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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尼玛,敢耍我!”杀马特陡然回过神,恼羞成怒大喊,“兄弟们,揍他。”
“卧槽,你特么怎么不跑?”邓志建哭丧着脸说道,而我纹丝不动。
“这几个人不够看。”我头微扬。
杀马特带着人已经扑过来,邓志建又想跑,被我反手拉住。我特么傻了才跑,跑起来多累。
“柱子哥,注意分寸,把手全部打脱臼。”
“你别坑我好不好?再不跑就来不及了。”邓志建急道,“你哥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么多额人”
不出半分钟,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全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邓志建看的目瞪口呆,死命揉眼睛。
“假假的吧这是在演戏吗?”
“鑫哥儿,好了。”
这点运动量给柱子哥热身都不够,这些人充其量不过是街头小混混,靠的是那点浑劲,远没有天下那群打手精良,乌合之众罢了。
我一脚踩在杀马特手臂之上,激烈的哀嚎冲天而起,有好事者听到动静想围观。
怀里一掏,小本本亮出来转了小半圈,“警察办案,闲人免进。柱子哥!”
正是老杨给的小本本,这玩意有点用,至少冒充警察妥妥的。
柱子哥心领神会,充当了门神一般的角色,极具威慑力。看的邓志建一愣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谁派你过来的?”我似笑非笑的问道,这种小混混无利不起早,说没人指使我还不信了。
真尼玛没骨气,地上不停的翻滚,疼的汗直冒,“是是”
“是吕嘉民那个王八蛋让你来的?”邓志建突然想起了什么,怒气冲冲。
“是是就是他,我再也不敢了。”杀马特恨不得跪地求饶,其余几个马仔也都不敢起来,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倒是邓志建,这家伙除了有点儿猥琐,做事还是很有分寸,应该不会主动惹事才对!
“他肯定就在这附近,没想到他会这么不择手段。”
邓志建平常看起来大大咧咧,偶尔犯浑,但要真有事儿,他也不会含糊。毕竟是五年室友,不说知根知底,习性还是很清楚。
“怎么?有人要对付你?”
“恩,一个跳梁小丑,争不过我就用下三滥的手段,妈卖批,真当劳资是泥捏的。”邓志建冷笑道,“今天要不是你,说不定就让他得逞了。”
既然他自己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就没有再给他操心。至于这群小混混,也不过被人当枪使,何况都被柱子哥打脱臼,没个十天半月,休想出来兴风作浪。
“算了,吃饭,别把好心情破坏了。”
“嘿!我还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居然混成了警察?你哥也太牛逼了吧!三下就把人放倒了。”
“你这智商估计也理解不了,我还是不说了。”
邓志建叨叨个不停,我懒得和他解释,废那么多口舌有个屌用,我只知道今天是他请吃饭,这土财主不坑坑谁?
进去想要个雅间,但是中午生意紧俏,雅间都被订完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三个人坐在了大厅中靠走道的地方。
“怎么吃饭心不在焉?”
我顺着邓志建目光往那看去,他正盯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男子。
“他就是吕嘉民,和我一起的实习医生,马上实习期就要结束,我们两个只能留一个。”邓志建眉头微皱,“我就说怎么突然有人堵我,原来这龟孙也在。”
我了然,这就是社会,很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个叫吕嘉民的有些过了,居然雇佣混混来给邓志建使绊子,难怪他会生气。
“你说你也是,家里关系不少。还偏偏傻乎乎的要自己拼,有毛病吧!”
“切,那不同。我们宿舍四人里面就你最神秘,整天神经兮兮不知道搞些什么,还每次都得第一,简直没天理。”邓志建撇嘴道,“也不知道老毛和阿标怎样了。”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际遇,谁知道呢?总有一天会再次相遇。”我怅然道,“吃饭,吃饭,我特么都快饿扁了。”
我和邓志建都是那种看眼前的人,有感而发也只是一会,有的没的聊了一大堆,还是饭桌上说的开。
吃饱后,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这顿饭吃的舒服。
“你现在就在金城大学?”
“是啊,每天在校医务室混吃等死,别提有多爽。”我嬉皮笑脸,“不过,警局那边我也有职位,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邓志建,这就是你的底气?”
突然一声插进来,那个叫吕嘉民的走了过来,刚才我的那句话被他听了去。
“关你屁事。”
邓志建腿一伸,头往边上别,他可没有好脸色对这个竞争对手。而且吕嘉民雇混混的事还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口说无凭。
“我们好歹也是同事,你就不能恩?”他一点都不客气,挂着虚伪的笑容,坐在我们这一桌。
“还想让我对你和颜悦色不成?”邓志建讥讽道,“正当较量,如果我输了,心服口服,但是某些人手段就不是那么光彩。”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医院的正式医生职务我不在乎,但娟娟我势在必得,你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拿什么跟我斗?”吕嘉民语气平缓,似乎胜券在握。
听他这么一说,原来还有内幕。貌似牵扯到睡神的幸福问题,藏的是有多深。
吕嘉民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东西都快骑他头上拉尿,这要是我,碗都盖他头上了,还能听他逼逼不成?
