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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只眼?你全家都有三只眼。”
我一口烟圈吐过去,呛得她捂着嘴巴直咳嗽,我没好气的说:“你叫啥名字?是谁家的?”
“我妈是徐培,我叫许悠。”
听到她妈的名字,我不禁嘴角直抽,徐培这女人在十六年前是村里的村花。附近村好多人追求她,可惜在她十六岁那年未婚先孕怀上了孩子,伤了一大片人的心。
提到徐培我只所以嘴角直抽,是因为我七岁的时候,徐培在天井洗澡,我带着一群小伙伴从她家院墙外面扔进去了一根爆竹。虽然没炸到人,却把人家吓的跑出了大门。
本来她结婚才十六岁,那男的也就十七岁,那男人对结婚也就是感觉新鲜而已。
这不徐培一跑出大门口,被好几个人看见了,那男的终于找到了借口。把徐培给甩了,结束了几年牢狱一般的婚姻生涯。
徐培也牛逼,住在娘家也没改嫁,辛辛苦苦包了河对岸一片湿地养莲子、莲藕、鱼虾,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还帮她弟弟盖了个两层楼房。娶了个弟媳妇。
“许悠,大半夜的叫你别来?还瞎跑”
徐培已经快三十二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并不显老,她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衬衣,打着手电筒从人群那边找过来,看样子本来准备教训小丫头的,但见到我,她就把话吞了回去,笑着说:“小含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培姐,那个才回来没几天。”
见到她我就想跑,随意的敷衍了几句。我说有事就转身往村里走去,走出没两步,徐培把手电筒给小丫头,叫住我说:“姐有个事儿给你讲。”
徐培朝着一旁的大树下走去,我迟疑的说是真的有事,她没好气的说:“难道还怕我把你给吃了不成?我有正经事给你说。”
走到偏僻的大树底下。徐培赶走念念不舍的许悠,她吸了一大口气,哆嗦着娇小玲珑的小身板,过了好几秒还是没说出话来。
可能是长期干活的原因,她的身材一点儿也不走形,相反比年轻的女人更多了几分成熟。再加上她天生的白,虽然太阳晒的多,但并不黑,反而显得很精神。
我偷偷打量着她,她好似想到了啥惊恐的事儿,根本没注意到我的眼神。
徐培连换了几口气说:“昨晚我在对岸看鱼塘。半夜听到有水响,撑船过去见到见到”她被自己想起的事情吓的脚一软,我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她缓和了好一会才说:“见到五个脖子以下都陷在湿地里的人,举着一张棺材往村里走,棺材盖上还躺了个人,根据体型和模糊的样子,依稀可以认出上面躺的是徐伟,我怕吓到家里人,这事谁也没说,你说徐伟今晚跳河,跟昨晚我见到的有没有关系”
湿地上面也就几十厘米的水,大家都是用网铺在上面养鱼,看鱼塘也是住在船上,脖子以下全陷在湿地里肯定不是人。
她见到的徐伟估计是徐伟的魂魄了。
五鬼抬棺送魂归,这招我听小姑妈讲过,这是一种养尸的禁术,杀掉五个人就可以为一个人续命一个月。一个月以后被续命的人还是会死,但魂魄却离不开尸体,变成行尸。
行尸一出世就会吃掉为它续命的五只鬼,再咬死五个人,就会变成力白毛僵尸,也是跳尸的一种。特性是容易让人控制。
第65章 群鱼挡道,徒手擒凶。()
自然形成的僵尸,一般需要几十年、几百年,这种养尸禁术丧尽天良,却救了一个快字。
为人续命一个月,如果连这一个月的时间都等不了,那还有另外一个办法,以鬼杀人,连带着把杀人的鬼一起封印进尸体,双魂入尸立刻就会尸变。
想到水鬼害人,估计暗中的人连一个月都等不急了。
琢磨清楚这件事,我说这事我知道了,让徐培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徐培讲出憋在心里的这件事,吐出了好长一口气。
热气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我才发现还扶着她,赶紧就松开了她的胳膊。她也意识到不对劲,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就去找许悠了。
“不好,徐天一。”
徐攀刚出了车祸,但他娶了个媳妇给自己挡劫,那女人已经成了活死人。估计他不会出事,但是徐天一的情况和徐伟一样,这小子在徐伟后面一天找的牡丹,如果暗中的人也想拿他炼尸,那么今晚徐天一的魂魄就会被五鬼抬棺送回来。
记起这事。我一拍脑门,追着徐培就跑了过去。
“怎么了?”
追上徐培,她疑惑的看过来,我想了想说:“你今晚要不要去鱼塘守夜?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
徐培发虚的左右看了几眼,“这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估计今晚还会有五鬼抬棺从你那儿借道。”
我的话吓了徐培一大跳,她反复打量我几眼,见我不像说谎,结巴的说:“一一晚上不去守夜,应该不会有人来偷鱼吧!”
见徐培害怕的不想去鱼塘,我说:“你承包的鱼塘在哪?你把渔船借给我,我自己开过去。”
“先不说湿地里没有河标,全凭经验认路,再说你会开船吗?”
徐培迟疑了老半天,我以为她不愿意借,没想到她问出这话后,一咬牙就说:“我带你去吧!”
和徐培一起把许悠送到家门口,我和徐培刚走出没几步,开锁的许悠跑过来,调皮的打量着我们俩说:“妈,这么晚了,你跟含沙舅舅孤男寡女的去哪啊?”
“你丫头找抽是吧?”
