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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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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看今天要是不宰了你出气,我就不姓林!”

    我大叫:“你本来就不姓林,你姓方。大哥,你听我解释,冲动是魔鬼!”

    绕了几圈,我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个啤酒罐,重重摔了个狗啃屎,方刚伸手死死按住我的胸口,把亮晃晃的刀子抵在我肚子上:“说,先切哪一边的?”

    “方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是事主附身的鬼要杀我,不是我的错!”我急得大叫。

    方刚气得脸发青,五官都挪位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戒指借给你,不应该再帮你擦屁股!”

    我苦苦求饶:“大哥,我知道你的五毒油是宝贝,你把配方告诉我,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帮您再配一份新的,这还不行吗?”

    方刚怒骂:“狗屁,去哪里弄?你以为是手表链,在商店花钱就能配到?”

    我无奈地苦着脸:“那、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制成的,你也告诉我一下,让我长长见识……”

    方刚举着刀子对准我的肚皮,几次想要捅下去,他的脸上肌肉一颤一颤的,我死死盯着他的手,生怕他把牙一咬,这刀就下去了。最后他大叫一声,把刀扔在地上,站起来踢翻茶几,坐在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看起来比死了老婆还痛苦。

    “那东西……你配不来的!要不是为了得到那份五毒油,我也不会改姓方……”他慢慢地说。

    一听这话,我心想看来方刚和那五毒油还有一段往事呢,我也坐到沙发上,说:“方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你和我讲讲,那五毒油的来历和配方?也许咱们还能——”

    方刚又暴怒起来,打断我的话,指着门口:“都说了你弄不来,那五毒油是我多年来的吃饭家伙,现在你打破我的饭碗,以后我拿什么赚钱?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什么事情也不要找我,听到没有?”

    我说:“方大哥,方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算把我五脏六腑都挖出来晒干也卖不了几个钱。现在咱们最重要的不是发怒,而是解决问题,你说是吧?”

    方刚怒气未消:“你说怎么解决?”

    我认真地说:“还是那句话,和我聊聊五毒油的事,世界这么大,我就不信还有找不出第二份的原料吧?”

    方刚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真是不自量力,别说找到原料,那配方你连听都没听过,对你讲了你都听不懂!”

    我涎着脸说:“那、那就跟老弟说说吧,让我也长长见识。”

    方刚说话很冲,像吃了炮仗似的:“你去过坟场吗?撬过棺材吗?剥过死人皮吗,见过肚里长蜈蚣吗,偷过死孕妇吗?”

    “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浑身直打冷战,“剥死人皮,肚里长蜈蚣,偷死孕妇……”

    方刚看着我吓的这副模样,气得反而笑了:“都说了你听都听不懂,还想找原料,井底之蛙!”

    我想了半天,说:“那、那到底是些什么配方,你刚才说为了五毒油而改姓方,难道你以前真姓林?”

    方刚瞪了我一眼:“骗你有钱拿吗?那时候我才三十几岁,比你现在还年轻,在惠州杀了人跑路到东南亚,先在菲律宾拉皮条,后来又在金三角贩毒。有次政府军把我们连窝端掉,十几个同伴就剩我和另一个人,没办法我俩只好跑到马来西亚躲避风头。躲了两年多,本来都快没事了,我俩商量着什么时候再偷偷溜回大陆,可是有一天和几个在赌场认识的朋友喝酒,我和他都喝多了,大家聊起东南亚降头师,有个人就说马来西亚的降头师最厉害,我们俩就笑话那些什么降头师都是胡扯骗人,没有真本事。我那朋友身上还藏着以前贩毒时留下的一把黑星手枪,借着酒劲拿出来啪放在桌上,说哪个人敢说他是降头师,我就一枪打碎他的头,看他还怎么降别人的头!结果,就出事了。”

    我认真地听着方刚的讲述,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佛牌掮客以前还有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第39章() 
那是十六年前在马来西亚南部城市的某餐馆,大概晚上十一点多钟,七八个人坐在桌旁,桌上有很多美食,空啤酒罐满地都是,当时还叫林刚的方刚和以前在金三角贩毒时的伙伴、一个登盛的缅甸人(好像是这个名字,记不太清了)和几个朋友吃饭喝酒。

    这些人有几个是职业赌徒,另有两个走私玉石的贩子,还有一个人脖子上挂了很多黑色珠子,他不怎么说话,但喝酒喝得很猛。在大家谈到马来西亚的降头师时,登盛咧着舌头大骂降头师,说那些全是骗人的鬼把戏,又把腰间别着的手枪放在桌上。这些赌徒都摸过枪,见怪不怪,仍然谈笑着,又聊了一会儿,那个戴黑珠子的人说有事要走了,临走时特地逐个问了席间每个人的名字和住所,说是以后有机会拜访,大家也没多想,都把名字和住所对那人讲了,那人随后离席而去。

    林刚和登盛这几天一直和那几个赌徒朋友住在赌场里,那地方在某个伪装成鲜肉店的地下赌场后身,是一排旧房子,平时是赌场老板和工作人员的住所。当晚林刚和登盛喝得太多了,回到屋里倒头就睡,烂醉如泥。

    睡到半夜,林刚被窗外某种隐隐约约而又诡异的声音给惊醒,他很奇怪,按理说平时醉成这样,别说那么小的声,就算有人在耳边敲鼓也不见得能听到,可现在居然醒了。那声音说不好是什么,就像有人在远处一直在叫着林刚和登盛的名字。

    这时登盛也慢慢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呼噜还在打。“喂,登盛,你也听到什么了?”林刚连忙问。

    可登盛却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从床上站起来就往外走,林刚疑惑地问:“你要去厕所吗?在这边!”

