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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屋里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百里玉郎,迈着碎步朝里面走了两步,一只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
她的脊背紧贴在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上,耳边传来身后男子低沉的声音:“骅王妃夜里来找本太子,不怕让人看见?”
木挽香刚才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脸上浮起笑容,声音轻软婉转:“人家还不是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才来看你。”
百里玉郎松开她,走过去坐下,提起白玉茶壶倒了水,兀自喝起来:“不碍事,你不应该冒险前来。”
第652章 夜会陌上雪()
木挽香走近去,在他的腿上坐下,见他没有推开自己,便大胆的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我要亲自见到你没事才能安心。”
百里玉郎顺势揽上她的腰,将手喝了一半的水杯嘴到她的唇边,木挽香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百里玉郎放下水杯,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的水,灵舌一卷到了自己口中,两人激吻起来。
木挽香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探入,抚摸着他光滑的胸膛,百里玉郎离开她的唇,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吮吸着她脖颈处娇嫩的肌肤,她脑袋微仰,抱着他的头。
两人吻来越来越激烈,木挽香忍不住的娇吟出声,想要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慰籍,双手迫不及待的去脱他的衣服。
百里玉郎捉住她的手,松开她,呼吸有些沉重:“我今日有些累了,你先回宫吧。”
木要挽香眼媚眼如丝,沉身柔若无骨的瘫软在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想留下来陪你。”
百里玉郎眼底飞快的掠过一丝不耐的厌恶,但还是温和的道:“今日发生了许多事情,我又受了伤,真的是有些累了,我们在一起有的是机会,等我离开天照国的时带你一起走。”
木挽香一听,两眼一亮,随后又像霜打了的茄子,高涨的情绪一下子被的失落:“我身份特殊,恐怕是不能和你一起走。”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会有办法,你先回宫去,免得被人发现。”他安抚着她,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木挽香的心里像吃了蜜饯一般,喜笑颜开的踮起脚,在他的唇角亲了亲:“那我走了。”
百里玉郎温柔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嘱咐她一切万事小心
木挽香重新带上风帽,将自己完完全全遮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魏罕看着走出来的女人,嘴角露出讽刺的冷笑。
百里玉郎重新翻过桌上的一个水杯,倒了水漱了口,从衣袖中换出一方洁净的帕子,反复的擦了唇瓣,像似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他走出房门,将手中的帕子扔给门外守着的魏罕:“扔掉。”
魏罕接过,应道:“是。”
魏罕处理掉手帕后,两人从后门出了驿馆,外面停着一辆普通低调的马车,百里玉郎上了马车,由魏罕驾车,一柱香后马车在万花楼外停下。
万花楼是东陵城最大的烟花之地,一到晚上人满为患,进出的人陆陆续续。
百里玉郎和魏罕进了万花楼,迎上来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甚是凉快的莺莺燕燕。
她们见百里玉郎长是俊朗,不停的抛媚眼:“爷,看起来面生,您是第一次来吧?”
百里玉郎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意,只是魏罕脸色一沉,厉声道:“滚开!”
那几名女子被他吓了一跳,百里玉郎制止:“魏罕,不得无礼。”
魏罕又退回百里玉郎的身后,百里玉郎顺手揽了一名女子的腰,带着她走进大堂:“我与东风阁主约了在这儿见面,不知他人在何处?”
第653章 玉无双在哪()
女子一脸喜悦的依偎在他怀里:“三楼左拐第一间。”
百里玉郎松开她,直朝三楼而去,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掏出锦帕,一点一点的擦拭手指,擦完后,头也不回的将帕子扔给身后的魏罕。
上了三楼,站在左拐第一间的房门外,他听到房里传来莺莺燕燕的女子声,还有男子爽朗大笑的声音,他略略顿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屋里传来男子低醇润色的声音。
百里玉郎推门而入,房间精致华丽,珠帘隔开的内室,陌上雪穿身紫衣华袍斜躺在凉榻上,身边围着四名姿色不俗的女子,垂腿的垂腿,捏肩的捏,喂瓜果的喂瓜果,好不风流潇洒。
陌上雪瞥了一眼远远站在门口处的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喝下女子喂到嘴边的酒。
百里玉郎一步一步向内室走去,他的视线透露珠帘落在那些女子围着的那人身上。
他刚用折扇撩起珠帘,就听到陌上雪说道:“百里公子,在下似乎没有邀请你,你这样做会不会太不知礼数?”
百里玉郎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笑的彬彬有礼:“在下一来天照国就听闻了东风阁主的名讳,今日特意前来拜见。”
陌上雪笑的神色不明,脸上的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寒意幽凉:“是吗?给百里公子倒酒。”
给他捏肩的女子走到百里玉郎的身边,拿过一个白玉酒杯给他倒满了一杯,正要退回到陌上雪的身边,听见陌上雪说道:“你好好侍奉百里公子。”
那女子听闻应了一声,侧身坐在了百里玉郎的腿上,端着酒杯凑到他的唇边,冲着他娇媚一笑:“公子,来,喝酒。”
百里玉郎是有洁癖之人,碰木挽香是不得已,可他没这个癖好与青楼女子接触。
他从女子手中拿过酒杯,轻轻地推开她,广袖在双腿上一拂,仿佛是要拂去那女子留下的印记。
那女子气的咬唇,陌上雪笑了笑,对她说道:“你就给陌里公子斟酒好了。”
百里玉郎举起手中的酒杯,看向对面的陌上雪:“东风阁主,在下想与你交上朋友,敬你一杯。”
陌上雪身边的女子倒满了酒,将酒杯递给他,他朝百里玉郎示轻轻一举杯,一口饮尽,手微偏,执酒壶的女子立即满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人:“你恐怕想交的朋友并不是我。”
百里玉郎闻之微微一愣,随后大笑:“阁主此话怎讲?”