徐培羞怒的抬手要打,小丫头根本不怕。
寡妇门前是非多,人家徐培靠着自己的勤快,已经得到了村里人的认可,我晚上单独跟她一起去守鱼塘,坏了人家的名声可不好,于是对小丫头说:“舅爷这可是去抓鬼,你要是不怕就一起来呗!”
小丫头一听抓鬼,两眼冒着精光,徐培正要说话,我说就让小丫头跟着吧,你们只是给我带路,不会有事的。
刚救活徐伟的余威还在,徐培对我还是蛮信任的,她让小丫头一定要听话,就带着我们走向了她停靠在河里的船。
徐培的渔船外观和乌篷船差不多,只不过乌篷换成了一个小单间,可以当卧室使用,船的一头装着采油机,另一头放着简单的锅碗瓢盆。船虽小但五脏俱全,就是一个小家。
上到船上,许悠熟悉的帮着她妈干着活,不一会,随着轰隆隆的声响,徐培拉燃采油机,在船头掌着舵,控制小船横穿过了大河。
我见她细胳膊细腿的,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劲拉燃采油机,看着她不由得愣住了。
小丫头见了,没大没小的笑我看什么呢?
徐培注意到我的目光,尴尬的咳嗽两声,说外面风大,让许悠带我去船舱坐会,等到了地方再叫我。
船舱只有一米五左右,里面简单的放了一张床,边上一个小柜子上除了一个水壶和一面镜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丫头钻进去,坐到床上,拍了拍她旁边说:“含沙舅舅。地方小,你就先委屈一阵呗!”
哎!
听到她的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坐到她旁边,正准备点烟。她从柜子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剪掉我的烟头说:“吸烟有害健康!”
如果是别人敢剪老子的烟,我管她是谁?早一脚飞过去了,但被这丫头剪了,我还真不敢有脾气。
徐培离婚后在附近上了一年班。再借了一笔钱,才承包了一片鱼塘和置办了这条小船,小丫头可以说是在这巴掌大的地方长大的,想想都感觉心酸。
虽然我那一爆竹只是导火索,没有我。徐培还是会离婚,但是亲眼见了母女俩曾经的生活环境,我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我放下烟盒,许悠抱着膝盖坐在旁边,一瞬间就沉默了。耳边只有轰隆隆的机器声响。
“含沙舅舅,我听村里人说,我妈是因为你才离婚的。”
小丫头憋红着脸看过来,我被问的哑口无言,她眨巴着眼睛又问:“听说你那时候才七岁。你怎么让我妈离婚的?我偷偷问外公、外婆他们都不说,又不敢问别人,你告诉我呗。”
难道让我说,你妈在洗澡的时候,我从院子外面一爆竹丢进去。把你妈给炸到了外面?
正在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采油机突然熄火了,我扯着嗓子问:“到了?”
“还早着呢!”
徐培在外面扯着机器,我对小丫头说我出去帮忙,于是就走出了船舱。
借着船头挂的电灯。依稀能看到徐培拉的背心都汗湿了,我走到她后面说:“我来吧!”
“刚换的新机器,油也是满的,怎么没用两天就出问题了?等明儿去找那奸商”
徐培擦着额头的汗,侧身挤过来和我换了个位置。我站到船头,用力扯了好几下机器,机器就是点不着火。
“奇了怪了,有手把吗?”
这东西我小时候玩过,知道还能用把手,等徐培找来把手,我按着引门,快速的搅动着把手,只听到呜呜呜的声音直响,就是打不着。
一口气转了二三十圈。采油机还没燃,我专注的跟这家伙杠上了,憋着气连着又干了二十多圈,轰隆隆的几声响,采油机就燃了起来。
徐培呆呆在看着我。我摸着脸问:“怎么了?”
“你不累?”
她惊讶的看着我的胳膊,我晃了晃手臂只是感觉微微发酸,并没有啥不对劲,“怎么了?”
“看你虚弱的像大病刚好的样子,没想到手劲和耐力这么好。”
听了她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好像超越了常人很多,在升龙井我都群鸦化过了,这力气大一点并没给我带来多少的意外,我笑呵呵的说:“练出来的。”
再次跟徐培换了个位置,这次。我们移动的过程中,船晃动了一下,本来船就不宽,我们就迎面撞在了一起。
一接触我们就弹开了,快速的换好位置,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也就闲聊了起来。
她掌握着方向,船像一条小精灵在漆黑的湿地里快速的穿梭,然而没开十分钟,船却跑不动了,采油机轰隆隆的声音更响了,烟囱里冒出了滚滚黑烟。
“怎么回事?这条水路我走了不下好多回,水最浅也有半米,不可能搁浅的。”
徐培怕采油机拉坏,熄灭了采油机。扶着船沿用手电筒照着船的两边,并没有找到拽着船的东西。
一次意外就算了,再出意外,我感觉就不对劲了,忽悠徐培去船那头看看。我快速的打开法眼,朝着水下一瞅。
去他大爷的,船底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螃蟹、乌龟,它们好像抓着船不让走一样,三条大青鱼堵在船前面,用脑袋顶着,这一幕把老子给看呆了。
“难道李天谕的动作这么快?洞庭龙子已经知道他媳妇移情别恋了?”
暗自嘀咕着,我想起被李天谕当倒霉蛋算计的事,一股怒火冲上心头,脱了衣服就扒着船沿跳进了河里。
徐培听到水响惊吓的问怎么了?我说:“准备好装鱼的东西,这回咱们要小发一笔横财了。”
伸手过去,快速的抓住了一条大青鱼,大青鱼的力气很大,也很凶,然而我的劲也不小,比它还凶,找机会插进它的鱼鳃,对着它的头就是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