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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抛下你,来,我背你!”
叶雨‘哇’地一声就哭了,抹着眼泪道,“有你这话,我死都值了,别浪费时间了。他们已经冲上来了。”
“浪费时间的是你!”
我强硬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我的背上,悍然起身,叶雨的身高在那摆着,将近两米,体重自然也不可能轻,我估摸着少说也得有两百斤,几乎压得我直不起腰来,但,我拼命地告诫自己,决不能放下!
“起——”
我嘶叫一声,脚下挪动步伐,逐渐加快速度,到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天哥你”
背上的叶雨感激涕零,其实连我自己都有些恍惚,这特么还是我吗?超越人体极限了,反正,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是拼了命撒丫子往前面跑。
人力毕竟是人力,马上我就感到那些人逼近,划过身边的忍镖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这帮小鬼子的储物袋到底是什么做的,扔了老半天了。无穷无尽吗?
“啊”
我和叶雨不住地嘶叫着,因为那些忍镖有不少扎进我们的背上,火辣的疼痛伴随着血液的流失,面前的青草已经到了我咯吱窝的地方,我也顾不得什么蛇虫鼠蚁,拼命地压榨着自己。
忽而。脚下一软,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背上的叶雨也被我给抛飞了出去,我们俩像个滚球似的,沿着山坡一直往下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砸在了一堆青草堆里,而后,脑子一沉,彻底失去了意识。
无边的疲惫吞噬着我的精力,我陷入了梦魇,迷离中。我感到大腿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猛地惊坐而起,一手抓了下去。
“艹,原来是个蚂蟥。”
我赶紧拿刀将它给刮了下来,起身抖了抖衣服,又从里面弄出了几只虫子。这里还是那个草丛,叶雨就躺在我身边不远处,我赶紧叫醒了她。
两人一合计,基本都受什么大伤,只是各自背后还背着四五枚忍镖,互相拔掉后。我们互相帮衬着,用唾液给伤口消了消毒,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是好点了。
“天哥,这什么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刚醒不久,看样子,那帮忍者没有追上来。”
叶雨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我忍者是什么?国仇家恨,我又跟她说道了说道,眼看太阳已经升到中午了。看来,我们至少过了一夜,秦蓉她们肯定担心死了。
“走吧,先看看能不能走从草丛”
这一带的青草简直太茂盛了,生得有一米多高,能隐藏好些东西。我们俩一路采用‘打草惊蛇’的方式前进。
走着走着,落到我身后的叶雨突然惊呼起来。
“咋啦?”
这次显然不像是有危险,而是她盯着我的后背,我有些困惑,问道:“我后面有什么?”
“你先转过去。”叶雨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伸手在我的后脑勺摸了摸,马上又缩了回去,“是真的,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呢。”
“到底怎么啦?”我有些不耐烦地道。
“哦,是这样的,你后脑勺长出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具体我也描述不清楚,像是一道疤。不过是橘红色,乍一看,又像是一个竖眼。”
“艹!”
我骇然大惊,赶紧伸手去摸了摸,后脑勺中间确实有了个轻微的凸起,圆鼓鼓的。中间有一道缝。
“天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这东西到底怎么出现的?难道是在我晕厥的过程中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给寄生了?
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忙道:“叶雨,你拿刀给我挑出来。”
叶雨嘴角狂抽。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天哥,你瓦特了?后脑可是相当重要的,你不怕把你给挑成智障了?就算要挑,也得回去等韩医生给你挑,我手笨。回头再把你给挑死。”
“咳咳,怎么说话呢?”我捶了她两拳,这丫头,悟性高,一直跟着我身先士卒,跟我们待久了,俏皮话倒是学了不少,让我想起了当年中学时,那个老往我身边晃荡的女同桌。
一样的乐天派,一样的‘憨厚’。
不过话说回来,那玩意似乎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就让它先待着吧。
我们俩继续上路,一直到下午的时候,都没能走出这片草地,我俩累得睡在草地里休息,忽而,吹来了一股子凉风。风中带着烤肉的味道。
我霍然起身,正巧撞上叶雨的渴望目光,两人一拍即合,顺着香味追寻了过去。
大概十五分钟后,我们走出了草丛,迎面是一条开出来的通道。那一面还是一望无际的草丛。
这条路的尽头,摆着一个大大的烤野猪头,和一些瓜果。
“天不亡我啊。”
我俩兴奋地扑了过去,囫囵狂吃,正吃着,不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俩茫然对望,仔细打量,这才发现,墙壁有个形貌怪异的浮雕。
“这些东西,是供品!”
我刚拉着叶雨往草丛里钻,那边突然大叫起来,“喂,快来人啊,有人闯入!”
【167】又遇故人:大太监的恐怖!()
点背了,喝口凉水都塞牙,我没敢回头,死命地往草丛里蹿,那一望无际的草丛,只要钻进去,我们就有很大的机会逃脱。
也不知道那帮到底是什么人?这也太巧了。
无数纷杂的思绪在我脑海中闪过,那人喊完之后,背后顿时变得嘈杂起来,熙熙攘攘地叫骂着,我甚至还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快来啊,他们钻进草丛了”
“特么的,放箭射!”
