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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姐回答:“麻烦你替我转告他们,我不会回去了,也别找了。”我连忙说那你能去哪?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要回清莱。”
第113章()
等我再要说话的时候,聂小姐那边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再打就是关机。显然,刚才的男人声音就是聂小姐体内那个男大灵,我连忙把情况告诉给她男友,他也很奇怪,问我清莱是哪里?我告诉他是泰国北部某城市,猜测那个男性阴灵也许和清莱有什么关系,比如要去办什么事,但我得先打听一下。
我给方刚打电话让他问清楚,半个小时后方刚回复我,说已经问过阿赞师父,当初他制作佛牌的时候,在山中坟场里的某座新坟旁感应到一个男性的灵魂,就作法把他引导进佛牌中。至于这个阴灵说要“回清莱”,肯定是他生前的家就在清莱,否则不会用“回”这个字。我疑惑地问:“聂小姐体内的男性阴灵应该是泰国人,可为什么会说中文?”
方刚说:“鬼神都会‘他心通’,属于五神通中的一种能力,无论鬼附在什么人或动物身上,其心机都会透过依附者本身所掌握的表达能力而表现出来,这很正常。”
“那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办?”我很焦急地问,要是聂小姐真跑出境,就麻烦了。
方刚说:“那个男性大灵要真想回泰国,最快捷的方式就是飞机。你们得尽快赶到机场,如果人还没来得及登机,守株待兔也许能有收获。”
我连忙把这些问题告诉给聂小姐的男友,他说:“我老婆从没出过国,也没办过护照,没这么容易出国吧?”我问她离家出走的时候都带走了什么,他想了想说有五六百块钱、几张银行卡和一些随身物品,卡里有不到三千块钱,那是两人仅有的最后积蓄。我问聂小姐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在不在家,他肯定地说在家里。我告诉他:“没有身份证就无法办出境手续,没有户口本就不能补办身份证,所以她根本无法乘飞机或火车到任何一个国家。但为了找到她,你们必须派出至少三队人,分别在机场和两个火车站守着,聂小姐体内的那个男大灵有强烈的怨念,可能会驱使聂小姐做出一些不太合常理的行为,比如去机场硬要登机之类的。”
虽然他不太认可我的说法,但自己也没别的主意,于是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但又说:“我老婆家里没什么亲戚,除了她老妈就是我,另外她在沈阳还有个姑,家里有三个人,总共五个,人手不够啊!要是叫我朋友来,他们又没见过我老婆,帮不上忙。”
我身在沈阳,总不能袖手旁观,只好和他一起去机场,另外四个人分头去沈阳北站和沈阳站两座火车站蹲守。
在桃仙机场的候机大厅,我俩从两侧向中央逐个排查,寻找聂小姐的踪迹。找了几圈都没有,但又都不死心,我提出去机场的售票窗口等着,他说:“现在哪还有人在机场窗口买飞机票,不都是找代理出票吗?”
我说:“聂小姐体内的阴灵毕竟是鬼,它已经使聂小姐失去理智,说话行事可能也不按常理,去看看吧。”我俩守在机场值机柜台附近四处张望,又不能表现得太反常,因为附近有好几名机场警察在巡逻,搞不好把我俩当成嫌疑犯抓起来就惨了。
在这里买飞机票的人极少,除非有特殊情况来不及,过了几个小时也没收获。肚子已经饿得不行,我让他去机场里的超市买点吃的回来。
就在他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聂小姐从侧门走过来,面无表情,直奔值机柜台。我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连忙小心翼翼地迎上去。聂小姐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柜台前面问值机员小姐有没有去泰国曼谷的航班,我没敢直接动手,怕惊动警察,只好先站在旁边看着。值机员在电脑上查询后报了价格和时间表给她,是从北京转机的。
聂小姐说掏出银行卡递过去,值机员向她要身份证、护照和签证,聂小姐摇摇头:“没有。”
值机员听后就是一愣,这时她男朋友正好赶回来,我连忙向他招手,他冲上来一把抱住聂小姐:“媳妇,我可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
聂小姐挥拳就打,我上前帮忙,两个人才把她按住。两名机场警察跑过来询问,聂小姐的男友连忙解释,三个人都被带到机场保卫处。后来打电话把聂小姐的老妈和姑姑都叫到机场带着身份证领人,她妈妈说聂小姐患了精神错乱所以才变成这样。
警察听到聂小姐能用男女声分别说话,都惊呆了,还以为她会口技,在仔细检查证件之后才把我们放了。
回到家里,我只好把真相告诉给聂小姐的妈妈和姑姑,他们都很气愤,差点没把我给撕了。我无奈地表示由我出钱让聂小姐到泰国,由阿赞师父做一场引灵法事,这样才能解决。
为聂小姐办护照和签证也费了不少劲,因为她的异常,要是走正常途径肯定会被拒签,旅游签证都不行,后来我花钱托人以出国治病为由才弄好。到了泰国,方刚已经和那位叫阿赞隆的师父沟通好,找到坟场中那个男性阴灵的埋葬地点,通过打听得知这位男性是清莱北部人,客死他乡又无亲无故,就直接埋在这里了。
我只好出钱将此人的尸首运到清莱,阿赞隆和我们一行人在清莱北部的坟场中做引灵法事,先将尸首下葬,这才顺利地将聂小姐身上的阴灵引出。
