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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回应他,赶紧低头佯装摆放碗筷。
林达慈祥,张毅稳重,周子勤风趣,徐漠虽然话不多,但偶尔插话却能切中肯綮,男人们之间融洽的气氛,使得姜沅君和刘婧也渐渐忘记了不自在,一顿饭大家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林达很健谈,得知张毅和姜沅君他们五人是河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便好奇地打听起他们小时候的趣事。周子勤这个话篓子立马便说了起来,因为他说的都是其他几个人调皮捣蛋的事,顿时招致了刘婧和周子萌的不满,两个人不甘示弱,立马还以颜色。然后几个人小时候的那些糗事,也就被曝光得七七八八了。
姜沅君和张毅无端躺枪,只能满头黑线地看着三个猪队友暗自咬牙。林达听得哈哈大笑。徐漠表现得比较绅士,其实却憋笑憋得肚子疼,尤其是听到姜沅君的那些“光荣事迹”,更是忍得脸颊抽搐。
姜沅君对这货的性子很了解,看着他道貌岸然其实却在心头坏笑的模样,忍不住狠狠腹诽:笑死你得了!
话篓子遇上健谈的,一顿饭下来,八点过了,这下几个人只能看九点场的电影了。和林达徐漠分开后,五个人赶赴电影院。
“勤子,在林局长跟前,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不容易等到就只有自己几个朋友在场,姜沅君立马开始抱怨。
“就是,还尽说我们几个的不光彩历史,却把自己说得形象高大。”刘婧跟着附和。
姜沅君翻了个白眼给她,讥讽道:“行了,大哥莫笑二哥,你和萌萌也一样,把我和张毅哥急得呀。”
周子勤嘿嘿地笑:“没事儿,你们这位新局长平易亲切,不会因为你小时候做的那些蠢事看轻了你的。谁会把酒席上的玩笑话当真。我当时也是想着,对方是你和婧婧的大领导,一心想着哄得他开心,往后兴许会高看你们一眼。”
“勤子,沅沅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她又不是是真的生气。”张毅笑着打圆场,跟着又皱眉道:“不过我怎么觉着这位林局长之所以对咱们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其实是想多了解沅沅呢?”
周子萌顿时惊悚了,尖声道:“不会吧,他,他都那么大岁数了,难不成还想打沅沅姐姐的主意?这,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姜沅君满头黑线。刘婧张大嘴巴瞪着她说不出话来,觉得周子萌实在是脑洞清奇。林达这种人,若真的想潜规则姜沅君,会花心思去了解她小时候的事?
周子勤则飞快地一个爆栗子敲在堂妹头上,没好气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窝在那小破法庭做个书记员,天天整理案卷把脑子给整傻了?”
周子萌捂着头,委屈不已地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张毅哥是搞刑侦的,我相信他的直觉。”
这丫头痴迷自己,对自己的话向来是无条件信服,说话却不经脑子,张毅有些无奈,好脾气地解释道:“人家想了解沅沅小时候的事情,也许只是一时好奇。这位林局长眼神充满正气,应该不是那种人,萌萌你还真是多想了。”
刘婧好笑道:“上次林局长去我们学校视察,听了沅沅一节课,对沅沅是大加赞赏。人家应该是因为爱才,才想多了解一下她而已。到你这里就神展开上了,你这么能yy,不去写做编剧实在是可惜了。”
周子萌遭到围攻,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拉着姜沅君的手:“看来还真是我多想了,谁叫沅沅姐姐你那么漂亮,但凡有男的接近你,我就疑心他不怀好意,想打你的主意。”
姜沅君哭笑不得,反拽住她的手道:“漂亮什么,不和大家一样,两个眼珠子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嘛。好了不说这个了,说好的爆米花管够你别忘了就成。”
看完电影回到家,已经十一点过了。姜沅君以为徐漠和林达吃完饭后应该也有活动,兴许还没回家,结果她才开门不久,徐漠就过来了。
姜沅君问徐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漠说他吃完饭后,在江边陪林达散了一会步就回来了。又问姜沅君电影好不好看,姜沅君说马马虎虎。
然后徐漠遍细问起当日林达听姜沅君课的情景,姜沅君不耐烦地说了一通,徐漠听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姜沅君联想张毅之前说的话,心道眼前这货不会也觉着林达对自己的关注有些过了头吧。今天自己本来是高高兴兴地去吃大餐,谁知道却惹了这么一身臊,真是活见鬼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位新局长对自己还真是关怀。当初评课时候那一味的夸赞还可以说是为了鼓励年轻人,可今天服务员倒酒时候特地吩咐不要给自己倒,那就是真的有心了。
还有拼桌的提议,太不符合他这个年龄这种身份的行事作风了,怎么想都透着一股子诡异。姜沅君胡乱想了一阵,似乎在哪里见过林达的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又起了,可横想竖想,她都是不可能见过这位新局长的呀。
第39章 也该醒了()
放寒假,姜沅君没什么理由不去河街陪外婆。加上快过年了,置办新衣裳的人很多,来找外婆改动衣裳的人也就多,算是一年当中的生意旺季。姜沅君跟着外婆多年,这些简单的缝纫活儿也能做,祖孙两个换着班做,不怎么受累又挣了钱,日子过得又快乐又充实。
徐漠家中长辈老早就催着他回去过年,他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腊月二十三就回了n市。前两年徐漠回去过年,每天至少给姜沅君发一个信息,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可今年年前姜沅君愣是没收到他一条信息。
姜沅君忍不住猜测,徐漠年岁也到那里去了,他家里八成在张罗着他和林茵或者别的女子的订婚事宜,他忙着陪未婚妻,参加各种应酬,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自己终究只是他在h市这边包养的一个玩物,一旦事关正事肯定就要抛一边了,
不过姜沅君对此求之不得,省得她每次手机不离身,生恐别人不小心看到自己手机里的信息,秘密暴露。况且她很忙,忙于踩缝纫机帮外婆赚钱,忙于和放寒假回家的表弟姜潇君四处疯玩。
腊月二十九,大忙人姜艳秋终于从邻市赶回来过年。当着外婆和舅舅一家的面儿,母女两个少不得要粉饰太平演和平共处的戏。
依照惯例,过年期间姜沅君她们是要和舅舅一家一道吃的。今年的年夜饭,姜沅君掌勺,舅妈和舅舅打下手。吃完年夜饭,大家一道看春节联欢晚会。
然而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全市爆竹声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电视成了哑巴,丁点声音也听不到,根本没法看了。姜潇君起身道:“姐,咱们也去外头放炮去!”
