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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是深渊。
而她在此,竟是进退不得!
——我的孩儿,为何要如此为难一个母亲……
上官静的姿势不算舒服,趴伏在书案上许久,上身已微微发颤,很明显体力不支。
而握紧她衣袖的手攥地死紧,那个动作,就如抓住一颗救命稻草。
花姨娘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害怕,只一眼,就万劫不复!
“娘,你答应过我的,你……反悔了吗?”
上官静目露哀求,握住她衣袖的动作近乎执拗而坚持。
她的眼神哀伤而无助,如一头困处陷阱的小兽。
低低哀求的声音轻而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花姨娘的心,试图唤起流动在女人骨血里天性的柔软和疼惜。
——她为了这个计划,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母亲!
第174章 甘愿被你利用()
“娘,你答应过我的,你……反悔了吗?”
上官静目露哀求,握住她衣袖的动作近乎执拗而坚持。
她的眼神哀伤而无助,如一头困处陷阱的小兽。
低低哀求的声音轻而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花姨娘的心,试图唤起流动在女人骨血里天性的柔软和疼惜。
——她为了这个计划,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母亲!
垂眸躲避她眼神的花姨娘身子轻微一颤,眼睫微阖,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射出无奈的弧度。
良久,她发出一声叹息。
“好……”
无人知道她们母女俩到底说了什么,无人知道花姨娘内心是如此焦躁不安,无人知道在计划正式启动时,上官静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夜,花姨娘静心打扮,连夜去了书房。
书房里,上官霖正挑灯夜读,还未歇息。
而那一夜,花姨娘终究也没再回华园。
而媚影阁,终究没能迎来上官霖。
媚姨娘气地半宿没睡,骂声喋喋不休延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翌日清晨,在书房幽幽转醒的花姨娘疲惫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侧头望了望睡的正熟的上官霖,轻手轻脚地越过他的身躯。
继而蹑手蹑脚地盖住春光乍现的胴体,在冰凉的地板上搜寻掉落的衣物。
昨夜她携带书信而来,先是送上一晚暖胃的腊八粥。
后是送上一曲年轻时最爱唱的暖侬小调。
勾起上官霖的兴趣后,主动上前献了好一把殷勤。
这把戏,媚姨娘尝尝使,百试不爽。
花姨娘很少主动邀宠,水灵灵的眼神,光滑柔腻的肌肤,握在手心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成功挑起了火,上官霖二话没说就在书房把她给办了!
在两人情浓我侬之时,衣衫半解间,信笺掉落。
花姨娘把握时机,一番说辞添油加醋的,愣是把上官霖唬地一愣一愣的。
男人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她一番恰到好处的说辞,根本入不了他的耳。
下身一把火正憋着无处可放呢,谁听你唧唧歪歪?
于是,可怜的书信被甩到一边。
很快,床榻就被摇地吱呀作响,衣衫落了一地。
偌大的书房,充斥着男子低低的吼声和女子细细的喘息声,经久不歇。
昨夜的欢好犹在眼前,花姨娘内心却没多大欢喜。
趁着上官霖尽兴还未转醒,她对着铜镜快速得穿戴完毕。
余光一瞥,瞧见脖颈上显现着大小不一的吻痕和淤青,只蹙眉轻叹。
“花儿?”
衣衫的簌簌之声难逃斗者的耳朵。
上官霖转醒,下意识寻找枕边的佳人。
孰料一翻身,就见花姨娘穿戴完毕,已端坐在旁。
“老爷,我在。”
她轻轻一笑,脸上尤带着欢好后的红润与羞涩。
“老爷可是想好了?”
她问的突然,上官霖被问的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昨晚还多了一个信笺的插曲。
花姨娘交给他的那封信,是他的原配正妻柳如烟写的。
字体娟秀飘逸,俨然是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字体。
而柳如烟,正是上官岚的亲生娘亲,一出生就血崩的女人。
一辈子,都无缘再见。
“这信,你如何得来?如烟逝去多年,她的遗物可是随她一同入殓的。”
上官霖还缩在被窝里,指尖,夹着泛黄的信笺,嘴角,尤带讥诮。
第175章 戴了绿帽子()
“这信,你如何得来?如烟逝去多年,她的遗物可是随她一同入殓的。”
上官霖还缩在被窝里,指尖,夹着泛黄的信笺,嘴角,尤带讥诮。
上官霖驰骋官场多年,一个女人的心计怎可能分辨不出?
更多时候,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封信的内容,字字句句皆是柳如烟与外人偷情私奔的证据。
尤其是书信最后一句话,更是坦白了上官岚不是他亲生女儿!
上官霖脸上一阵青白交错,眼神变化莫测,握着信笺的手力道发狠,眼看着就要将其化为齑粉!
“老爷,不可!”
一直看着上官霖动作的花姨娘立刻出声阻止。
“你倒是想的好计策!”
声音很重,很响。
失去昨夜的温存,现今只剩肃杀。
花姨娘被吓地一抖,忙不迭跪下叩头请罪。
“老爷!”
“嗯?这就迫不及待问鼎正妻之位了?原来,你先前都是装出来的!”
上官霖重重一拂,垫在背后的枕头被他重重甩了出来!
正好砸上抬头望他的花姨娘的正脸!
“哎呦!”
