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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狐狸滑溜溜的皮毛,呐呐的说:“十三娘,我没成功,你会生气吗?”你会不会气的不来见我?
胡十三娘想了想,用尾巴缠住他的脖子,尾巴尖儿在他的小脸上蹭了蹭:“这有什么的,我当年用了几年时间才成功,你慢慢来。”不是几年,是十年。
她又说:“等我的事儿忙完了,就住到你这儿来。”嘻嘻嘻,等我把皇帝吃到死翘翘他只知道隔三差五就换了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感受,却不知道那都是我在帮忙!嘻嘻嘻,傻乎乎的男人精关开阖时泄露的元气真是美味又营养,在天灵盖上使劲一吸,能把他的魂魄吸出几缕来。
又过了两年,朱见济依然没有成功。
胡十三娘也不着急,依然隔三差五去见他。
顺便把文四姐提供的陆小凤传奇讲给他听,鼓励他向花满楼学习。
正统三年,除夕夜的宫宴,太子只是个背景板,适时的站起来祝酒,适时的歌功颂德,之后就是沉默而端正的坐在旁边。直到皇帝吩咐:“见深,你代朕服侍母后去。”
“儿臣遵命。”对于朱见深来说,新年并不欢快,他小心翼翼的侍奉在太后身边,孙太后是唯一一个坚定不移的支持他当太子的人,这非常重要。
一直把孙太后送回宫睡觉,他才疲惫的向皇帝复命,皇帝搂着刘妃去安歇了。
朱见深又和文武群臣客客气气的话别,送走所有人,回到东宫,万贞儿带着几名宫女迎了上来:“殿下辛苦了。”
宫女们纷纷上前,伺候他脱帽子,脱狐裘,脱了厚实的曳撒又脱了冬天的棉靴。
眨眼间洗了脸洗了手,朱见深先抱住万贞儿蹭了蹭脸,又被她使劲抱了一下,这才觉得神清气爽,舒舒服服的坐在东宫宴席前,身旁是热乎乎的熏笼,脚下踩着一个又高又厚的铜脚踏,脚踏里烧着炭火、盖子是厚实的镂雕铜板,这高度确保脚感觉到的温度很舒服。
只见桌子上有:胡椒羊肉汤,红烧猪肉,蒸香肠,酸菜炖排骨,烧天鹅、鲟鳇鲊、八宝馒头、枣馒头、还有花里胡哨的年糕。
还有那听说殿下走到宫门口才扔进锅里开始煮的三鲜饺子、羊肉饺子,不多时也送了上来,热腾腾的摆在桌上。
朱见深感慨万千:“这才算是吃饭。”他连忙蘸着醋蒜碟,吃了半盘三鲜饺子:“可饿死我了。”
万贞儿给他斟酒:“别噎着了,喝点酒。这是米酒,喝不醉。”
朱见深吃着饺子啃着排骨:“刘敬妃比父皇大十三岁,父皇竟然对她爱如珍宝,真不知道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的。”
万贞儿心中腾然一惊,她不曾奢望太子长大成人后真能履行当年的诺言,娶自己,但是现在听这语气,显然是瞧不上‘老女人’。
朱见深又一边吃一边抱怨,忽然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看,问道:“万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困了吗?要是困了就早点睡去。”
万贞儿心中有气,故意道:“哎呀,我可能是老了。”
朱见深嘿嘿笑:“你别和刘妃比较,她多老啊,她生在洪熙年间!你呢,你生在宣德七年!你瞧,差着十几年呢!”
是的,他就是这么算的,刘敬妃比我大三十多岁,好老!万姐姐比我大十几岁,好年轻!
