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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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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因为老爹中了进士才得进京的乡下土丫头,伯母不喜,姐妹不爱,却偏偏得了姑母的青睐。看似锦绣富贵的侯府,原来不过是个天大的火坑。穿越而来的现代女神医,又怎么会向命运低头?他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位高权重,杀人如麻,冷酷如风。却偏偏总是对她很上心。阻她嫁入侯府,暴打侯府长孙,偷偷照顾她生意,却不敢和她有什么瓜葛。她猜不透摸不清,等到身心俱疲,却发现他已经赖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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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噩梦() 
夜色溶溶,月上柳梢头。

    秋虫唧唧,露打秋草湿。

    雕梁画栋的重檐下,挂着大红的灯笼,幽暗昏黄的亮光照得院子里昏昏沉沉,黑影重重。

    一红衣女子立在门前,身姿窈窕,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面上似喜似悲,双目无神地望着院子。

    只不过一瞬,她就转过身来,走向了厅堂。

    红木梁上垂下一条三丈白绫,红与白,在昏暗的夜色里越发刺目。

    一只乌木镂空梅花脚蹬被踢倒,那个大红的身影吊在了白绫结里,飘飘荡荡。

    …………

    “啊”,一声刺耳凄厉的尖叫响起,大名府治下一个宁静的乡下小院儿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急切的声音。

    “秀姑,秀姑,醒醒……”白色的床帐边,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肥胖妇人,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声音嘶哑,正拼命摇晃着睡在床上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那姑娘脸上的神情似乎很是痛楚,眉头紧蹙,额头大汗淋漓,好似沉浸在一个噩梦里。

    被那妇人晃了一刻,姑娘才懵懂地睁开睡眼,有些失神地盯着头顶上悬着的白色帐子。

    “秀姑,你这是怎么了,吓死娘亲了?”那肥胖妇人是小姑娘的娘亲王氏。

    见她醒来,王氏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拿出帕子拭泪。

    她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这些日子得了一场大病,自打好不容易治好了,夜里睡觉总是做恶梦,浑身冷汗,要不是她推醒,还不知道要如何。

    夫君进京赶考就是两年,家里她一个人苦苦撑着,万一,女儿再有什么意外,她该怎么活?

    蒋诗韵迷糊了一阵子,方才从那个可怕的梦境里醒过神来。

    夏日的夜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微微有些凉意。她拥被而坐,汗湿重衣。

    也不知道为何,她这些日子总是昏昏沉沉,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连日做着同一个梦,搅得她夜里总是不能安睡。

    梦里那个穿红衣上吊的女子到底是谁?

    她半靠在王氏身上,默默思量着。难道就像老人们常说的有人托梦给她?

    那为何这红衣女子总是入她的梦境呢?

    昏暗的光线里,她也看不清她的面容长相,只是觉得那女子眉头紧拧,似乎有无限的心酸。

    她以那种凄惨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想来过得很不如意,究竟是什么逼得她走投无路呢?

    她不知道自己和那红衣女子到底有什么瓜葛,为何她夜夜入梦?

    只觉得自己脑中的记忆似水如波,纷至沓来,让她头痛欲裂。

    自己似乎是穿越了,她记得前世里她是一个医生,因一起医患纠纷,被病人家属误解,捅了一刀……

    之后,她醒来就成了王氏的独生女儿了。

    可是,这红衣女子到底是谁?

    看上去那女子有二十多岁了,会是这副身子的姐妹吗?

    但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和人家朱门大户家的女子能有什么牵连?

    擦了把汗,蒋诗韵朝王氏无力地笑了笑。

    踌躇一番,她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娘,您有没有什么姐妹嫁入大户人家?”

    反正她自己就是个独女,除了她娘这一辈的,还能有谁入得她的梦境?

