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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长讲解推拿手法、辩证施术等。
莫牧勋没有走,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前台,跟宋小运商量了一下,负责收银。黎斐则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猜应该是莫牧勋给他安排了其他的事情吧。
看着莫牧勋一副收银员的模样,我忍不住有些想笑,总觉得让他这么牛的人给我收银,有点蓬荜生辉的意思。
甚至有几个家长还跟我开玩笑说店里男人真多,而且颜值都颇高。更有个别热情的家长,还主动问我哪个是我老公,哪个是我朋友。
坦白说,莫牧勋在店里待着,我免不了有些分神。虽然我做推拿这行已经几年了,但是倒真的从来没有在莫牧勋面前施展过拳脚。
我总觉得他在盯着我,于是我只好时不时地偷偷瞄他。巧的是每次我瞄他,都发现他也在看我。紧张得我赶紧低下头,脸色通红。
在给手头的那个孩子推完之后,莫牧勋指了指他的手机,我立刻会意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原来,莫牧勋给我发了一条微信,他说:专心点儿,有什么晚上再说。
看了他的微信,我更是脸红不已,连信息都不好意思回就把手机重新揣回了衣兜里。
晚上再说可我怎么总觉得他不是要说什么,而是要做些什么呢。
我盼着时间能过得慢一点,这样就不用那么快地单独面对莫牧勋。可惜事实往往与人的希冀相反,我觉得几乎是眨眼之间,天色就暗了下来。
最后一个顾客离开之后,宋小运溜达到我面前,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挥了挥说:“万恶的资本家,七点了,劳动人民要求下班。”
我一看,果然七点都过一刻了,赶紧抱歉地朝宋小运笑了笑:“小运,不好意思啊,之前说让你六点半下班的”
“切,没事儿。”宋小运朝我挤了挤眼,“只要三倍工资就行了。”
我被他的滑稽模样感染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倍哪里够,必须十倍啊!”
又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宋小运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
走之前,他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一边说:“我跟你两个事儿啊,一个是我在这干活的事别告诉她。另外一个”他指了指收银台那边,“他心思重,你小心点儿。”
他说的第一个她,是徐娇。第二个他很显然是坐在收银台里头的莫牧勋。
我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好,放心吧。”
宋小运迈开步就往外面走去,我以为他要走了,谁知道到大门口他朝莫牧勋嚎了一句:“诶,莫老板,林浅秋是我妹妹,你可得对她负责到底。”
说完也不等莫牧勋回话,他就大步离开了推拿馆。
宋小运走后,我转身就往收银台那边走去,走了一半突然意识到:我干嘛主动去找莫牧勋呢,我应该先去换衣服啊。
于是,我生生刹住了脚步,往休息室的方向拐去。
“去哪?”莫牧勋的声音从收银台后面传来。
我讷讷地答道:“换衣服去。”
莫牧勋没再说话,我赶紧迈着小碎步走进了休息室。
然而,门还没关上,就被莫牧勋从外面推开。
休息室本来就窄,莫牧勋一进来就更显得逼仄。我陡然想起了早上在休息室换衣服时候那种灼人的温度,忍不住轻轻推着莫牧勋:“你你进来干什么?”
莫牧勋一脸坦然,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然后将宣传衫兜头脱下。
我面前立即出现了一堵宽阔的胸膛,散发着暖人的体温。
莫牧勋挑了挑眉,低声说:“你换衣服,我也要换。”
我索性把头一低,“哦。”
耳边登时传来莫牧勋轻笑的声音。
原来,不装失忆的他也会笑了啊。以往,我几乎从未见他笑过。
“林浅秋,你在紧张什么?”说话间,莫牧勋的手指已经抚上了我的脸颊,他嗓音里带着戏谑:“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我只好把头埋得更低,可还是掩不住耳根的红晕。
“你你换好衣服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马上就出来。”我小声说道。
谁知道莫牧勋突然凑近我,嗓音低沉暗哑地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听不清楚?开什么玩笑,莫牧勋你个骗子。休息室就这么大一点儿,一只蚊子哼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一个大活人说话你听不到?
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明面上却不敢说出口,反而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把刚才那句话重新说了一遍。
好在莫牧勋终于没有再逗弄我,他穿上t恤之后,便大步离开了休息室。
他走之后,休息室里的气压和温度都迅速降低。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磨磨唧唧地开始换衣服。
在换衣服的时候,脑海里不停地想着几个问题:莫牧勋准备去哪“庆祝”?都“庆祝”点什么呢?他今晚会不会把那些谜底都解开?