聂小姐终于恢复正常,和男友回国去了。我被弄得身心疲惫,在这趟折腾中,买机票、办签证、做法事、迁葬就花了近三万元人民币,这也是我给客户擦屁股事件中为数不多的赔钱生意之一。方刚看我这么倒霉,就帮我掏了一万块,算是安慰我那脆弱的心灵。从这后我给自己立下死规定:无论什么客户,一概不向其透露我的个人信息,尤其是地址。
第114章()
在我洗手不干的时候,除因故不得不把钱财散尽之外,也同时把当时与佛牌生意有关的一切资料全都毁掉或剔除,包括实物、照片和所有客户的联系信息。我以为六七年过去,当年的那些当事人已经都物是人非,不会再有交集了,可在这几个月当中,仍然有两个人找到了我。一个是中年男性,他的故事还没讲到,但希望我不要写到他;另一个就是这段经历的主人公聂小姐。
当时我以为已经把她的qq号码彻底删除了,可居然又出现在聊天面板里。在与她交涉之后,征得了她的同意,我才把这段经历完整地给大家讲述出来。经过了解,我得知她现在仍然是灵异体质,仍然惧怕晚上出门,她结婚了但老公并不是当年那个男朋友,她一直不能工作,也没有孩子,生活过得很拮据。
回过头来继续说,虽然聂小姐这桩生意赔了一万多,但同时卖给老涂的山精赚了两万五,所以在我心里损失还不算太大。从那之后我就开始讨厌和熟人做生意,回头客除外。
表哥结婚后不久,新表嫂就怀孕了,孕吐反应很严重,表哥整天围前围后照顾她,水果加工厂的生意也基本顾不上。有了猜查的前车之鉴,表哥也不敢轻易雇佣经理人,后来在我的建议下,他找了那个住在沈阳的舅舅,把在某商贸公司当业务经理表弟叫到泰国来帮他打理生意。那个舅舅虽然多年不和表哥走动,但毕竟是亲戚,总比外人强,而且表哥给的报酬也不低,于是舅舅和表弟就同意了。
那几天,有个姓史的重庆姑娘在qq上给我留言,说是别人介绍的,介绍者是曾经在我这里请过佛牌的生意人,她自己则是重庆一家私企的职员,二十几岁年纪,因为我在泰国,她的手机只是本地通,没开通国际漫游,于是我照例给她打电话详谈。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激动,先是控诉了很久,大概有近半个小时,主要内容就是说她所在这家私企工作的一些事。
史姑娘大学毕业没两年,就进到这家着名的商贸公司,因为专业对口,人又比较努力,所以她的工作业绩很不错,老总也很器重。但她没什么社会经验,完全不了解职场中这些勾心斗角的勾当,公司里那些老员工表面上跟她一团和气,照顾有加,其实却在暗地里出招使绊子。当然,这些史姑娘开始并不知情,而在某次她接了个很关键的单子之后,不小心透露给对她最好的一个同事大姐。
那女人将某些数据偷梁换柱,最后史姑娘把单子彻底搞砸,公司损失很大,她这才反应过来,那大姐当然不承认,反而装出一副很痛心的样子说小史太年轻,没经验,希望公司能原谅她之类的话。
因为这件事,公司不但扣掉了史姑娘三个月工资,升主管的机会也丢了,从那以后公司老总看她的眼神都不对,感觉就像在看一个赔钱货。史姑娘几乎快要待不下去,最后还是一个暗恋她的男职员悄悄告诉她,那位表面看起来很和善的刘大姐其实相当坏,就像《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二太太。她能力平平,升职没希望,但因为在公司资格老,又会装和善,所以老总很信任她。刘姐心有不甘,凡是看到年轻女孩有能力有冲劲的,她就恨得发痒,总是要弄出些动作来把人家搞臭不可,除老总之外,公司上下都知道。
史姑娘很讨厌这种人,但想想也就算了,毕竟社会不像学校,大家互相竞争,尤其像刘姐那种不再年轻的职员,在工作中对年轻人产生危机感也很正常。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史姑娘对刘姐从讨厌到愤怒,从愤怒到痛恨。
那天史姑娘本来已经快到家,在公交车上才发现家里的门钥匙忘在公司,又折回去取。天已经黑了,刚走到公司门口,听到女卫生间里有人低声说话,原本她没在意,可忽然听到是刘姐在讲话,就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刘姐似乎在打电话,听到她说:“谁让小史那么爱出风头?你以为我愿意整她,这公司从开始创立就有我,可现在六七年了我还只是个业务经理,连副主管都没当成,凭什么?你就看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她现在手上这单活,有好几个数据都是我提供的,全是去年的……”
史姑娘听得一身冷汗,连忙躲到走廊外侧,等刘姐打完电话下楼离开,她才敢回到公司取钥匙。第二天她在电脑资料中调出刘姐提供的几个数据,特地到公司老总处去核实,果然是去年的旧数据,老总又因此骂了她一通,让她打起精神。史姑娘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当场揭穿刘姐,两人在老总办公室对质,结果老总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刘姐假装委屈得哭,老总还安慰了她。
这件事让史姑娘完全发疯,她四处寻找能报复的机会,在论坛上搜索的时候,就找到了我发布的关于“降头”的贴子。
“我看到有些人回复说在你这里花钱买情降什么的有效果,就想知道有没有能帮助诅咒快速生效的东西?”史姑娘问。
当年给表哥解开同伙所下的降头之后,表哥曾经告诫过我卖佛牌可以,但千万不能帮人下降。但自从给沈阳的冯姐提供了降头草人之后,这一年多我帮人落降的生意已经数不清了,总之是有钱就接。这次也不例外,我把几张配有文字的图片用qq发给她,最后史姑娘问:“这个强效成愿古曼,多少钱?”
第115章()
那时候我的销售策略是灵活的,相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