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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嘤嘤嘤地哭,抹着眼泪十分可怜的小模样,显然是真的疼了,而不是以往嘴里嚷着疼,实际是想要逃脱的借口。
白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一下太急躁了,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就没能放松一点,一步步来。
拉开叶妃舒捂住眼睛的手,白禹一点点吮干她的泪水,一边温柔地保证,“我不动,我保证不动。乖,别哭了。”
大概是有了缓冲的时间,叶妃舒感觉到痛感得到了纾解,不是那么痛了。只是,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在勃发,撑着她紧致敏感的花道。
叶妃舒抽泣着,伸手去推白禹的胸膛,“你出去。”
白禹按住叶妃舒的手,沉着声音命令,“听话!”
叶妃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红唇被她咬的水艳,“可是真的很疼。”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了这张一看见就想要含住的唇,用力地吮吸,反复地舔舐。叶妃舒呜呜呜地叫,很快就什么都发不出来,因为小舌被白禹勾着,拖到他的唇里。
他一手探到两人身体紧密相接的地方,找着她的敏感的玉珠,反复揉按。
叶妃舒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白禹感觉到她的动情,湿润的温热再一次充盈两人的亲密。
白禹尝试着往外退,谁知道叶妃舒感觉到空虚,身体诚实地屈起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含住叶妃舒的耳垂,呼吸急促地安抚,“放松……放松……乖……”
叶妃舒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这一刻,如同柔软的菟丝花缠绕上属于自己的大树,依赖着他迸发出的力量。
“轻……轻点……疼啊……”
叶妃舒的声音婉转地叫着,不痛不痒,刺激着白禹的感官,用力地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身下的床发出吱吱呀呀地轻响,墙上的光影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影像。
本就是刚刚动情过的身体,她还是敏感的,被白禹这样用力伐挞几十下,叶妃舒忍受不住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
一股热流突如其来,浇灌在他的火热粗壮之上。他狠狠地抵住她,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她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一咬牙,小腹的那股酥麻还是忍住了。
还没有尽兴,白禹如何愿意就这样轻易放过叶妃舒。算算日子,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叶妃舒,就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
从医院醒来后,他就莫名觉得心里缺失了什么,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哪怕是第一次在医院里面看到叶妃舒的时候。
不过现在驰骋在叶妃舒的身体里,白禹瞬间明白了,原来不是对女人没有想法,而是见识过了她,一颗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高中的时候,他为了追女孩子,专门去看了唐诗三百首加上宋词元曲。那么多风花雪月的骚句酸词,他现在脑子里面只冒出了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个时候精力多的上脑子,以为说的是巫山**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情。
可等到现在自己经历了,才明白,古人诚不欺我。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叶妃舒颤栗的红豆,另外一只手安抚着空虚的另一只。
叶妃舒刚刚攀上高峰,这会敏感地要命,被他这么一碰,就忍不住全身微微地抖动,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拼命地收缩,努力地含着他,挤压着他。
叶妃舒被他揉得嗯嗯啊啊地乱哼,小手放在他的双臂上,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得更远还是想拉得更近。
“舒服吗?”
白禹喘着粗气,在叶妃舒的耳边问。
叶妃舒刚被他撩拨到定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白禹也不动作,撑着半臂,一只手托着她的胸前软肉轻揉慢捻,时不时用指尖刮过她敏感的红豆。
叶妃舒拼命扭着双腿,她以前是跟“毕夏然”有过关系,先几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她都会在和他做之前吃上助性的药,否则根本就不会有想法。没有想法,就会被土豪折磨得更久。
叶妃舒那个时候就觉得土豪纯粹只是来上她。她努力安慰自己其实在女票他,只是这个过程痛苦了一些。
可是现在不一样,清醒状态下,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不能说是因为药物了。她现在下面很空虚,居然渴望着被填满。而这个能轻易满足她愿望的人,却吊着她,让她难受得煎熬着。
“舒……服。”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叫,脸上羞红一片,红嫩嫩的。羞涩的可爱神情,让白禹忍不住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唇,肆意地吮吸。
叶妃舒搂着他的脖子,身体火热地扭动,下意识地蹭着白禹。
“想要吗?”
“嗯……”
“叫我。”
“白……嗯……白禹。”
“不是这个。”白禹直起身,彻底退出了她的身体,引得叶妃舒无助而又疑惑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可怜地水汪汪的无声祈求,让白禹身下火热得将要爆炸。
“叫我老公!”
白禹命令道。
算了,丢脸就丢脸了,本来就是结婚了,打算好好一起过的。
叶妃舒咬着唇,正犹豫着要不要喊出来。
卧室里面响起了一阵铃声。
白禹身体一震,这手机铃声很熟悉,是他专门用于联系部队的,有紧急的事情才会打来。
叶妃舒立刻扭着身体,趁着白禹犹豫的这一瞬,灵巧地逃出了他的桎梏。
“快接电话!”
