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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些人如此猖狂?你拿了什么东西?又和米国扯上关系。”
“告诉你也无妨,我盗的是米国曾经从我国劫掠过去的瑰宝,佛尊。听说是华国佛教的起源之物,被安置在他们博物馆最里面。我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但是估计有一段时间我是无法再露面了。”他耸肩道,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柱子哥悄无声息的回返,那些机务人员清理狼藉。
“多谢穆宗师,我已经和上面联系,到达h省之后便安全。”
“不客气,举手之劳。”
当然不是举手之劳,看他那满是汗渍,还有不少血液的衣服,就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是一场苦战。
“金城不是已经进入华国境内,为什么他们还肆无忌惮?”
“因为我们理亏,米国国力比我们强大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被他们抓到什么话柄,也不好交代。让他们这样来一次,撒下气,差不多就扯平了,也不会再追究我盗走佛尊的事情。”
他分析的倒是透彻,但高高在上的那些人还真不咋地。要还猜不出司徒义这个盗圣为国家服务就是傻子了。
如果这趟飞机上没有柱子哥,或许佛尊能保住,司徒义也能脱身,但苦了乘客。到现在那些人都还沉浸在恐惧之中。
“这次多谢几位,机长请你们到驾驶室去一趟。”这位空姐的素质不错,很快从刚才的惊吓之中恢复过来,很礼貌的说道。
“不用,司徒先生去吧!还请转告机长,不要公布我们的真容。”柱子哥挥手道,“不知能否给我拿件干净衣裳。”
空姐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应承下来。救了整个飞机的人,这是多大的名利,但柱子哥说不要就不要。
司徒义随后也辞别,他已经彻底安全,加上他护送之物来历重大,其身份也不低。
“司徒先生是个值得敬佩的人。”柱子哥喃喃道,“记得当年是我去找的他。”
“找他干嘛?司徒义是贼吧!能和你们谈得来?”我多嘴道。
在华国,律法绝对深严。要说司徒义没有前科,打死我都不信。一个惯犯怎么可能不会手痒?
“反正最后司徒先生答应去国外收敛那些遗失的珍宝,也就是我们华国的精粹。”柱子哥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以前那些日子,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柱子哥离开归墟的原因搞清楚。他对归墟的感情做不了假,他的离开绝不是什么自愿。
但是司徒义这个盗圣,简直是颠覆我的三观。也就是所谓的传言都是假的,他其实真实身份是为国家出力。
他们这种人就是华国光辉面的倒映,专门处理这些背地里的事情。
后期的飞行一切顺利,飞机平安降落在江城机场,众人劫后余生,根本不想在飞机上多待哪怕一刻钟。
值得一提的是机场免了这趟飞机所有的机票钱,虽然可有可无,但也能让人小省一笔。
“嘿!”
转头向机场门口看去,一个中年人身着黑衣,戴着黑帽,朝我们打招呼。
“你你是司徒义?”我目瞪口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不只是面容,还有年龄,甚至是身高都和先前看到的那个老先生完全不同,根本联系不成同一个人。
“惊讶吧!我的易容术可是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绽。”司徒义笑道,好像今天发生的事都是过眼云烟,“我今日就回归墟,我倒要看看你为什么离开。”
柱子哥愕然,落寞道,“离开就是离开,没有为什么,司徒先生还是莫参和。”
“那可不行,要不是你当初抓住我,我也不可能加入什么劳什子归墟。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引荐人,大不了这归墟劳资不待了,继续亡命天涯,反正除了你也没人抓得到我。”司徒义眉头挑动,很认真的说道。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司徒义这人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流。但实实在在的把柱子哥当做朋友看待,更是有一层渊源,生出相惜之感。
“相信黄宗师也知道一些东西,我不在的时候还好说,既然我回来了。那些老东西别想这么安逸,明明为华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怎能被如此对待”司徒义声音飘忽不定,扶住帽子转过身,高高举起手和我们道别。
司徒义,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本来是个贼,偏偏又沾了这个义字。
柱子哥堵在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我拉住柱子哥的衣袖,牵着小佟,往外面走去。
“老叔说了,他们老穆家的种不能窝囊。等我把事情忙完,陪你上一趟燕京,看看当初欺负你的,又是什么狗东西”我的话很快在嘈杂的人群中消散。
但这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柱子哥的事,我不想再这么拖下去,他是我哥。
第一百章师徒()
对于江城,简直不要太熟悉。从小到大,甚至是大学都在这里。虽然不知道生于何方,但江城就是我的故土。
看着这雕漆又掉漆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一月前师傅就把我送到了门口,让我一个人去闯荡。
“我回来了!”
我扯着嗓子就喊,拼尽最大的力气,就为了让那个老头儿知道自己徒弟回家了。
“哪个王八蛋吵我午休?”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熟悉的面孔,还有手上拿的鸡毛掸子。
师傅呆住了,年迈但挺拔的身体如同一尊雕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鑫儿?”
“师傅,我回来了。”眼泪在框中打转。别跟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有一个月了,又是多少年?