姐弟两个搬出家中大大小小的花炮,跑到巷子里去放,才放得几个,周家兄妹张毅三个也来了,大家凑一堆,嘻嘻哈哈地好一通才放完回家。姜沅君冻得手脚都木了,再看姜潇君,也是鼻头通红。河街老房子,大多人家都不装空调,外婆心疼地喊两人赶紧坐到电暖器边上去烤。
放炮的时候姜沅君就感觉兜里的手机不断地震动,不用说肯定是各种拜年短信。姜潇君估计也一样,姐弟两个手稍微烤热乎了一点,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开始察看,回复,忙得不亦乐乎。
在舅舅家看完春节联欢晚会,祖孙三人回到外婆这边。外婆年纪大了,洗完脚就睡下了。姜艳秋趁老太太睡着了,悄悄走到姜沅君房里问她徐漠有没有发短信过来,又问了两人这几个月的相处情况。
“没有,不但今晚没有,自从他回去过年之后,一条信息都没收到!姜老板也不想想,他都三十一了,家里能不催婚?而他对于我们的关系,一直希望维持保密关系,这意味着什么,姜老板是聪明人,还需要我点醒你?”姜沅君只想尽快打发了她,说话很不耐烦。
姜艳秋气道:“最先提出对你们同居这事保密的人是你,人家徐先生当初可是不想这么做的。”
姜沅君嘲讽道:“徐先生不想,他说什么你都信。不错,确实是我先提出不公开的,可我的提议其实正中他的下怀,我们算是一拍即合而已。你这么相信这位徐先生,那你知不知道暑假那会儿,他老娘带着他的青梅竹马过来玩住在紫藤雅苑他那房子里,他生恐他妈和青梅竹马看到我住在他对面,立马让我回这边来住这事儿。”
“他妈妈过来这边,他都没有设法让你在她妈妈跟前露露脸,混个脸熟?”姜艳秋显然对此有些意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
姜沅君冷笑道:“还露露脸,你耳朵没聋吧?我都说了人家一得知他妈要来,立马叫我提前滚回河街躲避,你竟然还妄想着他能将我介绍给他妈妈认识。姜老板,豪门梦做了一辈子,到这会儿也该醒了。我跟你说了多次,我不是你,我一点也不稀罕嫁给什么有钱人。所以别在这枉费心机了,徐漠不会娶我,我也不稀罕嫁他,三年时间一道,我们就分道扬镳,再无牵挂。”
“不,我的直觉不会错,徐漠看你的眼神分明就是喜欢你的,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安排,暂时不想轻举妄动而已。”姜艳秋沉吟片刻后,仍旧坚信不疑。
姜沅君彻底无语,讥讽道:“有自己的安排,怎么安排?等他在n市和某位门当户对的姑娘结了婚,然后继续包养我,说我才是她的真爱?然后我跟你一样,安安心心地做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二奶?姜老板自己做人家的二奶还没做够,想让我也走你的老路?姜老板,我求求你,往后别管我的事了吧。”
姜艳秋气道:“姜沅君,我是为你好,将来你就会明白我的苦口心!”
“收回你所谓的苦心吧,我真的真的不需要。天太晚了,我要睡下了,姜女士还是回外婆那屋去吧。”姜沅君冷笑着赶走姜艳秋,愤愤然钻进被窝。
被窝冰凉地,她捂了半天也没捂热。因为睡不着,脑子里不由七想八想,然后想到那位林局长和姜艳秋是校友,两人年纪似乎差不多,姜艳秋会不会认识林达。只是她方才和姜艳秋闹得这么不愉快,实在是不想问她这件事。
况且就算两人真的认识又如何,姜艳秋这样的妈,说出去都是耻辱,她才没脸在林局长跟前提其姜艳秋,不问也罢。
昨晚守夜嗑瓜子,开水喝多了,从来不起夜的姜沅君睡到五点多钟的时候,被尿给憋醒了。然后肚子似乎也有些不舒服,她赶紧套上衣服抓过手机去卫生间里蹲着。
结束后正要回房接着睡,却接到徐漠的新年祝福信息,姜沅君顺手回了两句。徐漠发信息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姜沅君会秒回,吃惊之余立马改为打电话。
“在做什么?大冷的天又不上班,你不会这时候就起床了吧。”
“没有,在卫生间,准备回房去睡。你呢,这么早打电话,你才是真的起来了吧。”
“是啊,奶奶要去全市所谓最灵验的庙里烧香,一家子人都得陪她去。那寺庙离家较远,我们四点钟就起来了。”
“四点钟就起来了,n市最灵验的寺庙叫什么名字,离你们家那么远吗?”
两人不咸不淡地扯着,姜沅君昨晚和姜艳秋因为徐漠争吵了一番,此刻听到徐漠的声音心情不免有些微妙,与他说话也就少了几分热情。徐漠瞧着也不过是硬被拉去庙里上香,觉着无聊找个人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