万贞儿有点蒙。
朱见深吃的酒足饭饱,摸摸圆滚滚的小肚子,调戏她道:“爱妃,咱们也安歇去。”
他已是十几岁的少年,却恢复了一样小时候的爱好——开始对万姐姐的胸部非常感兴趣!也很喜欢在她身上乱蹭。
看起来好可爱喔!让我抱一抱摸一摸嘛
第70章 垂髻之年,情窦初开()
四月桃花开;开了不久;就落了满地粉白。御花园中百花齐放,梨花、迎春花、海棠、山茶、白玉兰、牡丹、杜鹃争奇斗艳,站在假山上俯瞰御花园,只见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月明星稀的时候;文四又提着酒和桃花来找于谦喝酒,进了东宫找过去;发现他住在书房,这可不错:“廷益!我来了!”
“多谢多谢。”于谦正在窗边写书,见文仙姑又悄悄摸摸的飘进来;连忙放下书;起身相迎;又见她拎着酒坛子:“几年未见;仙姑风采依旧;您请坐。我去拿酒杯。”东宫中好像没有酒杯。
文四哈哈一笑;甭说是几年没见;就算是几百年没见,我也是风采依旧啊:“别去了;我带着全套的家伙事,坐坐,甭客气。”
屋内无需点灯,两位鬼仙都能在黑夜视物;她上下打量于谦;他似乎对自己进行了微调;除了须发乌黑之外,脸上也比较光洁平滑,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年纪,穿了一件白色软袍,外罩银灰色宽边白地鹤氅,看着就那么仙风道骨,一副羽化飞仙的有道真人模样。
于谦瞧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大把香蕉,几个红枣,一只烤鸡,一个包菜,两只金碗。
在她拿出一根火腿的时候,于谦情不自禁的咋了眨眼,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是一根棕红色的、干燥收缩而完整的猪后腿,正经的金华大火腿,一整条,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咚的一声,听起来很沉,看起来也很沉。
“给,花果山的香蕉,寿星佬的红枣,吃了有好处。”文四大刺刺的坐在他对面,掏出一柄银花丝嵌多宝的波斯匕首,来片着这根上好的火腿,切出来的长片薄如蝉翼,几乎可以透光。
卷起来放在嘴里一咬,那猪肉的醇香、岁月沉积的味道、略有点烟熏的味道,非常好吃。自斟自饮:“你吃肉么?”
于谦:“吃”
他见过火腿,金华火腿一直都是宫中的贡品,有时候皇帝会赏赐给大臣,于谦也曾下朝回家的时候骑在马上带着一只火腿。煮汤或炒菜的时候放一点,就非常香,他从没见过这样切薄片生食的吃法,这是什么吃法?火腿刺身?
文四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白玉盘,这玉质纯净,泛着白皙油润的光泽,再怎么外行的人看到这只盘子也知道会很贵。她飞快的切了十几片薄片,卷好了放在盘子里:“请。这火腿是我做的,特意少放了些盐,生吃时稍微有点咸,但是很够味。外面的火腿太咸,只能做菜用。”
“原来如此。”于谦便和她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文四问:“朱见深怎么样?天资如何?”
“既有天赋,又十分刻苦。”于谦迟疑了一刹:“只是,他性子不大好。嗯,心里头很有主见,却不敢说出口,遇上不对的事,也只是默默坚持。有一位先生讲的事他不认同,只是默不吭声,他原以为太子听不懂,反复讲了很多遍,太子惜字如金的说了没几个字,又连连叹气,我只好暗中点拨,让他明白太子觉得他说的事不对。”他也知道,这是废太子一事悬而未决导致的。
“哦,小闷油瓶。”
于谦又道:“现在只是太子,倒没什么,等以后继承大统之后,群臣为朝政争议起来,要皇帝一言决断,只怕悬而未决容易误事。”
文四含含糊糊的点点头,她不大能理解这种孩子,她全部的毅力和勇气都用在克制自己不要乱说话乱作死,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要用全部的勇气来说出自己该说的话——有时候还说不出来。
“我那小徒弟如何?”