    王氏正满腹愁绪,忽闻女儿这么问,也是呆了呆。

    愣了半天才答,“傻孩子,你病糊涂了吗?娘没有兄弟姐妹,跟你一样。”

    顿了顿,又说,“倒是你姑母嫁给了安国侯府的嫡次子,如今正在京里。”

    蒋诗韵默了默,暗暗思索,难道梦里的女子是她姑母?

    只是她姑母蒋氏论年岁也得四十出去了,梦里那女子可要年轻多了啊?

    她摸不着头绪,也不敢让王氏看出端倪来,忙拉着王氏的手笑了笑,“我没事儿了,娘回去睡吧。明儿还要请人来看宅子呢。”

    前两日,王氏接着她爹高中的信,在信中,蒋德章告诉王氏,在京中已给她们的女儿相看了一门好亲,让她把家里的祖宅变卖了进京去,王氏正忙着找牙行来卖宅子呢。

    本来王氏也心疼这宅子不舍得卖,可夫君蒋德章觉着家里老人都没了,将来他们三兄妹都住在京城,还想在京中置办一处宅院,把祖产变卖了也能凑点儿银子。

    王氏虽有万般不舍,可拗不过夫君的意思,只得找了人来。

    见蒋诗韵情绪稳定,王氏松了口气,让她重新躺好,给她掖了掖被角。

    又换来家里仅有的一个小丫头叫小坠子的过来守夜,“看着小姐,不准偷懒!”

    小坠子也就十二三,梳着双丫髻,穿一领青布夹袄,瘦骨伶仃的,却甚是机灵。

    “太太只管睡去,奴婢会好好照顾小姐的。”她瞪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脆生生地答道。

    王氏笑了笑,摸了摸小坠子的头,嘱咐她,“小姐快要定亲了,过几日就要进京去,你千万不可疏忽了。”

    见小坠子点头如捣蒜,她方放了心,起身到了外间躺了,却睁着一双眼望着头顶的帐子,“莫非女儿冲撞了什么?等得闲了要给女儿到庙里上柱香才是!”想到天色发白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日,正是九月初三。

    一大早王氏就起身精心地熬了一锅鸡汤粥端给女儿,服侍着喝下,方才让小坠子端水给蒋诗韵梳洗。

    自己则从屋里的衣柜里翻出一套簇新的夹袄来给蒋诗韵换上,絮絮叨叨说道,“这是那日接了你爹的信之后,娘到镇上的成衣铺子里给你买的,换上看看可合适?”

    王氏喜滋滋地拿着衣裳在她面前摆弄。

    蒋诗韵低了头去瞧,那是一套大红的细布夹袄,摸上去质地柔软,和她平日里常穿的粗布衣料大不相同。

    看上去,王氏花了不少银子。

    “听你爹讲,相的是你姑母的侄子,他可是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你嫁过去,可就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少奶奶了。咱家秀姑可是出息了,从此后要打扮起来才是!”

    王氏和小坠子把她扶起来,两人齐动手给她换上了,才搀着她坐在了有些老旧的镜奁前。

    暗黄的菱花铜镜里映出一张泛黄的少女面容,鹅蛋脸儿上,两弯细细柳眉,一双剪水瞳眸,鼻如悬胆,樱唇贝齿。

    蒋诗韵虽然先前也在镜中看过这张脸,只是此刻她穿着那身大红的夹袄,配上那张泛黄的面容,总觉得隐隐透出一股熟悉感。

    怎么会这样呢?

    她有些糊涂。

    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就想到了那个梦境,再对照一眼镜中的面容,蒋诗韵的面色更白了。

    莫名地,她觉得这两者很是相似。

    恰巧这时,王氏打散了她一头青丝,顺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面色越发苍白。

    蓦地,一股揪心撕肺的感觉上涌,让她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出手揪住胸口,只觉得镜中人和脑中人模模糊糊重合在一块儿,搅得她天旋地转。

    “秀姑,秀姑,你哪儿不舒服了?”王氏急得快要哭出来,小坠子忙上前给她顺着胸口。

    好一会儿,她才舒出一口气,胸口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也瞬间消失地踪影全无。

    她呆呆地看着镜子,有些发懵。

    难道,梦中人就是几年之后的镜中人?

