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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正霖逞英雄的结果是被灌成了狗熊,在喝了十几桌后,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落荒而逃,一边寻找他的小猎物。结果猎物没找到,把自己折腾个半死,狼狈地瘫坐在走廊里。一张俊脸红得像猴屁股,领带也乱糟糟的,哪还有半点小公子的俊美,就是一个醉鬼。
方箐箐出去打电话回来撞到他,就当没看到,但欧阳正霖喘着粗气吼。“站住!”
她不理他,他更暴躁了。“方箐箐,本少爷叫你站住,听到没有!”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下了脚步,不胜其烦。“干什么?”
“你把我的人藏到哪去了?”
“什么你的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什么傻?本少说的是越小萱!”欧阳正霖红着猴子脸,看上去有点可笑,脾气却牛哄哄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样子。指着她,“你把她藏到哪去了?嗯?你说!藏哪去了?”
从白天欧阳正霖献殷勤,方箐箐就看出了他对越小萱的意思,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懒得理他,“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就要走,但欧阳正霖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他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的,眼前也好几个人影在晃,困难地指着她的脸。“你说,是不是你跟她说我坏话,所以她才躲着我?”
“我没有!”
“还想抵赖?要不是你抹黑我,她、她怎么可能拒绝我?拒绝我这个天底下最有魅力的男人!一定是你!”他的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鼻子像牛一样喘着粗气,热烘烘的,混杂着浓浓的酒味。
“如果小萱问我意见,我会劝她离你一点,但我今天没时间!”
“别狡辩了,肯定是你,你这个心机歹毒的女人,你伺机报复……”
方箐箐对他实在是讨厌到了极点,扭动了几下手腕。“别拉拉扯扯的,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你别这么自以为是行不行?凭什么所有女人都得喜欢你!”
“天底下还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吗?你知道多少女人喜欢我?嗯?我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匍匐在我脚下,等……”欧阳正霖打了个酒嗝,呛得方箐箐难受地捂住鼻子。“等着本少爷临。幸,越小萱凭什么不喜欢我?”
“那你去找那些女人,别再纠缠我!放手!”
“你。丫就一穷酸女,装什么清高?在我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有那个资格吗?你是有几分姿色,但那有怎么样?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去了,你又老有穷,还有个小白脸老公和拖油瓶孩子,有什么值得骄傲?嗯?方阿姨!呵呵呵呵……”
方箐箐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放手!”
“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嗯?又想打我吗?来啊!打我啊!”
“我叫你放手!”方箐箐耐心耗尽,用力一推,欧阳正霖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像只翻壳的乌龟一样半天起不来,出了个大丑,恼羞成怒。“方箐箐,你——”还没骂完,胸口涌起一股恶心,狂吐起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
他一边吐还一边抱着方箐箐的腿不肯放手,要继续和她算账。等她一脚踹开他,他晕了过去。
那时候方箐箐真恨不得不顾他死活,像他这种人,怎么样都是活该。可是走了几步,她终归还是心软了,把脏兮兮的他从地上拖起来,一路拖到房间,扔在*上。干完这一切,她累得半死,坐在沙发上喘气。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方章的电话,她挂断了,但很快又收到了他的短信,说他和女儿在一起。
她急忙打电话回去,“方章,你干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在忙?我把女儿从邻居家里接回来了,我们在家等你!”
“家里的锁我换了,你这样等于擅闯民居!”
“老婆……你别这样,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想见见女儿,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妈妈,你为什么不让爸爸回家?小雪好想爸爸哦……”
方箐箐知道方章是故意利用女儿用苦肉计,可还是忍不住心软了。这些日子女儿每天都在问爸爸在哪里,问得她的心都揪得疼。她和方章离婚,最可怜的是女儿。她还太小,承受不了失去爸爸的痛苦。想到这,她只能妥协。“宝贝,妈妈今天忙,不回来了,让爸爸带你睡吧!我明天再去接你!晚安!”
挂断电话,她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去哪里,身上又脏又臭,只想先洗个澡。回头看了眼欧阳正霖,已经醉死过去了。她想了想,走进了浴室。
……
早在婚礼上看到老婆面泛桃花,娇艳欲滴的模样,齐彧就已经蠢蠢欲动,难以按捺。婚宴一结束赶紧带老婆回家,欢天喜地地抱着她进房间,兴奋得像个孩子。婚房布置得很浪漫,星点灯光闪烁着,挂满了粉红色的气球,地毯和婚*上都铺满了玫瑰,暗香浮动,迷乱着神经。
叶宝被他抱着颠了一路有些头晕,也是兴奋得不行,不停地笑。“嗳……慢一点啦……”
“慢不了,对你,一刻都慢不了!”齐彧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激烈地燃烧,一进门反腿勾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上,疯狂地吻了下去,猴急得很,一边激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
叶宝都快被他吻晕了,灵活火热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搅蛮缠,一直往她喉咙里顶,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带火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全身上下都点燃了火焰。
礼服紧贴着身子,齐彧解不开,野蛮地用手去扯,急得她喊,“嗳……别……会撕裂的……”
“撕裂就撕裂!”齐彧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气喘如牛,齿缝里磨出来的嗓音又热又烫,像狼。“我就是要撕裂你……狠狠地撕裂……”
说罢继续拉扯,低下头去激烈地啃咬她芳香的脖颈,急忙得叶宝胡乱推搡,好不容易才从铁墙一样的胸膛里逃脱。头发凌乱,满脸绯红。
“别这么着急……我还没洗澡呢……身上脏……”她不太习惯这样急躁的他,像只野兽,好像要啃她,都要把她融成水了。
齐彧也好不到哪去,低低喘粗气,“我等了这么久,你叫我怎么忍?”
