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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最近这段时间睡眠不好,每次半夜三点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他在*上躺了一会儿,起身摸黑下楼来到厨房。月色中,隐隐看到一道身影。“谁?”
“爸,是我!”白瑞珠转过头来,手中端着一个牛奶壶,风情万种地站在那儿。
“瑞珠?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睡着了又醒了,下楼喝杯牛奶。看样子,你也是?”
“嗯!可能是上了年纪,睡眠不好。”陆权被失眠折磨得有些憔悴,“下来喝杯咖啡!”
“喝咖啡更睡不着,我煮了牛奶,您也喝一杯吧!”
两人来到餐厅,但没有开灯,那晚的月亮很明亮,刚好照进来。白瑞珠给陆权倒咖啡时,微微弯下腰,一头卷发轻轻在他脸上荡漾,撩得他的鼻子痒痒的。由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胸。口,她没有穿内。衣,但乳线很漂亮,饱满又圆润,肌肤比牛奶还白希。
陆权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别过脸。等她倒完牛奶,低低喘了口气,拿起牛奶就喝,结果烫了嘴。
白瑞珠笑了,“爸,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么心急?”
一句玩笑话,却弄得陆权不自在,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夜色中看不太清楚,其他的感官异常放大。她的声音软软的,沙哑的,娇娇的,听得他心痒。她散发出一种动物型的暖香,很勾人的那种,充满了诱。惑,很能挑起男人的情。欲。
陆权唾弃自己竟然对儿媳遐想联翩,但他毕竟还是热血的男人,欲。望也很强烈,抗拒不了对异性本能的渴望,全身燥热。
白瑞珠眯着眼睛,眸光诡异,略带着几分嘲弄。连自己儿媳都这样,果然是个老色鬼!她带着异样的味道抿了口牛奶,舌头舔过一圈。这一细节,让陆权更燥热了。
“你、你们今天都很累了吧!”
“婚礼,有什么累的!而且爸安排的那些人都很尽责,我没受累!谢谢爸!”
“都是一家人,不客气!陆骁还在睡?”
“不知道他在睡还是工作,他在客房!”
“客房?你们分房睡?”陆权猜到了,但表面还是演得吃惊。
“嗯!他娶我,不代表他爱我。他心里爱的,还是叶宝!”白瑞珠神情很受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弱得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连陆权都看得心疼。握拳。“那混账,我还以为结婚了,就收性了,没想到还……瑞珠,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执迷不悟,最终还是会发现你的好!”
“我也是这么自我安慰,可有时候看到他那么冷漠,还是会伤心……我、我真的很爱他……”白瑞珠泫然欲泣,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掉下来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了。“你们陆家的男人,都很专情,我怕他会一直忘不了叶宝。”
“我好羡慕妈,有您这么专一又温柔的丈夫,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丈夫疼爱?我也好想有一段那么幸福的婚姻。”
白瑞珠越说越可怜,看得陆权受不了了。逃避什么似的,放下杯子站起来。“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然后逃似地离开了。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身影,白瑞珠脸上的可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嘲讽,以及深深的算计。
……
同样的夜,许念舒却深陷在噩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在那破旧的贫民窟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鬼祟的老男人的脸,吓得尖叫。他淫。欲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如恶心的老鼠般鬼祟。“乖宝贝别哭,叔叔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唔……宝贝最香了……”
那只肮脏污浊的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搓,好痛好痛……她想求救,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许念舒疯狂尖叫着坐起来,气喘吁吁,浑身冷汗。恐怖的夜色,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噩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吓得她激烈反抗。“放手——放开我——不要碰我——”
“你怎么了?”
这声音,不是那个恶心的老男人!齐孠担忧的脸,将许念舒慢慢从梦境拉回现实,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深深的恐惧,目光凌乱没有一丝焦距。
“做恶梦了?”
“嗯!”许念舒爬了把湿濡的头发,忐忑地咽口水。她经常做这个噩梦,只有和齐彧在一起时,情况才有所好转。但分手后,那个噩梦又回来了,在无数个夜晚折磨着她,让她心力交瘁。
齐孠看得出来,那不仅仅是个噩梦,似乎还有其他阴影,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暗暗想,必须派人调查清楚。但表面上继续安慰着,“别怕,只是个噩梦,我在你身边!”
许念舒忍不住落下泪来,扑入他怀中,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他,直到指甲都嵌入他的肌肉。“不要抛弃我,阿孠,不要抛弃我,我只有你了,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嗯!”齐孠箍住她的后脑,重重吻她的头顶。“他的命是她救的,他会一生好好照顾她。
许念舒在他怀中像小鹌鹑一样簌簌颤栗了许久,才渐渐缓过来,抬头望着齐孠坚毅的下巴,忽然觉得,是时候该鼓起勇气走出那个噩梦了。她颤抖着捧住齐孠的脸,冰凉的嘴唇贴住了他的。
齐孠一怔,因为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并且不是浅吻,她逐渐加深了,点燃了他身体的热度。他意识到她的意图,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幽深的瞳孔紧缩。“你确定?”
