团正处在资金周转不灵的危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受任何人摆布。”墨以深顿了顿,话里有话,并未全说。
言优思忖着垂眸,书房里顿时陷入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言优再次抬眸望向墨以深,眼底的平静使墨以深下意识蹙眉。
“言氏集团就如你所调查的一样,蒸蒸日上,确实没有资金周转不灵的状况。。。。。。”倏地,言优顿了顿干笑了两声继续道:“难为墨伯伯如此极力撮合我们了。”话语一转,眸底隐隐浮现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稳重,清浅的一句话,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墨以深的父亲——墨世桀。
第13章 打扰了,抱歉()
墨以深微蹙眉目,望着眼前的女孩,忽然间,他仿佛看到了她清冷的另一面,那是狐狸专属的狡猾。
“既然如此。。。。。。这次是真的打扰了”言优浅笑,眼底却泛滥着一片冰冷。
墨以深缄默,懒散悠闲的靠着沙发。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背脊有多僵硬。
言优从容的起身向外走去,握着文件的掌心却微微渗出湿冷的汗液,拧开门,顿住,平淡疏离的语气响起:“墨伯伯那里我会去说明,就不用麻烦你了,这阵子打扰了,抱歉!”
说完,门被轻轻关上。
墨以深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起身快步往外追去。
言优回到房间,眼角的湿意很是明显,并非她对墨以深产生了什么情愫,而是被他推开的一瞬间,让她想起两年前那痛苦的回忆,她十分不喜欢被人撇下的感觉。尽管如此,言优不允许自己多想,拉开衣柜,开始整理离开的行李。
墨以深心神不安的在言优房门外徘徊,隐隐担忧,他调查言家并不是为了逼言优离开,而是他知道言优的母亲去世的早,以言慕年对言优的宠爱程度,不可能会因为言氏集团有危难便以商业联烟的方式解决困难,更不可能会和自家老头串通好来抑制言优的婚烟,只为他们的一己之私,他想从言优口中知道个所以然,所以才如此安排。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言优肯定认为自己不喜欢她,有赶她走的意思。
。。。。。。。。。。
舒缓的钢琴曲响起,言优一瞥陌生的来电显示,迅速拭去回旋于眼眶的泪光,接过电话。
“喂。”言优咽下喉间的苦涩开口道。
“优优,你快出来,言爵跟瑾打起来了,我怎么都拉不住。”耳边是多年好友洛乐阳焦急的呼喊声。
言优来不及回忆这熟悉的嗓音,倏地起身沉声道:“告诉我地址。”
得知地址,言优迅速换了套衣裳便疾步往外。
拉开门,墨以深怔愣的望着突然开门的言优,四目相对,言优脸上的冷静与担忧显而易见,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脸上有这样沉重的表情。
言优眉目微蹙,淡漠的看了墨以深一眼,眸光掠过一丝疑虑,关上房门,越过他,匆匆离开。
被言优漠视的感觉很是不爽,胸口隐忍着一股莫名的怒火,开口,语气冷硬:“这么晚了,你去哪?”见她穿着凌乱,走的匆忙,何况没带行李,不像是气极打算搬走。
言优脚步一顿,随即不予理会,迅速消失在楼梯口。
墨以深眸光幽冷,裤袋里的手紧握成拳。
站在原地僵持了好一会儿,倏地,墨以深踱步匆忙的追向言优。
富人区本就是出租车绝缘的地方,何况在这个凌晨点,言优无法,踩着脚踏车,速度真心堪比蜗牛,心里痛恨方才没理会墨以深问他借车。
夜深露重,墨以深将车速开到极限,不忘注意道路两旁有没有言优的身影,心里担忧不已。
第14章 还看,口水都流下来了()
不一会儿,便看见前方小小的身影蹲在路旁,墨以深心里一阵刺痛,迅速刹车,推开车门,跑向言优。
走近一看,才发现言优在摆弄着脚踏车的链条。
墨以深偷偷松了口气,刚才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走到言优跟前,蹭亮的黑色皮鞋在昏黄的路灯下分外亮眼,言优翻了翻白眼,并不理会,脏兮兮的小手依旧摆弄着链条,心里暗忖:破车,关键时刻掉链子。
墨以深讨厌总是被她忽视,拧眉,不耐烦的开口:“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往外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言优这会儿烦躁的厉害,被他如此一吼,猛地站起身,气恼的吼回去:“碍着你什么事了,我想做什么我自个乐意。”
“是没碍着我,但是你别忘了你还住在我家,我就有权力替伯父管你。”墨以深眼眸微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尖牙利嘴的小野猫。
“呵,那可真是让您操心了,放心,我明天一大早就会搬走,以后就不劳烦您了,大叔。”言优讽刺一笑,忍不住刻薄。
墨以深缄默,眉目深深蹙起,他比她大七岁,站在她眼前确实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言优白他一眼,蹲回去修弄链条。
墨以深望了眼腕上的手表,拽住言优将她拖到一旁,随即蹲下身,挑起链条的一端往齿轮上搭去,抓住踏板往后一转,链条轻而易举的归复到原位,动作潇洒利落,强硬有力。
言优抿着唇注视着墨以深俊朗的侧颜,四月的微风夹杂着丝丝凉意拂过耳畔,掀动的不止颊边的发丝,还有她心底的暗潮。
起身将脚踏车端正,前后推行一番,确定没有问题,墨以深回头望着言优,“还看,口水都流下来了。”墨以深轻嗤一声,勾起唇角戏虐道。
言优脸一红,下意识伸手去抹嘴角,回神,才知自己被耍了。
车子平稳的驰骋在道路上,迅速的抵达夜色酒吧。
推开车门,言优匆忙的往酒吧正门跑去。
“不好意思,小姐,请出示身份证件或VIP等。”门卫保镖伸手拦住言优,冷淡的恭敬道。
“我没有,我是来找人的。”言优焦急的掏了掏衣兜,口袋空空如也,走的匆忙,没带任何一物。
“不好意思小姐,没有证件或是VIP,我们不方便让您进去。”
蹙着眉目,可怜兮兮的望着门酒吧大门,随即挫败的往台阶上一坐,死墨以深,停个车停哪去了。
“小姐,不好意思,您不可以坐在这里,这样会妨碍。。。。。。”话未说完,便被言优气呼呼的吼了回去。
“不让我进去,还不让我坐在这里,我偏要坐在这,我还就不走了,怎么着。”言优忍不住无赖道。
“出什么事了?”充满磁性的醇厚嗓音夹杂着一丝笑意传来。
“墨先生。”门卫恭敬道,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言优抬眸白了墨以深一眼,又鄙夷的看了门卫保镖对着墨以深殷勤的模样,不爽的冷嗤一声。
第15章 恐惧看他的眼睛()
言优起身拍掉屁股上的灰,大摇大摆的往里走,看都不看门卫保镖一眼,拽拽的模样显得分外可爱。
门卫也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一眼便知这女孩与墨以深的关系匪浅,心底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幸好这女孩没有为难自己。
酒吧里,震耳的音乐冲击着人们的心跳,昏暗的霓虹灯急促的闪烁着,舞池里,红男绿女混作一团,近似癫狂的摇曳着空虚的身躯,仿佛只能靠这样的动作,才能宣泄心底的情绪,浓重的烟酒味弥散在偌大的空间里,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言优一阵反胃,蹙着眉疾步越过舞池,墨以深始终紧跟其后。
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准确迅速的找到了洛乐阳告诉她的包厢地址,言优立在门口,犹豫着回眸望了眼墨以深。
墨以深看着言优:“总要面对的,进去吧,我去外面等你。”说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