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栖飞再问:“那你知道‘天裂神剑’在哪里是不是?”
方成雀摇摇头,说:“这我哪里知道?我要知道早过去拿了——”
栖飞就想不明白了,问:“那怎么去找?”
方成雀又咳了咳,明知道四下无人,可要说这种私房话,还是情不自禁地往四下里看了看。
方成雀又对栖飞招了招手,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栖飞傻傻地走过去了,把耳朵向方成雀竖起来;方成雀稍微委婉地说道:“其实,我们已经做过了,再做一次也不要紧,是吧?”
栖飞听了,先是怔怔地望着方成雀,也许她一时还没有明白方成雀所谓的“做”是什么意思;而方成雀的心早就“噗通噗通”地跳起来,他被栖飞的这种眼神看得头皮都发麻了,傻傻地笑道:“怎么了?”
栖飞的大眼眶里像涨潮似的,一下子注满了泪水,竟“哇啦”一下,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方成雀简直束手无策,他哪知道一句话又将栖飞弄哭了?原以为要挨一顿臭骂呢,骂他倒无所谓,硬顶着就是!
见栖飞哭了,方成雀反倒后悔不跌了,这不该提这事,本来栖飞就已经够难过的了,被自己姐姐暗算,失去了贞洁;而方成雀居然想再来一次,这不是欺负人吗?
方成雀赶忙也蹲下来,赔礼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栖飞不理会他,只是哭个不住!
方成雀解释说:“我其实是真的没那意思,我就是想找《生龙傲谱》,不能让玄天宗死不瞑目啊……”
这话一说出来,果然连栖飞都不哭了,慢慢地抬起头来,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方成雀一面替她抹去眼眶中的泪水,一面干脆跟她和盘托出,说:“实话告诉你吧,在我们意乱情迷的时候,你姐姐栖月曾把一张白布盖在你的后背上,跟着,她取下来后,白布上就有了清晰的图纸;所以,我怀疑是在我们交融的时候,你背后的纹身才会现出来——”
栖飞听了两颊绯红,轻轻地哼道:“胡说!”
“绝没有胡说!”方成雀信誓旦旦地说道,“而且你姐姐肯定是已经有了一张,就是她自己后背上的,所以她才会设计陷害你,拿到你背后的图纸,两张合在一起,不就能找到‘天裂神剑’了吗?”
栖飞生气地说:“那你就是说我姐姐也跟男人做过了吗?你怎么会知道?净胡说——”
方成雀争辩争得急了,口不择言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也是我做的……”
这话一说,方成雀立马悔得肠子都青了,而栖飞听了,似乎比方成雀动了她的身体还不可思议,只听她喃喃地说道:“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姐姐不会这么做的,她只喜欢天宗,而天宗也只喜欢她,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姐姐不会对不起天宗的……”
方成雀听得心都寒了,拉了栖飞一下,小心地喊道:“飞儿……”
栖飞恶狠狠地望着方成雀,说:“你这个坏蛋,你真该死——”
方成雀一愕,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不是没被人骂过,可是被像栖飞这样的纯情小女孩咒骂,可真叫人难过得无话可说。
而栖飞呢,她就是那种见不得别人难受的样子,分明心里恨着方成雀,可真要把他臭骂一顿也不忍心;方成雀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这种对付女人的巧妙技巧,已经充分显示他雀神传人的天赋!
栖飞见方成雀不说话了,便把身子一扭,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姐姐肯定会杀了你——”
这一点方成雀其实也早想到了,可眼下的状况是,栖月不是没杀他吗?
方成雀失去了警觉,只说:“你在关心我吗?”
栖飞跺脚道:“我才没有关心你,你死不死与我无关!”
方成雀叹了口气,说:“那你又何必说呢?”
栖飞想了想,就说:“我是怕你还没拿到《生龙傲谱》,就已经被我姐姐杀了;那——我干嘛还要帮你找她?”
方成雀眼珠子一转,立马明白了连栖飞自己还没弄清楚的潜台词——栖飞愿意再跟他做一次!
方成雀稍稍靠近了一点,努力表现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告诉自己说——我可不是为了得到栖飞的身体而这样做的,我是为了《生龙傲谱》,为了达成玄天宗的心愿,不能让一个死人不瞑目啊!
方成雀字斟句酌地说道:“你看啊,我是这样想的,你姐姐吧,也不见得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况且,也许她还不知道那事是我做的,因为当时环境很糟糕,她昏昏沉沉地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我估计她还以为我是玄天宗呢……”
“哼,卑鄙!”栖飞听到这里,又忍不住要咒骂方成雀了。
方成雀这次干脆坦白,说:“是,我知道这很卑鄙,你以为我愿意啊;是玄天宗硬要把‘浩然正气’传给我的,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栖飞更听不得别人说玄天宗的坏话,马上扬起手来,她可没有罗魔的那股力道;方成雀一把夺下来,紧紧地握在手里!
栖飞挣脱了一下,可方成雀又抓住她的两只手,深情地望着他,他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栖飞干脆也放弃了挣扎,仰着身子,说:“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了——”
这话说得未免有些稚气,方成雀一把将她抱起来,又沿着原路返回“花月境”,而那里的竹床,他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
栖飞闭起眼睛来,呼吸有些急促,方成雀试着去解开她的衣服,可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笨手笨脚,两次艳遇都是直接地赤身相对,把方成雀解衣宽带的本领都退化了。
栖飞见他在腰带上捣鼓了半天,便睁开眼睛来,问:“你在弄什么呢?”