    是不是这副身子前世里遭受过这样的磨难,最后凄惨上吊?

    也许,这是梦中人留在她这具身子的记忆。

    她死得那样窝囊,是不是很不甘?

    蒋诗韵好似抓住了什么,却又理不清道不明。

    既然她能穿越,什么样的事情还不能发生?

第二章 医术() 
怕她再有个什么不好,王氏吃过早饭就把邻家两个姑娘叫来陪她一块儿玩。

    几个年龄相当的姑娘来到了院子里晒着秋阳,叽叽喳喳说笑着,蒋诗韵也很快从梦境中走出来。

    邻家这两位姑娘大的叫春兰,长着一张瓜子脸儿,白净秀气,看上去恬静和善。

    老二春桃则是一张团圆脸儿,一双大大的眼睛骨碌碌转着,看上去调皮可爱。说起话来也豪爽麻利,很好相与。

    她们两个人幼年时没了亲娘,只有一个鳏夫爹爹窦成把她们拉扯大。

    他早年曾给一些官宦人家走过镖,身上有些功夫,这次王氏上京就托了他送她们。

    王氏安顿好女儿,就马不停蹄地带了牙行的人来看宅子,同着看门的老苍头商议如何发卖那几十亩水田。

    一时也忙得顾不上蒋诗韵。

    蒋诗韵有春兰和春桃姐妹俩陪着,倒也不觉得寂寞。

    忙忙碌碌地就到了傍黑,这里王氏已经归拢好细软,打算过两日请请街坊邻舍就上京了。

    春兰姐妹两个也回了家,王氏带着一家子吃过了晚膳,又陪着蒋诗韵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消食,只觉得浑身有些酸软无力,胸口起伏不定起来。

    蒋诗韵见状,忙叫过小坠子把王氏扶到屋里炕上躺了,再看时,就见王氏面色发紫,嘴唇乌青,浑身冰凉。

    她吓了一跳,却没有惊慌失措。

    前世里练就的本领让她临危不乱,她忙摸过王氏的腕子把了脉,心里约莫有些数。

    王氏身子肥胖,怕是有高血压这类的毛病,再加上操劳了一日,恐引起旧疾了。

    当机立断,蒋诗韵就喊来看门的老苍头,自己找来纸笔一挥而就写了个方子递给他,取出一吊钱给他,让他到镇上去抓药。

    老苍头大字不识一个,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倒是小坠子,打小儿就跟着蒋诗韵,早年跟着蒋家的二爷蒋德章也识过几个字的,搭眼看去,就见上头写着:吴茱萸十克,川芎十克,辛夷十克,冰片十克,共研细末。

    她不由得纳闷:“小姐虽然读书识字,但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药了呀?”

    蒋诗韵情急之下早就忘了,只顾着先救治王氏去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一时抓了药配好,蒋诗韵取了一些敷入王氏的神阙穴(肚脐)中,等了有半个时辰,王氏就觉得缓过劲儿来了。

    她虽然先前有些发昏,可也知道当时蒋诗韵做了些什么。

    看到炕几上的药包儿,她沉下脸来,低声喝问,“你跟谁学的这些?”

    这个年头,士农工商,行医者的地位不高。

    何况是女子学医呢?

    蒋诗韵哪里敢说实话?

    忙打马虎眼儿说小时候从爹爹书柜里的书上看到的,反正她爹把家里的书都带走了,王氏想找来对证也没办法了。

    王氏到底是个乡村妇人,还以为自家女儿这是聪明呢,也就没有追究,只是让蒋诗韵日后不要再看这些东西。

    蒋诗韵满口答应了,给王氏擦洗了身子,服侍她歇息了,自己方才回到了里屋床上。

    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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