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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书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了半晌,随后捉住她的胳膊,笑嘻嘻的道:“画画,给你说说,你是怎么将那个望而生畏的云侍天擒下的,让我也学学。”
凤如画秀眉一挑,“你依旧对墨逸修不死心?”
凤如书像小媳妇似的低垂着脑袋,扭捏的绞着手指头,青丝滑落有胸前,更加显得她脸颊精致,像一只雕琢而成的璞玉。
一看她这模样,凤如画就知道她还没死心,她仰天长叹一声,掐住凤如书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摇醒。
“三姐,你以前不是挺看得开的吗?以前你那么钟爱刘十三的包子,也没见你对他群追猛打,如今是被鬼附身了?非要在墨逸修这棵千年不开花的铁树上吊死?”
凤如书摩挲着掌心的纹线,低低眉眉地垂着脑袋:“我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没事了还能打打架,斗斗嘴,互相损对方几句。”
凤如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对这种榆木脑袋的男人,你就只能……”
凤如书眼巴巴的瞅着她:“只能怎么办?”
“只能……”她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到一个恰当的词,死缠烂打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墨逸修肯定对三姐反感厌恶,这一招是行不通了,她斟酌了良久,“只能用真情打动他。”
第488章 本侯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用过早膳没多久,豫王就来到了凤府,凤管家领着豫王进了客厅,凤违带着王氏迎了上去:“参见王爷。”厅里伺候的下人也随之行礼。
凤违看到锦丽衣袍的下摆从眼前一闪而过,豫王极是傲慢的走过,往主位上一坐,开门见山:“凤大人,你与凤小姐商量的如何了?”
“这……”凤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北定侯说是要上门提亲,可人到现在还没来,他有意无意的朝门外望去。
下人给豫王上了热茶,豫王见凤违半天没回答他的话,脸上显现出不悦,“怎么,凤大人是嫌豫王侧妃委屈了凤小姐?”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充满了威严。
凤违额上渗出了冷汗,一咬牙,壮着胆子索性说道:“回王爷的话,微臣先前不知,小女与北定侯私定了终身,恐怕是没有那个福气服侍您了。”
豫王稍稍愣了一下,瞳孔一眯,露出危险的气息:“凤违!你拿这个蹩脚的理由搪塞本王,当本王是傻子吗?若是他们两情相悦,当初云侍天又怎么会休了她?”
“这个……”凤违和王氏面面相觑。
屏风后,凤如画急的团团转,俯在双锦耳朵轻轻交代了几句,双锦悄悄的退了下去。
双锦站在府外东张西望,一直没见云侍天的踪影,她焦急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抬头朝北定侯府来凤府的那条道上望去。
宽大的官道上,有行人路过,人头移动中,那辆华丽的马车不疾不徐的驶来。
马车在凤府外停下,云侍天从车撵里出来,双锦惶急的上前道:“侯爷,豫王已经在里面了,您在不来就晚了。”
云侍天今日穿了一身烟蓝色衣袍,清俊的面容愈发精致冷俊,他不咸不淡的开口:“急什么,本侯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双锦嘴角抽了抽,心里咆哮着,小姐是人,不是东西!
齐洛吩咐随行带来的人:“将这些都抬进去。”
双锦看到那些人抬的那些聘礼,眼睛都直了,惊的下巴差点脱臼,这比豫王三日前送来的聘礼多了不止三倍。
客厅里,面对豫王慑人的威严,凤违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他一直垂着脑袋,余光瞟到主位上的豫王似乎不对劲,他的双眼望着门外。
“都搬进来。”齐洛吩咐那些人。
凤违转身,看到一群北定侯府的是侍卫将一箱一箱的东西抬进大厅,上面绑着红色的花团。
那些侍卫来来回回搬了许多次,见客厅摆不下,直接放在了客厅外的院子里。
云侍天不紧不慢的出现,顺着那条青石小路走向客厅,,他一袭烟蓝色的衣袍华丽矜贵,腰间坠着的上好的羊脂玉佩流苏随着他的走动轻晃,身姿恍若天人般清贵优雅。
他如同闲庭信步般进了客厅,对主位上的豫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凤违和王氏见到他来,悬掉的心踏踏实实落下,松了一口气,朝着他行了礼。
凤如画欢天喜地的从屏风后跑了出来,跑到他的跟前,扁嘴略略委屈:“你可算是来了。”
第489章 夺妻之仇()
云侍天毫不避讳的牵住她的手,唇角带笑:“跑的这么快,看来是好多了。”
一说到这个,她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脸颊不争气的红起来,微垂着脑袋,看起来很是乖巧。
云侍天笑了笑,随后笑容渐渐褪去,直接无视了豫王的存在,手一伸,齐洛将礼单奉上放在他的手中,他将礼单拿给凤违:“凤大人,看看聘礼你满不满意。”
这哪还用得着看,凤违看着厅里厅外摆放的丰厚聘礼,震惊的久久没接礼单,还是王氏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回神。
他恭敬的接过礼单,礼单密密麻麻的写了三大张纸,他只是粗略的扫了一遍。
一直被视为透明的豫王冷哼一声:“北定侯,是本王先行向凤四小姐提得亲,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夺他人之美,要有个先来后到。”
云侍天不怒也不气,精致的脸上表情极淡,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豫王要是想讨论先来后到,那本侯就让你知道谁先来。”
他看向凤如画,眼眉间的凌厉被温柔所取代,嘴唇微勾出轻轻的弧度,修长宽大的手摊开在她的面前:“我有一块玉佩在你那里,拿出来。”
凤如画惊讶的看着他,他黑白清透的眼睛印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想咬死不承认,但见他定定看着自己,那目光没有半分的犹疑,十分的笃定。
她悻悻地从袖袋里掏出玉佩来,用微不可闻的声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偷了你的玉佩?”
