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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邵景美撇撇嘴。“闵光哥,我可从来没觉得周娅是美人,你们男人的眼光都怎么了?她长得很一般,放在人群中根本就看不出来又任何出众之处。”
“不会啊,我倒觉得周妹妹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美女,至少人家的脸都是真的。”
莫风听着闵光的话,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邵景美对号入座,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该不会大哥也发现她整容还不喜欢吧。
可是现在的男人都不关心女人的本来面目,而喜欢整过容之后的美人吗?
大哥也不会例外的,她如此安慰自己。
周娅接到了闵光的电话直接把昏昏欲睡的邵景泽搀扶到了自己的车子里。
莫风也随着闵光一起出了ov,看到周娅时,邵景泽已经在了车后座。
“周娅,这些天我还会留在a市处理些事情,你可以随时联系我,随叫随到。”莫风勾起一抹笑,朝着她摆手。
周娅点了点头,开车离去,从后视镜里看着邵景泽熟睡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踏实。
原来只是静静地看他睡觉,对她来说就足够了,到了云端,周娅提起一口气,将景泽搀扶进客厅。
“周娅姐,你可算回家了。”小卓一看到她,兴奋地扑了上来,保住了她:“真想你!”
周娅感慨万千地抿嘴一笑。
笑容很快消散,禁不住环视了一眼四周:“景娴姐呢?”
“景娴姐睡了。”小卓答,犹豫了一会儿,她说:“最近景娴姐休息不好,她也常常独自一个人流眼泪,针对常阿姨的地方,你不要怪她啊,这些年我是看着她的,她嘴上不说,生活真的挺不容易的。”
周娅怎会不理解呢,别的不说,就说拿起拐杖走路这一点,她都适应了很久。因为假肢摩擦皮肤,每次她都疼得流出汗来,也不喊一声疼。“我都知道,小卓,你要照顾好景娴姐,让她想开点,只不过我爸我还是要救的,我妈很担心他。”周娅说完,瞥一眼瘫倒在沙发上的邵景泽:“你帮我一起把景泽扶上去。”
“好的。”小卓赶紧来帮忙,到底是个大男人,身体素质又那么过硬,两个人把邵景泽扶到卧室还是费一些功夫的。
眼看邵景泽已经舒服地躺到了大床上,小卓识趣地说:“那我先出去了。”
说着推门离开。
周娅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床上的男人扯了扯衬衫领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这才想到,他上了一天班,还没有洗脸洗脚,这样睡下去不会舒服。
而且这个男人喜欢裸睡,让他穿着衣服睡着第二天还不要炸毛了。
于是到于是接了热水,拧了毛巾为他擦脸,先是摘掉了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而后把热烫的毛巾敷在了他俊美的脸上。
据说这样的热敷有解除疲劳的功效。
席间,周娅要去洗毛巾,大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翻了个身,一把抓住了她雪白的小手:“不要走小娅——”
周娅抽出了手,赶紧离开,却不想他一个翻身,把她扣到了身下。
“邵景泽,你干嘛?”周娅吓了跳,看到他双眼醉醺醺的,灼热滚烫。
邵景泽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的吻住她那张叫嚷的小嘴。
“你……别……”周娅含含糊糊的推了他几下,他身体重的像巨石一样,她丝毫推不动他,最后也只好由着他胡作非为了。
后半夜,他抱着她睡着,周娅几次想要离开,却又忽然想到今天已经无家可归,干脆就任由他抱着自己,渐渐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连日来的失眠,竟然轻轻松松地被邵景泽给治好了,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的失眠,只因为没有他在身边。
早上周娅先醒来,她穿戴好之后走出房间,来到了了院子里,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呈现在周娅面前。
拄着一只拐杖的邵景娴正在浇花。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周娅,放下了水浒,朝着周娅看过来。“我听小卓说昨晚景泽喝酒了?”
“是,因为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喝多了点。”周娅连忙解释。
“怕是借酒浇愁吧。”邵景娴面无表情地发出一声。“听说你还在为周庆山申请减刑。他逃了二十多年?还不够吗?”
“景娴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理解你不能原谅我爸妈所做的事情,但是……”她抿了抿唇角:“他毕竟是我父亲,我不能不尽力帮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重判是罪有应得,像他那样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期徒刑已经算是轻的了,周娅,你若真心对我和景泽,当初就不会在知道事实后一直包庇下去。”
“我已经离开景泽还能怎样,总不能把父母亲手送进监狱啊。”她眼中浮出一丝朦胧的水雾。
邵景娴一怔,看向她:“你去香港果然想要避开我们?”
