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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的啦。这可是关系到一生幸福的事情。如果这一次我父母舒坦了,我就要难过一辈子了。你忍心?”
丁晓佳拿出了撒娇的攻势,在叶妃舒的肩膀上蹭了蹭。
叶妃舒只好照着丁晓佳的要求,给丁父丁母撒了个小谎言,表示不知道丁晓佳去哪儿了。
谁知道那边突然间由丁爸爸换成了丁妈妈,平常对叶妃舒就很好的丁妈妈一直呜呜呜呜地抽泣着,跟叶妃舒说实在是担心丁晓佳的安危。
“晓佳从小被我们宠坏了,现在连你都没有找了,更加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要是养到这么大了,突然间出了什么事情,让我们该怎么办啊?要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不活了啊!”
叶妃舒听不下去了,丁妈妈的哭声就跟把软刀子似的磨着耳朵,痛在心里。这是一个母亲的哀求,如何能够让她年过半百还这么伤心着急了!
叶妃舒把电话换成了免提,让丁妈妈的声音一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放大了无数倍。本来脸上还有得色的丁晓佳立刻神情沉重。
一方面是对自己一直很好的丁妈妈,一边是想要未来幸福的好友,叶妃舒被迫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
挂断了电话之后,叶妃舒不免拉下了脸,和丁晓佳好好说这件事。
“好啦,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丁晓佳心情也不是很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再玩下去,直接早早地上了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丁晓佳磨磨蹭蹭地思考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回到家里去。
叶妃舒目送着丁晓佳走出了大门口,这个时候张姐也出了门,打算去再买点新鲜的水果回来。
叶妃舒走了之后,习惯性得在床上去睡一会午觉。
这一觉睡起来,周围的环境是天差地别。
“起来。”
周围有什么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昏昏沉沉的叶妃舒勉强撑开了眼,混沌的思绪猛然间就清醒,因为看到了一张怎么都没有想到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
叶妃舒立刻弹坐起来,迅速往后一退,抱着被子背部抵到了墙面上,警惕地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床头的白禹。
淡淡金色的阳光柔和地撒在了卧室里面的玻璃窗上,给房间里的植物上面晕开了和缓的光圈。
而白禹沐浴在暗影里面,线条分明而凛冽的脸部蒙上了一层阴翳,他低垂着头,沉郁的眸子里面如同倾洒的浓墨。
“叶妃舒,把这个孩子打掉。”
白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淡地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你要记得吃饭等等平和而家常的问候。可实际上,却残酷冷血的可怕。
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来命令自己打掉这个孩子?
还有什么比自己爱着的男人命令自己亲手扼杀掉爱情结晶更让人难受?
vip134不是征求意见,只是通知你()
大吃一惊的叶妃舒立刻双手反射性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恨恨地瞪着白禹,“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白禹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管我的事情!”
白禹微微歪头,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在思考着叶妃舒说的话,,可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得冰冷,“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能生下来。我要你打掉它。”
白禹的话是前所未有的毒和贱。
叶妃舒跟触了电一样,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白禹,“凭什么?离婚了你懂不懂?就是大路朝天各两边,这可是你签署的离婚协议!白禹你以为你是谁?还来管我一个前妻?出去,我请你出去!”激动地拿手指向了门口,“现在,马上!”
她真的不想听到这些话,更是不想看到白禹这个人,无法不激动,也无法再淡定。
“不打也可以,那我就收回你这栋大楼的所有权。”
白禹负手走到了窗户边,金色的暖光照射在他的修长而有力的手上,轻抚过叶妃舒平常十分喜欢的那盆吊兰上面,他的动作是那么地温柔,一点点地摩挲着叶子清润光滑的表面,像是在细心感受着上面的纹路一般。
光看他的动作,会以为他是个温柔多情的人。可是他说得话,却如此让叶妃舒觉得恶心。
“白禹,你到底要不要脸?以前我怎么发现你是这种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叶妃舒不见得真的有多想要这笔收入,可是真心看不惯这样子咄咄逼人上门要账的方式。看来白瑛一直以来理直气壮都是跟着白禹学的,这些其实都是言传身教耳濡目染!
“我不是来征求你同意,而是来通知你这个事实。”
白禹倏然转过身,冷冷地说道。
叶妃舒当真是长了见识,不知道白禹这样的霸道,震惊的她差点说不出话来,“事实?什么事实?”
白禹沉默,深深地看了叶妃舒一眼,极为不屑地一样,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白禹,你这就是求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不是男人!”叶妃舒气得大吼大叫,同时用力地把手里能抓住的一切都疯狂地朝着白禹的身后扔了过去。
“我告诉你,我不会走的!我就要呆在这儿!”卧室的门被白禹带上,叶妃舒无力地大吼,最后一点点地无力地倚靠着床头缩了下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紧紧地抱住了膝盖,叶妃舒刚才才软弱下去的心在猛然间被一股突然间涌来的愤怒充盈,怎么能这样让白禹走了,她发傻一样想问问他,“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几乎是立刻就跳下了床,叶妃舒差点就被地上的鞋子给绊倒,狼狈地踉跄了一下,打开了门,看清了客厅里面的情形,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呆住了。
整个客厅几乎已经空了,她平常最喜欢坐在上面的羊毛地毯也没有了,常常在上面做水钻娃娃的玻璃茶几也没有了,满地的零碎垃圾,就连她平日里面养的那些植物都没有了,连盆都没有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叶妃舒那些傻念头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得烟消云散了,空荡荡的客厅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
原来,白禹口中所说的“通知”就是这个意思。
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把整个家都给搬空了!
