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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鼬看到了,便把他叫到了身边。
沉默的坐了良久,鼬才缓缓开了口。
“你想要这个吗?”
薛凯知道,鼬说的“这个”指的就是写轮眼的能力。
宇智波一族与生俱来就拥有着写轮眼的能力,但是要想使用这个能力,就必须有一个“开眼”的过程。
这个过程极其残忍,残忍到让人心痛,却无法言说。
“开眼”的条件,就是获得爱,再失去爱。
当宇智波一族受到强烈的刺激,失去原本拥有的爱时,脑内就会产生一股查克拉,侵入眼瞳,并在瞳孔上体现出来。从普通的写轮眼进化到万花筒写轮眼,甚至更高能力的写轮眼,都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因此,开眼之后的写轮眼,每次使用,都会变得鲜红如血,仿佛倒映着的是自己最亲爱的人的生命。
然而所有的宇智波人都知道,写轮眼的能力才是他们这一族能力的真正代表。不能因为害怕失去亲密的人而逃避这个开眼的过程。
有失,才有得。而想要获得多强悍的“得”,就得承受多痛苦的“失”。
原作里,鼬为了让佐助获得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在杀了全族人之后,对佐助使出了“月读”幻术。
让佐助在无尽的幻术中,一次次的看着自己亲手弑父杀母,让他一次一次的亲身经历失去亲人的痛,借此来给佐助开眼,并让他在心中铭记对自己的恨意,这样来逼着他成长,获得力量。
鼬牺牲了全族人的性命,独自一人背负了这沉重的罪孽,就是为了保护佐助,保护木叶村的和平。
他隐忍而伟大,是一个真正的好哥哥,好忍者。
薛凯突然想起来这个阶段的主线任务:“顺利活着,成长为心怀恨意的少年”。
原作中的佐助不知道宇智波一族被灭的真相,只是沉浸于鼬给他的“月读”幻术中,把那个作为年幼时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记忆。正因如此,他才能肆无忌惮、全心全意恨着自己的哥哥,鼬。
而现在作为知道真相的薛凯呢?
很明显,他对鼬是一点都恨不起来。
哪怕是在鼬用着沉重的语气,对自己说着“你想要这个吗?”的此时,他也恨不起来。
哪怕薛凯知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就离鼬灭族不远了。
前一段时间,哥哥跟父亲的关系不断恶化,俩人似乎像是有了很深的矛盾,即使在家里迎面相遇,他们也彼此当成不存在,直接无视着擦肩而过。
这些征兆,都是鼬作为双重间谍时的纠结而煎熬,都为灭族之夜的到来进行了铺垫。
果然,鼬接着说:“明天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差不多要回去准备了”
事已至此,薛凯心里只剩酸楚。他看着鼬无奈悲伤的笑,突然说:“那个,哥哥,不去不可以吗?明天的任务”
鼬伸出手指轻点他的额头,“原谅我,佐助。”
听了这话,薛凯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沉默地跟着鼬一起回了家。
傍晚的日光变得昏黄。凄凄惨惨的照射进庭院里,薛凯跟着鼬坐在廊下,看着逐渐西沉的太阳,听着远去的乌鸦发出嘶哑的鸣叫。
鼬好像是在对着佐助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于忍者而言,就是要活在别人的憎恨之中的。特别是变得优秀以后,就会被人孤立,人也会变得傲慢。”
薛凯突然很不合时宜地默默想起了每天都会骚扰自己的鸣人。
有的人太笨了,也会被人孤立的。就像某人,到现在都没学会最简单的术,同学们没一个看的上他的。被孤立了还不找自身原因,好好学习才是正道,非要天天找我的麻烦。啧,当初对他的忠告是喂了赤丸吗?
薛凯在心里吐槽着某人,被鼬的话拉回了神。
“你作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兄弟,佐助,”鼬看向薛凯,微微笑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一起活着的。”
现实生活里的薛凯没有兄弟,也不知道手足之情到底是什么感情。他是到了这个世界,才终于体会到了一些。
有人在你崴伤了脚背你回家,有人愿意把所有好吃的都给你,有人愿意为了你背负上一生的骂名。
这就是兄弟吗?
薛凯心里发酸,又想起了上个世界最后的爆炸。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在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他也只是难过了一时,而不是把那些人深深的记在心里。
大概在薛凯心目中,还只是把他们当做游戏里的人物吧。目前所有的出场人物,都无法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感情。
最多也只是因为看过原作,才或多或少的对他们有点心疼或同情的感觉。
但处在现在这个世界里,感受着鼬舍己为人的隐忍,回想着当初看火影时的感动。他突然不舍得让鼬一个人生生扛着这些东西了。
反正是游戏,去tm的剧情吧。在这里,想怎么玩转剧本,都是老子这个玩家主导的!
这么想着,薛凯站了起来,站在了鼬的身前。
小佐助的个子还不高,站着还是比坐着的鼬矮上那么一些。
鼬脸上带着苦涩的笑,点着薛凯的额头说:“怎么了?佐助。”
薛凯仰着稚嫩的小脸,坚定地对鼬说:“哥哥,我知道你是去杀爸爸妈妈还有其他的族里人。你别这么做,我不想你去。”
听了薛凯这话,鼬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再是以往淡淡的忧愁,而是变成了大惊失色的震惊。
“佐助!你说什么?!”
