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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离开。
凤如画目瞪口呆,今日她真是大开眼界了,这种打法太过瘾了,这就是高手与高手对决,要是把凉玦换成云侍天,说不定更有看头。
“凉玦打不打得过那东风阁主?”
云侍天抿唇不语,看着半空中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
这个东风阁主无人知晓他姓甚明甚,三年前在天照国凭空而出,极为神秘,实力不可小觑,朝廷有心拉拢,他却十分不给面子,多次拒绝。
凤如画兴奋激动的看着那两人,见云侍天半天没说话,又道:“你不会看傻了吧?”
云侍天嘴角抽了抽,睨了一眼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的她,叹气摇头,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位女子像她这么不注意形象的。
清透的河面水浪又“轰”的一声溅起,河面上竟是飘浮起了死鱼,白花花一片。
凤如画看得津津有味,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她决定了,让师傅也教她一些拳脚功夫,这光会轻功也不行,只能逃命。
“凉玦若是输了怎么办?”其实她是想问,他会不会侯补。
“他会输不足奇怪。”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
“嗤”的一声,凉玦口喷鲜血,身子直直坠下,凤如画大惊,正准备飞上去接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云侍天已掠上前去,接住凉玦,踩着水面飞上拱桥。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抱着凉玦回到石拱桥上。
凉玦穿的红色衣裳,衣襟前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淡色的唇边一缕血丝蜿蜒流下,脸色苍白如纸。
云侍天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下,冷声道:“谁让你跟他拼命的?”
凉玦用背抹了嘴角的鲜血,无力的轻笑:“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他的实力吗。”
凤如画压低声音:“你可是皇子,你这命比我们可尊贵多了。”
凉玦捂着胸口哀嚎,一副痛不欲身的样子:“小画儿,我受伤了,好疼。”
她没看到他眼里的揶揄,人都吐血了,真以为他伤的不轻:“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凉玦笑眯眯的道:“你亲亲我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凤如画顿时觉得自己上当了,咬牙道:“东风阁主怎么没把你拍死!”
如果他不是皇子,她铁定给他补一刀,捅死他丫的!
凉玦嘻皮笑脸的靠在云侍天的肩上,一副小受的模样:“有咱们侯爷在,他才舍不得我被打死呢。”
凤如画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好歹是位皇子,亲,要点脸。
说到东风阁主,她抬眼望去,那抹紫色的身影已上了岸,紫色衣袍曳地,华丽尊贵,走到之处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凉玦吐血受伤,那人却毫发无伤,他那四名落水的随从浑身湿漉漉的跟在他的身后,缓缓离开。
第256章 我只是路过()
凉玦受伤,云侍天带他回了侯府,凤如画在街上溜达,准备去东风阁瞅瞅,她虽不太会赌,但晃悠晃悠总不会犯法吧?
也不知道去东风阁能不能遇到东风阁主,看云侍天和凉玦这样子,好像是在调查他。
她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步伐闲慢的进了太白楼。
凤哪画眼睛一亮,如同浮光掠过,好巧不巧,竟在这里遇见他,那她就不用去东风阁了。
她也进了太白楼,看了他上了二楼,进了人字号厢房,他应该没带随从,不然门外连个守卫也没有。
她悄悄的躲在门外偷听,屋里安静无声,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
她沾了口水,捅破窗纸,眯着眼朝里面看去,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
奇怪,明明看到他进去的,难不成他会飞天盾地?
她想瞧得再仔细一点,紧贴在门框眯眼从猫洞里往里面看,哪想房门“哗啦”一声被她给推开了,她恶狗扑食的趴在地上。
虽不是私宅,但没经允许擅自闯入,到底是底气不足,她慌慌忙忙起身,垂头嗫嘘:“我只是路过,误入这里,莫要怪罪。”
这东风阁主武功奇高,会不会当场将她拧断脖子?
半晌,也没见有人回答,她慢悠悠抬起头来,屋子里哪有半只人影,只有喝过的一只茶杯放在桌上。
客房是上等的客房,陈设雅致精美,南边的墙壁上还挂着潇湘青竹画。
人呢?
她两只眼睛看到他进了这间房,而且她一直在门外,这才多大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你找我?”一道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声音清寒雅致,宛若山间流淌的清泉。
她回头,东风阁主正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身华丽的曳地紫袍,宽大的衣袖用银白丝线绣着曼陀罗,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和如玉般温润晶莹的唇瓣。
他的一双眼睛,如如月下幽潭,又如晨光初露,疏离幽深,令人多看一眼便晃神不定。
虽然面具遮住他的容貌,不用猜也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男子。
她干干笑了两声:“小女子走错了房间,我这就走,这就走。”
移着脚步朝房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处,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门框擦过她的鼻梁。
她惊吓的后退一步,刚才如果她在往前走一步,这鼻梁就别想要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眼前这人太过高深莫测,自己不会武功,这些轻功恐怕在他这里也不够塞牙缝的。
她是穿越女主角,哪能随随便便做了炮灰。
只要不惹恼他,他应该不会杀了她。
她强自镇定下来,转过身看着他:“你想怎样?”