这个男人心可真狠,一旦狠起心来,这世上的道德法律等等约束规范,对他来说没有一丁点作用!
叶妃舒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软弱,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有权有势有钱的白禹对抗,自己说穿了,就是无父无母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弟弟的待业大龄女青年。
房间的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叶妃舒无措地抬起头,难道是白禹,他还没有搬空,这个时候还要把有着一间房的卧室也要给搬空吗?
开了门,走进来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张姐手里的购物袋子啪地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我的天,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出去一趟家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是被抢劫还是?”
叶妃舒被走过来的张姐给扶起来,这个时候能看到张姐,无疑是最好的安慰。
叶妃舒被扶到了床上坐着,张姐想出去倒杯水给叶妃舒,走出去了,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我忘记了,外面已经空了。”
叶妃舒神情沮丧,现在已经是欲哭无泪,对她来说打击最大的不是失去了这笔财富,而是白禹的翻脸无情没有道德下限,伤心自己瞎眼了,居然会突然间爱上了白禹,这是真的犯贱!
外间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上前来搬动卧室里的梳妆台、椅子等等。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
张姐愤怒地上前去想要跟那些不说话就直接搬东西的人理论,可是那些人不是忽略了她,就是直接拨开了她。
整个房间最后只剩下了一张床。
“小叶啊,这是怎么了啊到底?要不我们打电话报警吧!”张姐是个老实人,虽然害怕还是挡在了叶妃舒的面前,一边颤着声音给叶妃舒打商量。
“没用的。”叶妃舒无力地否定,从张姐身后站了起来,穿上自己的鞋子,“这些都是我前夫做的。我们斗不过他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说说!”张姐一直以来都以为叶妃舒是有老公的,只当叶妃舒的老公在外面出差,现在听到这个不由得怒了。
叶妃舒断断续续地把那些恩恩怨怨说了一些大概,重新回想以前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超级大笑话,“我们走吧,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可是走到了公寓门口的大街上,叶妃舒却又觉得十分迷茫。
走哪儿去,能到哪儿呆着?
她都不知道。
滚滚的车流在眼前川流不息,叶妃舒再一次跟大一那一年,父母双双出事时一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人生困惑中。
vip135失踪了()
在张姐的提醒下,叶妃舒只好求助于好友的丁晓佳,可是拨过去,那边却始终占线在忙。
叶妃舒缓缓垂了手,拳起了手掌,手机的硬度咯人。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给丁晓佳带去了太多的麻烦,估计以后好友是真的会和陆玥结婚,自己总不可能大着肚子掺和到他们夫妻之间去吧。
“小叶,怎么了?”身边的张姐开口,打断了叶妃舒的出神。
叶妃舒虚弱地摇摇头,“算了,我总不好总是去麻烦她的。”可是自己却又没有明确的想法,“要不先去酒店将就一个晚上吧。”
张姐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小叶,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我这段时间可能要回老家一趟。”
“这么突然啊?”叶妃舒不禁微微皱眉,不过片刻又释然,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请个保姆跟着好像确实是太奢侈了一些,反正也差不多三个月了,以后胎像稳固了,做事小心点就好了。她微笑道,“那我现在去银行取钱,给你结算这个月的工资吧?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了,张姐。”
张姐搓着手,满脸的挣扎,最后握住了叶妃舒的手,“小叶,我回家也就一两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一时太突然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实在是不放心。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一起回去?
叶妃舒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实巴交的张姐。
“我们那儿是乡下,独门独院的,反正你现在也这样了。呆上几天,也当是散散心吧。你丁阿姨也去过我们那儿,环境很好。”
叶妃舒知道丁晓佳的妈妈办事靠谱,张姐来了一个多月,平常为人处事什么人,叶妃舒也是清楚的。
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去处,呆在这个城市里面,没准又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人和事,糟心就不利于养孩子!
叶妃舒跟着张姐坐上了去往乡下的车。
本来是想暂时借住两天就回去,可是到了张姐的家,叶妃舒就不想走了!
张姐的家三面环绕绿水,背靠巍峨的高山,门前绿柳丝绦垂落清塘水面之上,再远处是阡陌相交的田地,绿意葱茏。
叶妃舒每天搬上一张小凳子,在庭院里面晒太阳,看上一本书,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境也在这样祥和静好的环境里面平复了。
丁晓佳后面主动给叶妃舒打来了电话,叶妃舒只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