脸被砸歪,花姨娘一个屁股蹲四仰八叉摔倒在地,抽抽搭搭不敢还嘴。
“气煞我也!”
手掌在床榻表面重重一拍,上官霖起身,裸着上身,只抽了腰带将下身亵裤扎紧,就下了床。
“老爷息怒啊!妾身此举并非为了争夺正妻之位,而是另有隐情!”
“哦?”
尾音上挑,心火冲起的上官霖豁然回首,朝她森然一笑。
花姨娘再也不敢怠慢,立即把整理好的说辞叙叙道来。
“如烟姐姐去世,妾身也很心痛。如烟姐姐去世前,妾身不才,曾去叨扰几日。”
“那一日如烟姐姐生产前,妾身曾去送进补药材,无意中在姐姐枕头底下发现此信笺。”
她小心翼翼瞄了一眼上官霖,见后者除了脸色阴沉之外并无异常,才敢大着胆子继续说下去。
“擅自动如烟姐姐东西本是大忌,奈何妾身好奇心甚重,就……然后,妾身知事情败露定惹姐姐怨恨,遂躲在华园不敢出门。”
“可没想到,那一日……她居然因难产而离世了!”
“妾身晃晃度日多年,内心有愧,每每见老爷心中甚是不安。可今日,上交此物本非妾身所愿,只为妾身之女上官静!”
“继续说!”
上官霖危险地眯了眯眼,目光凉薄地掠过手上泛黄的信笺。
“妾身小女上官静被上官岚夺去名额再先,又被侮辱其后。”
“温家世子虽与静儿有了婚约,却苦苦相逼要娶上官岚为平妻!以至于,静儿终日以泪洗面,憔悴不似人形!”
“她自己不争气,还得怪我这个爹爹?”
上官霖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眉眼泠然,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感。
花姨娘一听,急了!
今天这种局面,是她没有料到的。
只怕今日之后,她的华园,真得变成名副其实的冷宫。
不过,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人老珠黄,她唯一还在乎的,不过是她的女儿,上官静罢了。
对于她来说,只要上官静过的好,那比什么都重要。
“老爷!上官岚非我族类却享用多年上官家香火,老爷还要包庇此女,为那奸夫银妇养孩子吗?!”
“奸夫银妇”一词一出,砰然炸醒了沉默的上官霖!
第176章 棋子的价值()
“老爷!上官岚非我族类却享用多年上官家香火,老爷还要包庇此女,为那奸夫银妇养孩子吗?!”
“奸夫银妇”一词一出,砰然炸醒了沉默的上官霖!
“混账!这话也是你说的出的?!”
上官霖被这话气地眉头一跳,蓦然隔空打出个气圈,“啪啪”甩了花姨娘两个耳刮子!
上官霖突然发难,花姨娘委屈地红了眼眶。
达不到预计的目的还失宠,这可是得不偿失的一桩买卖!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认输!
跪在地上捂着脸蛋的花姨娘蓦然“嗷”地一声怪叫,索性在地上撒泼地哭诉起来!
“老爷,妾身知您爱如烟姐姐,可静儿是妾身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闭嘴!”
被花姨娘吵地头痛的上官霖猛然发出一声暴呵。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嘎?”
花姨娘的动作戛然而止,有点不能接受忽然转变的剧情。
轻蔑的眼神从花姨娘身上轻描淡写地滑过,上官霖沉吟道。
“我早就怀疑上官岚非我骨血,只是柳家于我有恩。”
“无论如何,如烟都得以清白之身入葬我上官家陵墓。”
“至于上官岚,现在还动她不得。”
眸底幽光一闪,上官霖默默打小算盘。
“上官岚虽毁容灭心,可修为却未必比雪儿低。”
“别看岳儿常年不在府上,只一心帮衬七皇子,可他的决断,一向不会有错。”
“岳儿倾心上官岚,绝对不是逞一时喜欢。现今还动不得她,棋子,就该有棋子的价值!”
“你且退下吧。今日之事,你最好忘地一干二净。否则,休怪我未提醒你!”
花姨娘劝说不成,话也说完了,嘴也说干了。
最终无功而返。
在华园与上官静碰头后,上官静立刻飞鸽传书给上官雪带去了信儿。
上官霖不肯动手没关系,有上官雪在,一样暗杀于无形。
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就不信上官岚有那么好命,躲过一次,还能躲过第二次!
*****
一个月的时光,匆匆流走。
转眼间,已然是十二月份。
三日前,上官雪收到来自上官静的书信,即刻就启动了第二个计划。
——马场暗杀!
来年三月正是盘龙学院一年一度的赛马。
一旦逼了上官岚上马,那么马上发生事故,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清的了!
这一段时间,上官雪难得安静,没有再惹是生非。
而在这之前,被袭胸的赵飞婕居然忍气吞声,亦没有带着冰山男来寻仇。
这倒是另上官岚挺意外的。
过了半月有余的潇洒日子,上官岚耐不住寂寞,主动找上官岳聊天去了。
“最近他们都不来寻我麻烦,我倒是清闲了许多。哎呀呀,不习惯了咋办?”
此刻,他们在在学院的后山一处平地上。
上官岚抓了一只野鸡,而上官岳负责烤鸡。
眼看着鸡在树杈上烤地滋滋作响,上官岚馋地口水直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鸡,咕咚咕咚直咽口水。
把鸡翻了个面,上官岳觑她一眼,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