叶妃舒顺手就把那只手机拿了过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了免提键。
紧张的男声传来:不好了,白队,白瑛出事了!
vip40他很绝情()
“她自杀了。”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突然,震惊得两个人都定在原地,所有的火热**都在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轰然退去。
白禹立刻翻身下床,迅速往身上套衣服,叶妃舒也从床上坐起来,捡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穿衣服干什么?在床上躺着。”白禹看到了叶妃舒起身的动作,忍不住皱了眉。
叶妃舒动作也很快,针织衫往身上一套,站了起来,跟上白禹的步子,“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白禹抿紧了唇,从衣柜里面抽出一件大衣,往衣着单薄的叶妃舒身上一罩,抓着叶妃舒的手,往外面赶。
深夜的街头,白禹驾驶着路虎,几乎是马力全开,街景几乎都是一闪而过。整个过程中,叶妃舒抓着身上的安全带,一声都不敢吭,哪怕是她感觉到害怕。
现在的白禹真的很恐怖,黑着一张脸,强大的冷气能把靠近的人都给冻伤了。
车子开到了本市最大的医院门口。
刚走进了急救室,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立马迎上来,方正地行了一个军礼,“你可算是来来了,现在正好在缝针。”
床上的白瑛脸色惨白,隐忍咬着下唇发白,看到白禹出现,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扑簌扑簌地下。
三个护士按着她,一个医生正拿着针线,给她缝针,一边语气心疼地说,“忍着点,手腕这儿最疼了。”
白禹的目光久久落在她手腕的伤口上,冷冷出声讽刺,“疼?割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了?”
叶妃舒不赞同地轻轻拽了拽白禹的手,小姑娘一定很痛,到底是有多绝望和伤心才会狠得下心去割自己的手腕?
白瑛蓄满泪水的眸子立刻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禹,想要张嘴说什么,却又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
“宋教官,你先回去休息吧,白瑛这里交给我了。”白禹对刚才迎上来的军装男人拍了拍肩膀。
“幸好发现的早,不然……都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劲。”宋教官还挺内疚的,白禹把白瑛送到瞳刺训练营来,才多久,就出了这样的大的事情。
“不关你的事。她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都是自己的选择。”
白禹将宋教官送出了门,返身折回来,站在白瑛的病床前。
叶妃舒看白瑛还固执地偏着头,两兄妹这样沉默对峙着,忽然间觉得自己跟来医院的决定真的是个错误。
自己就不应该来,或许两兄妹还能有空间说话。叶妃舒这样想着,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坐下了。
可还不到一分钟,白禹就从病房里面出来,走到叶妃舒的面前,握住叶妃舒的手。
“有话好好说,别太凶了。”叶妃舒以为他是和白瑛谈崩了,这才出来的。白禹这人,似乎不怎么懂应该怎么对待女孩子,白瑛那样的小姑娘哄一哄呗,更何况这会还是特殊时期。
“她晕过去了。”
白禹眉宇间郁结,过了好一会,突然开口:“我刚才如果接了她的电话,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极端了。”
他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泄露了他此刻平静的神色下翻涌的情绪。
这个答案,叶妃舒也给不了。
因为她不是白瑛,她不知道白瑛会对白禹用情至此,得不到宁愿走上自杀这样极端的路子。这样的惨烈,让人震惊的同时还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叶妃舒只能握紧了白禹的手,试图给他一点支持,“但是,万幸的是她现在还好好的。现在不要想太多,等她醒了,再说这些吧。”
叶妃舒被抱进怀里,看不清白禹此刻的神色,但却能清晰听见他的轻声叹息。
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没有血缘但却有亲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换做谁都会不高兴。
叶妃舒是被白禹跟白瑛的说话声给唤醒的。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非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白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大概是看护了白瑛一个晚上的缘故。
叶妃舒想起来自己昨天后来撑不住了就被白禹放到了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爱怎么糟蹋怎么糟蹋,你管得着吗?”
白瑛沙哑着声音冷笑。
白禹的声音扬高了,“我是你哥哥!”
白瑛立刻反击,“可我没有把你当哥哥。”
这样的直接,换来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反倒是白瑛哭了,抽泣着低声哀求,“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昨晚上是在举行婚礼是不是?还选在了游轮上面?爷爷和你爸爸都没有拦住你?你就这样想娶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她当年还……”
白禹冷着声音打断她,“你现在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是非要娶谁,而是娶谁都不会娶你。你是不是我妹妹,我都不会娶你。”
这样残酷的话,听得叶妃舒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心里咯噔一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到了绝路上了。
“好……好……呵呵……哈哈”白瑛忽然间笑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的笑声却比哭声更牵扯人心底的神经,“你滚!滚!”
“那你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蠢事,大半夜的找我来。”白禹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残酷,刀刀尖利,直直击中白瑛的心脏。
白瑛咬牙切齿,“你放心,我不会再连累你!”
叶妃舒僵硬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被一双手给抱了起来,她赶紧死死闭上眼,装作在沉睡中。
感觉到自己被放到了车上,叶妃舒这才慢慢睁开眼,做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