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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史老太太的级别,就能知道史氏的水平了,以前她是没有儿子,没有底气,这才啥事儿都缩手缩脚的不敢动,这会儿尚方宝剑都有了,她还怕什么?
后院那些女人哪里能知道这次回来个大清理啊!一个个都没有准备,所以东西很好搜,直接抓了一个现行,看着搜出来的东西,试试自己都觉得眼角直跳,都不忍看了。
十全大补丸,那是绝对属于低档的,虎鞭,鹿鞭,鹿血膏,这都是属于有良心的,最让人傻眼的是居然还有什么催情药,生子药,这都是什么东西?不是青楼里用的,就是外头虎狼秘药。
看到这些,史氏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人家真人说这王子腾的身子没能生下儿子,那都是让他自己乱吃药弄坏的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没吃的直接躺下,那都是王子腾身子底子好的缘故了。
看着这些往日里妖妖娆娆,甚至还敢给自己脸色看,气自己生不出儿子的妖精,史氏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这些东西打包了,然后送去给王子腾看,顺带还把什么东西是谁的都记录了,以备王子腾查询,而这些被查出藏着药的侍妾,姨娘,通房,那就一个命运,全关起来,至于最后她们的结局是什么?史氏已经不关心了,不外乎就是那么一个罢了,不是打死,就是发卖,就是王子腾心软些,那最终只怕也是送到庄子上直接一辈子关起来的命。反正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添堵了。
送走了这些人,史氏心里就觉得一阵的松快,这些人若不是自己生不出儿子,怎么会让她们这么舒舒服服的在后院里碍自己的眼?这里头可是有一半都是王子腾的什么同僚,什么下属送的,说是关心,其实那就是打自己的脸,一个个都没有安什么好心,说白了就是想着若是自己送来的生了儿子,将来能在王家说的上话,成为王子腾的亲信,亲家罢了,偏偏王子腾因为子嗣的事儿,对于女色也有些来者不拒,这才让自己家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好了,一次性全解决了!看看剩下的几个,不是丫头出身,就是买来的,这让史氏越发觉得,这些送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看看那些药材,说不得就是外头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出来的呢!以后自己要给老爷好生说说了,就是再要收,也要讲究些了,最起码要查清楚底细来历,不然还是害了自己。
当然这都不是目前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需要好生的准备一份礼物,然后让人送去玄真观,谢谢人家张真人,要不是他,自己能有这样扬眉吐气的时候?还有就是谢谢贾赦这个表哥,到底是娘家表哥,关键时候就是靠得住啊!等家里的事儿处理好了,怎么也要请表哥再麻烦一次请了人家张真人来给自己看看,听说张真人给的药,人家五十岁的老妇人都能怀上,自己才几岁?说不得还真的能在生一个嫡子呢!这可是大事儿!
这会儿刚处理了后院的那些人,这史氏的心气儿一下又上来了,把什么抱一个来养的心思全放到了脑后,又开始想着自己生了,不得不说,人啊都是这样的,得陇望蜀!不过这到也不是不可能!
这会儿王子腾看着下人送来的东西也是一个劲的后勃颈发麻,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吃下了这么多的‘补药’啊!怪不得人家张真人说他是自己吃坏的,可不就是吃坏的嘛,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龙精虎猛的背后还有这么多的珍稀药材在默默的付出,要是知道,真的是打死他也不会吃的。他是武将,最是明白气血的重要,这些东西,全是催发气血的,若是那天自己身体里的气血全消耗完了,那自己岂不是会直接猝死?
最要紧的是,这些药材看着全是好的,可是混在一起呢!你能说这不会变成毒药?万一自己毒死了呢?这么说起来,自己只是没有儿子,生育上艰难,那还是自己运气好了!
一个茶盏就在那报信的下人的脚边跌落,一声脆响,而王子腾这会儿已经握紧了拳头,一脸的愤怒。
“这催情药,生子药都是哪里来的,去审审明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至于别的,问问,这买药的钱哪里来的,这些可不是小数目,家里可没有给她们这么多的月例银子,谁在后头支持的?全问明白了,若是说清楚了,那就发卖,给她们一条活路,不然,就直接打死。”
他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主,若不是想知道谁想着算计他,这些人一个都会活不下来,这么丢脸的事儿,他能让外头人知道?怎么可能,就是发卖,这些人估计也都是发卖到那些山沟沟里,偏僻的不怎么见人烟的地方。老王家的脸面还是要的,他王子腾的脸面更是要的。
下人看着王子腾那有些冒着血色的眼神,一个个也心里一凛,立马知道了这些以前得宠姨娘的下场,立马机灵的往后退着就走了,而这时候王子腾心里想的和史氏倒是有些相同,他这会儿不相信那些姨娘侍妾了,他想的是,若是能调理好身子,若是能让张中行帮着给自家媳妇看看病,那说不得自己还真有可能有个嫡子,若是能有嫡子,那他还要什么庶子啊!不说嫡子更尊贵,就是自家媳妇也比这些个不上台面的女人更值得信赖不是!