方成雀急的大汗淋漓,说:“解不开!”
栖飞便将他的手一推,说:“怎么这么笨的?”自己把手伸到后面,三两下就将腰带送开来了。
她见方成雀眼睛一眨不眨,又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忙捂紧了领子,说:“不要!”
方成雀又吃了一计闷棍,呆呆地坐在栖飞的身边,动也不是,不动又像傻子!
栖飞说:“等我闭上眼睛再脱……”
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潜水似的,跟着把眼睛慢慢地闭上,又把手慢慢地挪开。
方成雀这才去解开她的衣服,一层,两层,粉红色的小肚兜露了出来,两座小山在呼吸间起伏震动!
好在方成雀一开始就吻过她,加上后来的一段缠绵,已经不需要那么紧张了;他将嘴唇轻轻地贴在栖飞的脸上,感觉她像火一般灼热的肌肤,这样的温度足以让方成雀再次燃烧,他爬上栖飞的身体,用无声的语言传递情爱的火花!
栖飞的衣服在方成雀双手的操纵下,慢慢沿着胳膊,沿着大腿褪下去,方成雀将手指爬进她的肚兜里面,缓缓登上那柔软的山峰;栖飞的舌头又一次甜蜜地感觉到入侵者的勾引,它缓缓地伸出来,好像叛逆的女孩勇敢地尝试着离家出走的滋味。
方成雀尽情地吸着,琼浆不断浸润着他的舌根,他贪婪而急切!
当爱的释放已经到了不需要理智地束缚的时候,栖飞也忍不住把手伸进了方成雀的怀里,湿润的大腿微微抬了起来。
方成雀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她,他看见那柔软细长的睫毛在轻轻地跳动,显然这是爱让她愉悦了;方成雀用嘴将她的肚兜咬下来,褪去栖飞的小裤,这便又是一条赤罗罗的美人鱼了。
栖飞的身体也许真的跟其她女子不一样,首先是香气,然后就是这身体极易潮湿;方成雀用手沿着她的一直抹下来,竟然湿答答的满手都是水,并且,这刚抹完后,她的身体就又潮湿而性感了。
栖飞闭着眼睛,在竹床上像蛇一般动着,方成雀忽然想起藏剑的宝图来,忙脱下自己的长衫,垫在栖飞的身子下来!
激情就要燃烧了,不知道会不会等到那张神秘的宝图?
方成雀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此时月亮刚刚升起来,寂静的罗睡庵里再没有旁人,但那吟风靡靡的丛林里仍然传来醉人的叫喊声!
方成雀摁住栖飞的身体,尽量让她少动,以免把图纸蹭得模糊不清。
在这一片朦胧的月色中,两人再一次交缠到一起,这次,没有别人设计安排,没有罗魔过来打扰,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尽情地释放!
栖飞微微张开嘴巴,在月色中喘气,她的双手被方成雀摁着,她想动却动不了,这种被压抑地爱更增加了她的快感,她轻轻咬着方成雀的耳朵、脸颊,而方成雀受到痛的刺激,也变得更加疯狂!
天上的明月在微风中有节奏地摇摆,山林里的松涛像激情释放后的长吟,黑色的漩涡以及挺拔的姿态,在傲人的夜色里迷离混乱,有谁的歌声能同时唱出最感人的悲叹和最彻底的快乐?
第155章:宝图现()
方成雀如愿以偿,他抱着栖飞肉如无骨的身子,在罗睡庵验证一个荒谬绝伦的猜想,这一夜,他把自己所有的激情都给了栖飞,而栖飞又能给他带来些什么样的惊喜?
月色继续在摇摆,方成雀还需要再休息一会儿,他们还没有完全分开来;抱着栖飞光溜溜的身体,方成雀忽然什么都懒得想了,有充实满足的一刻,但他很快又害怕地想到:不会是,栖飞也把他当成玄天宗了吧?
这个想法当真是五雷轰顶,方成雀一下坠入了深渊般的恐惧中,他不敢去问栖飞,如果栖飞点了头,那他几乎要丧失所有的信心了,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也就莫过于此……
方成雀在这种几乎绝望的感情中,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栖飞以为他很冷,就从他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一看,方成雀的眼角居然挂着两滴冰凉的眼泪!
这正是方成雀与众不同的地方,也许有人会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他是个天生的懦夫,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也正是他个人魅力的所在,一百个优点也不及这个缺憾让人记忆深刻!
栖飞同方成雀所遭遇的其她女孩一样,她们甚至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也会哭,她们内心最最柔软的地方,此时被深深地打动了;栖飞伸手在方成雀的脸颊上抚摸着,好像照顾自己的小孩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
方成雀睁开眼睛来,他感受到爱的力量和爱的召唤,他开口向栖飞询问道:“你不会也把我当成玄天宗了吧?”
栖飞怔了一下,她更想不到方成雀是为这个在伤心,忽然间,她缓缓地笑道:“不是,我就当你是方成雀!”
方成雀简直欣喜若狂,激动地差点连鼻涕都流下来,他再次把栖飞抱住,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飞儿,你真好——”
栖飞静静地由他亲着,等过了一会儿,恢复自信心的方成雀脑筋又活络了,“哎呀”一声,说:“糟了?”
栖飞疑惑地问:“怎么了?”
方成雀把她抱起来,说:“别把图给弄糊了……”
说着,两人一起往身子下面的长衫看过去,只见这背心一块,果然密密麻麻呈现出复杂的地形图来。
方成雀沉吟道:“好像是一片山地,还有河谷;可到底是哪里呢?怎么没有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