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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一声闷哼,胳膊锐利地疼痛起来,她捂住中弹流血的伤口。
嗡——
兜里的手机在这时剧烈颤动起来。
显示屏里显示着她的得力助手“黑手”,亦就是那个时刻听命于她的黑人:
“爱伦小姐,千羽少爷他……”
爱伦眼眸深沉,静静地听完最后一个字,手无力垂下。
又是一颗子弹穿过车身击中她的身体。
她嘴角弯起,笑起来的样子既凄厉,又狂野……
更多的是不顾一切的偏执。
这种表情,夏千晨曾在千羽的脸上看到过,太熟悉。是只为了自己爱的人,不惜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千晨,你恨我吗?”
“爱伦……”
饱满的泪水在爱伦的眼眶里流动着,这个不喜形于色的女人,突然颤下一颗硕大的泪水,沾着血液滴下去。
她轻声说:“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人,却惟独是千羽,只有他,不能为自己而活,真正地幸福一次。”
“……”
“不过我也许错了。”
“你说什么?”鲜血染红了夏千晨的视野。
“因为,能有自己拼命想要保护的人,也是一种幸福了。”她笑了笑。
能为喜欢的人付出生命,就连离开,都觉得是幸福的……
“爱伦,你感觉怎么样,你还好吧?”夏千晨脑子一片空白,大声叫着,“不要打了,不要再开枪了——住手——”
爱伦的身体又是剧烈一动,身体缓缓朝夏千晨的身上倒过来。
她仓惶地伸出手,将爱伦接在怀里。
这才发现爱伦的背部已经布满枪洞……
“对不起。”
夏千晨身形僵住,剧烈的闷痛在心口炸开。
被卫兵围困得滴水不漏的唐人街入口处,一片诡异的静谧。
突然,宾利的车门打开,高大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帝少!危险!”罗德和一系列保镖紧接着跟下车,护在他周身。
夜色中,那高大冷冽的男性身影毫无迟疑,疾步靠近,走到窗旁。
以爱伦这辆车为中心,方圆十几米到处围剿了南宫少帝的人手,枪口密布。
但是主人抬了手。
所有枪不得不放下。
隔着一扇玻璃,南宫少帝深谙的绿眸望着模糊不清的车内——
“千晨,我来晚了。”
没有任何声息。
车门被从外拉开,罗德紧张地举起枪,生怕这是爱伦炸死的圈套。
可是车内,几具尸体倒着。
夏千晨身上和脸上喷溅着鲜血,呆呆地抱着爱伦,仿佛傻掉了一样,表情也麻木地呆呆的。
“夏小姐。”
罗德叫她,南宫少帝叫她,可她仿佛与世隔离一般,什么都听不见。
☆☆☆☆☆少爷专用分割☆☆☆☆☆
夏千晨受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在浮浮沉沉的梦境里,她梦到了很多人,夏父,冷天辰,夏千羽,爱伦,佳妮,甚至是她两个死去的孩子……
梦的剧情光怪陆离,没有逻辑,她一边梦,一边忘。
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无比悲伤的梦……
否则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湿润的泪水。
她哭得不成泣,被纳入一张宽大的怀抱里。
那怀抱温暖无比,让她徒生出安详的滋味。
夏千晨抬起脸对上深邃绿眸。
“又做噩梦了?”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问着。
她还来不及说话,他便俯身下来,逐一地吻过她脸上的泪水,覆上她的双唇。
咸涩的泪水味道彼此交缠着……
他宽大的手掌梳理着她的发:“梦了什么?”
“这次也忘了……”夏千晨呢喃地说,“好奇怪,我每次做噩梦,都梦见冷天辰、千羽……过得很不幸福。”
“如何不幸福?”
“不知道,就是感觉梦到了很糟糕的事。”夏千晨低眸说,“不然,为什么会一想到他们,就酸涩得想流泪。”
磁性的男声低沉道:“日有所思。”
“才不是。”
“千晨,别再想着任何男人……”他咬着她的耳垂,“我会吃醋。”
柔软的唇含着她的耳垂,酥麻感觉袭来。
夏千晨全身发麻,瘫软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嗯……”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
夏千晨闷在他怀里说:“可是,明天也叫他们出来聚会吧。”
“……”
“露外烧烤怎么样?”
南宫少帝以修长的指抚摸她的头发,淡淡说:“你决定便好。”
“千羽有爱伦了,天辰也有蓝菲!”夏千晨抬起尖翘的下巴,微微一笑,“而我,有你!”
南宫少帝绿眸深如湖泊
夏千晨挽上他的颈子:“我们都很幸福,谁也不用为谁吃醋,对不对?!”
南宫少帝英俊一笑:“时间还早,再睡会?”
夏千晨看了下时钟,晚上3点,就点了头睡下了。
南宫少帝卧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沉入梦乡,为她拉好被子,点了根烟走出卧室。
“帝少,还没睡?”
