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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惊讶:“连你也不行吗?”
燕痕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深沉难辩。
正在打盹的凤如画醒了过来,揉着惺松的眼眸,一看到燕痕回来了就凑了上去:“痕哥哥,情况怎么样了?”
“所有的消息都被下令封锁了,根本什么都打听不到。”
这句话正巧被从后堂走出来的凤如书听到:“娘,爹还没回来吗?”
她本来是想趁凤违不在,来向王氏与凤如画道别的,她真心不想嫁给自己一个不喜欢的人。
王氏望着她肩上的包袱,惊诧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她吞吞吐吐,目光闪烁
“书儿,你当真这般不懂事?宫中发生了大事,你爹如今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就这么狠心的想抛下这个家?”王氏此刻焦躁不安,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斥责。
凤如书见王氏眼角泛红,赶忙将肩上的包袱丢给旁边的丫鬟:“娘,我不走了,不走了,我陪你们一起等爹回来。”
第108章 你喜欢凉玦?()
凤如画见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就找借口说去一躺茅厕,她从后门偷偷留去了墨府。
站在墨府大门外敲了半天的门,来开门的是墨府的管家。
他说墨逸修这几日不见任何人,她急的硬闯,但被墨管家拦住了。
“墨逸修!你出来!快点出来!”她扯着嗓门朝着里面大喊。
墨管家冲着她凶巴巴的道:“姑娘,这大晚上的,我家公子已经睡了,你在这样我就叫人将你哄出去!”
“我是墨逸修的朋友,你让他出来见我!”墨逸修或许会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见她不肯罢休,只好前去禀报,墨逸修还未睡下,正在书房翻阅兵书,听了管家的描述后,他大概猜到是凤如画,但却不明白她大晚上跑来找他做什么。
他让管家将凤如画带到花厅,一进花厅便看到凤如画焦躁的来回走动。
“你来做什么?”
凤如画琢磨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开门,若是开门见山定会引起他的怀疑,那他就知道自己就是凤家的那个傻子了。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听说宫里出了大事,你怎么还在家?”
“我不在家在哪?”墨逸修疑惑,这大半夜的他不在家难不成去青楼?
“那你爹呢?”
“找我爹做什么?”墨逸修警惕起来,她不会是来认祖宗归宗的吧?
“宫里发生大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是大司马,怎么会不知道,至于什么事倒也没听说,反正宫中戒严,只有等明日一早才会知道,只是他奇怪,她怎么会这个感兴趣?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干笑了两声:“就是听说宫里发生了大事,十分好奇。”
墨逸修才不会是个好忽悠的人,她一个普通百姓会对宫里的事感兴趣只能说宫里有她关心在乎的人。
她一个百姓怎么会认识宫中的人?
根据他的推断,她所牵挂的人极有可能是凉玦。
“你在担心凉玦?”
凤如画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这个问题,随后一想这样也好,可以避免他的疑虑,便点了点头。
“你喜欢上他了?”墨逸修紧追不舍的问。
她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额头上挂着一根黑线。
“他可是皇子,皇上是不会让他娶一个普通女子为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不是在损她,而是好心提醒她,她若真喜欢上了凉玦到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白白伤心。
凤如画一直隐忍着心中的急躁,被他这么一说火苗噌噌上了来:“你究竟知道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墨逸修见她脸色难看,以为他说的话让她生气了,他的心中更加肯定她是喜欢上凉玦了,便好言相劝。
“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你的一厢情愿不会有好结果的,到时候伤心的是你自己。”
他要不是看在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才懒得管她。
可是他不知道,事实上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是凤如画瞎编骗他们的。
她恨不得找个东西将他那张嘴堵上,啰里八嗦的,令她心里更加烦躁:“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走了。”
“喂,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墨逸修朝着她离去的背影喊叫。
第109章 皇上遇刺()
凤如画回到凤府,府里来了一位太子府的奴才,说是替太子妃传话。
“夫人,太子妃命小人来带话给您,凤大人今晚不回来了,您不用担心,明儿一早他就会回来,您早点歇着吧。”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氏一听觉得宫中肯定发生了大事,要不然凤违怎么会一晚上都不回来。
来传话的奴才支支吾吾了半天:“太子妃交代过,若是夫人您问起就实话实说,若是您没问,就让奴才不要多言,免得让夫人您担心。”
“皇上遇刺,身受重伤,诸多大臣都在乾清殿外守着,今晚宫中戒严,凤大人明日才能出宫。”
秋菊送走了来传话的奴才,王氏等人一颗悬吊的心也落了下来。
谁会这么大胆去宫中行刺皇上,不想活了吗?
令凤如画疑惑的是,能在戒备森严的宫中刺伤皇上,难不成是早有预谋?
不过她转眼一想,都能去行刺了,能不有预谋吗?
“会是谁这么不要命了敢去行刺皇上?”凤如书说道。
“肯定不是普通人,皇宫一向戒备森严,他都能刺伤皇上了,说不定对宫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早已计划……”
凤如画的说未说完被王氏打断:“画儿,书儿,既然你们爹没事,那就都去休息吧。其它的事不要乱猜测。切记,凡事不能宣之于口,知道了吗?”
