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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大叫一声他也能听到。
他坐在大红枫树下,将琴放在双膝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琴弦,琴声优雅清淡。
有风拂过,红枫从枝头飘落,被飞吹得卷起旋转落下,他身后的大红枫树红如晚霞,绚丽如精灵。
凤如画带着凤如书进了那片树林,树叶枯黄,有少些枯叶飘落而下,在地上积落了厚厚一层。
凤如书找来找去也没看到兔子的踪影:“画画,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哪里有兔子?”
这林中有兔子她倒不是在撒谎,刚才在小便时还有只兔子在她面前跑过去了呢。
她也在仔细找着:“真的有,我刚才看见了,雪白雪白的毛。”
凤如书哼哼道:“我就不信找不到,今日抓到它我非要扒了它的皮不可。”
两人分头去找,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凤如画气馁的抓着头发:“这兔子溜得真快,难道是因为它长了四条腿的缘故?”
凤如书没找到兔子,失去了耐心:“画画,兔子找不到,这林子里肯定还有其它野味,你待会想吃什么?我给你猎。”
凤如画偏头想了想:“那就野鸡吧。”
据听说野鸡肉很美味,她倒想尝尝野狍子肉,但不知道这树林子里面有没有。
“野鸡这个简单,咱们待会吃的时候再来猎,那样的肉才新鲜。”
第273章 别动,借我躺一躺()
两人回到那棵大红枫树下,火红的枫叶如朝霞血染,燕痕坐在树下全神贯注的抚琴。
他漆黑如墨的发随风飘扬,那丰朗的玉容在血红的枫叶下绝美倾城。
两人没有打扰他,静静地走过去。
凤如书在那片玉簪花中躺下,两手枕于脑后,双腿叠在一起翘着二郎腿。
凤如画则是靠在他身旁的红枫树身上,静静聆听。
燕痕的琴声很动听,尤其是在这片漫山遍野的花海中,琴声静静流淌,宛若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你的心窝,令人舒坦安然。
琴声终止,余音久久缭绕,连凤如书那个五大三粗,只会耍鞭子的人都听得入了迷。
一片红枫随风飘落,凤如画伸出白皙的手接住,扫了一眼四周随风摇曳的玉簪花:“这真是个好地方。”
燕痕轻笑,轻“嗯”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来。”
她忽然欺近他:“你有没有匕首?”
燕痕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从黑色的长靴中拔出匕首拿给她,他以为她要做什么,只见她拿着匕首在身后的大树上刻刻画画。
“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如画已在树身上刻出了一个“凤”字,她没有回头,继续在刻着第二个字:“我要在这留个记号。”
等她完全刻完以后,燕痕看到树身上面的那一行字,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刻的正是:凤如画到此一游。
她还真是小孩子的天性,幼稚而天真,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家仇国恨,没有烦恼和苦闷,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活着。
她将匕首还给燕痕,困意的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躺下将头枕在燕痕伸直的腿上。
燕痕的身子僵了僵,正要将腿缩回,只见她说道:“别动,借我用一用。”
燕痕看了一眼她素净俏丽的面容,嘴唇轻轻动了动,她似乎不懂得男女有别?
难道是她的病没有完全好?
凤如画只是想躺一会儿,哪知一躺下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一个女音传来,“我们终于到佛陀山顶了。”
又接着是一个嬉笑的男音:“以你的千金之躯能徒步上佛陀山,真是不容易。”
“咦,这里有马,这山上肯定还有别人。”
过了小许一会儿,那女子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惊呼一声:“燕大哥,你怎么也在这?”
这女子正是七公主公玉那蓝,她旁边穿着一位白色衣裳的男子睨了一眼燕痕腿上的人,淡而清冽的道:“这地方确实适合幽会。”
这个声音——
睡意朦胧的凤如画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她猛的睁开眼,头顶上方是一男一女,那男的正是刚才说话的云侍天。
燕痕见她醒来,不紧不慢得扶着她坐起,她这才注意到,凉玦和墨逸修也在。
不仅他们两个,连那穿蓝色衣裙的女子也盯着她与燕痕看,八成是在猜测他们两的关系。
眼前的女子长得甚美,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小巧,细眉弯如月钩,一身蓝色的衣袖勾勒出玲珑曲线,弯臂间挽着金黄烟纱。
第274章 公主都跟她有仇?()
她刚睡醒,慵懒的打着哈欠:“你们怎么也来了?”
凉玦笑眯眯的看着她:“小画儿,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敢情是有了男人忘记我们这些朋友了?”
凤如画的小脸上带着酣睡过后的酡红:“你的命可真够大的,被重伤成那样还活着。”
凉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表示自己现在很健康:“我福大命大!”
公玉那蓝看了一眼凤如画,将视线落在燕痕的身上:“燕痕,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宫外做什么?”
燕痕淡淡的道:“七公主似乎管的太宽了些,燕痕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公玉那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看,随后缓了缓,依然保持着脸上淡雅的笑容:“本公主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又是个公主啊──
凤如画不禁朝她多看了几眼,眼前这女子跟公玉代灵那黄毛丫头比起来,更为稳重成熟。
许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公玉那蓝也看向她,那目光里带着三分怒气,三分敌意,还有几分幽怨。
她摸了摸鼻子,初次见面,她好像没得罪她吧?
怎么只要是公主都跟她有仇似的?
“画画——!”