“反正今晚我也逃不掉了,慢慢来不好吗?”她避开他炽热的眼神,“我要脱衣服了,不许看……”
可齐彧怎么可能不看,一听她要自己脱,眼神就更火辣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叶宝羞涩极了。慢条斯理地脱了礼服,捂着胸,飞快地逃进了浴室。
齐彧忍着将她抓回来的冲动,火热勾唇。洗干净的小白兔,更美味。
叶宝逃进浴室总算松了口气,放了一浴缸水,再洒了些玫瑰花瓣,悠哉悠哉地泡澡。今天一整天跟打仗似的,把她累得够呛,难得放松下来享受,舒服极了。
可她舒服了,齐彧就难受了,等了十分钟就饥。渴难耐,跑过来敲门,每隔两分钟就敲一次,并在那头威胁。“老婆,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泡鸳鸯浴了!”
“别、别……我就出来,你等等!”叶宝不满地咕哝着,新婚之夜的男人都是饿狼吗?一刻都等不了,他刚才哪是吻,分明是就是要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嘛!
慢腾腾地从浴缸里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绯红的脸颊透着玫瑰色,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张开,确实很像引人采撷的蔷薇。身材也奥凸有致,肌肤白希得像只小羔羊,她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身材不让男人疯掉才怪。
他刚才如饥似渴的,多少也让她有点得意,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身体对老公有诱。惑力?
今晚,是他们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做。爱,她紧张在所难免,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没事的,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人都有第一次,要勇敢地面对。
她套上精心准备的超薄睡裙,如赴战场一般走出去,绯红的身子颤栗不停。
齐彧险些喷鼻血,甚至一下就缴械投降了。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小妖精就是喜欢玩这一招,嘴上说不要,却早就为他准备好了这份惊喜。
他的目光像热辣凌厉的x光线,看得叶宝羞涩不已,害羞地用手挡住胸口,局促得很。埋怨自己这套睡裙是不是选得太大胆了些,可是售货员说,这套最受欢迎,男人最喜欢粉红色*,所以……她也想在新婚之夜给他一点惊喜,留下美好的记忆。
可是不得不承认,被他这样看着,她还是有点怂。
“这是你精心为我准备的礼物吗?”齐彧信步走了过来,姿态放松,像一只慵懒的狐狸,逡巡着领土上可爱的小猎物。一闪一闪的灯光投映在他脸上,愈发魅惑了,似笑非笑的眉眼,有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叶宝心肝儿都在颤,嘴唇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害羞地低着头。
但齐彧不允许她逃避,一手挑起她的下颚,目光灼灼,魔魅地笑着,饱含着欲。望的嗓音,沙哑喃喃。“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你、你快去洗澡!”
“可我更想吃了你!”
“我又不会跑,你、你先去洗澡了……”
她娇俏可爱的模样逗乐了齐彧,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好!乖乖上。*等着我!”
齐彧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才出去。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底。裤。
叶宝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他年轻野兽般的身体,面红耳赤。视觉带来的冲击力实在是太震撼了,难以想象西装包裹下竟然是这样狂野的身躯,肌肉分明粗犷,宽肩窄臀,八块腹肌彰显着男性的力量,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愈发野性了。
齐彧从身后拥住她,低头细细亲吻她芳香洁白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有几百只蚂蚁在啃咬,痒得叶宝受不了,浑身都如过电般哆嗦,“嗳……别这样,痒……”
他温柔缓慢地诱。惑着她,对着镜中的她邪恶地坏笑着。
“齐彧……嗯……”叶宝拱起身子,每一根神经和细胞都是酥麻的,灼烫的,急于摆脱着难耐的灼热,困难地躲避着他的吻。“我、我先去……”
“老婆,还想逃到哪里去?”齐彧一手将叶宝拉回来,用身体优势将她压倒在*上,轻轻松松扣住她的小手。她抡着小拳头打他,可是那点力道不过是隔靴搔痒,反倒让他很享受这样的打情骂俏。
“齐彧,你讨厌!”抗议被他炽热的气息融化,变成了娇嗔,她娇俏的脸蛋,身上的馨香无一不勾缠着齐彧。他已经忍了太久,今晚,绝对不可能再放过她。不仅如此,他还要反反复复吃她一遍又一遍。
“今晚,你是我的!”说完这句话,他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焦躁得无暇享用她嘴唇的味道,舌头就钻进了她甜蜜的樱唇,霸道地掠夺着她口中的蜜津。
就是这个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忍了这么久,终于再次品尝到,那强大的吸引力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自制力,他不想抗拒。
激烈地吻着她,动情地赞美着,“老婆,你好香,好甜……我爱死你的味道了……”被她的幽香萦绕着,他几乎就要溺毙在那甜蜜里了。
“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