面前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那个古板爱骂人还喜欢打人的师傅。
“呦!小兔崽子,胆儿肥了是吧?”师傅吹胡子瞪眼,鸡毛掸子扬起,这可是他的招牌动作,我看得到他在偷偷擦眼角泪水,“这才一个月,你回来干嘛?”
“太想你不行吗?”
“嘴贫,我抽死你!”
师傅撸起袖子,鸡毛掸子落在旁边鸟笼上,这鸟他不知道养了多少年头,平日里珍惜的不得了。足矣看出他内心波动何其之大。
“别打,别打,我待会再和你解释。”
院落不小,在整个江城,这种地已经不多了。记得前几年说要拆迁,被师傅直接拒绝,不知道算不算的上钉子户。
给师傅介绍了柱子哥和不知所措的小佟。可能因为睹物思人,小佟那被浅埋的忧伤再次翻涌。
我的经历和他又是何其相似,同样不知道生父生母。我是跟师傅,他是跟瑞爷爷相依为命。
“纸人村的那位去了吗?”师傅抬头望天,唏嘘道,“他也算的上是我前辈了,既然他将后人交给你,你就别辜负了人家的信赖。”
我把刚端上来的茶水往桌子上一搁,一个月没见,这老头精气神不错,话也变得更多了。
“穆铁柱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果然虎父无犬子。”师傅将柱子哥肩膀一拍,“这么年轻的横练宗师,整个华国应该是没有的。”
“师傅,你知道老叔不一般?”心里的疑问实在是太多。
师傅反倒微微一愣,“那个龟孙什么都没告诉你?”
我坦然的摇头,告诉我个屁,什么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
“穆铁柱还是那么腹黑。”
柱子哥不好意思的摸头,笑而不语。
“赵家小子的命格是我改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记起老叔曾经说过以咒换咒的事情。
“本来这事的手尾都应该归我负责,但是我起过誓,不踏进金城哪怕是半步。再加上我人虽在江城,但根在金城,所以才想让你去金城。”师傅叹道,“而且”
还没等我说话,他手一扬,“至于我为什么不进金城,以后再和你说。”
“你们也赶了一天的路,好好休息,我去买点菜回来。”
夜半,柱子哥和小佟已经睡去,我敲开师傅的门。见他穿戴整齐,亮着灯正等着我去找他。
“你小子什么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就说吧!居然能让你离开金城回来。”
我笑道,“我找到了个好东西。”
鳞云顺势从我衣袖中滑出,这小家伙下了飞机就一直在我身边。
“灵蛇?这不是你溜回江城的理由,小心我抽死你。”
我手探入怀中,半本书都被我给捂热了,嘴角微微勾起,“你看,这是什么?”
师傅猛的站起来,不比我当初见到时动静小,面前的杯子被他打翻都没有在意。
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师傅一双手就在书卷上不停抚摸,爱不释手。
“符箓总纲下半册!”师傅声音颇为沙哑,“哪来的?要知道我找了大半辈子”
我将事情经过和师傅说了一遍,听到我说除了吴小四,没人知道符箓总纲下卷下落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难怪你回来的这么急,这东西确实不能马虎,更不能有失。那些人一直在找它,我虽然知晓它的金城,但一直没找到,你还真是福源深厚。”师傅惊讶过后的话里总觉得带有酸溜溜的味道。
这可能就真的是人品问题,但我不敢乱吐槽。这不是拉仇恨吗?师傅的竹笋炒肉可不会含糊。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好!这事你做的非常好!”师傅轻轻点头,将书册翻阅了一会,“你确定那个吴小四没有拓印本?”
“我看应该做不了假。”沉吟一阵说道。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下半册,我自己想不到,他也一定想不到。我们两都没找到的东西,居然被我徒弟捷足先登。”
师傅眼眸里异色闪过,提起那个“他”,师傅就会颤抖,神色更是复杂。
“这东西不能留在世上!”
我惊呼道,“不留?”
人怎么可能没有私心,这下半册无论放在哪一位术士手里都会当做珍宝供着。师傅居然说不留?虽说后患无穷,但是以师傅的能力,定能确保无虞才对。
“这半册你都记住了吗?”师傅板着脸,“我知道你想些什么,是觉得可惜?”
我点头道,“已经全部会了。”
从纸人村回来我就一直研究这些符箓,下册和上册相比。符箓简直少的可怜,只有十几个,对于精通此道的我而言,没有什么难度。
当然没有下卷的图样,还有整个制符过程中法力的走向,我也不可能琢磨出。这是个精细活,是上古的智慧结晶,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就知道你这个小滑头会按捺不住。”师傅肃穆道,“这东西滋事重大,人的贪欲无穷,你等于是接回来了一个烫手山芋。”
“只要透露出一丁点风声,我和你都要被牵扯,上面也会被惊动,甚至性命不保,你就一定确信吴小四不会透露出去?”
听着师傅渐渐低沉的声音,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坚定的摇头,眉头紧锁道,“吴小四并没有负我,我也不会对他出手,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师傅没有再多说,尊重我的选择。
“符箓总纲下卷,出现的这个时机说好又不好,说不好又很好。算了,懒得想,改天去找老瞎子算一卦。”师傅喃喃自语。
“那,这下卷该怎么处理?”
“既然已经到手,哪有不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