☆、40
王家这会儿忙碌的很;贾家也是大兴土木;两家人居然没有一个去关注一下如今王氏到底是怎么样了,当然;这不是说这两家冷血什么的,这是因为对于贾家来说,王氏那是罪人;是害了贾家先大太太和大爷的人,如今贾赦当家;自然不会去关心仇人;而二房的,贾政躲着羞;贾珠病着;元春不能出门,还要照顾宝玉,更是没能出去打探一二,这一家子唯一会想着王氏的,大概就是想着王家势力的老太太了,可偏偏老太太这会儿正处于自我否定,觉得人生没意义的时刻,自然也没心思管了。
至于王家,王子腾忙乎的很呢,想想王氏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想想张中行说的他受家人牵连的事儿,对着这个妹妹就是一阵的厌烦,当然也不是一点事儿没做,好歹也是自己亲妹妹,血缘摆着不能丢弃,所以好歹打点了一二,让她在牢里日子好些,最后会怎么样,也只能是判决了,好歹他该做的都做了,等着上头有了消息在做最后的决定。
所以这个时候的王氏那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在天牢里带着,暗无天日啊!对,是天牢,谁让这事儿是皇帝发话办的呢,自然是天牢,这也就是为什么王子腾没有把人先捞出去再想法子,而是想着是不是让这个妹妹病逝了,因为他是真的没有法子找人把这事儿摆平了,除非找皇帝去,可是就他如今的官职,他敢嘛?虽然四大家族听着名头听大的,其实他自己知道,如今他们可真没有这样的底气,和皇帝讲情。
这一来,王氏在天牢,那可真是凄苦的不行了,昏暗,简陋,甚至有点阴森的天牢里,虽然因为王子腾的打点有了一些稍好的待遇,能一个人一个屋子,可是到底这是天牢,不是家里,一张木板做的床,一床粗麻布做的被子,还有边角出一个恭桶,这就是全部了,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身上的钗环也早就没有了踪影,脸也不知道是多少日子没有梳洗,所谓的蓬头垢面也就是如此了。
这时候的王氏正呆呆的坐在床上,两眼无神,丝毫没有了以前当家主母的样子,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含糊的没有人能听得清楚,而门口看守的一胖一瘦两个女牢婆子则是在一边的小桌边上喝着酒,吃着菜,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
“我说,老姐姐,这王氏最近是怎么了?傻了?怎么成这样了?我记得刚进来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说什么王家如何如何的,好像立马就能出去一样,这会儿是知道没戏了?”
胖胖的婆子甲一脸的戏昵,她最看不得王氏这样的人了,仗着自家的权势,嚣张的好像全天下人都欠她们一样,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天牢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进了这里的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出去的,就王氏犯得事儿,只怕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听着这个婆子甲的言语,边上瘦瘦的婆子乙那是眼角撩都懒得撩,只是淡淡的说道:
“傻?我看着倒是死心多些。她还真是以为她娘家能翻天呢,皇家都没有这人敢这么说话,不说别的,单单是这害死大嫂,侄儿的事儿,她就别想着再出去了,你说这高门大户后院有点阴私,那是常事儿,可这手段大多都是用在小妾的身上,你听过谁家这二房为了掌权,去折腾自家哥嫂的?真当这世间的规矩到了她们身上就能变了不成?就她这样的折腾,到如今,整个王家都在京城抬不起头来,要想着贾家赔罪,你说这娘家人还能不恨她?也就是她一开始想不明白,这会儿大概是知道了,她连着娘家都全得罪光了,这才老实呢!”
胖胖的那个婆子甲听了也跟着点头,侧过身看了卷缩在床上的王氏一眼,往地上吐了一口的唾沫:
“祸害娘家的东西,王家前些时候还送银子来让照顾些,要我说,如今这王家的闺女们都快一个个没人要了,还不都是她害的,没找她算账都是轻的了,还送什么东西啊!”
“人家那是大家族,就是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总不能全不管吧,得了,有银子拿你还多什么嘴,也就是你心不平,你看看我,拿着就拿着,该不该照顾,那就凭着我心情了,这样不守妇道,给家里惹祸的东西,看都不想看一眼。还照顾,能给间屋子不让她和人挤一起已经很厚道了。”
那瘦瘦的婆子乙拍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尘,又拿起了酒杯,迷了一口,声音依然淡的像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说的那胖婆子一时也不好意思了起来,忙转头开始八卦起了别的。
“说起王家,最近我听说个消息,有人看到王家的王子腾,那个王家族长,这王氏的大哥和贾家那个大老爷走一起呢,你说,按说这王家的闺女害了贾赦那个大老爷的媳妇,儿子,应该是仇家才对,怎么就走一起了?”
这胖婆子可真是不像是天牢里的婆子,那闪着八卦光芒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和那些街上的小商贩婆娘有的一拼。看的那瘦婆子都有些好笑,
“还能怎么的,要说这王子腾也是聪明人,他要是想要解决王家和贾家的这纠纷,可不就是要从这贾家大老爷着手嘛,只要这贾家大老爷不在寻王家的晦气,那王家也算是能勉强过了这一关,毕竟张家可不在京城做官,一时半刻也伸不出手来折腾。”
“解决?他们这都成生死大仇了还解决?”
胖婆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要是她家,估计能杀上门去,还解决?真是不能理解呢!倒是瘦婆子嘴角带着一丝嘲笑,慢慢的说道:
“怎么不能解决,毕竟这事儿是王氏一人干的,和整个王家可扯不上,出嫁十几年的姑奶奶做的事儿能影响到娘家的名声,可罪责问到娘家身上可没有这样的事儿。不过说起来,这一次王家的名声算是完了,没有个三五年,他们家的闺女别想说亲,就是三五年后,这亲事估计也要低上好几个档次。什么是报应,这就是报应,没能好生教养闺女,到头来不是结亲,而是结仇,最终害的还是全家,世人看清了,就知道好歹了。权当给其他人家的警示了。”
瘦婆子嘴里说的很是深奥,眼睛里也闪着奇异的光芒,只是胖婆子没有看到,低着头正夹菜吃,嘴巴不停,唾沫横飞,就这样还记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