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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曹知府被巨大的火焰却烤得冷汗直冒,说,“什么?燕国公大人被暗杀了?”
陆胖子则说道:“我怀疑,暗杀燕国公的人就藏在这些人里面,他还想浑水摸鱼地跑掉!”
曹知府紧张地问道:“那么,那么陆兄知不知道是谁呢?”
陆胖子说:“办案,不是曹知府你份内的事吗?”
曹知府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是,是——”
就在此时,忽然满城都是警锣的声音,好像到处都失火了一样,整个洛阳城弥漫在一片硝烟之中,跟毗邻它的落迦山,真是遥相呼应了!
曹知府见四处都有锣声,忙惊顾左右,问道:“怎么回事?”
左右正要去看一看情况,忽然又有人传报,说是州牧大人来了!
冀州州牧刘心远也是刚刚才起来,闻得属下禀报,说是燕国公的府上失火了,吓得这位老官僚一骨碌爬了起来;等他穿好衣服,那属下又禀报,半个洛阳城都着火了!
刘州牧气急败坏地冲上来,质问曹知府:“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国公大人在哪里?”
曹知府唯唯诺诺地回答道:“燕、燕国公大人遇刺身亡了!”
刘州牧一愣,跟着却喝骂道:“放屁!燕国公大人怎么可能在我冀州境内,在我洛阳城里遇刺?”
曹知府吓得不敢再乱说话了,卫驸马就走上前来,镇定地说道:“刘大人,燕国公的确是遇刺身亡!”
刘州牧冷笑了一下,说道:“是吗?那就是我刘某人的失职了?”
卫驸马说:“不敢!可是事情的确发生在洛阳城里,只怕刘大人是脱不了干系的,还是尽快找出凶手,给上面一个交待吧?”
刘州牧说道:“不忙,凶手很好找;可是燕国公到底是怎么死的,这就需要好好商榷了,陆员外,你也一起来商量商量吧,这位卫驸马年纪轻轻,我怕他经验不足,你给把把关!”
陆胖子自己都被吓个半死了,还能给谁把关?
刘州牧继续说道:“我看是有人纵火行凶,一不小心把燕国公大人给烧死了;实在是水火无情,福祸难料啊!”
卫驸马不同意,说道:“是有人先杀了燕国公,然后再放火毁尸灭迹!”
刘州牧说:“请拿出证据!”
卫驸马哼道:“要什么证据?你有证据吗?”
刘州牧说:“我是没有证据,可是这半个洛阳城都着火了,这是人人都看得见的;你说燕国公先被人刺杀了,有人看见吗?”
卫驸马步步逼人地说道:“你这是要推卸责任啊,刘大人;赃物在这里,青州会馆盗窃燕国公的财物,然后杀人放火,这不算证据吗?”
“赃物?”刘州牧就哼了一声,走过去顺手拿了一把,然后往曹知府的脖子上一挂,说,“现在曹大人的身上也有赃物了,是不是他杀人放火的呀?”
曹知府吓得差点软下来!
卫驸马就拧着眉头叫道:“你什么意思?”
刘州牧哼道:“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你什么意思,我也很清楚。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栽赃冤枉这种事情,我知道得比你多了……”
方成雀一听这话,还以为他是个大清官,马上抓住机会叫道:“大人,刘大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卫驸马和陆胖子都是一惊,看了看方成雀,卫驸马自然是认识他的,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掺和进来?”
“哎!”刘州牧笑盈盈地说道,“既然有知情者,那不就好了吗?来,小兄弟,你不用怕,说吧!”
方成雀就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燕国公早就已经气绝身亡了,这个卫驸马和陆员外用一池子的水把他的尸体泡在里面,还用寒牡丹祛除尸体上的臭味,让一群狐狸天天陪着他;这浴池下面关的是朱霞山的灵兽——火麒麟!火麒麟一生气,就把燕国公的府邸给烧了,估计它走的时候,正好从南边经过,所以洛阳城南的房子也不小心着火了!”
刘州牧点点头,说道:“很有道理!那么,本府再问你,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说燕国公是被人杀死的?而青州会馆为什么又会有赃物呢?”
方成雀说道:“这很简单,因为他们怕担当罪责,所以就嫁祸别人呗;如果让朝廷知道燕国公是纵欲而死,只怕这位陆员外是活不成了,而卫驸马也难辞其咎!所以,他们两人就串通起来,一个栽赃青州会馆的人,一个就去找曹知府捉贼;等曹知府捉贼过来领赏,一定是闹得满大街的人都知道,而到时候,他们再硬说燕国公是被青州会馆的人杀死的!命案就发生在洛阳,凶手又被抓住了,朝廷还有什么理由再来验尸追查?顶多一气之下,治雍州州牧和洛阳知府的失职罪,罢官还乡,与他们自然是毫无干系!”
陆胖子听了,差点连眼珠子都掉出来,指着方成雀说不出话来,而曹知府又抹了一把冷汗,瞪着陆员外,说道:“好啊,姓陆的,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把我当傻子!”
刘州牧哈哈笑道:“听见了吗?卫驸马,这才是事情的真相,你知道,我知道,还有这是这个聪明人也知道!”
卫驸马无话可说,冷哼道:“那刘大人你就看着办吧!”
刘州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做事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尤其是这官场之上,只有大家相互扶持着,那路才能走得平坦;你挤我,我挤你,掉下去可就爬不上来了!龙傲王和刘某人也算是老交情,这件事,我不会为难他,可是,你也不能让我难办——”
第207章:凤凰城()
卫驸马从他的口风中听出一些名堂来了,马上改口,恭敬地说道:“小侄愿听刘伯伯的吩咐!”
