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禹的话点到为止,给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
重新回到餐厅的时候,只剩下了丁晓佳一个人在桌边。
“俊彦呢?”
“被白禹爷爷接去玩啦~白爷爷说要带他去打高尔夫球啊。”
叶妃舒嘴里嘟哝,“俊彦一个六岁的孩子,哪里懂什么高尔夫球。”
白禹转过头来,看她一眼。那目光极其意味深长,让叶妃舒回过神来,心里一沉。
这是怕她跑了,所以把俊彦带在身边当做人质?
这想法太可怕了。
老爷子太精了!
白禹开车送叶妃舒和丁晓佳回家。叶妃舒一路上都心思恍惚,进到丁晓佳的房子里,才注意到白禹也跟着来了。
“我们今天去把证领了。”
继早起惊悚,早饭惊悚之后,白禹又投出了第三波惊悚。叶妃舒终于回神了,“这么快!”她都还没有考虑好呢!
丁晓佳蹬蹬瞪从卧室里面跑出来,笑得跟电视里那些妈妈桑一样花枝乱颤,谄媚地献出了叶妃舒的老底,“这是户口本,身份证。早去早回!不对,不用回来也是可以的啦!反正她昨晚上也没有回来!”
卖国贼!
叶妃舒无语凝噎,眼睁睁地看着白禹把证都接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到了叶妃舒的手里。
叶妃舒敢说这是她接触政府部门以来,工作人员办事效率最高的一次!从进门到出来,十分钟都不到。简直比她上街买菜还要简单。
她欲哭无泪,捧着结婚证一直看。小小的照片上面,她依偎在白禹的身边。无法想象,就因为这样一本证书,她从此以后就要冠上别人的姓名了。
明明昨天两个人都还是陌生人,现在却是法律意义上最亲密的人。
“怎么了?高兴傻了?”
白禹坐上了驾驶座,语气里莫名有调笑的意味。
叶妃舒没有搭理他,她没有空,她在哀悼她曾经对结婚有过的美丽幻想。理想如此丰满,现实骨感地嶙峋。
他俯身过来,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顺手在她发顶揉了揉,“既然不喜欢看到它,那就让我保管好。”顺手就把叶妃舒还没有捂热的结婚证给拿走了,放到车内的暗箱里锁起来。
“婚礼,我会尽可能补偿你。”
白禹像是许诺一样郑重。
叶妃舒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歪着看车窗外的景色,“能不办婚礼吗?”
她连结婚的意识都还没有,一下子就跳到婚礼了,短短的一天里面塞了太多的信息,好累,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累。
vip4都睡床上()
白禹的脸色一半隐藏在光影里,阴翳一片,语气里的调笑消失了,平静无波的腔调,“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说。”
叶妃舒唔了一声,在暖气十足的车子里,困意渐渐上头,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
再醒来,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叶妃舒在床上翻了个身,月光疏淡地照射进来,映出陌生的环境。
她深吸一口气,被子里是熟悉的味道,似曾在哪里闻到过。
走到客厅里,熟悉的摆设,窗台上还摆放着不知名的花草,餐桌上还放着她用水钻贴出来的小小花瓶。
这里曾经住了两个月,叶妃舒不陌生,很多的东西都还是自己亲手布置的。
书房里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门的缝隙中露出光线。
“这种事还拿过来问我?给我盯着!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语气森寒,让人生生打了个冷战。
已经抬起,放在门把手的手忍不住收了回来,这种状态下的他,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可还没有走几步,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起来了?饿了吗?厨房里面有外卖,微波炉里面热一下就好了。”
叶妃舒没有胃口,随意地应了一声,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太阳穴里抽抽地疼,她斜倚靠在扶手上,轻轻按揉起来。墙上的时钟指向了九点,她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的。
她忍不住换了个姿势,仰靠在沙发上。忽然意识到叶俊彦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白老爷子能不能带好一个孩子。
太阳穴上忽然间一暖,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轻轻扶住了她的头,在她的穴道上不轻不重地按压。
睁开眼,白禹低着头,眉目平静地望着她。视线隔空相接,他双眸如墨,逆光之中,浓郁地让人心惊。
美艳,不可方物,叶妃舒心想。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想要坐起,被白禹按住了。
“别动。”
他的声音清冽醇厚,一坛沉郁的老酒在空气里打翻一样,她好像醉了一样,顺从地闭上了眼。
“俊彦那里不用担心,老爷子说今天俊彦玩累了,已经在酒店睡着了。晚上天冷,就不把他送回来了。”
白禹的手法很好,按完之后,叶妃舒感觉到比刚起床那会好多了。叶妃舒坐直了身子,侧过头看他,“谢谢你。”
白禹的双手还撑在沙发上,低着头看她,“是不是还需要我说不客气?”
叶妃舒一怔,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何必这么客气。”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陪我吃点晚饭。”说话的时候,白禹在胃部轻轻按了一下。
在白禹住院的时候,叶妃舒就发现了,他的胃不好。
“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能不吃饭呢?”
