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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那边举办全国的小儿推拿交流培训会,还给我发了邀请函,我经过考虑,便决定想去看看。
赫妹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有王嫂照顾,我不需要操心。赫赫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一直是班里的小学霸,自理能力又超强,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帮王嫂照顾好赫妹。
现下,最有可能的阻碍,就是来自莫牧勋了。
于是,这天晚上,我特地下厨做了莫牧勋喜欢吃的鸡蛋灌饼。
许是吃惯了王嫂做的饭菜,莫牧勋看到餐桌上黄澄澄的鸡蛋灌饼时,双眼一亮,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吃完晚饭,我很自觉地跟他回了卧室。
莫牧勋阅人无数,我这点儿心思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刚把卧室门关上,莫牧勋就问我道:“怎么?有事跟我说?”
我点点头,倒也不怯懦,直接跟他说了我想去成都参加交流会顺便进修一个月的事。
莫牧勋似乎是考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
我心头一喜,不知道怎么的就一把抱住了他,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结果,我俩都愣了。
我是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不稳重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发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后来他以“以后一个月不见,你要好好补偿我”为理由,差点让我第二天下不了床。
第98章 参加会议()
我虽然很期待这次成都之行,但离开江城的那天,还是忍不住看着赫妹红了眼眶。
她快两岁半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她的身边。虽然她很懂事地跟我挥手说“拜拜”,可我就是忍不住眼里不断涌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道别了赫妹,走进机场安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拭去脸上不舍的泪痕。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顺利降落在成都。
在接机口,交流会的会务人员已经举着我的名牌在那里等待。
在前往会务中心的路上,会务人员热情地为我介绍着成都的着名景点和美食,宽窄巷子、锦里、武侯祠、熊猫基地,火锅、串串、冒菜、钵钵鸡听得我又想看,又想吃。
躺在会务组安排的酒店里,我的心情便忍不住有些愉悦: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负担的出门。以前虽然也去过几个省会城市,但大多是为了给赫赫治病。这次来到成都,我却是实打实地为了自己,充实知识,扩展眼界。
晚上与几个一起开会的小儿推拿老师去逛了逛锦里,因为不停的拍照,手机在回酒店的路上自动关机了。
到了房间充上电,才发现有个来电短信提醒。
我的心狂跳起来,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莫牧勋?
可惜,在点开短信的那一刹那,我就被失望的情绪所笼罩。
是祁楷。
自从我跟祁楷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我们都默契地尽量减少见面和联络的次数。这次我来成都开会,也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我知道店里的人肯定会跟他说。至于他的这个电话,我想我并不需要回复过去。
可我刚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它就又震动了起来,我扫了一眼屏幕,还是祁楷。
终于,我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喂?”
“浅秋,”祁楷的声音仍旧轻快愉悦,“今天听周舟他们说你去成都开会了,现在住下了吗?一切都顺利吧?”
我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他看不到,便出声说:“顺利,谢谢关心。”
“我有不少朋友在成都,如果你想在成都玩玩,我可以安排他们陪你”
祁楷很热情,但我却打断了他。
“不用了,我开完会还要培训,不去玩了。谢谢你。”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很晚了,早点休息。”
“呃那,好吧。”祁楷明显有些失落。
挂断电话,我心情郁郁,又想起了跟祁楷的那件事情。
想来也实在是奇怪,我就算是再不能喝酒,也不应该半杯就醉到不醒人事啊!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又觉得祁楷不像是卑鄙无耻到那种程度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不去想了,就算是自己被他算计了,现在也死无对证,就当就当被狗咬了吧。
可是,祁楷的这通电话到底还是影响了我的心情。
入睡后,梦中一直有一条狗在追着我疯咬,我跑不动了,被它一口咬到脚踝上。然后那只狗就突然变成了莫潇潇的模样
醒来之后,一身冷汗。然后,我竟然在开会的第一天华丽丽地感冒了。
开会开了一天,我打了一天的喷嚏,擦了一天的鼻涕,流了一天的眼泪。
到晚上在房间跟赫赫和赫妹视频的时候,还是不停地“阿嚏”着。赫妹许是以为我在逗她,每次听到我打喷嚏都哈哈大笑。赫赫到底懂事些,一个劲儿地让我穿厚点儿,注意身体。
挂断视频之前,王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跟我说了一句,莫总还没回来呢。
一句话,就吊起了我的心思:莫牧勋怎么没回去?他去哪了?而且我来成都两天了,他怎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这些念头,如果放在以前,我是断然不会有的,可是经过这个把月的相处,我已经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渴望了。
终于,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拇指在“莫”字上反复纠结,一会儿放上,一会儿拿下。
也不知道纠结了多久,终于在某此不小心的“手抖”之下,电话就被拨了出去。
几乎是在接通音响起的一瞬间,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我一下就愣住了,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问他怎么不联系我?还是问他怎么不回家?
