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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更是火大:什么小丫头,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哪一点小了!而且,莫牧勋你怎么提起她还会笑!我跟了你快三年,可是几乎从没见过你笑!
但这些话我是不可能说出来给莫牧勋听的。所以我只能继续不说话生闷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牧勋突然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吃飞醋了。”
停了片刻,莫牧勋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不洗的话,那我就开始了。”
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你不是答应了曲青要去那个宽窄巷子吗?”我仍旧抓着曲青这事儿不放。
“谁说我答应了?”莫牧勋反问道,“你我还没时间好好收拾,哪有空管她。”
许是因为莫牧勋最后的那一句话为我宽了心,这次我没有再抗拒他。反而主动抬起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大半个月没见,他急切不已,连我说要用安全套的话都被他抛在脑后。
等他终于满足地停下来,平躺在我身侧,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了。
我忍住身体的酸痛,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晚上9点多了。
3点到9点,六个小时,三次。
我看着旁边满身是汗却毫无倦意的莫牧勋,再想想自己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不由得感叹人与人之间的体力真是差距太大。
晚饭很自然地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
吃完饭,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成都绚烂的夜景,有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
突然,后背有覆上了熟悉的体温,我想转过头去看他,却被他摁住了后脑勺。
然后,他拦起我的腰,强迫我微微躬身,又自下而上掀起了我的浴袍。
面前,是灯火绚烂的夜成都;背后,是热情如火的莫牧勋。
“你疯了么!”我忍不住低吼。
“嗯,疯了。”喘息之于,他淡淡地回应我,“我也要你一起疯。”
最后的最后,我只觉得浑身瘫软,要靠他抱着才能回到床上。
累到极限,我几乎一沾到床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
莫牧勋穿着套头卫衣、运动长裤和运动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虽然他的穿着打扮和他的行为之间有些冲突,但我仍旧眯着眼偷偷看了他很久。
直到他收起报纸,朝床边走了过来,我才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谁知道,我的不轨行径早已经被他发现,他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薄被,声音带着早上起床特有的低沉微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我躲闪不及,只得伸手捂住重点,又羞又愤地说:“起床就起床,你干嘛掀我被子。”
他挑了挑眉,语带嘲讽地说:“噢?是吗?我以为你看人看得痴迷,不打算起来了。”
我再次被他的话羞得一阵脸红,也顾不得露出来多少,赶紧抓起旁边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穿去。
收拾妥当坐进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心里就又不爽起来。因为一会儿又要见到曲青了,而且我还要忍受她当着我的面对莫牧勋“明送秋波”,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谁知道坐上车,发现只有黎斐在。我本以为曲青是起晚了,可是一直到车驶离酒店停车场,曲青都没有出现。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曲青呢?”
只听黎斐清清楚楚答道:“莫总让我送她回去了,另外也重新帮她安排了新的实习岗位。”
我惊讶地看着莫牧勋,只见他面无表情,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安静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
有人形容日子过得好,用蜜里调油,我想,我现在的心情应该就是蜜里调油吧。
我把手搭在莫牧勋的手上,轻轻握住他的指头,定定地望着他雕塑般的侧颜。
他真的变了呢。
随意找了一家路边小店吃了早餐之后,莫牧勋便挥了挥手让黎斐先走。而他则拉着我一起坐上了一辆公共汽车。
我看到公共汽车前面有个大大的牌子——通往熊猫基地。
原来,他要带我去看熊猫。
其实来成都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哪怕什么景点都不去,也要去看看可爱的大熊猫。可惜来了没多久就跟莫牧勋闹上了别扭,一来二往的就什么玩耍的心情都没有了。
还好这次莫牧勋带着我去了,我才没有抱憾离川。
不得不说,大熊猫不愧是国宝,“憨态可掬”这个成语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除了熊猫意外,最令我惊讶的就是散养的那些小动物了。
比如走着走着,就会偶遇一只孔雀,或是一只小熊猫。
有一次,我猛地转身,差点踩到小熊猫身上,吓得我赶紧蹦起来钻到莫牧勋怀里。
然后自然是被他狠狠嘲笑一番,说我“年纪不小,胆子不大”。
在熊猫基地,我俩慢慢走细细逛,竟然花去了将近一天的时光。
下午回到市区,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不等莫牧勋开口,我主动提出要吃冒菜。于是,我俩就“随缘”地找了一家小馆子大快朵颐。
回到房间里时,我手里还拎着一份烤猪脚打算晚上做宵夜。
莫牧勋去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偷偷咬了一口猪脚,然后突然听到茶几上莫牧勋手机嗡嗡嗡地震动。
我扫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串儿电话号码,并没有人名。
但我心里仍旧突然不舒服了起来,因为我想起了那件事——我和莫牧勋闹别扭的最初原因。
那天晚上,也是这个时间,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却被一个女人接通了。当时,会不会是和现在类似的状况:莫牧勋在洗澡,而那个女人坐在外面等他,然后他们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
女人,大概都是这样吧,得到的越多,就奢望得更多。就像现在的我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莫牧勋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102章 生个孩子()
我指了指他的手机,不情不愿地说道:“你手机响了。”
莫牧勋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直接接起了电话。
“喂?嗯,对,我让她去别的岗位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需要。如果没有其他事那就这样。”
说完,莫牧勋直接挂断了电话。但是我看到他脸上还隐约可见一种厌恶的表情。
虽然我知道不该问,可还是问了出来,因为我实在很想知道这么晚会是谁打电话给他。
于是,我尽量装作“随便一问”的样子:“是谁啊?这么晚。”
莫牧勋把手机丢到沙发上,然后闭上眼睛,拇指食指并用捏揉着高挺的鼻梁骨:“莫非的奶奶。”
我一愣,试探着问道:“莫非的奶奶就是曲青口中的沈阿姨?”