“嗯……”许念舒的嗓音透着紧张,但也很坚定,“对不起,让你等了太久,以后不会了……”说罢,拱起身体再次亲吻他的唇。齐孠也用力回吻她,霸道的激吻,又不乏柔情。
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在夜色中绽放着。然而他进入她的那一刻,许念舒脑子里却想起了齐彧的脸!
*两次*,许念舒沉沉睡去。齐孠坐在*边,沉默地看着她,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如白希的玉石。她睡得很深,也很安静,呼吸均匀。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另一只手还环着他,缺乏安全感。
过去几年,他一直想着这*。但她不愿意,他也从不勉强,找过其他女人发泄。
然而,他并没有预期中的满足感,不仅仅是因为她表现得太紧张,而是完全没有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他以为她在他心中不同,他们做。爱他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没有,甚至还不如和许玉若做。爱有感觉。他带着失望的情绪,淡淡地想着,也许慢慢会好起来。
手机在台上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短信,把许念舒的手放回被子里,然后起身走到阳台上,拨通了一个电话。“查到了?”
“是!总裁!”
听着对方的汇报,齐孠转头看向许念舒,眼里暗藏汹涌,深深皱起了眉头。
……
为了让许念舒尽快怀孕,刘茜每天都准备燕窝人参鸡汤之类的补品给她补身体。齐尧知道后,也让佣人给叶宝做了一份。于是每天下午三点,两人准时坐在大厅里,很苦逼地进补。已经是进补的第七天,两人到了一见补品就想吐的程度,默默地吃着,一边反胃。
鸡汤喝到一半,许念舒实在吃不下去了,“伯母,能不能不喝了?我想停两天,不然真的会吐!”
“这鸡汤是老鸡,很有营养。你太瘦了,要多喝点补品,才能早点怀孕,以后怀上了,还要吃更多!”刘茜笑米米地,“再喝几口?嗯?别浪费了我的心意!”
叶宝那头没人盯着,稍微好一些,不想喝就剩一些没事,在心里表示对许念舒的同情。
“念舒啊,我预约了一位很有名的医生,下午我陪你去做检查,看看身体状况怎么样。身体好,怀孕也更容易!”
许念舒手抖了一下,目光闪烁。“不用了,怀孕是顺其自然的事情,急不来!”
“是急不来,但身体条件也很重要,你看那些身体好的,很快就怀上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检查过,医生说我体质好,受孕容易,你看一下就生了两个儿子。你也去检查检查,以防万一!”
“我不想去!”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怕你身体不好,但检查一下总更放心。如果是身体虚,可以有针对地多补补,医生也能给建议,你说是不是!”
许念舒很慌,放下汤匙。“伯母,我真的不想去……”
“嗳,我也是为你好,我……”
“谢谢您的好意,我不去!”说罢,许念舒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念舒、念舒!”刘茜皱眉,很不满她的态度。她都是为她好,怎么好像害她似的?许念舒给她的印象不错,知书达理又聪明,但就是在怀孕这件事上,一点都不上心,好像是她逼她怀孕似的,态度令她费解。一气之下迁怒于叶宝,“是不是你在她耳边嚼舌根,影响她了?”
叶宝慢悠悠地喝着汤,“想不想怀孕是她的事,我能影响她?”
“要不是你,念舒怎么会不着急要孩子?”
“她是人,不是猪,你当想催生就催生?怀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这样给她压力,反倒适得其反!”
“你少说风凉话,我看就是你乱嚼舌根,你离开我们念舒远点,不然我不客气!”
许念舒逃上楼,关上房门,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压力,一点也没减缓。她摸着腹部,担忧地想着,怕是快瞒不下去了,她该怎么办?
几年前她去做检查,医生说的话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你之前有过人。流的经历,对子宫影响很大,以后想怀孕恐怕很难。甚至于可以说,你没办法怀孕……”
这些年她一直不愿去想,可是现在,她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她该选择坦白,还是离开?
晚上叶宝做瑜伽消化营养,齐彧在一旁安静地处理文件。她想起白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看来你大嫂不想怀孕是真的,而且我感觉她还很抗拒……你说,她会不会怀不上?不然态度怎么那么可疑?”
他的态度很淡然。“你又瞎操心别人的事情了!”
“我不就随便一说吗?我当然希望她能怀上了,那样倒也好,省得好像赛跑似的,弄得我都有压力!”叶宝尽量放松身体,舒展着,小口小口吐气,呼吸均匀。“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做个检查?”
齐彧慵懒地抬起头来看她,揶揄。“怎么?想和我生孩子了?”
“不是!我暂时还没生猴子的打算!不过你小妈说得有道理,有备无患不是吗?现在怀不上的人那么多,要真有什么问题,该喝药喝药,该治疗治疗,该进补进补。省得真打算要孩子了,出了什么问题,措手不及!”
“好!我来安排!”
“嗯!”叶宝又做了半个小时瑜伽,累坏了,拿着毛巾擦脸,往他身边一瘫。“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会和我离婚吗?”
“不会!不能生,领养一个!”
“可领养的始终不及亲生的,你不会有遗憾吗?问题出在我身上,你会不会怪我?”
“我选择了你,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问题。再者,怪你也没用。遗憾是会有一些,但是,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
他的话固然动听,但叶宝还是放不下顾忌,想了想道:“如果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