    登盛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林刚觉得不对劲,追出去想把他给拉回来,可登盛只走到门外几步又转身回来,躺在床上打呼噜。林刚心想,我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有梦游的毛病?他也没多想,拍了拍脑袋也躺下继续睡觉。

    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又响起,林刚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又是这么清醒,忽然他在黑暗中听到有一些很细小的声音,悉悉碎碎的,同时从登盛嘴里发出类似痛苦难受的轻轻呻吟。林刚连忙坐起来打开电灯,顿时把他吓得“啊”地叫出声来,登盛那赤裸的上身肚皮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个口子,从里面不断地爬出手指长的黑色蜈蚣,已经有几十条!

    林刚吓得魂不附体,只顾着后退躲了,眼看着那些蜈蚣从登盛肚子里越爬越多,劈里啪啦从床上落到地面,林刚抓起一件衣服用力去抽打,蜈蚣似乎并不怕,有两条还沾到衣服上,迅速往他身上爬去。林刚头皮发麻,迅速放弃了抵抗,大叫着跑出屋去。

    他叫醒了在隔壁睡觉的赌场朋友,几个人再次回到屋里,这些亡命赌徒连死都不怕,可看到屋里的情形却都吓得双腿打颤。床上的登盛已经看不到人,全身都爬满了黑色的蜈蚣,这些蜈蚣大多数只在他身体爬上爬下,远远看去就像用蜈蚣组成了一个人形。

    “怎么办?快救他啊!”林刚大叫着。东南亚蚊虫众多,每家都备有杀虫药,有人拿来一大瓶越南驱虫水,对着床上就开始狂喷。蜈蚣四散逃走,大家用扫帚拍,胆大的用脚踩,最后终于全都消灭了。

    林刚跑到床边,见登盛居然没死,仍然在努力地呼吸着,只是眼睛紧闭,脸上似乎还露出一种很诡异的笑容。他肚皮上的裂口也没怎么出血,仍有一些不到小手指长度的小蜈蚣在里面扭来扭去,看起来极恶心。林刚想去拍登盛的脸,有人警告他说可能有毒,别碰!

    一个赌徒走过来,看着登盛说:“这个、这个好像是被下了蜈蚣降,我以前听人说起过。”

    林刚疑惑地问:“什么?蜈蚣降?”

    有人说:“那是一些降头师搞出来的名堂,说是能让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招蜈蚣,最可怕的就是从身体里往外爬,你今天消灭掉,明天可能还会有。我们马来这边有很多降头师,我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我老婆以前在马西那边碰到过,她说那时候她直接给吓昏掉了。”

    林刚惊魂未定,看着满地的死蜈蚣发出腥臭,问:“我们也没惹哪个降头师啊?”

    那个赌徒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昨晚吃饭的那个戴黑佛珠的,是和谁一起来的?”

    另有人回答:“我不认识,好像是赌场老板以前的什么朋友。”

    赌徒连忙说:“我去问问他。”

    林刚不敢用手摸登盛,只能看着他躺在床上喘气。不一会儿那赌徒跑回来,说:“我问过了,坎老板说,那人以前在马西部做降头师,很厉害的,但已经洗手不干好几年,昨天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坎老板,晚上就一起吃了顿饭。连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住在哪里,什么时候离开。”

    大家震惊,这回不用猜就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显然令那个神秘的降头师非常不爽,这时林刚忽然想起,刚才就是有人在外面隐隐约约叫两人的名字,难道就是那个降头师在施术?

第40章() 
天亮后,林刚找来当地正规医院的医生给登盛诊治,那医生进屋只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什么话也不说。但大家都很清楚,在马来西亚,降头师给人下的降,大夫是肯定不会治的,一是治不好,二就算会治也不敢,破降头师的邪降,就是直接与降头师作对。

    在这里多提醒大家几句:各位有机会到东南亚国家,尽量不要在任何场合谈论关于降头师的话题,尤其是负面的。降头师给人下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收钱办事,他们只认钱,收了钱哪怕给自己亲爹下降也行,二就是有人对降头师蔑视,大放厥词。

    林刚很焦急,问大家怎么办,有人忽然指着他:“喂,你的鼻子!”林刚随手一抹,手上全是血,再抹还有。他慌了神,不一会从耳朵里也开始流血,但是很缓慢,也没什么感觉。有个赌徒大声道:“你、你也中了降!”

    两人都中招了,这时赌场的坎老板闻声过来,看到林刚和登盛的模样,也吓得够呛。他说:“那个降头师叫瓦塔那,是我几年前在马西认识的,没什么深交,现在我也找不到他。”

    林刚说:“有没有什么办法破解啊?”

    坎老板摇摇头,表示对这方面实在不了解。有个赌徒说:“你去马西部打听一下吧,那里有好多降头师,也许还有救。不过你最好抓紧,听人说邪降是有时间的,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就这样,林刚从南部岛跑到西部岛,到处打听解邪降的事,为了怕碰到那个叫瓦塔那的降头师,他假称叫方刚,再把长发剃短,走到哪里都戴着墨镜,还在身上纹了很多图案。他耳口鼻流血的现象一天比一天严重,到后来失血造成头晕眼花。好在找了几天,最后终于有一家酒馆的老板说可以介绍一位厉害的降头师给他认识,但要付钱。

    方刚贩毒几年攒了点钱,用介绍费打通终于见到了这名降头师,又胖又结实的一个中年男人,名字记不清,就叫胖师父吧。

    他说:“解邪降很简单,只要遇到比下邪降者法力更强的降头师就行。那个瓦塔那我知道,算你运气好,我比他厉害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所以你要自己费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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