莫牧勋放在鼻梁上的大手突然一滞,他疑惑地睁开双眼,看向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猜的。昨天听曲青提起来沈阿姨了,刚才又听你打电话的内容好像是个曲青有关”
我还想再说,却被莫牧勋打断。
他说:“不用理她们。”
我点了点头,然后乖顺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表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却已然风起云涌:原来曲青是莫妈妈介绍给莫牧勋的女朋友啊。原来能入得了他们眼的莫家媳妇是如此如此的优秀
而我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能陪他走一程已经足够,就不要奢望太多了。
莫牧勋轻轻拢着我的肩头,让我斜躺在他的腿上。然后大手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我的头发。他指尖的温度搔得我头皮温度陡然升高,连带着耳根子都红透了。
果然,这个变化被莫牧勋敏锐地发现,他大手搭在我的脖颈出,手指反复来回捻着我的耳朵,低声道:“真小巧。”
“是啊,耳小福薄。”我轻轻地喟叹。
他突然轻笑出声,然后不等我说话就一口咬上了我的耳朵。
磨了一会儿,他往我耳朵眼儿里吹了口热气,低声道:“是么,我怎么听说,耳小是宝。”
我被他闹得浑身酥软,脑子里混沌一片,哪里还考虑得了什么耳朵大小有没有福气的问题。
最后关头,我的脑袋突然清明起来,推着他让他用安全套,可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对我的要求熟视无睹,便沉下了身子。
“浅秋,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他的声音很低却异常清晰,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但我这次却美柚被他蛊惑,因为他说的话太过惊人。
什么叫我们“再”生个孩子?
我使劲缩了缩身子,他一声闷哼:“放松点。”
“你你是什么意思?生个孩子?”我断断续续的说着,被他撞得连不成句。
“嗯,赫妹的成长我错过了太多,下一个,不会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是再傻也听出来了他的意思。
他不仅知道了赫妹是他的女儿,还要求我再和他生一个孩子
“你疯了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莫牧勋大手一挥遮住我的双眼,然后轻轻吻上我微微张开的唇瓣:“这个问题昨天已经讨论过了。”
嗯,的确,他为了再生一个非常卖力,卖力到我连连求饶都毫不放水。
最后,瘫软在床上的时候,我强撑住快要合上的眼皮问他道:“赫妹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侧,轻轻帮我揉着酸痛的后腰,“这个,想要知道并不难吧。”
是啊,在医院那么多天,他随便拾几根儿赫妹的头发都能把dna检测给做了。可是关键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疑心的呢?
我稍微一想便了然于心,大概是从他和赫妹都是o型血那次吧。
怪不得赫妹没醒的时候他天天在医院陪着,醒了之后一天两趟到医院看望;怪不得那天跟他在医院的花园里说话,他会说女儿的医药费和儿子的学费;怪不得回家之后他会学着逗赫妹玩、跟赫赫聊天
原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莫牧勋知道赫妹是他亲生女儿这个消息太过震撼,把我的瞌睡虫彻底炸跑了。我拉着他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问道:“你知道了怎么不早说?”
莫牧勋竟然一把捏起我的脸颊:“如果我没有发现,你又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大概这辈子都要瞒着我吧。”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惩罚一般吻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酸沉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上课,可莫牧勋却一把又把我捞了回去。
“我得去上课。”我推了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你睡吧。”
他这次倒是很好说话,放开了横亘在我胸口的胳膊,然后低声道:“我中午的飞机。”
“啊?中午就走了?”我吃惊地看着他。
但马上又想到他这样忙,能挤出来个周末已经很不容易了。
于是我接着问道:“中午几点?”
“十二点半。”他盖着洁白的被子,只露出肩膀以上,看着俊秀儒雅,还透着股子单纯。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哦。”我犹豫了片刻,“那我提前一会儿下课,然后去送你吧。”
莫牧勋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可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