第22章 课后有毒()
明明顶着的是佐助年幼稚气的小脸,却说出这样的言论。鼬被薛凯这一番话吓着了,迅速揪着薛凯的领子,把这团出言不逊的小家伙扔进了屋里。
“佐助!”鼬皱着眉,似乎想吼他但又没舍得,最后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薛凯以为鼬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才不对自己说实话,哪怕自己说对了,他现在也得骗自己没这事儿。
他倔强的抱住鼬的腿,说“不,哥哥,你别去,我是说真的。”
腿被这么一抱,鼬被自己这弟弟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坐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没有的事情,你别瞎说。爸爸妈妈这么好,族里人也都过着幸福安定与世无争的生活,我怎么会去破坏呢?”
“那你说你明天有一些任务”
“哥哥基本上每天都有任务啊。以后佐助做了我们木叶的忍者,也会有很多任务的。”
薛凯想了想又说:“那,哥哥为什么跟爸爸的关系不好了呢?”
似乎是被问住了,鼬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这是每个人长大都会有的阶段,以后就会好的。”
鼬的话说的极为真诚,完全看不出来是为了哄骗佐助说出的话。薛凯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隐藏剧情里这一块没了?不应该啊,那佐助要怎么样,才能怀着恨意长大?
!!!
一个念头闪过。
对!薛凯突然意识到,正因为佐助无法怀着恨意成长为少年,所以这主线任务才被说是困难程度提升!
看自己的弟弟小小年纪就皱起了眉头,鼬笑着抚了抚他的小脑瓜。
“你别瞎想,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只管健康长大就好。”
看着鼬离开的背影,薛凯叫住了他:“哥哥!”
鼬微笑问:“怎么了?”
“那个,我要哥哥答应我,不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两根手指又一次点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鼬笑着说:“好。”
果不其然,做了任务鼬就回来了。除了还是跟父亲不说话以外,其他事情一切正常。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成现在的样子,但薛凯在提心吊胆中过了好久,都没迎来原作中所谓的宇智波灭族一事。
他每天的生活依旧是去忍者学校上课学习,回来被整个族的人宠着。不,不仅族宠,还是村宠。
薛凯走在路上,总有小姑娘对他笑,甚至还有小孩子把他叫偶像。回家的时候,路过每家店都有人给他吃的玩的用的,会邀请他往家里做客,还会给他介绍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说是要让他们做朋友。
哦,除了这些是“人”的宠爱,还有一些不是“人”的喜欢。比如,每天都要被赤丸追着跑。不过佐助被人不怕狗,薛凯逼着自己适应了两天,现在竟然也能随着赤丸在自己脚边转圈圈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薛凯头疼的是其他事情。
真正让他头疼的,是鸣人。鸣人现在已经放弃对其他人恶作剧了,专门针对他一个人。每次都是不痛不痒,但抵不过次数多啊。
但是每次薛凯想对他生气的时候,都能看见这傻子冲他笑。
于是薛凯每次都心软着想,放他一马吧。本来成绩就是吊车尾,自己再欺负他,万一把他的这份傻劲儿欺负没了,以后也不努力就坏了。
薛凯每次都这么想,就觉得自己是无比善良。
学校的课程依旧在慢慢进行着,今天伊鲁卡老师把这堆学生叫到了操场上,测试手里剑的学习情况。作为当仁不让的第一名,薛凯自然是被伊鲁卡老师点名第一个来。
看了他完美的表现,伊鲁卡老师揪着鸣人就让他站在了前面。
“鸣人!手里剑你会了吗?!就知道躲在佐助身后,干嘛呢你!”
鸣人哈哈笑着,一边应付伊鲁卡老师一边偷瞄了薛凯好几眼。
薛凯一哆嗦,预感不妙。因为他刚才根本就没感觉到鸣人在自己身后。当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附近时,肯定就是又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了。
果然,赤丸冲着他背后叫了一声,大家伙便好奇的围在了薛凯身后看。
只听小樱一声惊呼,说:“在下木叶第一美?”
薛凯猛地转身,却反应过来,在自己背后贴着的字条,自己转身也是看不到的。正在尴尬之际,他想让别人给他拿下来,但却发现不管对谁,他都无法张口说让他帮忙之类的话。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好冲向鸣人,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对他说:“鸣人!你最好赶快给我撕下来!否则我”
鸣人弯着眼睛笑:“否则什么?”
薛凯拿出手里剑,“否则我就以你为靶,扎你个千疮百孔!”
其实他本来想揪着鸣人的衣服把他揪到半空中吊着的。无奈他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根本就没有把鸣人吊起来的空间。只能平地站着跟鸣人无声对视。
鸣人摇头嘻嘻笑。
“我不撕,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干的啊?”
对于这种无赖,薛凯只想把他扔出去。
多亏伊鲁卡老师前来解围。他把薛凯背后的大字条摘了下来,薛凯这才跟解了封印似的,浑身变得自在了。
那字条在身上,总觉得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盯着。
伊鲁卡老师分开他俩,对鸣人说:“鸣人!下一个你来测试。今晚测试不过,就罚你今天不许回家!直到练够两个小时。”
一听说有处罚,鸣人才变得老实了一点。不过再一听是练习手里剑不许回家,他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鸣人垂着眼睛看着地面,微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