“呵!你可以试试。”
吕嘉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就靠你这个当警察的朋友可能不够,今天不过是开胃小菜,不过如果你自行离开,我可以给你一万,够意思了吧!”
“有意思,睡神,这你都忍得住?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拖厕所打一顿?”我调笑道,这个人真有趣。
“哥不和他一般见识。”
“哼!一个小小的警员,我分分钟就能让你离岗。吓唬矮子刘可以,但我什么身份?”吕嘉民冷哼道。
“噗!”
刚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到吕嘉民脸上,只见他先是一愣,迅速用手抹去水渍,额头青筋跳动,似乎要暴起。
“哎!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
让你装逼?我特么一口水喷死你。
憋着笑,麻溜爬起来,摸了一块桌子下放着的抹布就要上去。
吕嘉民冷哼,夺过布往脸上擦。哎呦我去,擦的真精致,连耳朵弯子都擦进去了。他动了动鼻子,意识到不对劲,但一切都晚了,脸色铁青。
“这哪里来的布”
“桌子下拿的,天呐!这不会是擦桌子的抹布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我这有纸。”
我觉得我可以从戏精学校毕业了,悄悄为自己点了个赞。邓志建笑的前合后仰,拼命捶桌子。
“哼!我们走着瞧!”吕嘉民恼怒的将抹布扔下,灰溜溜的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货,你怎么让他跳这么久的?真尼玛笑死我了。”
“笑你妹啊笑。你以为我想啊!”邓志建还在笑,想必他自己也挺畅快,“我就没准备用家里的力量,我特么还不信凭自己本事当不上妇科主任!”
“”
说的像真的一样,吕嘉民刚都说了,两个人貌似是情敌关系,不过既然睡神没准备向我透露,我就不问了,尊重他的隐私。
“快,快打120,出事了!出事了!赶紧把人送往最近的医院。”
“送送附属医院快!快!”
“来不及了,这里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赶紧出来一个。”
整个义贤阁一片慌乱,人头攒动,手忙脚乱之间,分明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邓志建面色一凛,我就知道他老毛病犯了,不可能袖手旁观。
第四十六章入煞()
“过去看看。”
睡神站起来往那边走,我站起来轻轻摇头,碰见就是缘分。就算邓志建今天不在,我也会过去。
“疼!疼!好疼!”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双手抱住头颅,疼的死去活来的,叫唤不停歇,旁边有人想把他扶起来,都被他挣脱开,还有人更是被他无意识的踹到。
“医生,医生在哪?”
义贤阁的经理急的焦头烂额,要是人在这出事,责任可推不脱。
“叫了,去叫了,一会就到。”
“我,我是附属医院的,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邓志建看到情况紧急,慌忙把手举起来。那经理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松。
“医生,快,快给他看看。”
他也是急病乱求医,哪还管三七二十一,连邓志建真伪都不认,一口应承下来。
不过邓志建犯难了,这里一没器材,二没药物,再就是这病人乱动,最简单的号脉都做不到。
“来几个人帮我把他按住,我给他诊断一下。”
“好!好!”
经理手一挥,几个年轻服务员上前将那人制住。底下那人年纪不小,劲可真大,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按住,还是疼的呼天抢地,恨不得拿头往地上撞。
邓志建不敢含糊,一手搭上去,过了一会,眉头紧蹙。又仔细感受了脉搏,低声喃喃道,“咦!脉象平稳,怎么回事?”
可是那人疼痛不像作假,他就更迷糊了。
有人比他更急,经理躬着腰,抹去头上的汗,“医生,怎么样?”
“让让,让让,附属医院的医生来了。”
经理只当邓志建火候不够,暗暗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叫骂。转即又把那附属医院的医生迎了进来。
“快给他看看,这怎么得了啊!感觉都要出人命了。”
“疼,好疼!啊!”
被按住的那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边上几个年轻小伙差点没压住,是柱子哥上前搭了把手。
“镇定剂,镇定剂。”
白大褂动作娴熟的拿出一根小针筒,往那人身上扎进,也就过了半分钟,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经理不停搓手,“医生,赶紧看看,应该和我们餐馆没什么干系。”
他可负不起责,顶了天都只是个经理,真要出个事儿,他这职务就没得做了。
“神棍,这人脉象没问题,为什么”邓志建目不转睛看着他同事施为,有点想不通。
“脉象没问题?”我惊诧道。
睡神的医术虽然没有我高明,但是号脉是每个中医系学生都必须掌握并且熟练的基本功,既然他说脉象没问题,那就应该没问题。
我一步跨上前,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只手翻来他的眼皮。脉象确实平稳,不过眼睛里面血丝密布,煞是骇人,又看他眉心有点黑色。
“喂!你干嘛?手拿开,别妨碍我们的工作。”中年医生大吼一声。
就要上前驱逐我,柱子哥一手抓住他,捏的他手腕生疼。
“柱子哥,放开他。”
我手轻轻挥动,这人的病症我算是弄清楚了,难怪睡神号脉得不到任何结论。
“爸!爸!我爸怎样了?”又是一声大呼,病人家属到位,这人也是剽悍,横冲直撞就闯了进来。
一身军服,那肩上的两星三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