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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灵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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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思提笔,在绢帛上回信,字迹秀丽,也是洋洋洒洒千八百字。

    还有一样东西,是公子琰着人送来的。公子琰的礼物,重要的是送,至于送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长思看着那张成色上好的古琴,又惊又喜。她伸手触碰,又触电般将手缩回,再伸手,撩拨琴弦,心中纷杂,不知什么滋味。

    天气好的时候,几国又开始打仗。

    胜神与牛贺两国一东一西,中间隔着咸海和瞻部,并不接壤。咸海又称死海,无法跨越。所以,他二国若是要打,须得取道南边的瞻部。

    胜神与瞻部本是同盟,假道便顺理成章。

    胜神假道瞻部,从北边打牛贺;瞻部见准时机,同时在南边出兵;牛贺两头作战,外加应对周边小国,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

    还好牛贺兵多将广,家大业大,任谁打也不怕。

    这不,胜神大军自春耕过后,辛辛苦苦行了几个月的军,好不容易到了北边,却被长生一把大火给烧了回来。五万大军,死伤过半。

    领兵的是燧皇第五子,公子珙。公子珙重伤,所以,一路撤军的速度也跟着他的伤势,变得极为暧昧。回到日奂,已临近年关。

    公子珙请罪,只道那牛贺铁军着实厉害,尤其是那领兵的长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凡是他带的兵,听说还没败过。这厮用兵如神,战法诡谲,实在难以对付。胜神需休养生息,再作打算。

    公子珙还说,瞻部如今势弱,加上与牛贺联姻,同盟态度暧昧不清,实在是靠不住。不如甩下瞻部,反与牛贺联盟,远交近攻,乃长久之计。

    但胜神与瞻部联盟,由来已久,根深蒂固,两方贵戚之间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公子珙搞不懂这些,却多的是人拎得清。所以,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燧皇思虑再三,着令公子珙先回去安心养伤,其他的事,容后再说。

    隧皇虽然面上不表露,心里却乱得很。一方面,因为胜神此次出兵,伤亡惨重;另一方面,因为日奂前几日来了个中年男子,粗布青衣,身形瘦长,仙风道骨,神神叨叨。

第三十八章 药引陈梦() 
他自称曾是俱芦的祭司,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九州之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他声称自己要入宫,面见隧皇,理由是,他近日开了天眼,得知隧皇有要事问他,这才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匆匆赶到日奂。

    他风尘仆仆,神情严肃,不像是说胡话的样子。

    这中年男子还带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小娃娃头顶一根羊角辫,细眉凤眼,见了再大的场面,也不哭不叫,不笑不闹,只站在那中年男子身侧,寸步不离。

    隧皇觉得蹊跷,果真召他二人入宫。

    中年男子带着那小娃娃入了大殿,竟说要聚齐如今在胜神的所有皇子,才能道破天机,否则,这天机就不灵验了。

    隧皇准了,召老大公子琨,老三太子琭,老四公子珥,老五公子珙。

    活着的皇子,除了远在瞻部的老六公子琰,竟然因为一个祭司,齐聚一堂。

    中年男子却说:“还缺一人。”

    公子珙没好气道:“老六远在周饶,来不了。”

    中年男子摇头,说:“仍缺一人。”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尚未下葬的公子珮。

    这不纯粹挑事吗?

    隧皇沉吟,半晌不语。

    太子琭闻之色变。

    公子珙震怒,拔剑相向。

    公子琨附和着骂了句:“大胆!”却不见多么震惊。

    公子珥速来阴阳怪气,听了中年男子的话,更是讥笑道:“你既然这么大能耐,不如与我赌一赌,父皇到底有何要事问你。”

    “公子既然说赌,那想必是想好赌注了。”

    公子珥伸手指了指中年男子,手指拐了个弯,又指向那顶着羊角辫的小儿,轻笑道:“就赌他的命。”

    小儿瞪了一眼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摸着他的头,苦笑道:“看来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此时,隧皇终于沉声道:“把珮儿请上来。”

    一句话,算是应了两人的赌约。

    公子珮躺在冰塌上,沉沉入睡。

    中年男子绕着冰塌转了一圈,说道:“隧皇心中有结,迟迟未将公子珮安葬,只怕仍想继续探查,公子珮的死因。”

    “公子珮天资聪颖,德高望重”又是当初说与中容的那一套赞词,看来这一套说法,祝请相当满意。

    公子珙是个只懂打仗的粗人,他不会像中容那般,打个哈欠,给个提示,而是再次拔剑怒道:“捡紧要的说!”

    祝请作揖,继续说道:“公子珮面上完好,既未受伤,也未中毒,应是中了药引。”

    “药引?”

    他点点头,继续说道:“贵国东侧本有一小国,名曰妙音,三年前为贵国所灭。妙音国有一味极难得的药引,名曰“陈梦”。陈梦黄豆大小,形似昙花,青黄色,与妙音皇族之血相融,无色无味。”

    “这无色无味的陈梦,遇酒即化,本也无甚,和酒饮之,不过安眠良方。”祝请环顾几位皇子,继续说道,“但是,若被属水灵的高手利用,陈梦便成了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在座的诸人,唯有公子珥和公子珙属水灵。

    公子珥怪笑,悠悠说道:“你可要仔细地、认真地说,可要当心,你与我赌的,是爱子的性命。”

    “他不是犬子,”祝请说得十分认真,十分仔细,他说,“这孩童,乃在下小侄。”

    公子珙是个急脾气,哪里看得惯朝堂上的兜弯子,怒喝道:“赶紧说下去!”