许是因为想得太入神,我打开门踏出休息室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舟打电话时候说到的郭玲。
眼前的郭玲瘦了一大圈儿,眼窝深陷,原本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现在几乎只剩下了干巴巴的皮。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莫牧勋,莫牧勋则是一脸的淡漠。
看到我出来,郭玲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边喊着“林姐”,一边朝我扑了过来。
我本想躲开,可就在犹豫的一瞬间,就被郭玲生生抱住了。
抱住我之后,郭玲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我讲这两个多月来的遭遇。
我大概听明白了一些,就是离开我的店里之后,她和李义就去了一家中医诊所,结果没几天李义就跟别的女孩儿好上了,还脚踏两条船,后来狠狠地把她给甩了。她为此茶饭不思,瘦了很多很多。她的朋友为了让她走出心魔,鼓励她出来旅游,她无意间看到有人在这里开小儿推拿馆,就拐进来看看,谁知道竟然是我开的店。
毫无疑问,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几乎是零。第一,李义那样老实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脚踏两条船,第二,郭玲说她是碰巧拐进来的,可之前周舟明明跟我说郭玲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还从她那里套话了。
如此一来,我不由得对郭玲心生厌恶,便不着痕迹地轻轻推开了她。
郭玲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我用余光看到莫牧勋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估计郭玲再在这儿啰嗦一会儿莫牧勋就要发脾气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对郭玲说:“你先别哭了,我这会儿有点急事,需要出去。你明天再过来吧。有什么委屈,咱们明天慢慢说。”
一听我这么说,郭玲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定下神来。她擦了擦眼泪,抽抽泣泣地说:“嗯,好,林姐,我知道你最好了,谢谢林姐,我明天再过来。”
跟我说完,她又转过头看着莫牧勋,软着嗓子说:“那哥,我先走了,谢谢您。”
哥?我疑惑地看向莫牧勋,他什么时候成郭玲她“哥”了。
郭玲走后,我瞥了一眼莫牧勋,语带不满地说:“你们刚才聊什么?她可喊上你哥了。”
“你没听见?”莫牧勋不答反问。
我当然不可能跟他说我因为想着一会儿的“庆祝”而走神,于是我瞎编道:“我刚才心里算着今天推了几个孩子,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哦。”莫牧勋随口答了一句,然后便扯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去。
我挣扎了一下,莫牧勋便随之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他明显有些不悦。
“郭玲跟你说了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莫牧勋长出了一口气,“她问我是不是老板,我说不是。然后你就出来了。”
“那她为什么喊你哥?”我追问道。其实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我自己都觉得自已有些过分了。毕竟郭玲是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哪怕莫牧勋不理她,她都能哥长哥短地喊得亲切。可我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偏偏就犟上了这一码事。
“为什么?这你得问她。”莫牧勋手下一使劲儿,拖着我就往外走,“以后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少理她。”
随着他的话落音,我们正好来到了店外头。
把店门关上之后,莫牧勋便径直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塞了进去。
禅城是座三线城市,五星级酒店倒是有,但是统共也就那么一两个。莫牧勋给出租车司机报出的地址就是其中一家,金陵国际大酒店。
很快,出租车就停在了金领国际的大堂门口。
行李生过来给我们打开车门,然后便熟稔地像莫牧勋鞠躬:“莫总,您好。”
莫牧勋向他点头示意之后,便拉着我进了电梯。
28层。
莫牧勋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他一气呵成地穿过走廊,打开套房门,然后托抱起我来,一把甩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他脸不红气不喘,我却已经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通红通红的。
在他伏身下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定下身来,抖着嗓子说:“停,等等一下!”
第187章 是莫家人()
莫牧勋面带不悦地说:“等什么,我都等了一天了,还让我等。”
“不是”
我刚刚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就被莫牧勋堵了回去。
“不是就继续。”他的声音带着**的低哑。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肯定是被他吃干抹净,最后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的那些问题,那些疑惑他根本不可能给我解答。
于是,我只好强压下内心和身体的双重悸动,勉强稳住心神,找了个空档推开他散发着撩人热量的胸膛。
“那个女儿还没接。”我说出的话根本没经过大脑,只想着能拖延一点点时间,让莫牧勋冷静一下。
当然,我失败了。
莫牧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脸颊上的一块肉,眼角眉梢都是看透我心思之后的得意,他低声说:“有王姐,而且,我还安排了黎斐。林浅秋,你的伶牙俐齿呢?找的这个借口可够牵强的啊。”
我被他说得面上一红。
“你你别这样,”我轻轻别过头,想从他的手指下挣脱,“咱们还有许多话要说”
于是怕真的把我捏疼了,莫牧勋很快松开手,然后在我脸颊上轻拍了下:“做完再说。”
末了,他又补了一个字:“乖。”
我浑身的血液都随着他吐出的这个字涌到了头顶,因为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上次他喊我“乖”是在主卧门口的地板上。那时候我拉了他一把,他以为我心急,便安抚我道“乖,等下”
等再次回过神来,已经万事不由我了。
这次,莫牧勋没有丝毫的伪装,完全回到了以往掌控全局的模样,只不过,我发现他在某些微小的细节上做了改进。而这些改进,正是他假装失忆的时候从我身上发现的。
现在的莫牧勋对我太过熟悉,轻轻撩拨便令我入坠地狱如临仙境。我只能固守着残存的一点理智,让自己不至于被他累到完事后直接睡着。
虽然已经尽量支撑了,但是等到他抱着我去清理干净之后,我仍旧差点合上眼睛。
因为实在是太困,我只好使劲儿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