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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您说得对。”叶妃舒看老爷子脸耷拉着,精神矍铄却说出这样消极的话,让人心里难受,“我也想让他赶紧找到一个呢。可是,白禹,他好像都不满意,可能只是暂时没有遇上一个合意的吧。”
脑海想起昨晚深夜,他捏着她的鼻子,无可奈何的温柔语气,帮她撸鼻涕的情形。
他是不是对自己,有着那么一份特别心意?
可若是合意,为什么还这么听她的话去相亲呢?
叶妃舒也搞不懂白禹在想些什么了。
白老爷子怒拍桌子,“等他遇上满意的?要是一辈子都遇不上呢?眼睛放头顶上了!这小子,明明就有喜欢的人,偏偏要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偏偏那么磨磨唧唧。”
叶妃舒心跳迅速加快,手指忍不住暗地里纠缠在一处。
“丫头,你看看这照片,这是我从那小子的书本里找出来的。他藏着这样的照片,明明就是喜欢了,还扭捏着不说。”
白老爷子将照片放到了玻璃茶几上面,叶妃舒拿起来一看,滚烫的血瞬间被冰雪一泼,凉透了。
照片上的女人长发垂肩,白润的肩头在如云披散的黑发中若隐若现,风情在半开半合的眸子里面展露无遗。
这样的女人真的存在吗?
太美了,美得矛盾却又奇异地和谐,张扬地几乎要夺去人的呼吸。
叶妃舒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难怪他都看不上了,这么美,就算是娱乐圈里面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她的。”
白老爷子也点头,“这娃娃确实很美,可是再美能当饭吃吗?心里藏着这么一个初恋,怎么都忘记不了,难道还真的要等着这么一个知道在哪里的女人回来?”
这些照片其实都是白瑛拿给他的,要不是白瑛告诉他,他不知道白禹打算一个人耗到什么时候去!
在白老爷子看来,白禹太傻了!要么当初就要用尽手段把这个女人留下,留不下了就好好重新开始。干什么玩这些苦情游戏,拿婚姻大事当儿戏。
叶妃舒将照片轻飘飘地一扔,懒得再看那张照片。
念念不忘他的初恋,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能沾边。谁愿意以后陪伴一生的男人心里始终存了一个美得不像话的人。那样的初恋,就像是心口的朱砂痣,只要靠近了,就无法忽视。
白老爷子气得直揉心口,叶妃舒只好劝慰他宽心,“老爷子也别太气了。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照我说,男人一旦结婚了,日子长久了,说不定就忘记了。关键他现在不肯迈出那一步,您就想个法子逼他不得不迈出那一步呗。”
白老爷子眼睛一亮,来了兴趣,“说详细点听听。”
叶妃舒垂下眼,一种恶作剧的报复感在心底悄然生起,就该找个人把白禹这样的人给制服了,让他跌进婚姻的坟墓去,埋了干净!
心口朱砂痣3()
“生米煮成熟饭啊。”
白老爷子一听,就陷入了沉思,抚着他的拐杖不说话。
“您别多想,我这可是随口那么一说啊,小说看多了,说的话不靠谱。”叶妃舒漫不经心地解释。
白老爷子倒是哈哈大笑了,“这个法子好。”
叶妃舒嘴角抽抽,白老爷子这还当真了啊?隐隐地,想到白禹被人压在床上ooxx的样子就觉得出了口恶气。
哎呀,不知道面瘫脸喜欢滴蜡呢,还是皮鞭呢?不对,那样的冰山,应该喜欢冰火九重天。
靠,找个母夜叉收服他,压得他下不来床才好。
叶妃舒这边yy出口气,一边送白老爷子满脸春风地出了门。
“丫头呀,过两天我做寿,你可一定要来!”
临上车前,白老爷子再三地叮嘱她。
“好,好,好,一定来。”
叶妃舒一口应下来了,白老爷子的车消失在川流不息的道路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抬头望了眼灰蒙蒙地天,早上的艳阳转瞬就没了。
周围有人形色匆匆地走过,嘴里嘟囔着:“冷死了,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天气变化多端,人生际遇也是这样大起大落。
叶妃舒郁闷地吐出一口气,为什么会觉得有种被背叛的羞辱感。可是他明明就不属于自己啊。
苦涩地摇摇头,她和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更深入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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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的寿宴选在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
人倒是挺多,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大厅里。衣香鬓影,几乎都是盛装打扮过的,十分郑重。
叶妃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极为不起眼,因为怕冷,穿着厚厚羽绒服,裹得跟熊似的。
“丫头,过来!”
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白老爷子冲她招手。
叶妃舒笑眯眯地跑过去,毕恭毕敬地道了个福,“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爷子,我看您今天好像又年轻了几岁。”
白老爷子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礼物,那是一个她自己辛苦用水钻贴的寿星公。老爷子看了很高兴,“这个礼物好,你帮我收起来。”
白禹接了过去,看了眼叶妃舒,她只笑嘻嘻地跟白老爷子说话,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
“现在让白禹带你到二楼坐会,那里年轻人多,你们能玩到一块去。”
叶妃舒点点头,沉默着跟着白禹上了二楼。
二楼分为了各种娱乐室,有棋牌室,有台球室。这里的人比一楼的人样子看上去更为年轻,放得更开一些。
只是叶妃舒都不认识而已。
“你在吧台那里等我。”
白禹把她引到较为安静的吧台边坐了,自己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
热情的酒保询问她需要什么,叶妃舒想了想,“蜂蜜水吧。”
“喝什么蜂蜜水啊?”白瑛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这间酒店最有名的可是他们的鸡尾酒。这个服务员可是拿过国际调酒大赛名次的。”
她直接将那杯蜂蜜水给拿走,换上了一杯血腥玛丽。
叶妃舒微微挑眉,这么烈的酒,是要灌醉她?
