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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见状,连忙跳起向没人的那边跑,瓦顶在脚下踩的直作响,脚下一滑,身子倾斜极为不雅观的摔到趴下,幸好她眼疾手快的稳住,不然准滚落下去。
那些土匪们上了屋顶,就上前去抓她,她慌忙爬来,一名土匪扑上前去捉她。
她身子一侧从他的腋下躲开,那个土匪扑了个空,脚下没站稳,直接从屋顶掉了下去,摔得四仰八叉,不断哀嚎。
凤如画瞧他那滑稽的模样,哈哈大笑,闪神间又有土匪靠近了她,抓住了她的一只肩膀。
她胳膊肘使劲往后一捅,再抬脚踹中他的下腹,那土匪滚了下去。
土匪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在原地走来走去:“再上去些人,一定要把这小娘们给我抓住了!”
第495章 把她带回山寨()
又有几名土匪上了屋顶,凤如画玩上瘾了,很是嚣张的朝那些土匪扮了个鬼脸。
几名土匪相互看了几眼,脚下有些打滑,他们小心翼翼的向凤如画靠近。
凤如画扒下两片瓦片,两手一起扔了过去,一名土匪躲开了,还有一名土匪被砸中了眼睛,眼前一花就摔下了屋顶。
土匪头子吓的咬牙切齿,冲着身后的土匪崽子们发火:“都愣着干什么,都上去把这臭娘们抓下来,从两边包抄。”
除了送靠臂力送他们上来的以外,土匪崽子们都上了屋顶,前后将凤如画包围。
瞧他们的架势不抓到她誓不罢休,一个个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前后瞧了一眼,这么多人,顿时有些慌了。
她朝下面看了一眼,虽然只有土匪头子一人,但她此刻下去,肯定打不过他,只有在屋顶还能站点优势。
土匪们从前后两边一步步向她逼近,她惊慌失措,还未想出办法,那些土匪就扑了上来,她左躲又闪,勉勉强强避开,有些土匪脚下不稳从屋顶落下去。
土匪头子在下面急的直跺脚,骂咧着:“一些没用的东西!”
屋顶上确实拿她没办法,土匪头子忽然拔刀抵在一名百姓的脖子上,冲屋顶上的凤如画喊到:“你再不束手就擒,老子就杀了他!”
凤如画躲开扑上来抓她的土匪,朝下面看了一眼:“你杀吧,反正他们又跟我没关系。”
人都是自私的,现在她自个儿都顾不上了,哪还有心思或是有能力去管别人。
这一分神,两名土匪从后面悄悄靠近她,一人抓住她一只肩膀。
土匪都是蛮子,下手没有轻重,捏得她的肩胛骨生疼。
她挣扎了几下,未果。
土匪头子见她被逮住,瞬间兴高采烈:“将她带下来!”
凤如画倏地一慌,一脚踩在一名土匪的脚上,那土匪疼的抱脚直哀嚎,单脚站在瓦片上,脚下一滑直直滚了下去。
她一反身,两指插向另一名抓着她肩膀的土匪的眼睛,那土匪反应慢了一步,被她戳了个正着,捂着两只眼睛哇哇大叫,一个不慎掉下了屋顶。
底下的土匪头子彻底怒了,从马鞍上取下弓箭,对准屋顶上正与土匪们周旋的凤如画。
耀眼的太阳光反射着他的眼睛,手一松,那只箭就飞了出去——
凤如画左右闪躲扑上来抓她的土匪,忽然肩头一痛,有什么东西扎进了肉中,剧痛无比。
她眼前一花,直直的从屋顶上滚落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嘴中发出一声闷哼声。
那些土匪纷纷从屋顶下来,上前擒住凤如画,她的肩头中了一箭,鲜血从伤口上不断的涌出,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土匪头子翻身上了马:“把她带回去!”
一名土匪将凤如画抱着横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一群人又似一阵风离去,马蹄声阵阵巨响。
第496章 这一箭不是白挨()
太白楼二楼。
陌上雪一身华丽的紫袍,乌黑的发丝流泻而下,脸上的面具泛着幽凉的光亮,深邃的眼眸如同地狱里的勾魂使者,散发着诡谲的气息。
他的身后站着李游,刚才的那一幕两人看在眼里,他捋过鬓边的发,嘴角的笑妖冶如魅:“有意思。”
李游不懂的问道:“公子是指刚才?”
陌上雪未回答,而是又继续说道:“听说云侍天要娶这凤家四小姐,你说云侍天要是知道凤如画被独一眼的人抓到了青巫山上的土匪窝,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怎么做?”
李游想了想,回道:“就看这凤如画在他的心里重不重要。”
陌上雪一手负于身后:“云侍天再次娶凤如画,没有任何人逼迫他,是他自愿的,想来他对那丫头是喜欢的。即便不是爱,他也不会让自己的东西落入别人手中被糟蹋。呵,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场戏有看头。”
“这么说来,如果云侍天真为凤如画将青巫山上的那帮土匪给灭了,那咱们以后就能抓住云侍天的这根软肋。”李游说道。
“那不一定,凤如画是不是云侍天的软肋还要再继续观察,即便是他带兵将青巫山上的那帮土匪铲除了,也不能说明什么。云侍天的东西要是别人敢觊觎,只会是死的下场,何况是他的女人,敢染指的只有死路一条。”
陌上雪笑的玩世不恭:“也许不单单是把独一眼那帮人给灭了,而是青巫山不复存在。”
李游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颤抖了一下,云侍天这人,做为对手太强大。
……
凤如画肩头受了一箭,又被横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到青巫山上时,她已被颠簸的七荤八素,浑身没力气,连站都站不稳。
她被两名土匪架起,土匪头子看了看她,怒气冲冲的道:“把她关起来!”