刘州牧捻着胡须大笑起来,说:“哎,这就对了!”
方成雀一听,就知道不好了,真恨自己是瞎了眼睛,怎么把这种人当清官了?
刘州牧又把陆员外和曹知府叫了过来,四个人围在烧得已经发黑的墙垣下商量了半天,最后终于达成一致了!
方成雀被单独囚禁了起来,而小奴和大和尚则跟青州会馆的人关在一起;洛阳城的大火就这样放着烧了一天,整个南门市集都被烧毁了,跟着,刘州牧和曹知府开始慰问赈灾,开仓放粮,并向洛阳城的百姓们许诺,化悲痛为力量,三年内恢复南城的所有建设!
洛阳城的百姓奔走相告,他们的父母官真的是比父母还贴心啊!
可怜的方成雀,因为多说了几句话,就被认定为放火烧城的凶手,刘州牧和曹知府在上表的奏折上,也是只字不提火麒麟的事,只说方成雀因为家庭不幸,对朝廷乃至社会产生不满,所以趁着过年,洛阳城警备不足,放了一把邪火,而燕国公不幸遇难;现在,他们就把这个纵火行凶的歹徒,移交凤凰城处置!
跟着,陆员外再递交一份请罪函,说自己因为贪杯醉酒,没能尽到保护燕国公的职责,他决定落发为僧,在洛阳城为恢复南城的建设出力;燕国公随行的数百名官员,也都纷纷请求留在洛阳,以观后效!
数天之后,方成雀终于知道自己已经是死囚了,并要被押到凤凰城去斩首;当囚车从东门出去的时候,方成雀猛然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小奴!
大和尚也和小奴在一起,他们都知道方成雀要被押往凤凰城的事情了;青州会馆的人也被赶出了洛阳城,要回青州去了,大侠敌清带着数百名同乡,在路边给方成雀送行,每人都举着一碗酒,当方成雀的囚车经过的时候,敌清大声说道:“兄弟,对不住了;你救了我们青州人,我们永感大德!”
说着,把酒喝了半碗,另半碗洒在地上!
小奴哀求道:“大师,你救救公子啊!”
大和尚为难道:“这可是囚车,一劫囚就是与朝廷为敌了,我是大戒律山的和尚,这——不好办啊!”
小奴哭道:“那,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大和尚说:“朝廷的犯人,那还得请朝廷中的人出面才好搭救;哎,对了,平安郡主不是去了凤凰城吗?龙敬王也在凤凰城,我们找她去呀!”
小奴说:“能行吗?”
大和尚说道:“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怎么也得去试试!”
小奴点点头!
方成雀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撇开了安安的马车,现在却坐着囚车追过去了;一路上,他曾试着用浩然正气挣开枷锁,可是没用,正气不是这么使的!
从雍州过豫州,再经扬州边境,方成雀也许不知道,这扬州除了雀神著名意外,还有就是小戒律山,在东南海角上;而昊天宗连云战早回来了,但他却在自己的卧室里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的气味!
这人不用说,就是叶小蝉了,叶小蝉裹着他的被子,蜷缩在床上睡觉;昊天宗把门关紧了,便走过去,冷漠地问道:“你怎么又呆在这里,我不是说,在海角等我就可以了吗?”
叶小蝉揉了揉睡迷的眼睛,说道:“哦,你回来啦?”
昊天宗慢慢倒了杯茶给她,叶小蝉喝了,就问:“落迦山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昊天宗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太顺利!”
“嗯?”叶小蝉问,“是那些乌合之众不行吗?连落迦山的一砖一瓦都没有毁掉?”
昊天宗说:“不是!”
叶小蝉这就不明白了,接着问:“那你怎么还不高兴啊?是不是想毁得再厉害点,我们可以再想办法啊!”
昊天宗说道:“不用再想什么办法了,落迦山已经被魔道占领了!”
“天啦!”叶小蝉吃惊地从床上站起来,竟然是赤身裸体的。
昊天宗转过脸去,说:“把衣服穿上!”
叶小蝉就撒娇地笑道:“等会儿再穿——”
昊天宗再说:“你到底穿不穿?”
叶小蝉这才慢慢地拾起衣服,可是一边穿,她还一边撩着昊天宗,问:“都有谁去了呀,这么大本事?”
昊天宗说道:“亡灵山的高手几乎都去了!”
叶小蝉再一怔,说道:“啊,难道大魔王也去了?”
昊天宗点点头。
叶小蝉担心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受伤呀?”
昊天宗说道:“我没有受伤,可是,智慧源泉干涸了,只怕落迦山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叶小蝉就说:“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小戒律山就可以称霸中原啦,落迦山不能再传播佛法,大小戒律山可就是佛教的正统地位了!”
昊天宗的脸上还是没有快乐的表情,叶小蝉就觉得很奇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究竟怎么了?你是不是后悔这么做了?”
昊天宗哼道:“笑话,我连云战做出来的事,从不后悔!”
叶小蝉也笑道:“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昊天宗;行了,咱们应该庆祝一下去吧?”
昊天宗说道:“事情还没有完,枯源还在等人救落迦山!”
叶小蝉就说:“大戒律山不出手,小戒律山也不管,他还等谁救呢?”
昊天宗说道:“方成雀!”
“方成雀?”叶小蝉迷糊道,“谁是方成雀呀?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昊天宗冷笑道:“你的记性可真不怎么样啊,难道你忘了,那天在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