陌上雪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你让人监视了我五日,今日来见本公子是想问玉无双的下落吧?”
百里玉郎平静地看着他,也不遮遮掩掩,坦然的笑道:“玉郎此次前来是想结交东风阁和玉无双公子,只可惜玉公子他行踪诡谲,无人知晓,东风阁主与他关系交好,想来应该知道他在哪里。”
陌上雪依旧是好风度的笑着,拨开女子递到他唇边的瓜果:“你都说他行踪诡谲了,我又如何知道?”
第654章 凤如书留书出走()
百里玉郎对他的话十分质疑:“以东风阁主和他的交情,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每次出现都是神出鬼没,若是不信,以百里太子的身份,想必在天照国找一个人应该不难吧?你可以自己去查查看。”
百里玉郎虽然脸上一直带笑,但眸子陡然微凝,倘若他能查的到,还会费这番功夫?
陌上雪明摆着是不想告诉他。
百里玉郎面色无异的离开了万花楼,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阴沉着脸。
……
没有云侍天踏实的怀抱,凤如画一宿辗转反侧,五更天便让双锦备了马车去凤府,恰好碰上正准备入宫上朝的凤违。
凤违看到她这么早,微微愣了一下,云侍天被关入刑部大牢这么大的事情,在昨晚便已经传开了,他已经猜到她来的目的。
他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你先别着急,今日朝堂之上肯定会议论此事,爹会想办法为侯爷求情。”
“难道爹不问我刺客是不是侯爷派去的吗?”暮色已经退褪,天色已经微亮,凤如画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睑上的印记证明昨晚她一夜未眠。
“不会是他。”凤违用笃定的语气道,“你三姐昨日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了,你留下来陪陪你娘,我先进宫了。”
离家出走?
凤如画结结实实愣住了,凤违赶着入宫上朝,她便没仔细问,携带双锦进了府。
这个时辰,天色尚早,只有下人起早干活,凤管家看到凤如画回来,高兴的迎上前:“四小姐,老爷刚上朝去了,夫人和小少爷还没想床,您的房间一直留着,您先回屋里歇息一会儿?”
她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三姐离家出走是怎么一回事?”
凤管家叹息:“三小姐留了一封信,说是什么去闯荡江湖,让老爷和夫人不要挂念。”
呵,闯荡江湖?
难不成她打算当一名劫富济贫的女侠?
凤如画回到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房间很干净,一丝灰尘都没有,看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
双锦瞧着她憔悴的神色,担忧道:“夫人,您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吧,只是一晚的时间,您看您都憔悴成了什么样。”
几乎是一宿没睡,憔悴是肯定的,但今早她照了镜子,没双锦说的那么严重。
一想到昨晚云侍天待在那个四面发黑,阴暗潮湿的地方,睡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她的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针扎下,疼的一阵摩挛。
他是一个骄傲清高的人,是天照国掌握生杀,位高权重的北定侯,如今成了阶下囚,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双锦见她脸色苍白,神色恍惚,十分担忧她的身体:“夫人,您就去躺一会儿吧。”
“好,待会凤止醒了,你去将他找来,我有话问他。”
凤如画去床榻上躺下,望着绣着大朵芙蓉花的粉色轻纱帷幔,渐渐地困意涌上。
她阖眼睡了过去,但睡得并不踏实,眉头一直皱着,嘴里呢喃呓语着什么。
双锦一直守在她的床榻边,趴在她的嘴边听了听,也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第655章 他是被冤枉的()
凤如画是被恶梦惊醒地,她猛地坐起,额头冒着冷汗,中衣被冷汗浸润。
以前和双锦关系交好的秋菊听闻双锦回凤府了,前来找她叙旧。
两人正在门外说话,听到凤如画的尖叫声,双锦连忙进了屋,看到她满头冷汗,掏出锦帕给她擦拭着额上的汗:“夫人,您做恶梦了?”
凤如画从她手中拿过锦帕自己擦着:“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卯时末刻,您睡了两个个时辰。”双锦倒了茶给她压惊。
凤如画小酌了几口,将茶盏递给她:“去把凤止找来。”
双锦接过茶盏,应了一声,将茶盏放在桌上,退了房间。
没过多久,她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两只袖子挽到弯肘,满头大汗的凤止。
凤如画疑惑的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你做什么了?”
双锦递给他锦帕,他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嘿嘿一笑:“我和护院家丁小丁学了几招,早上起来就练着玩。”
小丁那几招花拳绣腿的功夫,也敢拿出来显摆,还教起了徒弟?
凤如画颇感无力,她都能将小丁打趴下:“双锦,你先下去。”
双锦应声离开,她问向凤止:“三姐是怎么回事?”
“三姐她……”凤止支支吾吾,似是想要隐瞒,挣扎一番说道:“她去了北幽。”
“什么?”凤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