东风阁主慢悠悠走到软榻上躺下,如瀑的发倾斜而下,铺在榻上,如光滑的绸缎,优美的下颌呈现出好看的弧度,艳绝的唇轻扬。
他轻轻往那一躺,紫袍曳地,隐隐有无限光华流淌,如同是天山上的雪花,高贵圣洁,可望不可即。
第257章 本阁主素来小气()
凤如画吞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视线,挪到门口处,准备开门逃离,可那两扇门像似在跟她作对,无论她怎么抠,怎么掰都打不开。
她气恼的一脚喘过去,门板发出一声“咣当”声,忽然就一下子开了,她扒开门板准备撒腿就跑,身后传来一股清清冷冷的声音。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着走。”
她干笑:“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无心打扰,东风阁主应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吧?”
东风阁主浅浅一笑,星光在眼底浮动,语调极淡:“本阁主素来小气。”
凤如画:“……”
一个大男人不能宽厚大量些吗?
都说走错了门,他还想怎么样?
她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了,凝光微冷:“那你想如何?”
以退为进,先保住小命才是上上之策。
东风阁主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他眸光微微变幻,如果海水般波光潋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飘飘然开口:“应该是你想做什么?”
凤如画心中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尾随他进的太白楼?
被人当面拆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一双眸子清澈带笑:“我现在自然是想回家。”
东风阁主双眼如月华清潋,薄唇淡红:“跟着我做什么?”
凤如画窘迫,能不能说的不要这么直白?
“东风阁主说的哪里话,这太白楼本就是打尖的地方,人来来往往,小女子应朋友之约前来,一时迷糊走路了房门而已。”
东风阁主叹息,语气似乎是有些失落,但眸底却是带着一丝戏谑的笑:“你当真不是来爬本阁主的床的?”
大抵是这东风阁主长得太绝色倾城了,想与她亲近的女子颇多,个个都想与他春风一度,他将她也看成了那种轻浮的女子。
三姐爱好美男,怎么就没听她提起过这号人物?
难道是这男子太过神圣了,三姐不忍心糟蹋?
亦或是她曾经也想过要将他纳为男宠,奈何打不过,在他手中吃了大亏,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不提及此人?
凤如画琢磨了片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东风阁主的武功就凭今日露的那几手,三姐的那鞭子绝对触不到他的一根头发。
她脑袋中幻想起三姐看着眼前放着一颗人参果,却是够不着吃不到,急的团团转的模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笑什么?”一道清风拂面的声音响起,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慑人心魄的磁性。
她抬眼,不知何时东风阁主已站在了他的眼前,正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的双眸如海波流泻,盛满光华风情。
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飘散的清冽幽香,冰冰凉凉地,似是雪原佛过的轻风,缭绕在她的鼻端,她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何时靠近自己的,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刚才进屋没看到他,他最后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真会盾地之术?
她试探性的问道:“我刚才……进来怎么没看到你?”
看到眼前这丫头秀眉间的茫然和眼里的警惕,他大概猜到了什么,轻笑出声:“这房间里有内室。”
随着他轻挑的下颌,她朝那方向走去,碧竹翡翠屏风后,是一道内室的门,那内室几乎没有什么陈设,里面摆放着一个浴桶,浴桶上方缭绕着稀少的白雾。
第258章 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原来如此!
大抵是他想沐浴来着,刚进内室没多久,说不定衣服都已经脱了,听到外间有声音,又穿着衣服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沐浴。
她一转身,东风阁主神不知鬼不觉得已站在她的身后,差点撞进他的怀中。
她正准备开口骂咧,忽然想来此时不是彰显她傲气的时候,保命要紧。
她干笑:“东风阁主正是武艺高强,连走路都是用飘的。”
他挑眉,似笑非笑,露在面具外的下颌精致无暇:“飘?”
当他是鬼吗?
走路没有声音,不是用飘的难道是用爬的?
当然,凤如画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晓得不能说出来。
她背靠着墙壁,堆着一脸牵强的笑容,指了指内室:“水要冷了,东风阁主还是赶紧去沐浴吧。”
东风阁主只是稍稍朝内室瞥了一眼,手指轻捋鬓边的发,那深幽的眼眸如同碧海蓝天,要笑不笑的样子,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虽然说美男出浴图十分养眼,但她在这种提心吊胆,随时会一命呜呼的情况下委实没有兴趣观看,而且她还怕长针眼。
她忽然道:“你是女子?”
东风阁主稍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他明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在这个丫头眼里就成了女儿身?
他低低轻笑,笑的好不妖娆:“怎么说?”
“脱光了让别的女子伺候你洗澡,就是对妻子不忠,所以我猜你有可能是女扮男装。”其实她就是在瞎扯蛋,她真怕他让她伺候洗澡。
东风阁主眉峰一挑,微微一笑:“本阁主还未娶妻,若是你怀疑我的性别,不妨来验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