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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敬王喜道:“好好好,方公子果然是知恩图报的爽快人,来,本王先敬你一杯,这事,咱们慢慢再谈!”
方成雀嘴角一抹,举起酒杯来,说:“那是再好不过!”
龙敬王自己喝完了,又对安安说道:“安安,你也敬方公子一杯!”
安安举起酒杯来,说:“阿却,我们喝一杯!”
“嗯?”龙敬王眉头一皱,说道,“怎么说话呢?是方公子——”
安安一愕,随即转着一双妙目,一字一顿地念道:“方公子,我敬你一杯!”
话刚说完,安安就“噗”得一声,趴在桌子上笑岔了气;方正雀只得举着酒杯,自己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说:“多谢郡主!”
龙敬王看了,大大欣赏方成雀的这种稳重!
一夜酒席未尽兴,龙敬王又带着一干人等到街市上看花灯,猜字谜,这又是方成雀的拿手好戏;安安不是拿着红纸条过来问方成雀,然后得到答案后,就反身去找老板拿钱,虽然这只有几个铜子,跟赌场的金元宝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安安的兴趣不在钱有多少,而在于这种赢钱的快乐!
韩铁林忠心护住,不管什么时候,方成雀都能看见他在紧张地戒备,也难怪龙敬王也玩得如此随心所欲!
凤凰城内也有开挖的运河古道,叫作“情怀河”,两岸妓院如丛林,老鸨们在今天会选出最漂亮的姑娘,坐在临河的阁楼上,供驻足的游客观赏!
一时,龙船开进来了,挂着长长的红灯笼,红灯笼上面便是各位姑娘的名字,它们从河中驶过的时候,岸上的人便把手中的纸花往船上丢,最后,谁家的纸花多,这一位姑娘便是今年的花魁!
老鸨自然叫她表演一段才艺,跟着,再藏入深屋,等待新年的第一个贵客,用金砖敲开一扇扇房门!
方成雀等人的手上,也各有一支花,安安站在桥上,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说:“就投她,她漂亮!”
安安肯定是不知道,这花魁投出来要干什么,但方成雀能感觉到,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大多数并非自愿,她们或因为家庭困难,或因为像方成雀这样,身遭不幸,自小便被卖进妓院,在老鸨的调教下,一直到可以接客的年纪,然后像物品一样,被放在这里供有钱的嫖客们观赏!
在这样一个家家团圆的日子里,她们却强颜欢笑,做别人取乐的工具;安安不谙世事,跟着胡闹也就罢了,可是龙敬王也是兴致勃勃,跃跃欲投!
方成雀忽然阴毒地想到:如果是安安坐在上面,这个龙敬王还会看得如此开心吗?
但事实上,郡主就是郡主,她永远都高高在上,没人能取代得了她;所以,当嫉妒不来的时候,人们就只剩下崇拜了!
方成雀了解什么叫现实,现实就是——命运已经做出了这样不公平的安排,如果你要埋怨的话,倒不如去酝酿一场阴谋!
小奴来了之后,方成雀的生活终于有人照顾了,但安安每天却来得更加勤快了,说是要跟小奴学什么针线活,其实谁不知道,她连针有多大都不知道;小奴也是最近才发现,方成雀忽然对安安的态度转变了,以前还嫌安安话多,现在却变着法的逗安安开心!
安安说:“喂,阿却,我记得第一次在王府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假扮女人来着,真好玩,再扮个来看看吧?”
方成雀的脸色一沉,因为一说起他扮女孩子的事,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裸魔栖月,究竟能不能原谅他?方成雀又在折磨自己了,也许折磨得越痛,才能让仇恨越深!
小奴怕得就是方成雀又在想以前的事,忙提醒安安,说:“郡主,我们不谈这个好吗?你看这朵花绣的漂亮吗?”
其实小奴的针线活也是一踏糊涂,一朵牡丹花,愣是被她绣成了喇叭花,但这对安安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忙拍手叫道:“嗯,真好看!”
方成雀歪着嘴角笑道:“好,我扮女人;不过,咱们俩来换衣服!”
第214章:阴谋现()
安安说:“你长高了,穿不上的!”
方成雀说:“没事!我会缩骨功!”
这当然是骗人的话,说他会胀大功有人相信;结果,方成雀穿了安安的衣服后,像个跳鬼舞的小丑。
安安哈哈大笑,说:“你这样子真滑稽!”
“滑稽是吧?”方成雀甩着袖子又蹦又跳,然后扭头说,“好玩吗?”
安安笑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拉着小奴说:“你看他呀,好好玩……”
小奴也不知道方成雀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她能从方成雀的笑容中感觉出杀气,这杀气是冲着安安吗?应该不可能——
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奴说:“安安,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安安还在跟方成雀掷骰子玩,方成雀故意每次都猜不中,然后捶着桌子大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明明说的是小……”
安安知道方成雀这是在让她,但她玩得开心,就跟他叫道:“你说大的,你还说四五六大呢,你想赖皮是不是?”
方成雀以假乱真地耍赖,说:“不可能,我可是雀神,我会猜错?我明明说的就是小!”
安安就兴奋地跟他辩道:“明明说的就是大,你还雀神呢,雀神有你这么赖皮的吗?你是阿却,你就是阿却……”
方成雀说:“好好好,我是阿却,我是一只小麻雀!”
安安笑起来,宽宏大量地说:“那好吧,再来一次,你说大还是小?”
