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矜持已开着宝马过来,“接新娘子啦!”李珍贵推了好几次,还是没把人推进去,“姐姐,掀顶。”
宝马的车顶被缓缓的掀开放置到后面,三人爬上了宝马。“开车!”
李矜持的速度开得很快,但觉身后两个白裙子跟两朵大白莲花似的,随风乱飘。引来不少路人的注意,福沫问道:“我们这样穿很奇怪?”
李珍贵冷冷道:“没,一般人类的好奇。”最厌恶的就是一群看热闹的。“这次为了体恤员工,我可是供应了长达半月的蜜月票,你们可不要再怨我了,好好的将身上的排骨养出肉来。”将目光往夏明言身上一扫,只剩下一具排骨了,两根精致的锁骨,已陷得太深,让人看得有点恐怖。吃饭不长肉,工作还掉肉,这是什么好命。
夏明言一笑,道:“那就多谢李总了。”也祝你早日徜徉在爱的怀抱里,不要再折磨我们这些打工阶级了。这话夏明言只敢在心中暗暗腹诽两句。
“到了!”李矜持一个漂亮的左拐,将所有人挤在一堆上。
“干什么呢!”夏明言首先发出抱怨,待会儿手里的玫瑰花还是送给别人算了。
李矜持笑着回头,“让你们最后一次亲香一下。”莫名的发现福沫脸上的口红花了,李珍贵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痕迹,她的笑越来越虚弱,道:“大家下车。”
教堂外用了几个气球装饰了下,教堂里也冷冷清清,除了徐路一个人坐那。牧师的台上,夏蓝天是今天的司仪。她招呼道:“快点呀,我们等很久了。”害她一个人面对徐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缓缓的走过地毯,来到神圣的十字架面前。夏蓝天唱喝道:“一拜天地。”新人深深的鞠躬。“二拜天父。”新人再次深深的鞠躬。“福沫和夏明言对拜。”两人换过方位,面对着彼此,深深鞠躬。“欢迎你们一起度蜜月,礼成!”夏蓝天已迫不及待的下来,这种中西结合的婚礼什么的太让人丢脸。
福沫问道:“那个不管生老病死,贫穷富有不离不弃还没说呢,还有亲亲呢?”
夏蓝天已站到徐路身边,想跟她说两句,见福沫问只好回过头来,“你们做得到,所以就不说了,对吧,徐助教?”
徐路淡淡的看了下,并没说什么。夏明言发结婚请帖给她本来就很意外,还以为两个人再不会说话。事情的一切不就是从那张红艳艳的喜帖开始的么……上次她送出去,这次被对方送……
“去丢花,去丢花……”夏明言拉着福沫跑到外面,礼什么也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绝对不会把玫瑰花丢给李珍贵的。
阶梯之上站着福沫和夏明言,她们背过身去,道:“丢花了,大家抢啊。”
阶梯之下,总共就只有四个人。李矜持自然十分活跃,夏蓝天也做好了扑花的手势,她已过了生日,整整三十岁,再不嫁出去就要丢价了。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两朵花已经划过抛物线往人中抛来,夏明言转过身去看花落谁家,就发现一直站在一边双手环胸的李珍贵跑了出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在了最前面,“不要抢我的花!”
一向冰冷有加的女人,这会子热情的就像个奥林匹克的运动员一样。李矜持跑在李珍贵的后面,“小珍贵,快接住,快接住!”夏蓝天也道:“留个给我。”
花稳稳的落在一个小孩的怀里,完全的遮住了她的脸。她抱住花道:“妈妈,我看见内裤女飞人啦……”没错,这姑娘就是站在金茂大厦下的四岁小萝莉,穿着一身粉红的衣裳。
“小妹妹把花给我。”李珍贵诱骗道,“姐姐给你糖吃。”
“不要!我要内裤女飞人的签名。”
大家的额头上滴着汗,心说:“搞什么鬼,今年的结婚大计要泡汤了吗?”
“啊呀,内裤女飞人走了。”小孩把花扔在了地上,惹得三个人在抢。
“夏明言你为什么不多准备点,至少人人有份嘛!”大家回过头去,哪里还有夏明言和福沫的身影,倒是徐路一直站在旁边,手里捧着百合花,她也意外福沫将花扔给了她,难道她今年要结婚吗?还没有遇上喜欢的人……
夏明言和福沫跑回了公寓,将身上的婚纱换掉,两人戴上墨镜,拉上行李箱,准备出走度蜜月……
“夏小姐你好!”福沫推了推墨镜。
“福小姐你好!”夏明言甩了甩头发,两人噗嗤一笑出了家门,大喇喇的向机场进军……
两人在路上扭动着S型身材,不要命的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裤,露出大量的皮肤,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白色的球鞋,一人一个行李箱的走在大街上,也不管多少人投来注目礼……
当飞机在高空中划出一道白线的时候,夏家的两个老人正在忙着打扫夏明言的房间。
蓝天敲了敲腰,“终于把女儿嫁出去了,一件心事完成。”
夏天道:“老婆你不是一向执迷不悟的么,怎么突然醒悟了?”
蓝天道:“我算是明白了,越是阻挡越是要在一起,所以我就想出了一个策略,先取得她们的信任,让她们放松警惕,再挑拨离间,那她们就顺利的解散了,这叫做糖衣炮弹!”蓝大教授颇为得意的推了推眼镜,拆散人是要讲究策略的。正在翻柜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厚?蓝天翻开了一看,“某某机械公司,机器人福沫,怎么回事,老夏你过来看下……”
全文完
后文:
五十年后。
福沫站在一块新立的石碑前,上写着‘夏明言之墓’,她戴着墨镜,以至于没人能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
突然有人从她身后出来,那妖娆的声音令福沫终究难以忘记,她道:“你来了?”
杜眉笑道:“福沫,夏明言终究还是死了,可你我还有很长的生命,这五十年来,我们各有输赢,但我坚信只要斗下去的话,你会输得很惨。”
福沫无所谓的笑了笑,“杜眉,放手吧!我不想再斗了,我觉得很累,很想睡一觉。”风吹起她长长的衣摆,将手插在口袋里走了。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她不在乎,但夏明言不在了,这才是她最大的寂寞。虽然脸上的肌肤与五十多年前一样,但心却变得苍老,陪着夏明言一起老了。
在一个无人的夜晚,福沫打开了夏明言的石棺材,那里面放着夏明言的骨灰。福沫慢慢的爬了进去,再将棺盖一点点的盖上,天空也就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漆黑的空间里,福沫抱住夏明言的骨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她的生命,开始了她永久的沉睡。
“明言你知道吗,没有你,这个世界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