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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反省自己手劲大,还冒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什么呢?”
本来已经当先跨出电梯的白禹忽然间回头来。
叶妃舒摇头否认,跟摇拨浪鼓似的,实在是害怕开启了中央空调模式的白禹。
“桐之,你怎么来了?”白禹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和站在病房门口的年轻男人交谈。
姚桐之冷漠地看了一眼白禹,“难道等到小瑛死了再来?”
好强的怨念,迎面扑来。
白禹推开门的手伸到一半就收回来,目光凌厉地看向姚桐之,压低了声音严肃狠戾,“你把老爷子请来的?”
姚桐之背后一凉,梗着脖子,强撑着答,“是!免得她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白禹明显不想惊动白老爷子,一来担心白老爷子的身体,二来她和他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是暗处的秘密,他还是希望能够保全白瑛的脸面。
他的潜意识里面还是希望能够回到当初,成为单纯和乐的一家人。
“她自己不作死就行了!”
白禹咬牙瞪了一眼姚桐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叶妃舒正想跟进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你不能进去,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姚桐之扬高了下巴,借着身高优势,睥睨着叶妃舒。
叶妃舒正好也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跟进去,顺势往后退了半步,很无所谓地样子,“是啊,所以你就在这儿看起门来了?”
姚桐之怎么想到叶妃舒居然开口就骂人,憋红了脸,无奈平常被白老爷子管教得很严格,根本就想不出来能够反驳眼前这个嚣张女人的脏话,憋出来一句,“泼妇!”
“哟!”叶妃舒忍不住冷笑,还以为这个姚桐之憋红了脸能憋出个什么厉害的话来,“是啊,我就是泼妇,活泼的妇女。”
姚桐之根本就不擅长打嘴皮子仗,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叶妃舒,要是眼前是个大老爷们,他一定提起拳头揍得他哭爹喊娘了,可是眼前是位泼妇,活泼的妇女,白禹的妻子,他还真不敢动手。
被逼急了,老实人发起火来也挺恐怖:“你太过分了!第三者!你还好意思上门来!是我,早就离开了!你脸皮可真厚!小瑛都被你逼得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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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双手环抱在胸前,谢谢倚靠在墙上,看着姚桐之,等他骂完了,这才开口:“说完了吗?还有吗?”
这个女人脸皮可真够厚的了!
姚桐之心疼死了在病床上躺着的小瑛,她脸色苍白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可是这个女人还这么活蹦乱跳,该干嘛就干嘛,根本就没有半点影响。
“你做的那些事儿罄竹难书!你自己最清楚!”
姚桐之气急败坏地补上一句。
“这是你的小瑛告诉你的?”
叶妃舒语气极淡,盯着姚桐之的神情。
“难道不是?”
姚桐之一愣,没有正面回答。
叶妃舒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来,在姚桐之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了没有?”
姚桐之没有好气,“什么?”
“戒指。结婚戒指。”叶妃舒特意指给他看,“我跟白禹领证结婚了,是合法夫妻。什么是合法懂不懂?”
“那又怎么样?当初不就是你使坏,主动勾引了白禹哥吗?”
天,叶妃舒不指望再跟他能够说清道理了,这脑子估计是被白瑛洗的够彻底了,都快赶上脑残了。
脑残不死,圣战不休。
叶妃舒抚着指间的钻戒,“当初谁上了谁的床,这事儿没有必要再争。可是白禹亲自带我去领的结婚证,这事儿没有谁逼着,谁勾引着,或者是谁下了药!除非你觉得白禹跟你一样脑残,能被我牵着鼻子走。”
“谁脑残了,说谁呢!你这个第三者。”姚桐之不满意地怒吼。
叶妃舒一瞧他那着急就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轻轻摇摇头,“第三者这样的帽子可别乱扣。不清楚的人听见了还以为白禹作风不正。认识的人又会怎么说?我们或许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爱上哥哥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可是他们会怎么看白瑛?”
姚桐之不说话了。
叶妃舒轻轻吸了吸鼻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关系的转变,尤其是这样青梅竹马长大的人。你如果是真的喜欢白瑛,就该让她断了这种心思,而不是跟着她一起发病。”
姚桐之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叶妃舒,那里面有警惕和防备。
“你说那么好听,还不就是想要少一个障碍?”
他语气还尖利可是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地转变了。刚才还骂她是第三者,现在已经承认白瑛是多余的了。
“我其实不介意她喜欢不喜欢白禹,我只想我的生活平淡一点,没有那么多的波折。”
叶妃舒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在这一刻打开了。
白禹阴沉着脸走出来,一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别惹我!挡路者,死!打扰者,死!”
叶妃舒和姚桐之都非常有眼色地往两边退开。
不会吧?难道是两大巨头会晤不和睦?
白禹被白老爷子臭骂了一顿?