叶妃舒不满地念这个工作狂人,他一旦忙起来,几乎是整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三个外卖送来的菜再加上叶妃舒临时做的蛋汤。香气格外勾人。
白禹落座,闻着饭菜的香气,感叹一声,“有人陪着一起吃饭的感觉真不错。”
他是无意识说的话,或许也是内心里最深处的感概。叶妃舒莫名觉得心里酸涩,戳中了她心内的柔软。
这么多年,她也一直是一个人,虽然还有俊彦,却也能体会他说的这种惆怅的感觉。
“说得好像你经常一个人吃饭一样。”叶妃舒替他盛碗汤,白禹一口气喝完,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连又盛了两碗,再到第三碗的时候,叶妃舒按住了他的手。
“时间不早了,你胃不好,不要吃太撑了!”
白禹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小手,柔美流丽的曲线,与自己的大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气氛太好,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给更多:“那你以后还会给我做菜吗?”
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叶妃舒一怔,顺着他的视线,她以为他是舍不得那碗蛋汤,谁知道竟然是怕她不给他做菜。
外卖虽然精致,可是放的作料太多,吃多了容易腻。不过白禹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孩子气。叶妃舒忍不住笑了,“会,一定会。”
白禹像是得到大人保证会给糖的孩子,缓缓地松开了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叶妃舒犯难了。白禹现在的公寓只有一张床。
“要不,我去睡客厅吧,反正布艺沙发足够大,能够让我睡一个晚上。”
她拿起了一个枕头,被白禹拉住手,“可是家里现在只有一床被子。要不我去睡客厅吧。”
白禹这样的绅士,让叶妃舒觉得不好意思,她客气了一句,“那怎么行,你这么高,睡沙发第二天容易不舒服的。”
叶妃舒被白禹顺手一拉,就坐到了床边上,“那就都睡在床上。”
房间里的灯彻底关上,叶妃舒侧躺在床的一边,感觉到白禹掀开了另外一角,床垫在那一刻,有微微下陷的感觉。
叶妃舒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绷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亲密是无意识的,可是今天这样近距离,两个人则是完全清醒了。
叶妃舒这才意识到,她跟他是领证结婚了,躺在同一张床上是无比正常的事情。
不过,白禹那边始终是安安静静的,似乎从上床以后,就迅速进入了睡梦之中。叶妃舒最后熬不住了,这才闭眼沉沉睡去。
*******
象征男性阳刚的喉结有力,凌厉而富有线条感。叶妃舒睁开眼,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她以为自己还在刚才那个绮丽的梦里,忽然间见到喉结动了动。她才彻底惊醒,自己什么时候居然睡到了白禹的怀里!
最可怕的是,她一只手还恬不知耻地搭在了白禹的胸上,恰好覆盖了某人的红豆。而她的另外一只手却是在白禹的腰上,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睡姿丑的惨不忍睹!
叶妃舒屏住了呼吸,轻手轻脚地从白禹身上撤离。
幸好白禹还在睡眠之中,睫毛在眼脸处投下淡淡的清影,整个人平和而宁静。
叶妃舒背转过身去,迅速下了床。
“早啊。”
大概是早上的缘故,白禹的声音略显低沉,富有磁性。
叶妃舒慌张地回应了一声,像是做贼一样,连头都不敢回,立马出了房间。
白禹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嘴唇轻轻勾起。
vip5爱人仇人()
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周之后。白老爷子一锤定音,必须要在过年之前把结婚给定下了。
老人家霸气威武,方圆一里满满的都是霸气,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投的反对意见。
“时间匆忙,婚礼这事儿,也不能太委屈了,要不就去三亚办婚礼吧。南方的城市冬天太冷了。我让人去联系了那边的婚庆公司。小叶,你的亲戚大概有多少人,我好安排飞机……”
叶妃舒正襟危坐,听得满脑门的汗,私底下着急地拽白禹的手腕,可白禹仍旧是沉默听着。叶妃舒着急了,自己明明和他说过不想办婚礼,至少也不想办得这样大张旗鼓。
面瘫不靠谱!
叶妃舒气急,鬼使神差地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被白禹一把按住了犯罪的手。逃不掉了,白禹居然直接把她的手包住了,怎么都不松开。
“妃舒啊,你觉得怎么样啊?”
白老爷子说完了设想,这才想到要询问叶妃舒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叶妃舒满脑子都在跑火车,心思都在被白禹包在手心里的那只手上,老爷子说了什么,她后面压根就没有听!
“呵呵,老爷子,我觉得吧,您的设想挺不错,可是太劳师动众了。低调点好,低调点好。”
她笑吟吟地去看白禹,暗地里瞪他一眼。
“老爷子,精简着办吧。我先前因为受伤住院,部队里面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白禹终于开口,说的话比叶妃舒有分量多了。白老爷子认真地想了想,“婚礼我也就打算请一些亲戚吃饭,你们年轻人不想大张旗鼓,也行。”
叶妃舒这才松口气。
送老爷子出门,白禹站起身,顺势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直到把老爷子送上车,两个人的手都没有松开过。
“老爷子的车已经看不见了。”她有意摆了摆被白禹握着的那只手,这样的举动引得白禹疑惑地看向她。
“我说,你该松手了吧!老爷子都走了,就不用演戏了。”
被他牵着,叶妃舒手心里都起了一层薄汗。他的手掌宽大,温暖而干燥,她的小手跟他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被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你可以自己松手啊。”白禹轻描淡写,都牵住了,哪儿那么容易主动放手。更何况是某人自己送上门的。
她甩了两下,还是没有甩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