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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赫连萱的审美,她一直是不能理解的,从第一眼看见就不能理解。其实长的不比任何人差,可审美太可怕了,严重拉低颜值。
赫连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怎么了,挺好的,显得我多水灵”
对于她自己地审美,赫连萱是有种迷之自信的。
“不然,我能把你哥迷的五迷三道吗。”
赫连尔澜无语了,“你这种自信好像似曾相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是,你现在这种状况,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自信,我都提你提心吊胆的。还有,原来你知道我哥对你”
“我又没瞎。”
直截了当的性格让赫连尔澜说不出话来,再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点生气。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跟我哥哥说清楚,这样吊着他,不好吧。”
这话算是很重了,一般女孩儿听了大概会羞愧难当吧。
可谁让她遇见的是个奇葩呢。
赫连萱慢悠悠地说道:“你哥你不了解吗,我说了又如何,他会觉得我脑子不正常才看不上他。”
这是一部分实话,她确实对这种迷之自信的男人非常了解,想当初她也是其中一员猛将。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他身上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不想把关系搞僵。
赫连尔澜被堵的要命,可偏偏没办法反驳。
赫连萱笑嘻嘻将上车时拎的木箱搬上来,“好啦,别说那些伤感情的事啦。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啊”赫连尔澜的目光落到打开的木箱,瞬间眼睛睁的老大。
“这是铁神木?!”
“郡主好眼力,这确实是铁神木,上次你写信提了一嘴,说要找此物。于是,我就和三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一个波斯商人手里买下来的,足足花了三百两银子呢。”
赫连尔澜默默着那坚硬如铁的黑色木头,“真是太好了,我也只是说说,没想到你们真的能找得到它。”
铁神木是她从书上得知的一种制作弓身的极品木料,可惜它产自外邦,而且极为罕见。亲王之中有用这木头做成小玩意儿把玩,看的她心痛不已。因为这事儿她跟赫连萱写信吐槽过,谁知她竟然放在了心上。
虽然知道其中有奉承的味道,可依然很感动的。
“多谢你们挂心,这个我就收下了。你和我哥的事儿我就不管了,但是希望你别伤害那个大傻子,他不是坏人,就是缺心眼而已。”
赫连萱笑着上前搂着她,亲昵地双臂抱着她的肩膀,“知道了,我有分寸的,我也会跟他说清楚。只是吧,我们现在还是朋友一样的相处吗,我冷不丁说——我不喜欢你,你别多想,这也太自恋了吧。对不对?”
“说的有那么点道理。”赫连尔澜晃了晃身子,“其实我哥还挺好的,他还傻,要是你们在成亲了,他肯定听你的话。”
赫连萱笑笑,心想,女人就是这样,总是低估男人的变心速度,高估对她们的爱。想当年她追求柳轻珊的时候,比赫连尔冬上心一万倍。
追到手了,时间长了,慢慢地的不也那么回事了吗。
“你哥当然是好的,不过你也能看出来,我不喜欢你哥那种类型的,所以你就别瞎撮合了,不然,伤了咱们的姐妹感情,那就不好了。”
赫连尔澜摸摸铁神木,“也好,其实我也不想掺合那事儿,何况”
何况她母妃可是个狠角色,将来一定是个恶婆婆,那个女孩倒霉嫁进来也是倒霉。加上她们母女的底细母妃肯定一清二楚,铁定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算了,就别坑自己认识的人了,不落忍。
“何况什么?”
“没什么。”赫连尔澜顿了顿又道:“一会儿咱们去罗雀楼,那是京城有名的食馆,东西很有特色,多少达官贵人都慕名而去,很多时候都排不上号。今天我哥一早就去定的,这才订上了一个雅间。”
罗雀楼,好有个性的名字。
“喂,你们可是洛易王府的啊,怎么还要早早地去定啊。”
赫连尔澜笑道:“这里是京城诶,亲王皇子公主一大推,那个没有来头。再说罗雀楼的东家,他可是当今国舅的兄弟开的,来头也是不小,人家也有权衡不是。”
“知道了,在京城,扔一块转头能砸重两当官的,在京城当官的不值钱。”赫连萱道。
看来她这个半吊子郡主,也不值钱,以后不能瞎装逼啊,而且她郡主的头衔也没正式定下来呢。
“就是这个意思了。”
水秀的声音在窗外响起,“郡主,罗雀楼到了。”
“走吧。”
两人带上幂篱下了马车,被罗雀楼的管事引到一个长廊之中,长廊的尽头便是一处较为隐秘的楼梯。
想来应该是女客的专用楼梯,楼梯口处有两个长相端正的丫鬟立在那里。两人行过礼罢,其中一个丫鬟带一行人走上楼梯,走到三楼,进了把手第二间雅间。
一百三十七章 投壶()
一进门就瞧见一张硕大的脸,吓得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赫连尔冬呆了半晌,旋即嘿嘿傻笑,“你们终于来了,等得我脖子都长了。”
他看着赫连萱的眼睛闪闪发光,不自觉地搓了搓小手,“你也来啦”
赫连萱一边往里面走,随手扔了幂篱,道:“你这话也是好笑,不是你们兄妹约的我吗?”
“是是是,你不说我都忘了。”
赫连萱:“”
赫连尔澜觉得自己地哥哥实在丢人,赶紧插口道:“哥你点菜了吗?”