于谦有点郁闷:“万氏颇涉文史,弓马娴熟。沉稳平直,恭谨守礼,将东宫管理的不错,侍上以忠,待下以仁。太子很依赖她,若是半日不见她,就坐卧不安。”
以她的性情,太子的懦弱,老夫很怕她成为保太后/武则天,历史上保太后以及皇帝的乳母、保姆干政、卖官鬻爵的事,何其多。现在能帮着太子管理东宫,或许将来就会代皇帝管理朝政。现在看来她不坏,可人会变的,会变得很坏。
他说的简约,还有很多事没有说。
他偶尔能看到乾清宫的小火者飞跑过来,把皇帝和大臣说了什么有什么意图,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告诉万贞儿,这对于后宫嫔妃来说,虽过分却还能容忍,可是一个尚宫,却能在片刻之内得知朝堂上最新的消息,这何其可怕,朝廷的决策,人事任免,她都能及时知道。也只有权倾朝野的老太监们能与她相比。
万贞儿又能随意出宫,亏得她不懂弄权,她若
是懂,单凭这出卖消息,就危害不小。还有,太子诸事不瞒她,还让她代为写作业,许多小事都相她问策。现在她教太子‘投其所好’,将来会不会教太子一些别的东西?
朱见深被尿憋醒,懒洋洋的爬起来:“来人呐”
一盘有守夜的宫人:“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见深急道:“拿虎子过来。”打了个哈欠慢慢吞吞的挪到床边上坐下。
不仅有人拿着虎子一路小跑过来,还有人给他解开裤带,第三个人给他扶着,以免脏了手。
这三个人分工明确,完成的非常迅速,拿虎子的只管拿虎子,解裤带的只管解带子系带子,扶着的只管扶着。
这就是太子的待遇!
撒尿有人给扶着!
非常厉害的!
万贞儿也被吵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懒得起身,吹口哨给他加油:“咻咻咻”
这是多么熟悉的声音,自从两岁起,朱见深就听惯了这阵口哨:“万姐姐,又把你吵醒了。”
“没事,我睡的轻。”万贞儿转身朝里躺着,一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安置好了一切,朱见深又躺下休息,躺在床上也懒得盖被,年轻,火力壮,屋子里暖和。他只是侧卧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另一个年轻火力壮不盖被的身影。
他已经到了垂髻之年,不仅留长了头发,还开始对女人感兴趣。
万贞儿虽然有点胖壮,但整体来说还算匀称,腰围比胸围臀围要细一些。侧躺时,任何一个人的腰肢看起来都会更纤细,胯骨更高,这是山峦一样的幅度,也令朱见深对眼前这‘山峦’仔细观察。
这俏丽的红绫裤又轻又薄,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她的身上,没有穿袜子,露出白白胖胖的脚腕,一双又白又肉乎的脚,像是蒸好的发面馒头,脚心微微的粉红。
万贞儿怀里抱着自己的被子,双腿夹着卷成一团的被子,睡的呼呼呼
他的眼前时不时的出现万姐姐夏天穿着纱衣和红抹肚,酥胸半露的样子,又想起她昨天洗了头之后,头发擦的半干,带着暖融融的水气和澡豆的味道靠近自己时,那扑面而来的气息。
朱见深深深的盯着她的屁股,想要伸手摸一摸,又始终不敢动手,气的暗暗的咬枕头。
只恨自己睡在这儿,而她睡在咫尺,却只能看万姐姐抱着一团棉被。
不是说宫中女子会努力的勾引皇帝/太子吗?你倒是来啊!你不来我怎么敢动手呢!
叼着被子角磨牙磨了一会,终于连人带被子往前蹭,往前挪,假装是睡着时乱滚滚到她身边,趴在她头发边上闻了闻,就昏昏睡去了。
文四用波斯匕首敲了敲碗,把忧心忡忡的于谦惊醒过来,她漫不经心的问:“廷益,看你面带忧色,有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听听。”让我高兴高兴。
于谦沉吟刹那,脸上微微红了红:“如今太子,是情窦初开之时但据我所知,太后及皇帝并未提起为他选妃。如果现在不开始选,那两三年之内都不可能成亲。我也年轻过,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