“是,景娴姐,因为这件事,我甚至想到过和景泽离婚,可是还不知道真相的景泽根本把我的要求当作了玩笑,我只有以这种方式逃离出你们的视线,因为你们对我越好,只会加重我心里的负担,手心手背都是肉,帮谁不帮谁呢?景娴姐,我再次代爸妈对你道歉,我也为这些日子的隐瞒道歉。”
第237章 孽种()
邵景娴紧紧咬了下唇,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小娅,一直以来,我挺喜欢你这个弟媳,不单单是爱屋及乌,还因为,你身上有很多闪光点,也很坚强,有我欣赏的一面。得知了真相,刚开始我是恨过你,后来渐渐发现,对你根本恨不起来,景泽说的对,事情是你父母做出的,和你没有关系。你是无辜的。因此,你本应该置身事外,却偏偏一而再再二三地帮助周庆山脱罪,景泽他不说,心里未必比我好过,想想看,自己最爱女人的父亲竟然害得自己亲生母亲变成植物人,这种仇恨不是随随便便能够磨灭的。你若继续夹在你父母和我们姐弟俩之间,势必会痛苦。不仅你痛苦,景泽也会痛苦,而这是我最怕看到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不能让他生活在煎熬中。所以,为了避免一切不好的可能,我宁可忍痛割爱。除非你能和你那样的父母划清界限。”
周娅浑身一颤。划清界限?“景娴姐,你让我不认自己的父母?这怎么可能?我爸就不说了,可是我妈为了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能置她不顾啊。”
邵景娴叹了口气。“小娅,我是为了你和景泽,想想看,以后你们中间隔着你父母,你们会幸福吗?”
周娅面目冷下:“若非要我在两者之间选其一,我只有选择我妈——”
邵景娴瞪大双眼,眼眶微微泛红,双手剧烈地颤抖:“那么,景泽在心中是什么?”
周娅一咬牙:“我会和景泽离婚。”
说完转身,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洁白身影,穿着家居服的邵景泽伫立在她身后不远处,眸底透着淡淡的哀伤。
周娅惊愕地呆愣。
他全听到了了?周娅心中疼得不能自已,她紧紧握着的手,指甲深深的嵌进了皮肉中。
男人眼中的凄哀渐渐消失不见,眼中的目光冷下,干咳了一声:“这就是你的决定?”
周娅愣愣地说不出一字。
“小娅,昨天我说的什么?要好好和你谈谈,可你依然没有给我机会。”邵景泽语气也随之冰冷下来,看着她的表情有几分陌生。
他终于还是对自己忍无可忍了吧,她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可是看到他以这样冰冷的表情看着自己。
心竟然那么痛。
“如果离婚就是你要的结果,我会让方律师起草文件。”
“景泽!”景娴大吼一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邵景泽冷冷地看着邵景娴:“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我也不会再没有脸面见妈了,是吗?”
“我……”景娴愧疚万分,她承认开始是想让他和周娅结束婚姻。
可那是气话!那是对周庆山的恨意使然。
现在,她早已清醒了几分。
“你们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景娴心中有些不忍。真要是和周娅离婚了,他多久才能恢复。
他这个弟弟她最清楚,表面上很冷,但一旦爱上了一个人,爱情绝对像一团炽烈的火焰,不把自己燃烧殆尽是不会罢休的。
邵景泽跌跌撞撞的转身,回到大厅时,刚从厨房做饭出来的方婶和小卓看到他红着眼眶、浑浑噩噩的模样都微微一怔。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让邵景泽流泪了,毕竟他这样的男人已经是不会随便掉眼泪的。
花园里。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景娴嘴里喃喃,目光陡然转向周娅,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小娅,你去求求他啊!他这人一旦做出决定,很难改变。”
周娅早已泪如雨下。不住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景娴姐……景泽他再也不会爱我了!自作孽不可活!而且就算我去求他,往后我们怎么办?两个人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也才知道,这个男人转身时是如此绝情。
对待女人,他只有两面,温柔和绝情,两种都是那么极致,那么极端。
抛下一句,周娅到车库开了车,迅速地逃离了云端。这些天太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
一个星期后,法院开庭审理周庆山的案子,周庆山被判刑十年入狱。
周娅遵从常敏的决定没有上诉,庭审后周娅回到了巴黎小镇。
常敏还是不肯给周娅开门。周娅不停地敲门:“妈,我已经打扰了袁萱一个礼拜,你还要我去打扰她。这样下去她会谈不了恋爱的。”
门内常敏一惊:“什么?你没去云端,为什么不会云端?”
周娅心中一阵抽痛,强作平静;“景泽……景泽……答应……答应和我……离婚了。”
常敏身子猛地一颤。赶紧打开门,看到周娅满脸都是泪水。“怎么回事?是景泽要和你离婚吗?他怎么能这样,让妈去找他。”
“不怪他,是我自己一直提离婚,景泽被我逼地没办法才同意的。”周娅苦笑一声。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这件事和你根本没有关系!唉。”常敏长长叹了口气,额前又多了几根银丝。
……
室内的击剑馆里两个银色的人影手持银蛇一般的长剑你来我往。
“叮叮”的挡住他剑雨般的攻势,在连续攻击,剑锋以雷霆般的力量和度朝对方直刺去。
被刺的人一把摘掉面罩,正是余彬。
“老板,我认输,休息会儿。”说着便做到了台阶上大口喘气。
邵景泽丢掉了手中的剑,门开了。
“你还打算在这呆多久?”一身休闲西装休闲裤的章亿凡走了进来。“公司的事也不管,周娅的事也不管,马克把我电话都快打爆了。”
“我不知道。”邵景泽摘掉了面罩,额头上早已大汗淋漓,拿起毛巾擦脸,低垂下的俊脸,有一种让人心碎的沧桑之感。
章亿凡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认识他十多年,他一向有主见有决断,是个十足的工作狂,所以当初他说重组电讯公司,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一亿资金投资,共事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