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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反应过来,可是此时灵蛇蛊不在,即使知道也无用,而且受了重伤,即使解了毒我也未必能够跑掉,而此时,那只灵猫也已经缓缓走了过来。
要死了吗?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了无比的绝望。
“何方妖孽,休得放肆!”
就在我准备等死时,一个天籁之音传进了我的耳中,仿佛是菩萨念的清心咒一般,使人感觉浑身一震。我回头想看看是哪位江湖高人在此刻出现,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道袍,拿着把破桃木剑的人出现在了眼中。
这么一看过去,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我靠,这哪里是高人,分明就是那个半吊子道士。
那道士举着桃木剑与那变成灵猫的鸟人拼了两下,似乎也吃不住力,步步后退,外面传来了警笛的声音,我感觉胸腔剧痛,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在意识即将模糊过去时,我看见一只爪子踩在了柳木令箭上面,随即一声惊呼传入了耳朵。
你妹夫的!气急攻心,这么一激动,顿时感觉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只十分柔软的手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小菲那张十分俏丽的脸蛋出现在了目中,眼角似乎还有泪花,我喉咙十分的干燥疼痛,说不出话来。
小菲看见我醒过来,摸了一下眼睛,立马捧着我的脸:“林哥哥,你醒了?怎么样,头疼不疼,伤口好没有?”
我抬手指了指喉咙:“水…”
这小妮子不知道听到我说话没有,连忙跑了出去,我还以为她听见了出去给我找水,结果等了好半天,竟然叫进来一个护士。那护士也是翻了翻我的眼睛,又听了一下心跳,问我有没有心慌,眼前冒金星没有。
这问的我是真想骂娘,不过面前的是两个女同志,我也不好骂,而且嗓子都快冒烟了,也骂不出来,费劲的绷紧全身力气说了声“水…”这一声喊完,我又感觉到胸口一痛,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小菲端来了一杯水,慢慢的喂我喝了下去,喝完后感觉好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些渴,那护士说不要多喝,又给我检查了一下,说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便走了出去。
小菲坐在病床旁边,看见我的伤,眼圈又有些红了,我看着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小菲,你哭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小菲握着我的手:“你别骗人了,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有事情,医生都说你可能醒不过来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下子没有控制住情感,猛的把头扎进了我的胸口。
“啊!”~~
我的妈呀,被她这么一压,我顿时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当时叫完我的脸就红了,那声音恐怕连在手术室准备动手术的病人都得被吓得跳起来,被我这么一叫,这家医院的生意怕得惨淡一两个月了
……
不过后来医生告诉我断了三根肋骨,本来刚刚接上,那时候被这么一压,我都没有痛的昏死过去也算是奇迹了。
小菲也被吓着了,立马抬起了头,见我痛的呲牙咧嘴,眼泪鼻涕的流了一脸,连忙给我擦干净,不断的说对不起,忘记了之类的话。
处理了好一会儿,疼痛减轻了不少,我抬手给小菲擦了擦眼泪,她脸有些红,转过了头,我刚刚想调侃她两句,病房的门却被一下子推开了。
“林开,怎么样,好点没有?”
强子提着盒饭跑了过来,急切的问着我。我开口说感觉好多了。小菲看见强子进来,连忙站起身子,理了一下头发,拿了盒饭,说让我们聊会,便走了出去。
强子坐下来,看了一眼小菲的背影,对我说“小菲这女孩是真不错,你都昏迷五天了,这几天小菲班都没有上,每天过来看你,你看看人家脸色憔悴了多少,也不知道你心里面想的什么,这么好的女孩都不要,我告诉你……”
“等等!”
我见他这是要给我上爱情课的节奏,连忙打断了他,抓出了几个关键信息,我不确定的问强子一句我真的昏迷了五天?
他点头:“可不是吗,连医生都说如果你在过两天还醒不来的话,就可能要放弃治疗了”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过记忆却只到了那半吊子道士张正卿出现以及悠悠寄身的柳木令箭被踩的那一刻上面,后面的确是什么也想不起了,强子见我没有说话,问我想什么,是不是想通和小菲的事情了。我骂了他一句,说你小子才是整天没个正经的,我想说悠悠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好多说,便问他我昏迷后的事情。
强子说那天接到我的电话后立马就明白了,马上报了警,自己也开着车飞奔,后来在广场遇到了出警的警察,便一起到了我和那个鸟人交易的废弃停车场,到了那里以后看见我已经倒在了地上,有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在和一只大猫打斗,说起那只猫强子是掩饰不住惊讶,说你知道吗,那只猫可真的是个妖怪,子弹都打不透,只有那道士的桃木剑能够划一点皮,还有那……
我没有时间听他一一道来,直接问那只猫哪里去了,强子吐出来两个字,说跑了。
“什么?”