    祝请得令,接着说道:“公子珮的酒里,应是被人掺了融和妙音皇族之血的陈梦。陈梦随酒精进入公子珮体内,属水灵的高手,便可将公子珮体内的精血,全部凝结成冰。凝血成冰,公子珮在劫难逃。公子珮死后,尸体余温再将血块融化,从表上来看,自然尸身完好,既未受伤,也没中毒。”

    太子琭在一旁听着,额上又渗出汗来。

    这般手段,的确狠辣。

    祝请想了想,好像又有什么话没说完,补充道:“哦,在下差点忘了说。一般高手,纵有陈梦相助,也无法凝血成冰。那人的灵力,定在公子珮之上。”

    九州灵力榜前十位,在座众人中,唯有太子琭和公子珙未上榜,公子珮排在第九。公子珥,排在第四,不但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是榜单中,唯一一个排在公子珮之前的水灵。

    平日里小心翼翼的太子琭,此前因为洞天坊一事,本就受了莫大的委屈,此刻见沉冤昭雪,盯着公子珥,忍不住怒道:“这人未免也太狠毒了些。”

    公子珥仍是阴阳怪气,妖妖道道说道:“照你这么说,除了老六,可是把我们在座的每个皇子都套进去了。”

    他比太子琭聪明。他没有急不可耐的辩解,因为他知道,一个祭司说得话,燧皇未必当真。他只将矛头,又指向了与众人都不相干的公子琰。

    公子珥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之前公子琨与太子琭因为洞天坊一事,将暗地的嫌隙端到了明面上来。

    两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数个回合之后,互相见斗不过,终于合计着,是不是背后有人捣鬼,让他们自相残杀。算来算去,因为公子珮之死而没有受到牵连的,只有公子珥和公子琰。

    这老四和老六,的确蹊跷。

    如今来了个莫名其妙的祭司,一下子将公子琰摘得干干净净。不但如此,这场兄弟阋墙,看来是要以公子珥唯我独尊,独自一人惹得一身骚而告终。

    但是他这般,无端将矛头指向公子琰,总有人不满。

    “公子琰自有劫数二三个,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哪有功夫理你们!”说话的,是祝渊。

    小儿歪着头,嘟着嘴,双手叉腰,撅着屁股,怒气冲冲地回到,好像丝毫没把公子珥放在眼里。

    燧皇皱眉道:“劫数?”

    祝请一把扯过小儿的羊角辫,只痛得他龇牙咧嘴,才止住话语。

    祝请拱手道:“小侄胡言,燧皇万勿当真。”

    他又转向公子珥,恭恭敬敬地说道:“不知这赌注,可否算在下赢了?”

    公子珥看向燧皇,燧皇闭目,点了点头。

    他弯腰驼背,两鬓白斑,面上皱纹纵横,看上去很疲倦,的的确确,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祝请谢过,临走时仍不放心,嘱咐公子珥道:“四皇子若是良心发现,还是将城南那二百余人放了吧。强扭的瓜,滋味总不会太好。”

    公子珥终于笑不出来了。

    祝请与祝渊叔侄二人走后,刚才几乎一语未发的公子琨进言道:“父皇,此人不可留。”

    燧皇仍是闭目,既不答应,也不反对,只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皇子面面相觑,虽各怀心事,也再不言语,纷纷离席。行至门口,听燧皇说道:“你们几个兄弟,合计合计,将珮儿安葬了吧。”

    他因心中郁郁,气血上涌,又因年迈,体力不支,终于一口血,吐了出来。还好众皇子此刻都是背对着他,他又迅速用手遮掩,未被他们瞧见。

    事后,公子琨与公子珥分别派人去追祝请与祝渊,却听守卫说他们早就出了城,两人各自一身外乡人打扮,大大方方走的。

    只是这一走,哪里还找得到踪影。

    况且,众人惊喜地发现,这二人,连姓名都未曾留下。普天之下,煌煌九州,要找这么两个人,不是比大海捞针还难?

    只得作罢。

    话说这一年,不单胜神挨了牛贺一记闷棍,瞻部那边也不好过。

    两国皇子公主刚完婚,孔仓还未返回牛贺,瞻部宫中就传来军报——南方边关被牛贺大军围住,围而不攻,城中粮草告急,实在不行,恐怕只有降了。

    中容一听,愤然拍案,骂牛贺人狼子野心,假借联姻之名,打探瞻部内情,着实可恶。对付这些人,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打。除了打,还是只能打,打不过就增兵。

    中容请兵出征,巢皇准了,说是等到明年春耕,行完太子的册封大典,就让他带兵出征。

    虽然吃了败仗,巢皇心中还是欣慰。因为他觉得,中容长大了,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家国天下,不再是那个只耽于谈情说爱的少年。

    这才是一国太子应有的样子。

    这样的中容,才值得托付。这样的瞻部,才有指望。

    其实,巢皇仍是不明白,中容不谈情说爱,因为他心中有气。他气安宁言而无信,说好的心无所属,说好的将心收好,怎么就和那个玉采,光天化日之下,大张旗鼓地,行起了苟且之事呢。

    他想找安宁要个解释,却始终没有机会。一来安宁窝在司幽门,铁了心不出来;二来,中容思来想去,觉得安宁的解释,除了会显得自己更加痴笨,根本再无其他意义。

    然而,他虽然心中有气,却不能再对着长思发泄。

    因为长思,有喜了。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御医说是个女孩儿,中容还是欣喜不已。

    所谓爱屋及乌。他对长思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弯。

    中容有时觉得,长思的的确确是放眼九州都难得一见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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