叶妃舒好奇地推开关上的门,刚伸进去一个脑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一股力量从后面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拖走了。
“哎哎哎,别,别,我自己走。”
叶妃舒尖叫着,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就像是被他拖着的小宠物似的。
白禹反手一拽,叶妃舒晕头转向地撞进了他的怀里,鼻子恰好撞在了他胸前的肌肉上,疼得她整个鼻根都麻木了。
白禹心里憋着一股火,被白老爷子骂了一顿没有人性,没有尽好做哥哥的职责之外,还因为听到了叶妃舒的那一句话。
“我其实不介意她喜欢不喜欢白禹,我只想我的生活平淡一点,没有那么多的波折。”
那语气,别提多淡然,而且还是跟姚桐之这么一个陌生人聊天说出来的。
难不成她是看到了封池的出现,又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或者是旧情难忘,想要再鸳梦重温了?
操!
当年这些文绉绉的词儿都他妈是为谁学得。
白禹沉浸在自己的怒气里,也不管叶妃舒的反应,强硬地拉着她往电梯里走。
叶妃舒被他卡在怀里,强行拖着往前走,几次差点跌倒,到了电梯里面,更别说多委屈了。
到了医院的大厅,白禹又跟刚才一样,夹着叶妃舒跨出电梯。
叶妃舒就算是个好脾气的泥人也忍不住要发火了,这是把她当消火的工具了还是怎么的?
计上心头,叶妃舒把手伸进了白禹的衣服里面,在他的腰腹上摸索,想揪住一块软肉报复回去,可直到她作案的手被逮住,都没有找到一块多余的软肉。
他的腰部线条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软肉,肚子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别耍流氓好吗?”
白禹居然停住了脚步,大声地呵斥她,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的小手从衣服里面给拽了出来。
瞬间感觉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射在她的脸上。
如果目光能杀人,她估计已经万箭穿心而死了。
叶妃舒脸猛然间红了,不是害羞,是因为气的!
“白禹,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叶妃舒体内的小狮子觉醒,力气大,仗着自己是解放军战士就可以这样子欺负人了?
已经走到前头的白禹冷哼,转过头来,眯着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叶妃舒一触到他英俊不凡的冷脸和眸光里的阴沉,刚刚肥的胆子立刻瘦成一道闪电,弱弱地给自己打圆场,“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还能再忍一会!”
白禹冷着脸转过去,“那就快点跟着我回家。”
叶妃舒没有出息地小媳妇似的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白禹的身后。
回去的路上,白禹一直黑着脸,没有说话。叶妃舒不停地摸着自己鼻子,觉得自己既没有出息又憋屈。
“鼻子怎么了?”
在等红灯的间隙,白禹终于发现了叶妃舒的异状。
叶妃舒捂着鼻子,偏过头去,“没怎么。”
白禹看叶妃舒明显是在躲避自己,忽然间也觉的心灰意冷,懒得去管她。
叶妃舒默默地等了一会,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又有点懊恼了,明明鼻子就是很疼的,自己矫情那个劲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白禹是个冰块脑袋。
瞧瞧他对白瑛说的那些话,一句比一句伤人!白瑛是什么人,那可是他的亲人啊!亲妹妹啊!他都能做得那么狠,那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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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到半路,白禹中间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突然间变得十分严肃,“好,我马上过来。”
猜到可能是部队里面有急事,叶妃舒主动开口,“要不就在这里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回家去。”
白禹落了中控的锁,叶妃舒也无法自己开门下车去,看白禹的意思,竟然是打算继续开车,要把她送回家。
一路上接二连三的电话打过来,他沉着声音,似乎在部署着什么计划。那些只言片语,叶妃舒只能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无法再往深处想。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丁晓佳公寓楼下,叶妃舒下了车,想着要不要和他说些什么话,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车子已经嗖得一下如同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留着叶妃舒一个人站在原地,对着虚无的空气发了一会呆。
“什么臭脾气呀,真的是!”她竖起了中指,鄙视你!虽然白禹的那辆拉风的路虎已经消失在了车流之中。
“站这儿干嘛呢?”丁晓佳的声音在身后想起,拍了拍叶妃舒的肩膀,发现了叶妃舒仍然自强不息的中指,“哟,这是干嘛呢?吵架了啊?”
“谁知道啊,他大姨夫来了吧。莫名其妙发脾气。”叶妃舒撇撇嘴,抱住丁晓佳的胳膊往家里走。
“两个人结婚嘛,让一让就好啦,只要不是涉及原则的问题。”
丁晓佳这话深的叶妃舒的心。
“我知道,他最近事情多,妹妹又住院,估计又被老爷子批了一顿,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她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回忆着刚才在医院里面被粗暴对待的情形,“可是有时候莫名其妙沦为炮灰的我,很可怜哎。”
论受气包子是怎么炼成的,这一点丁晓佳简直是专家。当初她跟着极品前任的时候,各种被粗暴对待,那个男人朝着她大吼大叫之后还腆着脸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要让着我!”
想想以前就是一部女人的血泪史,丁晓佳轻轻咳了咳,拍了拍看上去情绪微微低落的叶妃舒,“其实换个角度想,人呢,总是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这句话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因为在亲近的人面前有安全感,是觉得对方怎么都不会离自己而去。
可是白禹会把自己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叶妃舒忍不住打了个颤,夸张地摸了摸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我和他认识才半年,领证结婚不到半个月,正式举行婚礼才三天。哪儿就会感情发展?”
丁晓佳却觉得叶妃舒在感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