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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姐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但还是记住了我的电话。
其实我也不是好多管闲事之人,那些高人给人看相算命,讲究的是一个缘字,而我奶奶临终之前告诉我要多行善事,我也看着小辉有些可爱。主要是他天生具有阴阳眼的特制,之前我以为是这小孩未受到世间的污染内心纯洁,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的特质。
阴阳眼有好有坏,是个双面性的东西,这种人要是学了道,或者修行的话会容易许多,免去了开天眼的步骤,坏处就是容易招惹一些邪物,有好多的游魂野鬼是孤独的,尤其是一些小鬼,找不到朋友,而恰好这有阴阳眼的小孩又能够看见它们,便容易和一些鬼物混在一起,长时间下来,阳气损耗,自然减寿。
到了玉林机场,下了飞机,看见有辆吉普军车在一边停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过来,看了看我的脸,试探着问我是不是林开?
我看看这人,背打的挺直,看样子也是个军人,便说对,我就是林开。
他露出笑容,说那就对了,他是刘程的父亲,专门来接我的。
看样子刘程也是干部家庭,还开着军用的吉普车。
上了车,从刘程的父亲口中得知刘程回来之后和亲戚朋友打牌,经常玩到深夜,毕竟在部队也累,他也没有管,可是刘程每次回家睡觉的时候是都会吵醒他,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自言自语的,刚开始就以为是喝多了,或者说梦话,结果后来才发现不对,刘程的身体越来越差,当兵的人体质一般都很好,可是这一下刘程是一病不起,医院里面检查,说是感染性肺炎,肾脏功能衰竭,心率不齐,吃了药,也打了针,就是没有效果,后来问他,他才说是一个叫袁军辉的战士每天晚上都来找他,他不敢睡觉,也找心理医生给他看过,后来心理医生哭着出来了,说他们的战友情谊太感人了。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刘程的母亲本来有些信佛,就去找了他们附近的一个很有名的算命先生来看,结果那先生只是看了一眼,说是那鬼魂冤魂不散,给了道符,只安稳了一天,就又复发了,刘程这才想到了我,又不知道我电话,才转到了李海明那里。
到了医院病房外面,刘程的母亲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面坐着,刘程母亲也是五十多岁了,有很重的黑眼圈,看来也是操心不少,看见她我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我进医院的时候也是母亲基本上一直陪着我。
看见我们过来,刘程的父母说了几句话,刘程住的单独病房,我隔着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问他现在还做梦吗?
刘程的母亲叹了口气,说做,吃了安眠药也没用,每次都在梦中惊醒,吓得一身的冷汗。
我打开房门,一个人进去,让刘程的父母在门外守着。
端了个凳子坐在刘程的病床前面,他睁开眼睛,苦笑了一下,说来了。
我点头,说是,李海明都给我说了,可能是袁军辉阴魂不散吧,是怎么回事,你再给我说说。
记得我年前在警察局看见刘程时,当时还生龙活虎的,可是现在是病的来脸色惨白,瘦的皮包骨头,至少轻了三十斤,看来是被折磨的不轻。
刘程撑起来坐着,舔了一下发白的嘴唇,仰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说起了袁军辉的事情。
第86章 :回魂()
袁军辉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十八岁就入了伍,他带了两年,食宿都是一起,一起把袁军辉当成他的亲弟弟。这次接到上级的命令来剿灭冥鼠时,本来是没有他的,结果想着多带个人多个力量,而且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训练了那么久,一起也比较有默契,可是谁知道,哎!
他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有泪花。
“马革裹尸,从入伍的一天就应该做好的心理准备,而且,这不应该是军人的归宿吗?”我说道。
“可他才二十一岁啊!”
刘程说道:“而且他也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一手拉扯大的,虽然这次的死亡是工伤,国家给了一笔赔偿款,可是开烈士追悼会的时候,你没有看见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悲哀”
刘程说着,声音有些梗咽了,我摸了摸鼻子,说这事情该怪谁?怪你?怪刘鹏?怪冥鼠?还是怪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自古人们就说人的命天注定,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他这样老是缠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
刘程看了我一会,沉默,这种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叹了口气,说要是真的是袁军辉,那么能劝我就劝劝,人有人道鬼有鬼路,一直在这人间飘荡,对他也不利。
刘程点头,说好,把他送走吧,老缠着我,我也没办法。
我站起来,走出病房,刘程的父母站起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基本上已经清楚了,你们去买些钱纸和祭品来,是鬼魂作祟,送走就行了。
刘程父亲出去了半个多小时,满头大汗的回来了,提了一包东西,说时间太晚了,好多东西都没有买到,我说没事,就是按照规矩走个过场而已。
其实招魂这种东西,好多的电影里面都又所表演过:摆一张供桌,上面点些香蜡,在摆个猪头或者什么吃的东西。其实这些究竟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秘录里面也没有提及这些,不过既然是世代传承下来的东西,说他是故作神秘也好,装神弄鬼也罢,我也不好违背,只能照着做。
我接过来走进病房,对刘程父母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说完便关上了门。找了个台子和火盆,拿出刘程父亲买的东西,蜡烛,卤鸡,苹果,冥币。。。。。。