听到这句话,我脊背发毛,下一瞬间,一道道箭矢飞射而来,插在我们四周,有一支差点射在我的脑袋上。
我怕了,叶雨也怕了。
面对死亡,没人能淡定。
“狗篮子,我数到三,马上给我滚出来,不然。老子射死你们!”
外面传来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但是,似乎夹杂着阴阳怪气。
嗯想起来,就像是古代的太监。
“一!”
“二!”
死亡的威逼下,没人敢铤而走险,我怂了。
虽说早晚都得死,但八十岁再死,和青年早夭是有极大区别的。
“别。别放箭,我们出来。”
给叶雨使了个眼色,我双手抱头,缓缓站了起来,叶雨刚要起身,却被我踢了一脚,她马上就明白了,有些不可理解望着我。但也没有怀疑。
“艹,原来是你这个狗篮子!”
我光顾着保住叶雨,却忽视了威胁我们的存在。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范建。
当时,他被秦蓉废了家伙事,昏迷了过去,又遭遇了恐怖的鳄龟,竟然活到了现在,还组织了一个队伍。
他们一行一共有七个,清一色的男人,有好些个我都很面熟,知道是我公司的,没想到居然幸存下来的人有这么多。
“嘿嘿,经理,别来无恙!”
我故意调笑着,向前走去,范建盯着我,目光怨毒,逐渐红了眼!
“我特么别你老母啊,你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吗?”
他突然像只疯狗似的冲了上来,原本战五渣的他,竟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我给掀翻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你个狗逼!居然还活着,老子成了太监,你也别好过,废了你,废了你!”
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疯狂在我身上倾斜着拳头,我完全被打得没了脾气,想要挣脱却无可奈何,三五下就被这货给打了个七晕八素,眼冒金星。
“建哥,你冷静点啊”
后面上来一个小平头,将他给了拉了开来,范建还有些不罢休地双脚狂蹬,又踩了我几脚。
“妈的,这个狗逼,抢走了我的一切”
他颐指气使地跟同伴控诉着我的罪行,不过在我听来,那都是欲加之罪,他自己作死,关我屁事?
“范建,你还能要点脸吗?”
叨扰了他吹牛逼的状态,范建再一次地恼羞成怒,这一次,他直接抽了一把刀,满脸狞笑着朝我走来。
“臭小子,秦蓉那个贱人滋味如何?呵呵,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个老色胚,到现在还惦记着秦蓉,真是阴魂不散。
“告诉你又怎么样?太监,你能干嘛?”
范建不怒反笑,骤然向前将我摁住,冷声道,“别逞口舌之快了,告诉我她的下落,我饶你一命。”
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之时,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可对于我,这个条件不成立。
因为,秦蓉比我的命还重要。
“无可奉告!”
“敬酒不吃吃罚酒!”
范建暴怒大喝,扬起刀就砍在了我的肩膀,鲜血狂渗,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我痛到无法呼吸,死死地咬着牙,甚至一颗虎牙都给我蹦碎了。
但我始终没有叫出一声来,我就算死,也不会在这种人面前认怂,让他看着我低贱的样子,肆意羞辱。
“说不说?”
“不说,有种你杀了我,你特么要是今天弄不死我,以后老子一定弄死你!”
“傻叉!”范建一拳砸在我的眼窝,视线中一片黑暗,脑袋发晕,连听觉都不怎么灵敏了,唯有他放荡的狞笑声,不断地充斥着耳膜。
“来啊,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下来,老子做了太监,怎么能少得了这家伙?”
“变态!”
我气急败坏,厉声喝骂,这个烂人,自己废了就见不得别人好,那一刻,我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如若这样被凌辱,还不如先前被射死了,最起码干脆点。
浑浊的视线里。我看到几个人上前来,丧心病狂地大笑着,将我给控制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开始解开了我的皮带,一股凉风灌了进去,那一刻,我真想死,下意识地咬住了舌头。
“快。他要咬舌自尽了,快给我摁住!”
剩下两个人开始控制我的下巴,扳着我的嘴巴,不让闭合,范建立于身前,往刀上吐了口唾沫,开始朝我砍来,可那一刻。我笑了。
笑得特别畅意。
范建一下子愣在原地,下意识颤抖了起来,而后,匆忙向后退。
其余几个人都有些懵圈,面面相觑,可就在这时,草丛里射出来一支利箭,精准无误地插在了扳着我嘴巴的那货脑袋。
接着。又飞出来一把匕首,插死了摁着我脑袋的人,范建见此一幕,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其余几个人也放开我,开始逃遁。
“叶雨,好机会!”
叶雨跟头金刚似的冲了出来。手持一柄弯刀,三五步追上了一个人,挥刀猛砍,直接将那人劈成了两半,她没多作停留,继续奔袭屠杀。
此刻,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似乎连天空都染上了血色。
我长叹了口气。挣扎着起身,刚才之所以忍辱负重,就是等待着他们全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杀个措手不及。
我庆幸那个人只看到了有人,没看到有几个人,更庆幸,叶雨跟我的默契,如果她当时站起来。那么,等待我们的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