听见那个鸟人跑了,我顿时心中一沉,他要是跑了,那我以后的生活岂不是不得安宁了?想到这,一种深沉的失落感产生,感觉十分疲惫,便叫强子先出去,我要好好想想,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他还想问我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做了个不要问的手势,他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懂些那方面的东西,不该问的自然就不问了,便让我好好休息,不要担心,外面还有警察驻守,保护我的安全
第28章 :两败俱伤()
病房门关上后,我感受了一下灵蛇蛊,这个小东西和那只夜枭一起到了草丛后就失去了与我的一丝微弱的联系,不过好在我现在还感受到了它,又摸了一下小腹,将它揪了出来,它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看样子与那只夜枭的战斗没有吃亏。
这小东西在我手上绕着爬了几圈,又到了我受伤最重的胸腔,信子一吐一吐的,似乎在给我治伤,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总感觉有些时候身体有些舒适凉爽,可能就是这灵蛇蛊的功劳了。
灵蛇蛊安全了,还令我担心的就是悠悠了,第二天,我问了一下强子那个道士呢?强子似乎有些不高兴,说那个道士一直在这里呢,说和我是战友,他也受了点伤,脚和手,不过没有我严重,还能够活动。因为说认识我,因此便一直和我在一起,住院的钱都是和我一起算的。强子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个道士。
我想了想,说算是认识吧,去把他叫过来。强子答应了一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便去给我叫那道士了。
这个张正卿虽然法力不怎么样,但是从上次捉鬼还是可以看出他的眼力劲还是有的,那天其他的人看不见悠悠,他未必看不见,因此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没一会张正卿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过来了,这个道士一见到我便做了个揖:“林开道友,贫道就说不出五日必定相见吧”。
我笑了笑说你倒是算的准,有没有算到自己也会住在这个地方?强子看见我和他说上了话,以为我们很熟,便退了出去。
这半吊子道士看见强子出去后立马就换了副笑脸:“想不到林道兄竟然是湘西苗疆灵蛊一脉的传承,上承护身紫金龙,下养通灵古曼童,真是好不阔气啊”
我听见他提到悠悠,撑了一下床,问他悠悠呢,他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喔,原来那只金玉灵童叫悠悠,真是好名字,不过幸好那天是遇到了贫道,不然……”
我见这个半吊子又要准备炫耀一番他的英雄事迹,连忙阻止了他,直接问悠悠还在不在,他搓了搓手,说:“贫道这几天亏得不行,花销甚大,所以这个有点囊中羞涩”
“我给你开销”
“贫道初来乍到此地,还未找到住所,证件有搞掉了,宗教局不肯收留贫道,还缺个落脚之地”
“住我那里”
这个半吊子满意的点点头后,说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日后还得和我好好讨论讨论道术,我叫他别废话,快点给我见见悠悠。
他嘿嘿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方形的小木牌,上面还贴了一张符纸,我接过来看了一下,没有看出这符篆属于哪一类,张正卿看见我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得意的笑了笑,说这可是他们茅山特传的三清稳灵符,可以稳固鬼魂的元魂。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谁知道你这个半吊子是不是瞎搞几笔来糊我的,我感受了一下,的确有悠悠的气息,不过却有些微弱,我问了一下,他说那天柳木令箭被踩成了两截,悠悠被阳光灼伤了,他只能将悠悠封在了这剩下的半截令箭里面。
我看了一下这半截令箭,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加工一下做漂亮一点?张正卿显得有些委屈,说这不是来不及吗,我也受了伤,刚刚准备加工一下的,而且现在还不能放悠悠出来。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话,对着我笑,我知道这半吊子又要谈条件了,也不要他开口了,我直接问他又想要多少钱,他摸了一下伤口,说还要给悠悠做法稳一下,不过他也受了伤,所以嘛当前需要点营养费,我问他要多少钱,他伸出了食指,说一万。
我也没有和他讲价,直接将那半截令箭给了他,叫他弄好一点,不过我现在也没有钱,便叫强子给我垫着了,这半吊子拿到钱后笑嘻嘻的出去了,强子对这个道士有些鄙夷,问为什么,他说那天还看见这个道士到洗脚城去了,还带着两个靓妹,我笑了笑,说看那个道士也就二十七八,正是虎狼之年,油光满面的,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强子有些惊讶,说原来我知道,那为什么还给他钱,我笑了笑,也没有回答强子,心里总感觉这个半吊子有些有趣。
有着灵蛇蛊的帮助,我的伤好的很快,不过医生告诉我脸上的伤痕很深,康复后可能会留下两道疤,我也没有在意,不就是道疤吗,脸上没有疤,敢在世间操?我也想的开,没有去管,不过住院的这几周,小菲倒是忙了,每天都给我熬汤煎药的,小菲是四川人,四川人喜欢吃辣的,但是对于需要清淡饮食的我来说,小菲从电视和菜谱上面学了不少炖汤的方法,每天都不一样,对我照顾的十分周到,在加上强子这家伙在旁边添油加醋的,我和小菲的关系发展的很快。
第三天,那个半吊子道士张正卿过来了,掏出了一个圆形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玉女娃娃,还有云彩,显得十分的祥瑞。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那道士说他已经做法帮助悠悠稳固了元魂,这个柳木牌是很好的寄体。我看着这巴掌大的令牌,倒是觉得方便的不少,以后就可以直接挂在腰间了。放好牌子后,这个半吊子道士问起了那个鸟人的事情,说我是怎么认识那个妖物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小子还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那不过是一种以人为宿主的一种灵蛊。
这小道啧了两声,说:“什么是妖?反常必为妖,你看那个东西浑身长毛,妖气萦绕,一看就是邪物,不过话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