冥币?我一愣神,从桌子上面拿起来,摇摇头。刘程见我在这摆弄,问怎么了?我甩了甩这冥币,说这东西,给洋鬼可以,咱们中国的鬼,得用这个。
说着,我从随身的背包里面拿出来一沓钱纸,说实话,自从我有了这灵蛇蛊和悠悠之后,或者说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背包里面总会习惯性的带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香蜡钱纸。
我将那一沓冥币扔在了一边。刘程有些疑惑,问死人真的需要这些?我摇头,不语。
摆好了这些东西,我让刘程先睡下,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了。他苦笑,说谁?怎么睡得着,闭上眼睛就是袁军辉的影子,我看他被害的不轻,弄了张安魂符给他,说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
他接过去,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在枕头下面,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和这半吊子一样,都是个万金油,懂一点,不精通,我还像那段誉的六脉神剑一般,时灵时不灵的,因此,还得依靠灵蛇蛊这个小东西。
我一边念着招魂咒,一边唤着灵蛇蛊,这个小东西自从吃了那个彼岸圣果成为了半灵体之后在我身体里面,我也不能将它给强拉出来了,我念了好几遍它才慢悠悠的飘到了刘程的头顶上方,晃了一圈又贴在了墙上,这小东西虽然会飞了,但似乎还是喜欢用脚爬,还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灵蛇蛊出来之后,我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念招魂咒了:
青烛召阴灵,蓝灯笼指引。大撒暝纸钱,鬼差要赏脸。
一边念着,一边将钱纸点燃扔在火盆之中。病房的灯早已经被我关上了,只有幽幽的烛光和两点红色的香火。
念了好一阵子,看见两根蜡烛的烛火闪了一下,随即感觉到一阵阴风,刘程似乎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手脚开始乱动。
来了!
我看了一眼灵蛇蛊,这个小东西岂会让鬼物作祟,身体发出了暗暗的红光,而它背上的那条金线,竟然也发出了一缕金色的光芒。
灵蛇蛊身上一变化,刘程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大约是子时了。
病房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却仍有阵阵的阴风吹得蜡烛火苗直跳。
“袁军辉,你来了!”我点燃一张符纸,轻声说道。
我说完后,只见刘程的病床下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如同液体一般,慢慢的流了出来,又缓缓的爬上了白色的墙壁,一直在蠕动,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是袁军辉。
要是普通人看见这一幕,恐怕都得被吓疯过去,可是我看着这东西,竟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有一台电视机,这袁军辉会不会从电视里面爬出来?
这么想着,袁军辉已经成型,飘到了距离刘程一米处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不敢再走了,在过去,就是灵蛇蛊的辐射范围了。
袁军辉看了看灵蛇蛊,又看向了我。
与鬼魂对话?我还没有那个能力,而且之前也说过,鬼魂不会说话,或者说按照我对秘录更深的理解,是它们说的话我们听不懂,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东西,就好比一个中国的文盲碰上了一个外国的文盲,对方都有自己国家的语音,自然不能沟通。
当然,也有一些得道的人能够通过密法将鬼魂附身到自己的身上,借自身的口来表达鬼魂的意识,比如在下面饱了饿了,缺钱花没有一类的,这类人一般就是我们所说的神婆一类的人,当然并不是指在街头上的那些江湖骗子,而是的确能够使鬼魂附体的,更有甚者,修为较高,也可以直接和鬼魂交流。
第87章 :东窗事发()
不过根据民间的一些传说,普通人要想与鬼魂对话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需要吃一种叫做“百草霜”的东西即可。何为百草霜?《西游记》第六十九回有过提及这个东西,孙悟空给那国王调药时说“锅灰名曰百草霜,能调百病”。不错,这“百草霜”就是锅灰了。而且据说吃了这锅灰就可以和鬼魂对话,将这锅灰抹在身上,还能够对鬼魂隐身,可以让鬼魂看不见自己。
不过我可没有准备锅灰,而且就算有,我也不会吃,因为我还有灵蛇蛊这个“翻译官”可以通过它帮忙和袁军辉对话。
袁军辉刚刚出现,反馈给我的全部是暴戾恐惧等负面情绪。前文提到过,鬼,集贫贱悲哀衰败等十八种灾害为一身,大不详之物。我念了一遍静心咒,又烧了一道定魂符,等袁军辉平静一些后,我问他为什么还要留在世间不肯离去,他面露难色,说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去不了。
我一愣,本来我刚开始想的是如果是袁军辉有什么心愿未了不肯离去,还可以将他劝回去,再不行,就直接强送他去该去的地方,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够打散他的魂魄,不过这种方法是最为下下策的,因为魂魄一散,他就会永不超生,而且这种方法也恶毒,连那些得道的高人都基本上不会这样做,更不必说我了。可是现在袁军辉说是去不了,那么应该是他身不由己了。
我问他是什么原因去不了,袁军辉飘到窗边,说他死的不甘心,还年轻,而且这也就算了,死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尸鳖老鼠,最重要的,是那个女鬼留了他的一缕孤魂,他只有六魂,阎王不疼小鬼不爱,只能留在这里。
“女鬼?”
我有些疑惑,袁军辉说对,就是他掉下去的那个洞子里面,他就是被女鬼拖下去的,。
我突然就想起了刘程告诉我说他看见了一个白衣服的鬼,我还以为他看花了,现在袁军辉也这么说,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袁军辉说那个女鬼太厉害了,起码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