“点了,已经让人去做的。”
真是不会来事儿,哪有不问客人自己就点菜的道理。
赫连尔冬也反应过来,“那个我怕你们来了饿了,就先给你们点了,你们若是还想再吃什么,再点。”
“好吧,我看看还有什么菜式。”赫连萱眼睛打量雅间,瞧着雅间的装潢绝对在这个时代是一流的,那案子上的白玉香炉就价值不菲。
这间饭店主人的品味还是挺高的,反正不是暴发户的品味儿。
丫鬟的小嘴一张一合,快速报出这个店中的菜名。顺带口齿伶俐地将各式菜式内容介绍了一遍。
赫连萱没有客气,又点了十几道菜,几乎是把上面的菜式点了三分之二了。
她扭头对赫连尔冬甜甜地说道:“你不会介意吧,你们知道我最喜欢做菜了,每次进饭馆都是这样的。”
赫连尔冬摆摆手,“自然不介意,你全点了也无妨,请你顿饭我是付得起。”
“这才是真爷们!”赫连萱斟满酒给对方,“来干一个。”
“好咧。”
就喜欢她这不就捏的劲儿。
两人一碰杯,酒水下肚,胃里暖和和的,很是舒服。
“来来。”赫连尔冬又给她倒了一杯,“这是桂花酒,酒劲儿不大,小姑娘喝了无所谓。我喝这个才公平。”
他拿起一个白瓷长泾酒壶,倒了一杯黄酒,“我这杯是园洲黄酒,酒劲儿比你那大上许多,我跟你喝这个。”
这种看似为她着想,实际上却没有半点询问她的意愿,让她感觉糟糕透了。她还是男人的时候,就从来没被如此‘轻视’过。
没人能理解她想发火,却无从发火的心情。
还好此时一阵丝竹古乐之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这里的乐师倒是不错,很好听。”
“这个自然,罗雀楼的乐师有不少是宫里出来的,以前都是给宫里的贵人吹拉弹唱的,放到这里自是出类拔萃。还有更好玩的呢,你等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乐声停止了,三声锣鼓声乍然响起。
“各位看官,又到了这个月的好日子。今日的规则依旧,请诸位有为的公子踊跃参加!”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外间,往下一望正好瞧见一个衣着利落的汉子站在其中对四面八方抱拳致敬,然后在一片欢呼声退场。
“唉,你们都带上幂篱,这样抛头露面被人瞧见了,如何是好?”赫连尔冬恨不得把她们一起塞回去。
两个女孩看着正中间的投壶两眼放光,哪里还注意到他说什么。
赫连尔冬无法,只好连忙将纱帘放下来。虽然是隔了一层纱,但也不耽误看到外面的情况,这是专门为女客设计的。
“这是投壶赌博吧,有意思。”
赫连萱在府衙也没少见世面,知道贵族中有这个玩法,玩的还很大。因为投壶毕竟是件雅事,所以跟赌馆总是被割裂开来看,可实际上确实没什么区别,都是赌而已。
两位年轻公子自信满满地走到中间,对四周躬身行礼。
司壶侍者的声音响起:“安南魏公子,汝阳吴公子。请诸位下彩。”
原来规则是下注者要凭运气猜两人投壶的情况,投注的银钱,最低二十两,依次递增二十两,上不封顶。
哪个人挑战赢了那下注的银子就是他的了,同样下注赢了的人银子也会跟着翻倍;反之,如果输掉了,投壶者就要双倍返还,选择失败者血本无归。
重点是上不封顶,简直是神一样的玩法,能把人玩死的玩法。这种玩法放到赌馆,已经是违法的了,可谁让这里的主人权势滔天,又占了雅士之举,竟是无人来管。
赫连尔澜抓着赫连萱的胳膊摇啊摇,“好刺激啊。”
今天是拖了赫连尔冬挖空心思讨好赫连萱才有机会来了这里,平时只是听说罢了。竟没想到还能如此刺激,今天真是赚到了!
赫连萱也比较激动,哪个男人不会暴力和赌博感兴趣呢。
“你压不压?”耳边的赫连尔澜兴奋地说着,“我看那个瘦一点的比较好,看他的手就不错,眼睛也亮的很,就不知道准头如何。”
赫连尔冬像个老嬷嬷一样说道:“你可不许胡闹,大姑娘家的赌这个,传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赫连萱直接没理会他,直接让小鱼唤来在门外等着的侍者,“压汝南五公子,四十两。”
侍者拿出纸笺奉上,“请贵人亲自写上,奴马上去报。”
赫连萱接过纸笺,上面是统一印的格子,房间号已经固定,他们三人的号码也在上面,一式两份。
赫连萱痛快地写上自己要投的钱数,转头问兄妹二人,“你们不投?”
“投,我投。”
赫连尔澜无视面色不虞的兄长,“我投一百两。”
赫连萱爽气地又问了赫连尔冬,“怎么样世子大人,要不要赌一赌,我们两个都是投的吴公子,你呢。”
“哼,我投安南的公子,二百两!”
他接过纸笺,快速添上,暴躁地扔给侍者,“快去报,别耽误爷的功夫。”
赫连尔澜偷偷一笑——还是小萱有办法呀,能治得了他。
鼓乐响起,下注的时间是有规定的,过期不候。
“天字号三号贵人两百两。”
“丙字号一号贵人五百两。”
下注声连着蔫了十几次,终于停止了。
鼓乐声结束的时候,司壶侍者说道:“下注结束,请两位公子准备投壶!”
四面的赌徒压抑着想欢呼的冲动,紧张的同时诅咒着对方的选手头晕眼花跑肚拉稀。
两位公子倒是一派翩翩公子的君子作风,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们各自拿起一只竹矢,在司壶侍者的唱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