不好不好,这两个都不合适,会显得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那问他有没有吃饭?加不加班?
更不好,太刻意了,这种问题根本不像是我会问的。
纠结了半天,电话里还是无尽的沉默。
终于,我按捺不住地一咬牙,一闭眼,开口说道:“你在怎么接电话这么快?”
莫牧勋没有回答,我也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所以不由得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他低沉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他说:“没什么,碰巧手机在手里。另外,我在加班,晚些回去。”
他一句话便轻松地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原来他真的在加班,原来他加完班就会回去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里就像踹了一只灵动可爱的小鸟,因为他这一句话,这只鸟儿扑闪着翅膀,险些要从我的胸口飞出来
“唔,好。”我强行把那只小鸟关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莫牧勋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有些尴尬,赶紧说:“那就这样吧,不耽误你忙了,晚安。”
说完,我逃命似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轻轻地丢在了床上。
怎么办,怎么突然觉得脸颊烫烫的。不过是一个电话而已。我们最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为什么我会因为一个电话而如此紧张,如此雀跃,如此如此的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因为心情大好,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轻松,连感冒都火速好转。
三天之后,交流会结束,便开始了培训。来自全国各个流派的推拿大师连番登场授业解惑,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拼了命的记笔记、拷课件、录音频。
等到晚上精疲力尽地回到房间里,就迫不及待地根赫赫和赫妹视频。
再然后,就是纠结要不要给莫牧勋打电话
如此这般纠结了几天之后,我突然释然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纠结到最后还是要打,倒不如干脆利落些。
学习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虽然我每天的生活仍然被课程充实得满满的,但一回到房间,看到赫赫和赫妹就忍不住开始想家,甚至好几次对着视频就留下了眼泪。
因为心里不舒服,我更想给莫牧勋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说自己在加班,或是在回家的路上、或是在应酬,总之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觉得心安。
这次,接通音响了很久,电话才被接通。
我还没有说话,那边就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喂?”
我猛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慌乱地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挂断图标。
整个人手脚瞬间冰冷,不停地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怎么回事,怎么是个女人!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莫牧勋的电话怎么会是个女人接的!
第99章 滚来开门()
在我的印象中,莫牧勋身边只有黎斐才可能接触到他的电话,然后就是莫潇潇。可是那声音根本不是莫潇潇的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心口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我呼吸不畅,眼眶里泪水不住地打着转儿。那种被抛弃、被背叛的感觉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挣不脱。
躲进被窝里,我抱着枕头一直默默地流眼泪,脑海中不断冒出各种猜测,是他别的女人吗?会不会是莫非的妈妈?又或者,他只是逢场作戏
可是,不论哪一个理由都不足以让我平静下来。
许久许久,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才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闹铃依旧在7点准时响起,我8点还要去上课。
醒来之后,第一反应是从被窝里摸出手机,看看有没有莫牧勋的电话。
可是,屏幕上除了跳动的闹铃,别无其他。
我慌忙起床洗漱,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眼皮红肿,头发凌乱,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弃妇”。
原来,陷入爱情的女人真的是如此脆弱,经不起一丁点的打击。我不由得害怕起来,不知不觉我已经陷得这么深了,那以后呢?
我和莫牧勋势必没有任何结果,不论娶得是不是莫潇潇,他早晚都是要结婚的。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一整天都像行尸走肉一般,连课堂上老师的提问都答得晕晕乎乎。
晚上回到房间,照例打开了视频,强打着精神跟赫赫和赫妹说笑了一会儿。
结束视频,整个房间陡然陷入一种寂静无声的状态,我不由得心头一凛。
在昨晚以前,这个时刻都是我跟莫牧勋打电话的时候,仅仅是简单的问候,甚至是浅浅的呼吸声都令我无比的心安。可是现在,我的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静的可怕。
为了打破这种寂静,我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又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男人女人被第三者插足的故事,我气恼地换了台,结果下一个是古代男人女人被第三者插足的故事!
够了,真是够够的了!我一步充到电视机前面,“啪”地一声直接扯掉了电源线。
然后,就又是令人厌恶的安静。
在这种安静中坐了一会儿,我认命地重新插上电源打开电视
于是,这一晚,就在我不停的开电视、关电视中度过了。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没有联系过莫牧勋,而他竟然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不由得想到,来成都之后,我和莫牧勋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好像每次都是我打给他,他从来没有主动打给我过
想到这个,我只觉得心里那块石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竟然在我心里砸出了空空荡荡的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