方成雀拍着桌子说:“这回咱们记好了,我说的可是小——”
安安把骰子放进碗里面,说:“嗯,不许耍赖,你输定了,嘿嘿!”
安安把大茶碗使劲摇了摇,等放定下来的时候,方成雀忙又改口,说:“不是不是,我又改大了!”
安安才不管他,揭开来看时,结果是一三四点小,方成雀马上就抹着额头说:“还好还好,我猜的是小!”
安安说:“不对,你又改大了!”
方成雀一本正经地说:“不可能,我猜对了干嘛改呀?”
安安拉着他说:“你又不知道猜对了,过来,让我弹一下!”
方成雀一边躲一边说:“我猜对了怎么还要弹?”
安安扯着他,笑道:“你耍赖,我要多弹你几下呢……”
小奴就叹了一口,也不愿意再打扰他们俩了,心想:这要是公子真的能这么开心,那该有多好啊!
第二天清晨,方成雀起得比小奴还早,韩铁林又在外面练功呢,“嚯、哈”……
方成雀拱拱手,跑过去,笑着打起招呼,说:“韩兄,起得真早啊!”
韩铁林手上不停,嘴上答道:“我们习武之人,闻鸡起舞,练得就是毅力!”
方成雀点着头,说:“不错,所以我说韩兄这人只得佩服呢,哎,上次就想问你,你练得都是什么武功?”
韩铁林瞟着方成雀,说:“你又不是练武之人,问这个干嘛?跟你说了也不懂——”
方成雀说:“哎,君子有所好而无所求嘛,大家研究研究!”
韩铁林说:“你拿什么跟我研究?”
方成雀一愕,说:“这个嘛,其实不瞒你说,我虽然习武没有多少日子,但底子还是有的!”
韩铁林哈哈大笑,说道:“是吗?”然后一掌在方成雀的左肩拍下去。
方成雀身体一颤,左腿差点软了下来,但他马上又挺住了,咬着牙不倒。
韩铁林暗暗用劲,而方成雀有浩然正气,当然顶得住!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韩铁林这才相信了方成雀所言不假,笑道:“想不到啊,你还真块能抗得料!”
方成雀说:“过奖过奖!”
韩铁林便拉着他,说:“正好,我一直想找个厉害点的对手,陪我天天练功;你不知道,成天对着这些石锁啊,木桩啊,我都腻烦了,以前王爷帮我找过几个,可是都被我一不小心打残了,真可惜……”
方成雀把手往怀里缩了缩,想说自己还有点事,要不你先练着,我回头再来?
韩铁林说道:“我也知道,自己横练一身外家功夫,出手是重了点,但是,身为一个将领,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如果还跟寻常武夫一样,没完没了地缠斗,那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所以,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则毙命,这才是最实用的功夫!”
方成雀点点头,说:“有道理!”
韩铁林见方成雀似乎有点害怕,就说:“你放心,我会先教你几招,不会那么容易打残的!”
方成雀说:“这样啊,那我就跟你学几招?”
“好!”韩铁林马步一扎,正要演示几个颇有霸气的动作。
方成雀忙说:“哎,表演就算了吧,我只想跟你学一招!”
“就一招?”韩铁林不明白了,问道,“什么招呀?”
方成雀举起右手来,表情郑重地说道:“你刚不是说一招毙命吗?要是我在别人后面,怎么才能一招取他的性命?”
“哦!”韩铁林说,“你问的是背后偷袭啊?那你跟他有多远的距离?”
方成雀说:“估计不会超过两尺!”
“这么近?”韩铁林笑道,“只要那人武功不是绝顶,我教你一招,绝对一掌毙命!”
方成雀兴奋不已,追问道:“什么招?”
韩铁林得意地哼道:“大力金刚掌!”
韩铁林向方成雀隆重推荐道:“大力金刚掌,至刚至猛的一类掌法,始创于落迦山,成形于豫州‘洪天寺’;这种掌法出招快,后劲足,一掌打在他的颈椎上,能断成九块,不死也活不长了!”
方成雀说:“好,我就学这个掌法,你赶快教我吧!”
韩铁林挠挠头,说:“这个,我其实还没学会呢!”
“啊?”方成雀说,“你不会在耍我玩吧?”
韩铁林就说:“我叔叔是‘洪天寺’的主持,他说这种掌法虽然厉害,但内力不足的话,很难发挥出效果;所以,我准备四十岁以后再练……”
方成雀说:“我可等不到四十岁了,你还有没有其它掌法?或者你告诉,应该打哪里才会必死无疑!”
韩铁林就奇怪道:“你干嘛这么着急啊?”
方成雀说:“嗯,我是用来防身的!”
韩铁林笑道:“防身不是应该防别人暗算你吗?”
方成雀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我要是不了解在背后是怎么暗算人,又怎么防身呢?”
韩铁林点点头,说:“有道理!那我还是教你大力金刚掌吧,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发力,以气用力,气经手少阳经的时候,沉肩坠肘,蓄势勃发;要有如千斤之锤,满月之弓,一掌打过去,倾其所有,千万别留下余地!”
方成雀“哦”了一声,暗暗运气上来,但经手少阳经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什么叫“沉肩坠肘,蓄势勃发”,韩铁林把他的肩膀一压,然后再把肘子往后拉,说:“有没有感觉到手如千斤之锤,臂如满月之弓?”
方成雀说:“嗯,感觉到了!”
韩铁林就说:“那就打出去吧!”
方成雀说:“朝哪儿打?”
韩铁林想了一下,说:“那就朝我身上打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大力金刚掌的威力有都大!”
说