心口朱砂痣4()
白瑛今天穿了一件单肩的红色裙子,艳红如火,烈烈燃烧一样,就跟她本人个性一样。
她处心积虑千方百计地想要赶走白禹身边的女人,每次见到叶妃舒,都要明里暗里竖起一身的刺。可是她却不知道,白禹心里早已经有了人。
叶妃舒看白瑛的眼神里有了同情,微微笑一笑,“你大可不必这样针对我。我跟你哥没有关系。”
白瑛眼眸里一暗,红裙都好像黯淡了一样,“可是感情却控制不住,他可以娶了任何人,却偏偏就是无法娶我。”
叶妃舒一怔,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说出心里的话,露出脆弱的一面。
白瑛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仰头就把那杯血腥玛丽一口喝干。
这豪爽的喝法,简直是在买醉。
叶妃舒赶紧把她拽走,白瑛主动指路,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间空套房。
白瑛一坐下,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我难受,我憋不住了。你不知道,我爷爷这回已经给他定下了未婚妻!我再也没有希望了,只能看着他娶了别人了!”
这个白瑛再刁蛮骄横也还是个小姑娘,叶妃舒能理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那是一种几乎将人湮没的绝望。
“哭吧,哭吧,好好哭一场就好了。”
叶妃舒把她带到套间的卧室里面,这里隔音效果更好,即使大喊大叫外面应该听不见。
白瑛抽抽搭搭地问叶妃舒,“你难道不难受吗?你对我哥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妃舒笑着摇摇头,“你哥哥是个好人,仅此而已。”
白瑛从吧台的小冰箱里面取出来两瓶威士忌,“都说酒是治愈失恋的必备良药,你陪我喝点,不然我怕我等会看见我哥的未婚妻会难受死。反正外面有她,也不缺我,我们就躲在这里喝个不醉不归。”
她强行将瓶盖打开,塞到叶妃舒手里,自己先灌下了一大口,催促叶妃舒:“你不喝是不是还在为我那天做的事情生气?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居然爱上自己的哥哥?”
叶妃舒被她的话逼的无可奈何,只好喝了一大口,味道还行。
“干!”
一瓶接着一瓶,白瑛终于支撑不住,“我受不了!”捂住嘴巴就往外面跑。
叶妃舒看她狼狈起身的样子,傻傻地直笑。小样儿,这点酒量居然还想跟我斗?我可是千杯不醉!
她趴在床上,阵阵发热的脸感受着被面的丝滑凉意,等了一会,还不见白瑛回来。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喝晕了吧?
叶妃舒想起身去看看她,努力撑着起身几次都失败了。手臂软的跟煮熟的面条似的,一点都使不上劲。
怎么回事?
难道洋酒的劲头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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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白瑛一改刚才喝多的醉态,将房间反锁,确认里面是无法打开之后,这才离开。
她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朝着一个形容猥琐的秃顶男人打了一个眼色,那人很快就跟了上来。
“人已经在房间里了,带着你的朋友,一起去给我好好招待招待那位贵客。”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眼神里透出阴冷。
秃顶男人阴测测地露出放荡的笑,“这怕是不好吧?一起上?”
白瑛斜眼看他,“随你。反正把照片视频都录起来。”
毒,真毒。
眼前这位白家小姐此时身上可一点都没有正气,凌厉的手段让人不服不行。
心口朱砂痣5()
这会离开宴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呢。
白瑛掩住眸子里的冰冷,叶妃舒这个名字简直就是生命里面的噩梦,她能做的就是要把这梦生生地掐灭了,让叶妃舒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余光扫到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身影,白瑛暗地里面磨牙,这位就是爷爷想要给白禹介绍的结婚对象。
本来是想借着爷爷的手逼走叶妃舒,谁知道那张被她ps出来的照片居然也刺激到了爷爷。这位顾允也算是两家从小就认识了的,她一直都喜欢着哥哥。
顾允正在左顾右盼,显然就是在找人。白瑛不想看到她缠着哥哥,自己主动上前去和她打招呼。
“顾允姐姐,在找什么呢?”
顾允也留了一头的柔顺长发,低头一笑的时候头发滑落到颊边。她用手轻轻地别到耳后,温温柔柔地笑着开口:“你哥哥去哪里了,刚才让我帮他拿杯饮料,转眼人就不见了。”
白瑛笑容淡了几分,这狐狸精,整天就想缠着哥哥,“我刚才看他下楼去帮我爷爷招待客人了。别管他了,我们好久不见了,去跟他们玩一局斯洛克吧?”
刚开局,那个秃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白瑛眉头一挑,不会这么快就完事了吧?怎么也得让叶妃舒那种女人好好爽一爽,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花重金弄来的迷幻药?
“哎哟,我一进去,裤子都脱了,结果什么都没有啊!”秃头扯着嘴角,干笑,“你耍着我好玩啊?”
白瑛脸色一变,“不可能!”
她急急丢下球杆,往那间房里去,结果真的什么都没有。
叶妃舒居然不翼而飞了!
“搜!给我搜!她绝对不可能跑远!”白瑛一直站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