燕痕皱起所眉目还未散开,低头沉思,神态注目。
“痕哥哥,你在想什么?”凤如画疑惑。
燕痕回过神来,冲她淡淡一笑:“二更天了,回房休息吧。”
回天香阁的路上,凤如画与燕痕并肩走着,一路上燕痕一直沉默着,虽然平日他也是极少说道,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痕哥哥,你说会是谁要刺杀皇上?”
“谁都有可能。”燕痕淡然回答。
天照国觊觎皇位的人又岂是一个两个?自古以来,君王之子争夺皇位不惜自相残杀,用尽各种阴谋手断。
前不久是冀王公玉元啸,今晚指使刺杀行动的恐怕也要浮出水面了。
燕痕自从听到皇上被刺杀之后,眉头一直紧皱着,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忧,他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你在担心皇上?”
燕痕摇头,虽然他从大燕国沦落到天照国后,一直在御前当琴师,但他对皇上的关怀还没到这种地步。
他不否认天照国的皇上是位明君,处处为百姓着想,但他唯一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
“画儿,你还小,很多事不懂。”
在他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天真无邪,纯洁无暇的小姑娘,心思单纯,笑靥如花。
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感染,感受着她身上的快乐。
他希望她永远都这样快乐。
凤如画回到房中准备入睡,凤如书翻窗而入,撩起锦被一角躺了进去,朝着她傻笑,然后说道:“画儿,我觉定不离家出走了。”
凤如画僵硬的扯嘴一笑,翻身入睡,她早都困的直打哈欠。
第110章 逛赌场()
清早起来,凤违已从宫中回来,用早膳时未看到燕痕,凤如画还以为他昨晚睡得太晚未起榻。
遣了双锦去喊他用膳,双锦离开片刻回禀,燕痕不在房间内,连琴也被带走了。
问过管家才知道,他大清早就出去了。
燕痕向来都是琴不离身,这点凤如画倒没觉得奇怪。
凤违告诉她燕痕去了宫中,可能要在宫里住些时日,从衣袖中拿出燕痕让他代为转交的琴谱。
凤如画接过琴谱,心中一阵失落,揣着琴谱回到自己的房间。
“臭燕痕!死燕痕!走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一声!哼,再也不理你了!”
骂过之后她的心里稍微舒坦了一此,望着有些破旧的琴谱发呆,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嘴里轻轻呢喃:“没有你在的日子,画儿都没心情弹琴呢。”
其实他让她学得的那首《春江花月夜》她早就会了,为了留住他,她假装自己很笨,学不会。
“痕哥哥,你会不会再来教画儿弹琴呢?”趴在桌上唉声叹气,小嘴撅起。
“痕哥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会想你的哦。”
“……”
想念归想念,但让她对着这琴谱弹奏委实没什么兴趣,就溜出了凤府。
出门之前她向王氏要了一些银两说是去街上买些珠花首饰,女儿家打扮自己,这让王氏心里也十分高兴,还特意多给了她一些,叮嘱她喜欢就多买一些。
凤如画拿着银两去了凉玦的“方圆”赌坊,做为朋友,她怎么也得捧捧他的场,不是吗?
掂了掂手中钱袋里的银两,她决定今天大赌一把,说不定运气佳能捞一大笔银子呢。
走进赌坊,里面遭杂混乱,人群聚集,喊押大押小的声音震耳欲聋。
柜台前的管事见进来的是个姑娘,以为她是来抓自己赌博的丈夫回去的,便上前拦住:“姑娘,你来这儿做什么?”
“你不是在说废话嘛!来这儿不是赌钱难道还是吃饭?”
管事被她这么一喊,灰头灰脑的退到一旁,任由她肆意横行,待她一走远,口中吧声咕哝道:“这小姑娘脾气倒不小。”
每张桌子前一群人挤成堆,开完筛子,有人大笑,有人唉声叹气。
凤如画挤进其中一张桌前,先观察了片刻别人是怎么玩的,掏出银两准备下注。
其实她觉得挺简单的,不就是把钱往桌上一扔,押大或押小嘛。
第一次进赌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兴奋,她按捺不住,掏了一锭银两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押哪一个。
摇筛子的人见她还未下注,便说道:“姑娘,你下注吗?”
她看所有人都押的大,就反其道而行之,将手中的银两放在押小的地方。
旁边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特意提醒她:“姑娘,你会不会玩啊,押小肯定输。”
她伸手本想将银两捡回,放在押大的地方,没想到摇筛子的人竟然开了。
她瞪圆了眼睛,原以为自己会输的很惨烈,却不想她竟鬼使神差的押对了。
尖叫声与叹息声混合,大家都纷纷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妒忌:你真走运。
凤如画尴尬的朝他们颔首:“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桌上的银两都揽到自己面前。
第111章 留下买命钱()
她以为自己会输呢,没想到赢了,还好刚才没来得及将银两捡回去押大,幸好幸好。
她第一次进赌坊,不懂如何下注,她认为第一把押小赢了,说明今日跟小有缘。
几把下来,她都押的小,赢的银两整整装满了一钱袋,心情异常兴奋。
出赌坊时,经过柜台前特意将手中的钱袋在管事的面前掂了掂,还得瑟的说了一句:“好沉,拿得我手都酸了。”
管事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