架着她的一名土匪见她伤得不轻,嗫嘘道:“二当家的,她伤的不轻,要是不及时处理伤口,恐怕会没命。”
土匪头子不以为然的道:“死就死了呗,在老子手中死的人还少吗?”
凤如画被两名土匪崽子拖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除了杂草外,连桌椅板凳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关犯人的地方。
刚一进屋一名土匪崽子就撒手,另一名土匪崽子见她年纪也不大,又是一个姑娘,实在是不忍心,将她扶过去坐在草堆上。
见她脸色煞白,气色不好,又看了看她肩头插着的那只箭,说道:“你忍着点,我帮你把箭拔出来,但我不能拿药来给你敷,不然二当家的会打死我。”
凤如画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肩头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土匪崽子手颤巍巍的伸向插在她肩头的箭,手握住了箭身,他顿了一下,很紧张的抬起手臂抹了额上的冷汗,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叠在一起塞进她的嘴中。
“拔得时候会很痛,你咬着。”
第497章 做一笔大买卖()
他再次颤颤抖抖的握住箭,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咬牙将箭拔了出来。
一刹那的剧痛仿佛天崩地裂,连她的四肢百骸都疼的麻木。
她的脸颊上冷汗直冒,脸色煞白如雪,滑落到胸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脖颈处。
那土匪崽子松了一口气,看她疼的表情扭曲,于心不忍,像她这个像一朵花儿一样的年纪,遭这么大的罪,是谁都会觉得心疼。
他把她口中的布块拿出,塞到她的手中:“伤在肩膀上,我不方便给你包扎,你自己把伤口包扎一下。”
凤如画虚弱的靠在墙壁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还算有人性的土匪。
她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虚弱无比:“你们是土匪……要钱……我可以写信给家里人……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土匪崽子想了想:“好,我帮你带话给二当家的,你先自己把伤口包扎了,不然你会撑不到你家里人来赎你,我去给你找些水来。”
他出了屋子,凤如画撑着一口气,将衣服半褪,一只手艰难的包扎着伤口,只是她一只手无法打结。
过了片刻,那土匪崽子回来,手中端着一只碗,碗中装着清水,一进屋见她露着半个肩头,连忙转过身去。
“帮我……”凤如画看着他的背影,土匪也分好坏,眼前这个既然能帮她拔箭,想来也不是坏透了的那种人。
“哦哦哦。”那土匪崽子倒退着走过去,将手中的碗放在地上,偏着头不去看她,局促的摸索着给她打了个结,将她的衣服拉好,“你喝点水,我去帮你给二当家的带话。”
他再次出去,凤如画端起脚边的水,一口气喝干,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个所谓的二当家,就是抓她来山寨的那个土匪头子来了。
他进了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呵”了一声:“有胆量,竟然敢自己把箭拔了。”
帮助凤如画的那名土匪崽子站在二当家的身后,听到这话,心虚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凤如画抬从剧痛中缓过神,她连抬眼皮的力气都省下了,只是平视着的看着二当家的衣摆。
“我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你们是土匪需要钱……你们可以写信给我家里人,让他们筹钱来赎我。”
二当家的抱胸看着她:“那你说说,你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我爹是……吏部尚书凤违。”她轻轻动了一下,牵到了肩头的伤口,疼的她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二当家的一听乐呵了:“原来你爹是个当官的,那敢情家里肯定很有钱。”
他伸手从从凤如画的头上拿下她的簪花,扔给身后的土匪,“拿着这东西,去凤府送信,让凤大人拿五万两银子来赎他女儿。”
那土匪崽子接过簪花,应了一声,转身要走,被凤如画叫住。
她提了一口气道:“我怎么说也是吏部尚书的千金,五万两太少,要做就做一笔大买卖,让我爹拿十万两黄金来赎人。”
第498章 不要十万两黄金了?()
二当家狐疑的盯着她,嘿了一声:“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女儿帮绑匪坑老爹的,看来这当官的都没一个好东西,你爹平时恐怕捞了不少油水吧,不然他哪能拿得出十万两黄金?”
凤如画缄默不语,十万两黄金凤违是拿不出,所以他肯定会去找云侍天商量此事。
她在这里等着云侍天上青巫山来接她。
她的这一箭不是白挨的,云侍天一定会替她讨回来。
二当家倒也聪明,当下警惕起来:“你不会是在耍老子吧?”
她冷笑道:“你在怕什么?怕我爹报官来抓你们?”
二当家像似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道:“这个老子还真不怕,这些年上青巫山剿匪的官府从来没有活着回去过,上青巫山的必经之路是迷雾林,那里面的白骨都能堆成山了。”
凤如画心头一凛,放在草堆上的手指渐渐缩紧,攥着一把枯草,指骨泛白。
她阖上眼睛:“那你担心什么?不想要十万两黄金了?”
二当家一回头见那土匪崽子还在,一脚就踹了过去:“还不快去。”
夕阳接近西山,西边的天空一片橘红。
云霞色彩斑斓,宛若鲜艳夺目的彩缎,尽绽光芒,把青山的轮廓清清楚楚地勾画出来。
王氏第三次朝着厅外往去,心里隐隐有些惶惶不安,预感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