凤如书大老远在扯着嗓门一声尖叫,手中提着一只野鸡向他们跑来,等她走近,才发现一下子怎么多了这么多人,有些发愣的瞅着他们。
刚才一直很郁闷的墨逸修说道:“书儿姑娘,没想到你也在啊。”
凤如书左手提着野鸡,野鸡还是活的,扑腾腾挣扎着:“唔,我才刚离开一会儿,就变得这么热闹了。”
早膳凤如画早膳并没有吃多少,她主要是连续喝了几杯浓茶给撑住了,现在看到凤如书手中的野鸡,还真有些饿了。
“三姐,就一只野鸡,够吃吗?”
这么多人,难道他们三个人吃,让其余的四个人看着?
凤如书蹲下开始处理野鸡身上的毛:“想吃自己动手。”
云侍天几人刚来,显然是已经用过午膳了,何况这几人每日锦衣玉食,野味在他们的眼里也许并不稀罕。
燕痕自知她说的是自己,起身走向那片树林子,优雅闲慢的步伐犹如闲庭信步。
凤如画也跟着去,她虽然没有那个本事猎野味,但可以拾枯柴。
进了树林,燕前叮嘱她:“不要怕走,小心有凶猛的野兽。”
凤如画点头,她一直跟在燕痕的身后,捡着地上的枯树枝,忽然从前方的草丛蹿出一只兔子来。
燕痕从树上折下一截树枝,朝着那奔走的兔子射了出去,那树枝从它的后劲穿过脖子,兔子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
她拍手直叫好,看燕痕的眼神一脸的崇拜:“哇,太厉害了!”
这一招她要是能学会,再加上她所学的一身轻功,就能在天照国横着走了。
燕痕上瓣捡起地上的兔子,将树枝从它的脖颈处拔掉,兔子一命呜呼,雪白的毛上沾染了鲜血。
回到大红枫树下,云侍天几人在四处赏着风景,凤如书已将野鸡处理干净,等着他们回来。
凤如画将枯柴堆放在一起,从燕痕那里拿了火折子点燃:“三姐,可以开始烤了。”
第275章 你觉得抢的过我?()
凤如书靠在树身上,无精打彩:“我不会。”
呃,好吧,三姐虽然平时是凶悍了点,但好歹也是一位千金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种在荒郊野外自力更生的事不会也纯属正常。
她向燕痕投去眼光,不知道他会不会?
他以前是太子,恐怕也是不会的吧?
要是他们三人都不会,那就犯难了,猎了野味不会烤,总不能干看着填饱肚子吧?
燕痕正在处理野兔,他的动作手法极为熟练,处理干净后走到火堆前,将兔子和野鸡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表面的皮肉变得黄黄一层,泛着金灿灿的油光。
香飘四溢,凤如画咽了口唾沫,两只眼睛盯着燕痕手中翻来覆去的野鸡和兔子肉。
他竟然还有这一手,真是无所不能啊。
凤如书本来不是很饿,闻到这香喷喷的气味,她感觉到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只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烧得金黄的野鸡。
燕痕拿出一包干巴调料,撒在野鸡和兔肉上,那香气更加浓郁,谗得旁边两人直流口水。
烤好之后,燕痕将野鸡递给凤如书,然后从撕下一只兔腿,吹了吹递给凤如画。
凤如画也顾不得烫嘴,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好吃得不得了。
凤如书撕下一只鸡腿给凤如画,又将另一只鸡腿撕下递给燕痕,怎么说这鸡也是他帮忙烤出来的,她素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燕痕微微一愣,淡淡道:“不用。”
是他自己不领情,凤如书也不矫情,将手中的鸡腿塞进自己的嘴里,一口一口的吃着,府中厨娘做的都没燕痕烤的好吃。
燕痕扯下另一只兔腿,正准备吃,不知何时,公玉那蓝已站在了他的身后,她盯着他手中的兔腿,嘴谗的抿了拒唇:“燕大哥,可以让我也尝一点吗?”
燕痕将手中的兔腿递给她,公玉那蓝接过,小小咬了一口,味道比她每日吃的燕窝鲍鱼还要美味,看眼前的男子眼里多了几分痴慕。
燕痕又重新撕下兔子前腿,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他的吃相极其优雅。
凤如画一手拿着兔腿,一手拿着鸡腿,咬一口兔肉,再咬一口鸡肉,吃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斯文和矜持。
公玉那蓝看她的眼神略带鄙夷,真不知道燕痕是怎么认识这么粗鲁的女子的。
看到他们这边吃得正香,凉玦也凑了过来,从凤如书手中的鸡身上撕下一只鸡翅膀,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味道岂止是不错,简直是人间美味。
墨逸修也来凑热闹,正准备撕最后一个鸡翅膀,被凤如书敏捷避开:“这只翅膀是留给画画的!”
凤如画十分感激的向三姐投去目光,三姐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
她快速的啃完手中的鸡腿,凤如书将鸡翅撕下来给她。
墨逸修摸了摸鼻子,又伸手去抢燕痕手中兔子身上的最后一只兔腿,手还没碰到,就听到“啪”的一声,手背上一麻,疼的他咧嘴。
云侍天慢条斯理的撕下那只兔子腿,轻轻咬了一口,略有些炫耀的拿着被他咬过的兔子在墨逸修的眼前晃了晃:“你觉得你抢得过我?”
第276章 你无权命令我()
墨逸修揉着被拍痛的手背,磨了磨牙,余光瞥到凤如画手中的那只鸡翅膀还没吃,她还在啃着兔腿。
他盯着她瞧了片刻,委屈的看着她:“丫头,把你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