罗德接到主人通知,半夜爬醒,走到一楼露台。
站在这里,看着窗外迭起的潮汐,南宫少帝凉声说:“明日通知冷少爷和夏先生前来聚会。”
罗德顿了下:“又聚?一个星期前不是才……”
南宫少帝倏然回头。
罗德垂下头说:“我只是怕次数多了,夏小姐会看出来,起疑心。”
南宫少帝靠着露台,手指狠狠地掐灭烟头,心中烦闷异常。
他也不知道能瞒多久……
番外 大结局,全剧终()
夏千晨怎么会知道,半年前,爱伦和夏千羽的离开,造成过大的打击,南宫少帝怕她想不开,放弃自己,就寻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催眠师,对她进行了心理催眠。
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他们第一次去爱尔兰截止。
而后的,通过心理催眠治疗模糊它,让这些经历都变成一场梦……
因为梦境太过深刻,印在夏千晨的脑中很深。
每过段时间那些经历快要变得清晰时——比如夏千晨开始频繁做梦,情绪不自觉变得悲伤。就要又找心理师对她进行催眠治疗处理。
而冷天辰、夏千羽、夏父、爱伦……
都是南宫少帝在全世界找了身形与之最相似的,吃了变脸药塑形,暂时瞒骗她。
夏千晨不傻,好几次露出破绽,她发出疑问……
好在,她模糊了后面的经历,不记得有变脸药,也就没往那方面深想。
“帝少,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罗德多嘴说,“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南宫少帝低迷一笑。
对他来说,每多瞒住的一天,都是多来的幸福。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奢求……哪怕能跟夏千晨多相处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
“有一天,若夏小姐知道她最爱的那些人其实都已经……我怕她真的受不住打击……”
“你们在说什么?”夏千晨的嗓音忽然传来。
南宫少帝瞳孔微缩,猛地转身。
罗德绝对惊慌地盯着夏千晨:“夏小姐,你……”
夏千晨站在露台门口的阴影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又听了多少,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南宫少帝的脸色明显变得死灰一般的白色。
空气紧张欲裂……
夏千晨感觉到氛围里的僵硬,奇怪地说:“你们在聊什么要紧事,我打扰到你们了么?”
南宫少帝几步走出露台,开了灯。
灯光下,夏千晨的表情正常,眸光明镜。
南宫少帝握住她的肩头:“怎么醒了?”
“我又开始做噩梦……”夏千晨摇了摇头,“不敢睡了,很难受。醒了又看你不在身边……”
南宫少帝低眸看到她赤裸的双脚。
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朝楼上走去。
夏千晨自然地挽着他的颈子:“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南宫少帝的脚步略停,又很快连接上去。
“公事。”
“可是我好像听到了‘夏小姐’三个字……”夏千晨纳闷说,所以她才走过去看他们在聊什么的。难道是她听错了?
南宫少帝低沉一笑:“罗管家说你比新来的秘书还漂亮。”
“新来的秘书很漂亮么?”
“并没有。”
“既然不漂亮,有什么好比的?一定是很漂亮的?”
南宫少帝敷衍地沉吟。
夏千晨揉住他的脸,惩罚地说:“能被大名鼎鼎的帝少认同漂亮,还在半夜里跟他的贴身管家提起……看来这个秘书长得一定不差。”
“……”
“安置个这么漂亮的秘书在身边,是什么心理?”夏千晨问,“你想要婚外情?”
南宫少帝踢开卧室门,将她抱进去说:“明天就辞退了她。”
“心虚。”
南宫少帝放下她,欺身而上。
夏千晨用膝盖顶住他:“不要,你还没有对我坦白。”
南宫少帝捉住她挣扎的手,眸子在瞬间极度的浓郁,哀伤:“千晨,我有没有对你说过。”
“嗯?”
“我爱你。”
夏千晨咬了下唇,点头说:“你几乎每天都会说。”
南宫少帝温柔的眼神盯着她:“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夏千晨笑了笑:“你总是这么说,可是你能多爱呢?”
爱到怕了,每分每秒都害怕错失她。爱到彻骨,明明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却狠狠地思念,心也为即将可能的离别而抽痛。
他已经做好了她随时会如梦初醒,转身离开他的准备。
夏千晨微笑着,躺在南宫少帝的臂弯里睡去。
她在睡着后,又连接地继续那个噩梦。
梦见夏父拒绝接受治疗,被强迫着推进手术台上死去;梦见冷安琪在她被活埋的同一个地点,化为尘土;梦见佳妮被挖去心脏;梦见冷天辰点燃了游轮,大火沉没进汪洋大海中;梦见爱伦背上布满枪洞,倒在她的面前;梦见千羽从12楼的医院顶楼坠下……
还有2个未曾出世的孩子。
那些光怪陆离的可怕的事件,都只封锁在“噩梦”的匣子中。
早晨。
暖暖的阳光洒耀进来,将一切的黑暗和阴霾驱逐。
大床上的男人睁开眼,发现怀里的人空了,立即变得紧张和害怕。
他猛地下床,大声地叫着夏千晨的名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推开门找。急促的脚步声踩过走廊,楼梯,大厅……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油烟冒起。
南宫少帝冲到厨房门口,看到夏千晨系着围裙,如往常一样在灶前忙碌。
他紧张的情绪才终于松懈,靠在门口,用力地喘息。
夏千晨回过头看到他:“你醒了?怎么……穿成这样就跑下来了?”
他习惯性地穿着三角裤睡觉,裸露着结实的上身。
夏千晨握着锅铲说:“快点去洗洗换衣服,中午有烧烤聚会,他们都会过来,你别忘了。”
南宫少帝嗯了声,却并没有动。
夏千晨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