云侍天听到了她的咕哝,却是没有回答,从她手中拿过玉佩,捻着高举:“这块玉佩我去年我便将它做为聘礼送给了画儿。”
两人隔了一定的距离,豫王只看到是一块玉佩,他轻嗤之以鼻,极是不屑的道:“只是一块玉佩而已,只能算是定情信物。做为聘礼?北定侯真是小气。”
“小气?”云侍天“呵呵”了两声,“豫王似乎没看清楚。”
凤违盯着云侍天举起的玉佩看了半晌,忽然脸色一变,豫王瞧见他神色不对,心生狐疑,起身一走近一看,待看清楚云侍天手中持的玉佩不是普通玉佩后,脸色也陡然一变。
豫王不可置信的神情让云侍天很是满意,他放下举起的玉佩,大拇指摩挲着玉身。
“凤大人,这块玉佩加这些摆在这里的聘礼,本侯的诚意你是否还满意?”
凤违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是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满意。”
云侍天又看向豫王,深幽眼睛凌厉如刀锋:“聘礼我在去年就已经下了,听说豫王三日前下了聘礼想娶我未婚妻为侧妃,刚才也有人说了,我云侍天小气,这夺妻之仇……”
豫王脸色铁青,但见他后面的话越说越凌厉,僵硬的脸色微缓:“本王不知道北定侯与凤四小姐有婚约在先,这门亲事就当本王没提过。”
云侍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就不留豫王了,慢走。”
这逐客令下的让豫王极是没面子,他宽大的袍袖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第490章 真要嫁给他?()
凤如画看豫王被气走了,幸灾乐祸的朝他的背影吐舌头,尔后又想起了什么,咋呼道:“王爷,把你的聘礼顺道带回去。”
豫王脚下顿了一下,随后又大步离开,云侍天说道:“齐洛,将豫王的聘礼送回豫王府。”
“是,属下这就去。”齐洛应道,凤违吩咐管家带齐洛去后堂取豫王三日前送来的聘礼。
云侍天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凤如画,凤如画心虚的不敢去接,垂着脑袋偷偷的瞄着他的表情。
云侍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轻笑的道:“既然一直放在你那里,你就好好保管着。”
“不可!”凤违加忙阻止,“侯爷,这玉佩您还是收回去,这些聘礼已经够多了,这玉佩万万不能要。”
凤如画见凤违如此紧张,举起玉佩左看看,右瞧瞧:“这块玉佩很值钱?”
“算是吧。”云侍天回道,十万大军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真的?”她两眼放光,贼兮兮的笑着,仿佛眼前正堆了一座金山银山等着她,“那我改日把它拿去当了。”
“胡闹!”凤违厉声喝斥,“这玉佩你不能拿,赶紧还能侯爷。”
凤如画被吓了一大跳,爹还没这么严肃凝重的斥责过她,她顿时委屈的扁着嘴:“我也只是说说,喏,还你。”她将玉佩塞回云侍天的手中。
云侍天皱眉,扫了一眼凤违,虽然那眼神幽淡,但凤违还是产生了一股惧意。
他刚才一时性急忘了,画儿如今是北定侯的未婚妻,自己刚才凶她,北定侯定然是对自己不满。
云侍天指尖抚上凤如画娇俏的脸颊,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极舒服,他揶揄道:“玉佩放你那儿,但不能拿去当,要好好保管,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
“啊?”凤如画吃惊,“你的全部家当就值这一块玉佩?你住那么大一府府邸,不是很有钱的吗?你今日送来的这么多聘礼,不会是把府里都掏空了吧?那我要考虑嫁给你以后会不会把我饿死。”
云侍天哭笑不得:“饿不死你,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大鱼大肉。”
凤违叹气:“画儿,这玉佩放在你这儿不保险,这玉佩可是能调动侯爷手中的兵马,若是被有心人偷盗了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尤其是今日豫王看到这玉佩在画儿手中,那这玉佩更不应该还放在她那儿。
经凤违这么一说,凤如画顿时明白了,又把玉佩拿在手中翻了翻,一块能调动兵马的玉佩她拿着有毛用,又不能拿去换钱买酒喝。
她直接扔给云侍天:“这破东西我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免得给我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云侍天想了想,将玉佩纳入怀中,尔后看向凤违:“凤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商量商量婚事?”
经过今日之事,凤违对云侍天的成见少了不少:“侯爷请入座。”
云侍天,凤违和王氏三人商量婚事,凤如画觉得无聊便到庭院里透气,她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那个清俊的男子,心中有些郁闷,自己真要嫁给他?
第491章 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不嫁似乎又不行,古代女子最注重名节,她与云侍天已有了肌肤之亲,若是不嫁以后可能真就嫁不出去了。
还是她那个时代好,一夜|情什么的纯属正常,不会因为滚过一次床单就必须要嫁给某个男人。
……
婚期订于三月初,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有足够的时间充分的准备。
婚礼的一切事宜王氏亲力亲为,婚期一定下,王氏便请来了绣娘给凤如画缝制嫁衣。
凤如画双臂伸展,绣娘正在给她量尺寸,她不耐烦的催促绣娘快点,快磨磨蹭蹭的耽误她的时间,绣娘一个劲的儿说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